《千里追欢之二生杀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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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欢之二生杀大帐-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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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寨主顾惜朝。” 

“阿弥陀佛,顾施主幸会。”大师笑咪咪地合什作揖。

“晚辈见过大师。”顾惜朝毕竟不是江湖中人,有点慌乱,正要抬手抱拳行礼,才发觉左手还被戚少商握着,略是用劲一挣,反被扣得更牢。 

纳闷之下转头看戚少商,却见他一脸镇定自若,只顾和觉慧大师谈笑风生,仿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般,然而手底下却仍是抓得死紧,手指还不时在顾惜朝的手心里画圈抚弄,引得一阵阵麻痒传涌上来。

顾惜朝这才明白他是有意调戏,登时又窘又怒,却又不好发作,只脸上一阵阵阴晴不定。

好在顾惜朝宽衣大袖,戚少商也是一身宽松的斗篷,两人又挨得紧,所以虽然身边前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却没有谁窥破这袖子底下的风月。 
只苦了顾惜朝,挣不得骂不得,脸上还要不露声色和旁人客套应答,而袖子里戚少商的手指却越来越不规矩,顺着嫩滑的小臂内侧肌肤一点一点往上爬去,激得顾惜朝一阵阵战栗,浑身神经越发敏感,连气息都紊乱了起来。

终于瞅个空挡,顾惜朝压低声音恐吓道:“再不放手我要生气了。”

“你生气的样子我也喜欢。”戚少商低哑着嗓子应道,见顾惜朝一僵,才一脸无赖地笑笑,手上又重重捏了一把,方把人放开。

顾惜朝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正要松口气,谁知那人竟整个扑上来,大咧咧的从身后搂住他的脖颈,头靠着他肩,将半身的重量都挂到他身上
这一扑一挂可不比袖子底下的小动作,周围人唰的都把目光转了过来,顾惜朝万没料到戚少商这么胆大妄为,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用力着挣扎想把圈在脖子上手臂拖下来,口里低喝道:“快放手,这么多人在看,你发什么癫!”

戚少商依旧死皮赖脸地贴在他身后,口里大声咕哝道:“都是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

“都是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顾惜朝一怒之下赏了他记胳膊拐子。

戚少商硬挨了一记,还是不放手:“难道要一男一女搂搂抱抱才成体统?”

没料到戚少商竟也这么伶牙俐齿,顾惜朝一时语塞,围观的人倒都哄笑了起来。

“你是读书人可能不习惯,以后在寨里,大家都是兄弟,你看老五老六……”——顾惜朝顺他指点望去,游天龙和马掌柜喝得醉醺醺的,勾肩搭背挨靠一起傻笑。
“……还有老四老七……”——另一边,勾青风和孟有威不知为什么起了争执,搂抱成一团扭打边开玩笑……

顾惜朝满脸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被这么一说,若再坚持把戚少商扯下来,就未免显得见外了,顾惜朝只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任他奸计得逞地贼笑着往自己身上腻过来。



“哈哈哈哈,想不到戚寨主顾寨主感情这么好,”崆峒派的掌门端着两碗过来敬酒,“相信在二位寨主的齐心带领下,连云寨不久一定是兵强马壮威震天下。”递上酒碗,戚少商只得松开顾惜朝,接过饮尽。

顾惜朝好不容易才从戚少商臂弯逃出来,心下感激,亦毫不推辞地接过酒碗,先干为敬。不料才喝了一半,酒碗突然被戚少商夺了过去。

戚少商解释道:“岳前辈,我这顾兄弟酒量甚浅,一会还要拜香,这剩下的半碗酒,还是我来替他喝吧。”
说完冲顾惜朝狡诈一笑,略略旋了旋碗口,对准他刚才喝过的地方,将唇凑上,把半碗残酒一饮而尽,喝完还用拇指往唇上轻轻一抹,意犹未尽道:“真是好酒……”

虽然棋亭初识那晚,两人也不知共用一个酒碗来来回回喝了多少酒,只如今两人的关系早不同当初,此刻再喝自己的残酒,无端就多了几分狎昵意味,尤其是他还特意凑着自己的口印喝,更如借着那酒碗亲吻了一般。

