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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最能让我们不自觉地把别人看成坏人或罪犯,不论他是恐怖分子或某个政客,或是他们存心诿罪的对象或罪犯,执法官,乃至于新闻媒体为我们揪出的“坏人”;因为怂恿我们把内疚投射到某些人身上,会有利于某些事业或提高他们的政治身价。连某些电视脱口秀的游戏规则,也彷彿在比赛着“谁能让别人出丑”的花样;新闻也是如此,愈能耸人听闻激起恐慌的,收视率就愈高,这一切存心是要让我们的“心”失控。阿顿: 说得好,那正是小我最乐见的。《奇迹课程》这样教你:
终日去操心那些自己存心不让它解决的问题,是小我为了阻碍心灵学习最爱玩的把戏。这些牵制战术使得身陷其中的人始终无暇反问一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是你在任何事上必须学会反身自问的话。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不论你的目的为何,它都会把你的精力不自觉地导向那个方向。葛瑞: 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宽恕与救赎。电视上五花八门的讯息不外是繁殖演化的作用,也就是将“一”显示为“多”的花招。那个“一”就是我(不是真的我,而是潜意识所象征出来的我),不论怎么千变万化,答案始终一样。我想,只要自己牢记在心,宽恕的路其实是很单纯的。白莎: 是的,而且我们说过,这是你做得到的事,虽然未必容易,但确实是可以做到的。不要忘了,在你认为真实无比的一生中,所看到的形形色色人物,并不比电视或电影中的人物真实到哪里去。葛瑞: 我会努力记住这一点,不过,听你这么一讲,我学的那一套股市理论,像斐波纳契( Fibonacci )数列、江恩( Gann )角度,或艾略特( Elliot )波浪理论也都不是真的,真令人失望啊!白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偶像以及圆梦的道具,用意完全一样。别忘了,我们并没有说你不能在幻境中利用幻境,只要对你有益,什么都可以用。我们曾经提过,偶尔玩玩世间的幻术亦无妨,只要你同时还能宽恕。不论你此生选择何种道具维生,都可以此原则为准。葛瑞: 那样,我才有机会宽恕自己千奇百怪的幻觉;那样,反而能让我早一点回家。
(此刻,贴近我家的树林里传来阵阵枪声,这在圣诞节前后屡见不鲜,虽然猎鹿季节早在几个礼拜前就结束了。电视偶尔还会播报緬英州某个居民在自家院子甚至是屋子里,遭到猎人的流弹误杀的新闻。)葛瑞: 别担心,他们打不到我,只是几个爱炫的硬汉想吓吓那些可怜的动物,寻寻开心而已。
阿顿: 你这辈子还没开过枪吧!
葛瑞: 没有。一个男人如果觉得需要拿起枪管射击,是因为私底下觉得自己的阴茎有问题;一个女人想要握住枪管射击,是因为私底下嫉妒男人有阴茎。抱歉,这是我个人的浅见,大概是因为我还在为窝特维镇( Waterville )那个在院子里跟孩子玩时被猎人误杀的妇女而火大。阿顿: 宽恕!还记得吗?它很容易就溜出我们的念头之外了。
葛瑞: 今天我给自己放一天的假。
阿顿: 你放你的假,我们照说不误在。别忘了,每一件事情都是“同等”的虚幻,不论它大如须弥,还是小如芥子,就算整个文明的毁灭,仍是同一回事。
葛瑞: 文明世界真的常常自我毁灭吗?
阿顿: 通常如此。就以从火星迁移到地球的人类生命(humanoid)为例(连他们也是从其他地方迁来,而不是在火星上自行演化出来的),那时火星的文明已经奄奄一息了,所以迁移到地球时,等于是逃难。但也有不少星球上的生命毁于陨石的撞击。葛瑞: 娑婆世界里,永远会出状况,是吧!
阿顿: 除非回归虚无,否则状况是层出不穷的。当J兄在福音中要你舍弃世界及世上的一切,看出它们一文不值时,就是在提醒佻,你所看到的一切其实都不存在,虚无得很。既然它从来未存在过,虚无怎么可能有意义?你若赋予它好的或坏的意义,表示你存心将虚无变成某种东西。这对娑婆世界,你只能有一种态度,就是不赋予任何意义。再提醒一下,不要硬生生撤走别人的偶像或梦想。别忘了,你自己也曾经迷恋过某些东西,你可记得你年轻进去波士顿听“披头四”的演唱会那件事?
葛瑞: 当然记得。
阿顿: 当时若有人跟你讲,这种事实在无关紧要,你听得下去吗?
葛瑞: 我懂你的意思。乔治(George Harrison)是我当年的偶像,我弹吉他的手法还是模仿他的呢!那时,如果有人跟我讲,“披头四”无中轻重,我才不会甩他呢!
