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方神医刻意装逼,确实是一个区区“五品官”,根本不足以让他去另眼相看,在他看来,高市长还真的就跟街边卖菜的小贩没什么两样。
宋无极给高沧海介绍道:“高市长,这位是方医生,因为他的高超医术,才使寒弛的病情得到控制。”
“哦,他就是你们刚才提到的方医生?”高沧海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惊讶。
并非惊讶于方鸿的医术。
而是惊讶于方鸿的年轻,惊讶于方鸿的镇定,更惊讶于对方的气势,竟然好象隐隐压过了自已!
这是怎么回事?
“没错,就是这位方医生。”宋无极道,又给方鸿介绍:“方医生,这位是高市长。”
“方医生你好。”高沧海微微一笑,主动伸出手来。
不过到了他这个位置,越是表现出平易近人,其实就越说明你在他心中只是一个小人物。
对下级摆谱那叫官威,对小人物亲切,这就叫亲民了,此乃基本的为官手段。
也不能怪高沧海,要他个大市长对一个初次见面的毛头小子另眼相看,那是不现实的。
方鸿平静地和高沧海握了握手,仅此而已。
丝毫没有高沧海预想的受宠若惊,甚至还带着一丝冷淡。
不过以高市长之尊,自然不会去计较方鸿的失礼之处了,你小子再傲,他高市长照样心平气和。
说白了,你根本不够资格惹怒他。
“寒弛同志,萧媚同志,这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希望你们不要错过。”高沧海又回头对宋寒弛夫妇道。
宋寒弛似乎有些犹豫,但萧媚却是点了点头,显然她比较赞成高市长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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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怀疑不治!()
“方医生,是这样的。”宋无极给方鸿解释:“现在燕京那边正举行一个国际医学交流会,除了咱华夏的名医,还有很多世界医学权威出席这个会议,高市长通过多方努力跟那边取得联系,可以把寒弛送过去让各国权威专家会诊,看能不能找到治愈的办法,不过时间也相当紧,必须马上做决定,因为交流会明天就会结束。”
“不必跟我解释。”方鸿一摆手:“要么请我治,要么请别人治,你们只能选择一样。”
这话说的,硬梆梆直愣愣,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所有人皆是错愕,李清玉更是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方鸿这样说话,且不管宋副市长一家怎么想,对高沧海市长而言就绝对是大大的不敬!
小方啊小方,你说话怎么也不分分场合对象?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穗州市市长啊!
果然,高沧海脸上隐隐现出了一抹怒色。
好小子,就算你医术真象宋寒弛父亲说得那么厉害,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吧,真拿我这个市长不当干部么?
“方医生,请恕我冒昧问一下,您现在是不是有把握治好寒弛?”这时萧媚小心翼翼地问道。
在外人看来,萧媚这样问绝对给足方鸿面子了,她毕竟是副市长夫人之尊,如此放下身段,而且问的更合情合理,事关自已丈夫的性命,总不能把赌注完全压在一个医生身上吧。
多找条路子,有错么?你非要逼人家做一锤子买卖,这是什么道理?
谁知方鸿一点不领情,没搭理萧媚,只看着宋寒弛,平静问道:“你呢?”
虽然病情得到控制,但宋寒弛仍然十分虚弱,他吃力地扭头看看妻子,又看看父亲,这位向来以雷厉风行,果敢决断闻名的副市长一脸为难。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艰难的决定。
等了几秒,方鸿转身对李清玉道:“清玉,我们走吧。”
x,亲自上门给你治已经是破例照顾了,你小子还敢犹豫?方神医的医术可没这么廉价!
“方医生请留步!”宋寒弛和萧寒衣急忙拦住方鸿。
“三不治第二条,怀疑不治。”方鸿淡声道。
宋无极咬咬牙:“我相信方医生!”
萧寒衣也道:“我也相信方医生!”
方鸿笑了笑,却是轻轻拨开两人。
你们相信不好使,得正主相信才行。
“方,医生……我,相信,你。”这时身后传来宋寒弛虚弱的声音。
“寒弛……”萧媚眼神复杂地看着丈夫,却没有再多言。
她太了解丈夫的性格,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从来不会收回去。
“寒弛同志,生命尤关,你不可轻率!”高沧海还是忍不住再次提醒。
“谢谢,沧海同志,关心,我,对方医生,的医术,有信心!”宋寒弛吃力却坚定地看着高沧海道。
高沧海不禁十分惋惜地摇了摇头,在他看来,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国际医学交流会上的那几十位医学权威?这不扯淡吗!
真不知宋寒弛父子俩是怎么想的!