顾惜朝哪里不明白他的用意,不由得面上一红,心里把这登徒子骂了千百次。

旁人只道他们兄弟两感情要好,全不知这酒碗上另有文章,又见戚少商海量,一窝蜂地涌过来敬酒。
怎奈顾惜朝每次都只喝了一半便被夺去酒碗,而戚少商每次都会特意旋过碗口,就着顾惜朝喝过的地方把酒饮尽,完后还连连咂舌,甘之若醴,一双晶亮的眼眸里净是调笑之意。

如是三番,一轮酒下来,顾惜朝虽没喝多少,也被戚少商的小动作逗弄得满脸通红,便推说醉了,要回帐小憩片刻。

戚少商见状,忙把所有敬酒的人都挡了下来,道:“顾寨主不胜酒力,马上就要拜香了,先让他去休息会,我陪大伙喝个尽兴,来!”

人群里自是一片叫好,却不知有谁说了句:“戚大当家的对顾寨主可真是体贴入微啊,对媳妇都没见的这么用心呢。”露西弗俱乐部…新社区# 

戚少商望着顾惜朝离去的背影,轻声却清晰地说道:“何止体贴,我连命都可以送给你们顾寨主……”

人群顿时静了下来,顾惜朝的背影也是一僵,怔在大帐门口。

“这连云寨就是我的生命,我既把它交给顾寨主,不就是把命送给他了么?”戚少商笑着解释,大家也才恍然大悟般回过神来,一时又是一片夸奖赞美之辞,敬酒不断。

戚少商透过人群,看到那青色背影一闪身消失在大帐帐帘后,心里生起一丝悲凉情绪。

惜朝,只要你愿意,我真的可以把命给你……

机械地接过敬上来的酒碗,一大口饮尽,却只觉得满口苦涩,再不复之前的甜美。

顾惜朝撩开帘子一角,望着外面喧哗鼎沸的人群,陷入深思。

终于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暗杀任务,原本以为在棋亭那夜就可以让一切结束,原本以为此时应是自得意满胜券在握,原本以为呼喝出“杀无赦”时应该连眉头都不会动一下。

然而,再多的神机妙算,却从不曾算到那个人的一句“知音”,更不曾算到自己会就此沦陷。


“大寨主,一切都准备好了,”连云四乱打断了顾惜朝的思绪,他们得了特许,不用通报就可以直接进大帐,“冷呼儿鲜于仇将军催促大寨主赶快动手。”

顾惜朝放下帘子,略略蹙眉:“这种时候,穆鸠平不会无缘无故不在,再等等……”

心里的声音在回荡,再等等,等等……只是,究竟要等什么,自己也猜不透。

“你们先出去打探清楚,等我呼喝杀无赦的时候,一齐动手。”杀无赦,顾惜朝嘴角微扬,象是下达命令,更象在说服自己。

“是,属下告退。”四乱毕恭毕敬地退下。

“等等,四乱!”顾惜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他们,四乱回身等吩咐,却又见他发起呆来,怔怔出了一会神,才轻叹道:“你们传话给守卫,说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帐,”咬咬唇,又低声说,“乱虎,你去找戚少商,说我有事找他……”



戚少商酒量虽好但酒兴却不浓,所以当乱虎过来禀告说顾惜朝在大帐里等他的时候,他立马撇下一干前来敬酒的土匪豪杰,直奔大帐而入。

大帐里的光线依然明昧不定,帘幕低垂,四面的窗帘不知何时也都放了下来,蕴蓄着一室俨俨的红。

三牲五果已经摆了一长案,案上烛影摇红,连长案后的太师椅都结上了红绸。
这大帐戚少商住了五年,却从来不记得有过这么旖旎的景象,尤其是当他看到顾惜朝斜斜地支在那张太师椅上,似笑非笑地轻晃着手里的酒壶时,似乎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这是一会拜香要用的酒,你倒先喝起来了。” 戚少商笑着走近。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此时的顾惜朝面如烟霞,微眯的眼眸里秋波流转,嘴角一抿轻俏的笑意,这一段活色生香的风情,早看得戚少商挪不开半分眼神,走得愈近愈发痴了般。

“谁叫你方才一直抢我酒喝,”顾惜朝只做不见他的痴相,狡黠笑道:“现在看你还抢不抢得了。”说罢端起酒壶,大口灌下,溢出的清酒沿着仰下颔流过优美的脖颈曲线,浸湿了胸前小片领襟。