阿顿: 当你批评别人追逐无聊的梦时,记住这一点就够了。时候到了,他们自会慢慢放下执着的幻相的。
葛瑞: 我很想多问一些关于火星的事情,但这回的讨论内容已经够我慢慢消化一阵子了。
白莎: 葛瑞,火星的事情“实在无关紧要”。但你总不会真的相信自己是猿猴的后裔吧!人类生命(humanoid)有很多不同的存在形式。小我造出身体时,其实在刹那间已经完成了,只是在时间模式下,显现为先后不同的个别事件而已。身体的形象出自投射,是内疚和恐惧让它更加实质化。根据小我剧本中的安排,身体变成了自然演化的结果,死亡也变得跟生命一样“自然”。其实,死亡根本就不存在。葛瑞: 我懂了。包括了电视新闻在内,都一样是小我设定好的把戏,要我跟着它一起定别人的罪,这跟其它幻觉的目的如出一辙。即使我们这儿的地方新闻也在玩同样的游戏。
白莎: 是的。那些地方警察为了显示他们不是白白混一口饭的,常常会召集一些新闻记者,来拍他们捕捉路边流氓的现场。
葛瑞: 喔,我的社交生活前途黯淡了。
白莎: 正经一点。临走前,我们还要提醒你一件事,你正着手在写的这本书跟你无关,跟我们也无关。我们来此,只是为了带给人类一个灵性讯息(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准备好接受它),这讯息就是:你这虚幻的一生只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好好完成这“真宽恕”的人生课程;如果你能够接受这个信念,那么你便堪称为大智慧者了。虽然你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但你真的做得很不错,一直努力宽恕,纵使有时会拖延好几分钟,有时甚至需要几小时才转得过来,但你已经胜算在握了,这一认知必会加强你的决心和耐力。阿顿: 以后几个月里,千万不要忘了,只有那个目标你活,世界不值得。你把宇宙看得如此崇高伟大,纯粹是因为习惯成自然。这也难怪,除了你最近几次特殊的灵性经验以外,这个娑婆世界成了你这一生仅存的记忆。《奇迹课程》这样问你:舍弃痛苦岂能算是一种牺牲?成人岂会因为放弃童玩而恼怒不已?已透过慧眼而瞥见基督圣容的人,岂会回头那座屠宰场而恋恋不舍?凡是已由世界及其一切病态脱身的人,绝不会回头去诅咒世界。但他必会庆幸自己摆脱了世俗价值向他的一切牺牲。白莎: 今天就到此结束,我亲爱的弟兄,祝你圣诞佳节愉快。当挑战来临时,勇往超前吧!最后让我们再给你一段话,为你打一打气:
你只须相信这一点就够了:上主愿你安居天乡,没有东西阻挡得了你回归天堂降临于你的。连你最难谱妄念,最怪异的想像,最黑暗的恶梦都不算什么。它们抵挡不了上主赐你的平安。。
第13章 真祈祷与富裕
我曾要求过你,变卖所有的一切,施舍给穷人,再来跟随我。我的意思是:你若能不再投资于这世界,你方能教穷人看出他们的财宝之所在。所谓的穷人,是指那些投资错误的人,他们才真的贫穷。阿顿和白莎曾经答应过,我们会谈一谈“什么才是真正的祈祷”,他们还会教我如何把圣灵的指引应用在现实生活中。直觉上,这很可能是我们下回要谈的主题,因为我最近突然对《奇迹课程补编》中的一文感到兴趣,不但用心去研读,还试着活出来,而它所谈的正是这一主题。我的两位朋友说好会在一九九八年的八月来访。在他们到来之前,我利用七月的国庆假日那周,拜会了那位被白莎推崇为将会名垂青史的奇迹教师。
过去五年间,我们的读书会会长常借我肯尼斯(Kenneth Wapnick)的录音带,我偶尔也会听一听,由于我对阅读的兴趣不大,所以这些录音带颇能帮我更深地了解此书的要旨。当然,我也可以纯粹在家自修,但多一些指导也不错,我一直很想参加一次肯尼斯的研习会。时候终于到了,凯伦与我由缅因州的荒僻小镇出发,驾车前往纽约州的另一乡野小镇Roscoe,总共十小时左右的车程,磨蹭了五年的心愿总算实现了。当我们抵达“奇迹课程基金会”所座落的塔拉拉湖(Tennanah),一看到湖畔如诗如画的美景,两个人更是欣喜非常。这三天的“时间与永恒”研习会,大约有一百五十位学员参加,大部分的学员来自纽约州,也有不少来自美国各地,甚至飘洋过海而来的都有。当我怯生生地和身边的学员交谈时,发现这群人大都是来自各界的菁英,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这或许就是奇迹学员特有的资质。那三天里,我们在自助餐厅跟肯尼斯照过几次面,最让我惊讶的两个发现即是,他平易近人的态度以及高度的幽默感,这是我不曾由他的录音带里听出的特质。
我很难描述那几天的感受,只能说,那个研习会带给我很大的转变,当我离开时,内心更加深信不疑:即使我无法掌控生活中的各种逆境,但如何去看待它们,却永远在我的掌控下。那是我当时的心得。★ 即使我无法掌控生活中的各种逆境,但如何去看待它们,却永远在我的掌控下。