高沧海顿时觉得意兴栏栅:“既然寒弛同志决定了,我也不便多说,祝你早日康复,告辞。”
“高市长,我送您。”萧媚急忙跟上为高市长开门。
今天这事无疑是大大抹了高市长的面子,人家好心好意地帮着上下张罗,到头来自已丈夫和公公却不领情,要说高沧海心里不留下点疙瘩,恐怕是不可能的。
出了病房,萧媚左看右看,却是不见张子文,不由得有些纳闷。
小张上那去了呢?
“萧媚同志,不必送了,如果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高沧海颇为大度地跟萧媚握了握手。
“高市长,非常感谢您的关心。”萧媚满怀歉意道。
再说病房里的方鸿,双手背负,朗声吩咐:“文房四宝待候。”
宋少楠上次买的笔墨纸砚还在,宋无极一听马上跑去拿了过来,在桌上铺开一方白宣,宋无极挽袖磨墨,萧寒衣双手秉笔,那虔诚劲儿,就象两名刚入门的小学徒。
一旁看着的李清玉,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宋萧二老什么身份她是清楚的,那可是华夏有名的中医大家啊!试问世上又有那位医界人物,能让两位老爷子如此鞍前马后?
倒是那方鸿,负手而立,坦然受之,丝毫没有一点违和的感觉。
接过笔,饱蘸浓墨,行笔如风,瞬息之间便写好一张方子。
“按方准备吧。”方鸿道。
宋无极和萧寒衣两个老头子拿起药方,只见纸上只写着:大蒜半斤,桐油一升,白蜡一支,瓷碗一只。
“……”两老头面面相觑。
不是吧,就这几样?
返回病房的萧媚,看了方子脸上更不禁露出怀疑之色。
“方医生,这,这就是药方?”萧媚忍不住提出疑问。
这算那门子药方啊?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从内心来讲,萧媚还是比较倾向于送宋寒弛到燕京治病的,那可是数十位世界顶尖专家会诊啊!就算是郭嘉领导人平时都很难有这样的待遇,现在被方鸿中途杀出搅乱了计划,捎带着还把高市长给得罪了,是以她的心里是有些气的。
方鸿淡然不语,对于怀疑他的人,他不屑解释。
此刻多言便多余,自有结果辩对错!
“方医生稍等,我马上去办!”宋无极快步走出病房。
无论如何,老头子对方鸿的医术那是深信不疑的。
很快两样东西拿来了,方鸿要来一个捣药罐,让宋无极把大蒜连皮带肉扔进罐里,用药杵子捣成细细的蒜茸。
方鸿接着让萧寒衣把那一升桐油全部倒进药罐里,搅拌均匀,用一方白纱布,过滤掉蒜渣,剩下一罐带着浓烈大蒜味的桐油。
“可以了。”方鸿道:“现在把房子里的灯关了,把窗帘拉上。”
关灯,拉窗帘,房间里顿时变得阴暗起来,大家都有些茫然地站着,不知方鸿下一步要怎么做。
对于方神医的所作所为,大家嘴上不敢说,但脑子里的问号却是越来越多。
怎么总觉有点装神弄鬼的味道啊?
方鸿拿着那一罐大蒜桐油汁,走到宋寒弛身边,宋寒弛吃力地露出一个微笑:“方医生,有劳了。”
说起来,他对方鸿的信任,其实并不比信任燕京那些医学权威多,他相信的,是自已的父亲和岳父。
当然在治病之外,还有一些正治上的原因了。
高沧海之所以如此热情地为他张罗治病,恐怕并不全是出于同志感情吧。
宋寒弛为人刚正,却并不代表他政治智慧低!
方鸿点点头,道:“你应该为自己刚才的决定感到庆幸,去燕京,那是死路一条,相信我,才是你唯一的活路。”
方神医这是在强调,你是我救的,而且,世上只有我才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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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这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方鸿让萧媚把宋寒弛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用药棉沾上桐油蒜汁,一点点的涂抹在宋寒弛身上。
不过并非全身都涂抹,而是在两脚脚板上,各留下了鸡蛋大小的一片空白。
涂抹完桐油蒜汁,方鸿把那只瓷碗拿来,放在宋寒弛两脚之间,将那支白蜡竖在碗里,点燃。
如豆的烛光轻轻摇曳,成了病房内唯一的光源。
方鸿搓了搓手掌,待掌心发热,便开始在宋寒弛身上用力拍打起来,从头部开始拍打,然后慢慢向下,拍打的声音极有节奏,竟是有点象在演奏乐曲。
而被方鸿拍打过的地方,皮肤变得发白,干燥,涂抹在上面的蒜汁桐油,似乎被方鸿以这种特殊手法,“拍”进了宋寒弛体内。
除了李清玉出去回避之外,宋无极,萧寒衣,萧媚三人都是紧张万分地看着宋寒弛。
直到现在为止,他们三个还是云山雾海,而且越坠越深,完全搞不清方鸿这样做,对宋寒弛的病到底有何作用。
就没见过这样治病的,连听都没听过。
要是外人看见,更说不得要直接给方鸿贴上神棍的标签呢!