戚少商只觉得热血上冲,怔看了半会,才想起把酒壶夺过来,待抢到手里一掂,只剩下半壶分量了,正想说他两句,突然衣领一紧,整个人被用力揪了过去。

人尚在眼花目眩,便感觉到唇上又暖又润,竟是顾惜朝主动奉上了热吻。

何尝想过他有这么主动的时候,戚少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呆呆地任他扣开唇齿,等到发觉一股酒香冲进,顾惜朝已将一含佳酿尽数度入他口中。
“这样直接喝不是更好?”酒液度尽,顾惜朝笑得象只得意的猫,松开他的衣领重新坐回太师椅上,一边用食指诱惑地抚抹上自己的唇。 

戚少商从惊诧中回过神,见他那挑逗神态,心里更加浪了起来,将口里的美酒咽下,低声笑道:“好酒,还要!”一把将顾惜朝按在椅上,仿佛惩备他刚才突袭一般,俯身狠狠吻咬下去。
顾惜朝本就有意勾他,此刻亦毫不示弱用力回吻。

然而戚少商终究老练一些,火热的舌抓住间隙强闯进去,在顾惜朝颚上舌间肆意游戏挑抹,又在他愤愤地咬下时飞快退出,改在柔软的唇上辗转咬噬,惹得顾惜朝一阵气促,不甘认输地探出粉舌去撬他齿关,又反被狠狠地吮住舌尖,轻啮品尝不已。

一阵阵酥麻刺激不断从唇舌上传导上脑,整个人迷迷糊糊起来,只由着本能越吻越深,直恨不能把对方吞噬下腹。

随着唇舌之间的纠缠愈演愈烈,两人不时调整方向姿势,更加深入地把四唇紧紧胶合一起。吮吸摩擦间细腻的啧啧声,合着顾惜朝难耐的喉底低吟,糜乱的情Se气息逐渐蒸腾扩散出来,一室蔓延。

待到终于因为窒息而结束了这一长吻,两人都已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眼里具是浓重的欲色。

“为什么?”戚少商沙哑着嗓子,轻轻拂开顾惜朝垂在额前的几缕卷发,将那精致的小脸捧在掌中,迫使他直面自己。

“什么为什么。”顾惜朝别过脸,闭上眼睛不再承受他的逼视,但颤动的睫毛却显示出了内心的不安,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戚少商心中一动,温柔地吻上他的眼睑,感受到蝶翼般扇动的睫毛痒痒地从唇上刷过,声音更加呢喃模糊:“为什么……突然这么热情?”

“我……想要,不行么?”顾惜朝口气虽然强硬,但仍掩饰不住双颊流霞,只得倔强地扭过头去,却露出一大段白皙的脖颈,透明的肌肤下青色的脉动随着他的说话若隐若现。

戚少商痴迷地望着他诱人轻薄般呈出来的秀颈,浅笑一声:“不是早上才刚……”

“你不要就算了。”顾惜朝恼羞成怒,站起来就要走。天知道他鼓了多少勇气下了多少决心,才做出这样放浪的举动来。

戚少商自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是千载难逢,哪会就此作罢,把人一扯一带,双双跌到了太师椅上。 

这太师椅是大寨主的主座,比普通椅子还要大些,够两人合坐。山寨里一切从简,椅子上也没多少修饰,仅铺了一张厚厚的熊皮,倒也颇符合山寨的粗犷风格。

只是今天拜香,椅背上还多挂了条结着花的红绸,映着椅上纠缠拥吻的两人,便如新婚的花床般红艳艳的,喜气且旖旎。
戚少商也真是将这椅子当了床,倚着扶手侧身横坐,将顾惜朝抱坐在大腿上,不住地在那垂涎许久的脖颈上细细碎碎地轻啄浅尝。

又热又软又湿又痒的感觉从颈上扩散开来,电流般窜过全身,顾惜朝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浮躁不安。

