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临虽不明所以,但他素来倾佩商柳晨的才智,也不多问,寻声辩位,依法施为。接着石室中传来了几声砰砰砰,重物倒地的声音。商柳晨喜道:“可以了。”这时石室顶上的鼓声又变,似万马奋蹄,踏草扬尘,显然鼓声已到了极致。接着传来几声急促的鸣金之音,霎时间,所有的声响戛然而止,万籁寂静。
待声响一歇,商柳晨问道:“临弟,你没事吧?”胡临道:“没事。你呢?”商柳晨哈哈大笑几声,道:“方才好险啊!多亏了兄弟应变神速,手中又有这把旷古神兵。否则你们两人今日险矣。”胡临不解的问道:“这黑暗中的是什么东西?这般邪门!”商柳晨道:“待会儿点起灯来,你自然会明白。我此刻也是猜的个大概。”
两人说话间,石室顶上火花一闪,那盏明灯又亮了起来。两人都不禁“噫”了一声,借着火光看出,石室地上倒着三个铁人,形制高大凶恶,比常人高出一个头颅不止。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些铁人脸上也涂着各色花纹图案,极其诡秘,个个血口大张,獠牙外露。这时个个被削断足腕,倒在地上。还有一个铁人早已被胡临削成八块,凌乱的散落在地上。胡临看见这般情形后对商柳晨更是佩服,道:“大哥你在漆黑中是如何得知这便是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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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16章 九死机关楼(5)()
商柳晨笑道:“我可不知道这就是铁人。”胡临闻言半信半疑,看了商柳晨一眼,只听他接着道:“我们刚进这间石室的时候我就在暗中好奇,这青砖上纵横的线渠是干什么用的?后来石室中明灯熄灭,一片漆黑。一阵响动过后这些铁人就出现了。”
胡临脱口问道:“那这些铁人是如何出现的?”商柳晨道:“依我猜是用铁链从石室顶上放下来的。”胡临道:“不错,那时的确响起了一阵铁链叮当的声响。”
商柳晨又道:“我和一个铁人交手后,曾几次用铁扇点中人体的死穴,可却都无济于事。复想起先前你我戏言,这九死机关楼是诸葛武侯督造。脑中闪过昔年诸葛武侯曾造木牛流马,用以运输粮草。我便怀疑黑暗中的怪物也是木牛流马之类的东西。危急之中,我脑中心思一动,又联想到这地上纵横的线渠多半是供铁人走动的。这才叫你斩断铁人的足腕。也幸亏你手中有这把神兵利器,否则我们今日危矣!”说罢哈哈大笑。
胡临长舒一口气道:“也幸亏大哥思绪敏捷,片刻间就把这许多凌乱的细节想通。”商柳晨笑道:“好了兄弟,咱们快走吧!”商柳晨用手指了一下石室顶部,胡临抬头望去,果然上面出现了几个井口般大小的圆孔。商胡两人足下一点,腾空而起,毫不费力的穿过那个圆孔。那间石室顶上又是一间石室。连着一条甬道斜通地下。两人当下循着甬道而入,越走只觉的湿气越重,阴森森不见一丝生机。偶尔一滴水落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显的特别清晰。先前甬道中尚有从通风孔中传来的一丝光线。这时已不见任何的光线了,前面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通往何处。
商柳晨两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不知何时掉了,两人只好在黑暗中前行。甬道那头不时涌来一股冷风,更增添阴森的气息。两人年轻气盛,素来不惧鬼神之事,可在这阴暗湿冷的地道中行了许久,心里也不由的发毛。既不知这甬道何时才能走到尽头,也不知这甬道通往何处。难免心头有点发怵,突然黑暗中胡临停下脚步道:“大哥,我们转过几个弯了?”