两年之后,也就是西元两千年,我又去了Roscoe一趟,再度参加肯尼斯的研习会。到了那儿,才知道基金会计划迁离纽约州,搬到三千里外的加州南部小镇Temecula。失望之情当然难免,但我相信肯尼斯伉俪必然在J兄的指引下,知道怎么做是更好的。何况加州本来就是灵修新思潮的大本营,我很期待有一天也能远赴西部去探访他们。不论如何,我由衷感谢那两次研习以及和肯尼斯的会晤。那个夏天,我在家里常常想到匮乏与富裕的问题,这也是我下回想要跟阿顿及白莎谈的主题。我觉得美国人的物质需求之高,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回顾过去,在“大萧条”时代的美国人,只要有屋栖身,有食物果腹,就感恩不尽了。虽然也有一小撮人活得很阔绰,但绝大多数的民众都在生存边缘挣扎,只要没有挨饿受冻,就谢天谢地了。一直到一九五〇年初,美国人的消费心态,还处在“锱铢必较”的阶段。那时,除了年轻的一代,大部分的美国人仍有“大萧条”的记忆,因此还很强调节俭的美德,这让美国企业伤透了脑筋。但从五〇年代开始,电视广播逐渐普及,可以说每个家庭、每个角落,都直接浸沐在五光十色的广告诱惑之氛围中,这给企业带来莫大的商机。首次,全美国人都能从电视广告上看到自己所没有的东西,而且觉得唯有拥有那些东西才会幸福,人们毫不警觉自己的贪欲是那么禁不起引诱。大约到五〇年代中期,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中,商机无限,资本主义趁胜追击,华尔街随之兴起。到如今,人们宁可贷款消费,再也不顾量入为出的原则了,常爱买一些浮华不实,甚至累赘无用之物,去塞满他的房子——尽管他一向没有那些东西也照样过得很好。不仅如此,因着电视广告的推波助澜,街坊邻居或亲朋好友之间,也愈来愈喜欢比较谁更富有了。从物质的角度来讲,富裕未必是件坏事,但对于人心的影响可大了,它使人的眼光愈来愈集中于物质层面,与小我的秘密伎俩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可想而知的,从此,人心也愈来愈缺乏节制了。另一个有趣的现象则是,凡是电视上没有报导的事情,便失去了重要性。例如一九七三年九月十一日,智利经由民选的总统竟被美国情报局所雇的凶手暗杀了,电视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只因美国有意扶持另一个右派领袖。随后数年,被这傀儡政权凌虐屠杀的智利人民多得不可胜计,当全世界为此暴行而发指之际,美国人民却浑然不觉,只因为电视上没有详实的报导。一九九〇年,美国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国家没有资格参加欧洲联盟,因为按照欧洲的法律,死刑的存在让美国落于“不文明国家”的行列,而失去了加盟的资格。
当然,推到究竟,这一切仍是小我预先写好的剧本,而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我承认,宽恕通常不会即刻浮现于我心中,但不论耽搁多久,它迟早还是会现身的。
一九九八年八月的一个下雨的午后,阿顿和白莎第十三次来访,白莎一脸笑容地开始我们的谈话。
白莎:嗨,葛瑞,真高兴看到你,又会面了,真好。我们很高兴你去看肯尼斯了,当然你不必亲自见他,一样也能学到他的观点,但跑这一趟很值得,不是吗?
葛瑞:真的如此,很棒的会晤,我真没想到这位博士这么风趣。
白莎:老弟,欢笑乃是圣灵的招牌,只要你对世界太过认真,你就被它逮住了。
★ 欢笑乃是圣灵的招牌,只要你对世界太过认真,你就被它逮住了。
葛瑞:嗯!我要记住多笑一点。我的宽恕还是常常慢了几拍,你一定知道我今天想要谈什么,我希望在接受圣灵指引方面做得更好。对了,我非常感激你们这样纵容我,让我想到什么就问什么。白莎:一切都在计划之内。我们就讨论一下那超乎世界的指引之源吧!我们今天不会逗留太久,所以让我们马上切入正题。你念过那一篇文章了吧!
葛瑞:当然,我喜爱得不得了。
白莎:那么让我们先说说“什么才是真祈祷”,你该如何在不求“附带利益”之下而获得附带的利益。
葛瑞:能否打个岔?
阿顿:请说,我们正是为你而来的。
葛瑞:我最近想到,从圣方济一直到德蕾莎姆姆那些道地的圣人,都是虔诚可敬的灵修人士;这让我不禁怀疑,自己哪里配当上主的使者,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虔诚派的。
阿顿:随时记住这一点,唯有你的宽恕能证明你的虔诚,而你如今已经愈来愈习惯宽恕了。你大概已经忘了,几年前,宽恕对你绝对不是轻易的反应。现在,你每次宽恕之时,只要记得把它当作你给自己以及给上主的礼物,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葛瑞:多谢,我会继续努力的。但我真的缺乏那一股劲,不觉得有必要写这本书,也不想东奔西跑,去充当《奇迹课程》的发言人,你知道,我的声音一点都不悦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