本就决意与他放肆一回,此刻情生意动,更加横了心,收起那些羞涩谨慎,主动勾住戚少商的脖子,往他耳鬓上胡乱吻起来。

正埋首顾惜朝颈间啃咬的戚少商突然被噙住耳垂,不由一震,虽也有过不少风流韵事,但他从来都喜欢掌控大权,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在耳上撩拨,何况这个人还是顾惜朝!
只觉得那灵巧的小舌不住挑逗舔弄,耳上心里具是又痒又热,正巴不得有什么用力挠抓一下,顾惜朝突然往他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啊……”疼痛带着酥麻恰倒好处地解了那痒,戚少商快意地低吟出声。!
顾惜朝在情事上是毫无经验的,只凭就近原则拿戚少商的耳朵撒气,没想到歪打正着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见他反应激烈,心下更加得意,愈发在他耳际周围胡闹起来,先用尖利的小牙咬下个印记,再用湿热的舌将那印记舔抹抚平,眼看那耳朵越来越红直至滚烫,正要调笑,却听戚少商一声低喝:“你这小妖精……” 突然坐正了身子,将他拦腰抱起往上提了数寸,一手撩开黄|色中衣的长下襟,探到裤头一扯,白色长裤就褪到了膝下。

待顾惜朝回过神来,已经大叉着两腿面对面跪坐在他腿根上,黄|色的衣服下摆重新放下,松松遮盖着,从外面看着两人依然是衣冠齐楚,只是那衣衫底下,早已肉帛相见,长裤被褪卷下去,一双滑嫩的雪臀正压在戚少商勃起的硬物上。

虽然戚少商的下裳未解,两人还隔着层衣物,但是贴在一起的下身已经如火如荼。尤其是戚少商的分身,硬热如烙铁般,顾惜朝只是坐压其上,就能感觉得到清晰的形状和阵阵的脉动。〃  

同样身为男子,顾惜朝不得不感叹戚少商的性器的确够雄伟,就算是女子也不一定承受的住,何况是有违人伦的那里……回想起棋亭那夜所受的苦楚,脸上又露了些惧色。


之前一番撩拨,戚少商已是欲火中烧,此刻又被他柔软的臀压着要害部位,揉揉蹭蹭之下更如火上浇油,只恨不得立刻把怀里人给拆骨入腹了。然而见到顾惜朝迟迟疑疑的,终是不忍。

“一会就要拜香了,还是等结束之后再……”戚少商强吸了几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顾惜朝听到“结束”二字却是一震,眼里闪过一抹凄楚神色,紧捉住戚少商手臂,伏在他肩窝里,带着几分撒娇低声道:“不要,我想在拜香的时候也感觉到你抱着我……”。 
如此挑逗的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坐下的那东西又硬了几分。

戚少商闷哼一声,深吸了几口气,颤着声音道:“我是怕你受不住,又象早上那样,做一半喊停……”

顾惜朝被戳到痛处般,猛地从他肩上抬起头来,一咬牙,伸手探到身下,哆嗦着把戚少商的裤带解开,将那猛兽释放了出来。

有过早上那次胡闹的经验,顾惜朝心中约略有了点底,主动将那物握在掌里套弄抚摩起来,戚少商再端不住架势,一头磕在他肩上,粗喘连连,口里仍断续道:“惜……惜朝……别……勉强……”

没想戚少商在这种情况下仍如此体贴他的感受,顾惜朝眼眶一热,转念却想到自己即将负他更多,不由得对自己发起狠来,扶住那火热硬物,对上后|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没有开拓没有润滑,就这么生生纳进一个开头,顾惜朝痛得脸色发白,身体也抖个不停。

戚少商心疼不已,扶住他的腰,柔声劝说,“慢一点,惜朝……不急……”

却不想戚少商越是温柔,顾惜朝越不争气地想要掉下泪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攀住戚少商的肩膀,腰上用力一沉便要狠狠坐下。
 
“惜朝!”戚少商万没想到之前还又羞又怕的人此刻竟这么豁出去地折腾自己,一惊之下拍了他的麻|穴,把他从分身上拉离开去。

被点了|穴的顾惜朝喘吁吁地软倒在椅子上,眼角却抑制不住湿润起来。

“惜朝,你怎么了?”戚少商关切地抚上他的脸,仿佛担心他病了一般,“刚才开始就不大对劲……”

顾惜朝咬着下唇愤愤的说:“你才不对劲呢,一大男人,办个事还拖泥带水的……你究竟还要不要……要不要……”接着的却再说不出口来。

几句话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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