黑暗中前面咳嗽一声,支吾道:“不……不清楚啊!”胡临笑道:“这可不像大哥你啊!”黑暗中未听到商柳晨回答,只传来向前而去的脚步声。胡临心中还在奇怪这甬道究竟何处是尽头?一时站在原地未动。“快!”黑暗中前面传来一个声音催促道。胡临心想大哥肯定是担心叶姑娘,这才催促于我。可是这甬道好像另有古怪之处,只是这般疾行恐不是办法。便道:“大哥勿急,我看这甬道好像另有古怪之处,这般鲁莽的疾行恐怕不是办法。”
黑暗中商柳晨含糊的嗯了一声,胡临正在苦苦思索这其中的古怪,也未曾留神,接着问道:“大哥你素来多智,依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未听到商柳晨答话,只听见脚步声往前走去。胡临突然叫声不好,黑暗中迅捷如飞,双手成爪,往那发声之处抓去。口中历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话音未落,黑暗中又传来回声,两人已交上了手。黑暗中那人功夫也是不弱。近身搏打,以快对快,两人都不曾看见对方,只凭着听觉拆招解招。似这般在黑暗生死搏斗,于胡临还是生平首遭。但他自小经当世高手教诲,能耳听八方。胡临连攻几招,借势身子一转,撤出腰中的净水剑,一招“半空鸥鹭飞”,点向那人双肩要穴。
黑暗中那人也似乎感觉到了杀气陡盛,口中发出一声微微的惊讶。胡临冷声道:“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带我出去。否则我剑下可不饶人。”那人冷哼一声,也不答话。胡临有心叫他晓得厉害。长剑又使一招“卷旗夜劫单于帐”,长剑呼呼两声,削去那人两鬓的头发。胡临趁机恐吓他道:“看老……老子不将你削成十七八块。叫你受尽……受尽疼痛。”他生平第一次说这种脏话,未免有些气势不足,只是那人被方才一剑惊的神魂不定。被胡临这般恶狠狠的恐吓两句,登时心神不宁。
见他没有动静,胡临心道:“待我再吓他一吓。”口中喊道:“小心了,我先削你鼻子,再砍你左手,然后剁你右脚。”他故意阴阳怪气的把削、砍、剁这三个字说的语气重些。手上又使一招“磨刀霍霍向猪羊”,黑漆漆的甬道中顿时杀气密布,胡临故意将剑使的偏了一些,自那人嘴唇之上一掠而过。剑气所到,那人只觉一凉,伸出舌头一舔,嘴里发咸。一剑已将他嘴唇划破。
那人终于沉不住气破口大骂道:“小杂种,有本事将爷爷杀了。来啊!我可不怕,我不怕。没由来戏耍爷爷算什么本事。我不怕……”胡临手中长剑连环而出,一刻不歇。尽在那人脸上,头上招呼。听他污言秽语,有心气他,便问道:“你可知道方才削你嘴唇那一剑叫做什么名堂?”
那人吼道:“什么名堂?”
胡临故作惊讶的道:“你不知道吗?”
那人怒道:“老子知道。”
胡临佯装恍然大悟:“噢,原来你也知道那招叫“磨刀霍霍向猪羊”啊!”
那人这才知道胡临是存心羞辱于他,气得三尸神暴跳,哇哇大叫,不顾性命的冲了过来。胡临长剑守住周身,并不同那人拚命。反是东躲一下,西避一下。那人怒道:“你这小龟儿子,躲甚么躲,看我不宰了你……”
胡临被那人一顿恶骂,渐渐的动了杀气,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是找死!”那人也是粗中有细,听见胡临语气充满了杀意,也不敢大意,聚起精神守住周身要害,一时不敢说话。生怕胡临一怒之下,真将自己大卸八块。胡临听他嘴上有所收敛,按下胸中一股杀气,道:“我劝你识些时务,快带我出去。否则我一剑将你……将你阉了。”他本想说句狠话,一时想不起来,结巴了一下,口不择语竟崩出一句“将你阉了”。
黑暗中那人听了心头一悸,他平素是个酒色之徒,这一句“将你阉了”可唬的他不轻,心里立时七上八下了起来。胡临长剑斜挥,使一个恶毒的撩阴式,那人黑暗中慌忙避过,一时乱了手脚。他知道胡临功夫高他一大截,要将他阉了不费力气。口中哆嗦道:“你等一下。”
胡临听罢一喜,不露声色的道:“你既不带我出去,我只好先将你阉了。”那人道:“我带你出……出去。”胡临闻言这才收起长剑,道:“你前面走,我跟在后面,倘若你耍什么花招,可要能逃的出我这一剑。否则,哼哼……我不说你也知道。”
那人沮丧的道:“是是……”
胡临担心把兄商柳晨,不愿多做耽搁,道:“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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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九死机关楼(6)()
那人当先而行,商柳晨跟在后面。黑暗中虽然看不见那人的身影,但胡临听力异常灵敏,在黑暗中折腾的许久,几乎可以耳代目。跟着那人的脚步声往前走去,两人在黑漆漆的甬道中拐来拐去。许久未见光明,胡临不免有些心急。不住的催促那人,那人惧怕胡临一时气急败坏,真将他给一剑给阉了。便说这甬道本来极长,劝胡临心急不得。
胡临终究是初出茅庐的少年,见他言语有礼,不住的哀求,一时间狠不下心来,对他严词逼问。他素来情面软弱。倘若别人刀剑加颈逼他就范,他绝不会屈服;但倘若别人温言恳求,他多半会左右为难。那人似是也知胡临面慈心软,这时绝不顶撞于他,每逢胡临逼问,那人就战战兢兢的说:“小人也是替人办事,这里没来过几遭,这……唉,这越急越乱,我明明记得就是这里啊!……”那人接着又念念叨叨说好些无关紧要的话语。