……
“嗯?”突然,萧媚眼睛一亮,象是发现了什么,俯下身死死盯住宋寒弛的两个脚板。
却见在宋寒弛两个脚板没有涂抹桐油蒜汁的地方,慢慢地各泛起了一抹诡异的红色,这两抹诡异的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加深着。
眨眼之间便是血一般的深红,活象两个鸡蛋大的血洞。
萧媚眼睛瞪得老大,连眨都不敢眨一下,丰满的胸部因为呼吸粗重,而大起大伏着。
当那两抹血红之色深得不能再深之时,突然,一根细如丝絮,几不可见的“血丝”冒了出来,并顺着脚板“流淌”而下。
紧接着,便是有不计其数同样细小的血丝接踵冒出,流下。
乍看上去,好象是宋寒弛的脚板流血了。
接下来各人所见,便是一条条细如丝絮的血丝不断从宋寒弛的脚板中冒出,然后又汇聚成一条牙签粗细的“队伍”,源源爬向那只竖着一支蜡烛的瓷碗……
白蜡的那点豆火儿,似乎对这些“血丝”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这,这是什么?”萧媚忍不住惊呼。
“安静,别吓着他们了。”方鸿小声道。
萧媚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胸部却是起伏得更加急速了。
宋萧二老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宋寒弛的体内竟然潜藏着如此诡异的东西。
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传统医学的理解范畴。
便也怪不得那么多名医来看过,都束手无策,病因原来在这里!
……
大约半小时后,宋寒弛的脚板终于不再冒出“血丝”,而那只瓷碗里,却已是满满的一碗血红!
乍看之下,与鲜血无异,然而仔细观察,却是发现其实是一条条各自独立的血丝,这些“血丝”不停蠕动,探头探脑着,竟是一条条血色小虫!
整整一碗的血色小虫,数以千万计,只看一眼就让人毛骨悚然。
这,就是宋寒弛患病的罪魁祸首!
这时方鸿停止了拍打,把那碗血虫拿到病房一个角落放下,萧媚宋无极萧寒衣三人因为好奇也跟了过来。
方鸿从身上拿出一个宣纸包成的小包,打开,原来是一包红色的粉末。
这是方鸿事先准备好的朱砂雄黄粉,有去秽辟邪之功。
方鸿抓起一撮朱砂雄黄粉,往那点蜡火洒去,粉末一触火顿时啪啪炸响,化作点点火星落在碗中。
这一下碗里顿时炸锅,那些血色小虫拼命挣扎起来,在碗中翻起滚滚“血浪”,其景触目惊心。
方鸿马上加快速度,把剩余的朱砂雄黄粉均匀洒下,不让碗内的小虫逃逸,经过一番动作,碗里的“血浪”终于被压制下去,并渐渐平息。
几分钟之后,碗里彻底平息,那些血色小虫,也真的化为血水了!
至此,萧媚,宋无极,萧寒衣三人高悬的心终于徐徐落下,既然病根已除,宋寒弛的病想必也可彻底治愈了吧。
这下,宋萧二老对方鸿自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是萧媚,也暗暗庆幸自已刚才没有过份反对丈夫和公公的选择!
“媚!”却正当萧媚等三人刚松了一口气,以为宋寒弛这回终于得救之时,那边却是突然响起宋寒弛好象积聚了所有力量的一声微弱呼唤。
萧媚回头一看,顿时惊呼起来:“寒弛!?”
萧媚飞快扑回宋寒弛身边,但就是这瞬息之间,宋寒弛已经昏迷了过去,萧媚吓坏了,不停拍打他的脸:“寒弛,寒弛,你怎么了,寒弛,不要吓我啊!”
宋寒弛头软耷耷歪到一边,没有任何反应。
而安放在旁边的心率监测仪,更是拉出一段几乎平直的波纹线,显示宋寒弛的心跳正在迅速衰弱。
这是病人心脏陷入衰竭的征兆,而这种征兆,往往意味着病人随时有生命危险!
惊天逆转啊!
宋无极和萧寒衣大惊失色,本还以为宋寒弛去除了病根,康复有望,谁知反而是直接陷入病危!
刚才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诡异的血虫上,却忽略了宋寒弛的变化,当然这一切,也是实在来得太过太过突然了!
宋无极抬起宋寒弛的手腕,手搭在脉门上,只是过了几秒,宋无极便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如遭五雷轰顶一般。
绝脉!阎王必收,神仙难救!
萧寒衣这时也抬起宋寒弛另一只手,稍一把脉,顿时也满脸悲苦,扼腕长叹。
“爸,公公,寒弛他,他……”萧媚瞬间觉得天地崩塌了一般。
宋无极和萧寒衣痛苦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宋无极和萧寒衣,两大华夏顶尖中医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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