胡临听了直摇脑袋,也不知是真是假,又无计可施,只能暗暗着急。在阴冷的甬道中额头也沁出了细细的汗珠。那人又在絮絮叨叨的向胡临诉苦:“公子你有所不知,要不是生计所迫,谁愿意过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啊!日日担惊受怕,也睡不得一个安稳的觉,唉……公子……”那人黑暗中连呼几声,竟听不见胡临回答。
那人立即警觉了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黑暗中的一切。又忍不住呼唤了几声,见四下无人回应。黑暗没有一丝的动静。静悄悄的迟疑了片刻,又出声叫几声:“公子,你在哪里?我们快到了。公子……”黑暗中依旧无人回应,只有那人的呼唤声在空旷的甬道里回荡,胡临却不知道去了何处。那人往前踏出几步,又停下问了几句,还是无人回应。
那人便毫无顾忌,大踏步向前而去,甬道中传来十分急促的脚步声。黑暗中那人一改先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登时变得精明起来,在黑漆漆的甬道中行动迅速。拐来拐去,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后,甬道的尽头终于放出一丝光芒。那人眯着眼睛转身看了眼背后一片漆黑的甬道,快步从甬道而出。
甬道口又是一间是石室,四周的壁上各镶着一盏青铜古灯。石室中摆着一张矮几,两张坐席,旁边各置一个青铜香炉,除此之外,别无他物。那人匆匆行到里面,在墙壁之上轻轻扣了三下,那张矮几之后,一道石门轰然中开,从里面出来三个蚱髯大汉,为首的大汉问道:“韩甘,事成了吗?”旁边两个大汉分别取开那两个香炉,放入了沉香一类的香料,晃亮火折点燃。一缕青烟便从两个兽口中缓缓吐出。
那被叫作韩干的汉子嘿嘿冷笑两声道:“到底是个雏儿,被我甩掉了。”那为首的蚱髯大汉闻言点点头,手一挥,身后两个大汉立即退入了那道石门后面。韩甘也随之退入了里面。那为首的蚱髯大汉自语道:“疯狗咬太阳~嘿嘿……好不知天高地厚的两个小子,这九死机关楼岂是那么容易进的。”
韩甘道:“头儿你在说什么呢?”
那大汉笑道:“我在说那两个小子。”
韩甘叹口气道:“那小子手下可真硬,就是婆婆妈妈的心太软了。”
那蚱髯大汉不以为然的道:“你小子怎么越活越没出息了,想他们两人小小年纪,能有什么本事。快走吧!一会儿这药要出来了。”两人退了进去,那道石门又轰然关闭,严丝合缝,外表看不出一丝痕迹。
那三个蚱髯大汉和韩甘退在了石门后,待石门闭合后,那为首的蚱髯大汉笑道:“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就是了。”当先袭地而坐。
韩甘笑问道:“头儿,那边怎么样?人还没有出来吗?”
那蚱髯大汉道:“那小子比你差远了,这么久也不见动静。该不会是把自己迷在里面了吧!”说罢四人哈哈大笑。韩甘得他夸赞,心里极是欢喜。那三人又投其所好,问他方才甬道中的情形。韩甘顿时谈兴大起,绘声绘色的讲起了方才甬道中的情形。添油加醋,大吹法螺。讲到要紧之处,故意卖个关子,学着酒楼茶肆里说书先生的样子,最后交待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惹的几人哈哈大笑。忙不迭的催他赶紧说来。
几人坐在这里守株待兔,未免无趣,给韩甘这一阵大吹法螺,几人说说笑笑,时间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突然那为首的蚱髯大汉道:“那小子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失手了吧!”
韩甘在甬道中被胡临所败,知道商胡两人不好对付,听那蚱髯大汉这么说,道:“我看多半是出了差错。要不然按时辰也该到了。”
那为首的蚱髯大汉沉吟了一下,还未做出决定。这时听的外面石壁上咚咚咚,有人敲了三下。一个蚱髯大汉喜道:“来了,说曹操,曹操到。”
那为首的蚱髯大汉吩咐道:“打开石门。”轰隆一声响动,石门自中间而开,一股沉香味扑面而来,几人忙屏住呼吸,定睛看去,石门前站着一个少年。四人大惊,一声不发就扑了上去。
那少年正是胡临,先前他逼那韩甘引路,那知韩甘异常狡猾,不肯乖乖引路。胡临急中生智,在黑暗中屏住呼吸,以绝顶轻功跟在韩甘身后。黑暗中目不能视,胡临又未发出任何声响,那韩甘只当胡临自己迷失了路途,暗中欢喜一番,回到这里。
胡临原本跟踪至此,因不见商柳晨,便在心中记下路径,返回去寻商柳晨。在黑暗中寻找了许久,一无所获。胡临疑心商柳晨先于自己到了这间石室,过了石门。当下径直寻到这里,依法在石壁上扣了三下。
这本是韩甘等人约定的暗号,这道石门,只能从里面打开。倘若来人不知道暗号,在这间石室寻找机关,耽搁了时间,那香炉中加了一味迷香,来人就乖乖的倒在了石室当中,守在里面的人自然是手到擒来。待几人打个石门后,竟是个未曾谋面的少年。韩甘虽然在甬道中同胡临纠缠许久,可漆黑之中,胡临到底是何模样却是不知。这时乍见胡临不知厉害,便扑上去想将胡临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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