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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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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袱,便觉得似乎沧州的天气也可爱了不少。

    柳林镇中,胡临、白青崖、商河洛和云辞四人逃出生天之后,腹中空空,便夺了几匹镇中柳林之中的马匹,径直回了沧州城中。胡临四人尚且不知商柳晨、叶沅率苗望雨、邵东阳、苏无欢和风二公子等人已经赶到了沧州。

    是日午间时分,四人在一家酒楼之上用膳。近午时分,人多语杂,吵闹不休。胡临原本喜欢清净,这时一对眉头几乎皱在了一起。商河洛却是如鱼得水,同这边的几个大汉交流几句,又同那边的几个少年寒暄不停,左右逢源。白青崖和云辞笑嘻嘻的坐在座位之上,一语不发。

    “哎,你知道吗?昨夜帘雨阁中起了大火!”

    “昨晚一宿小雨凄凄,帘雨阁中怎么会起火了?”

    “嘿嘿,不是天灾,便是人祸咯。”

    “人祸,你是说……”

    “嘿嘿,老弟,话说三分便好,何必刨根问底呢?”

    那人不好意思的干笑几声,喝了一杯酒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商河洛走过去笑道:“各位前辈,朋友,小人路过此地,见诸位个个仪表堂堂,器宇轩昂,一时为诸位风采所摄,就敬各位一杯。”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谦虚几句,一起举杯饮尽。商河洛借机问道:“敢问各位,帘雨阁是何人居所?”

    众人闻言心道:“原来是个外地人。”但帘雨阁中在沧州城中名胜极响,几乎全城都知,那是城中大豪沈贝的居所。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商河洛。商河洛听说是沈贝,心中一惊,寻思道:“沈贝的居所,雨夜居然起火,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吧!似这等为富不仁的家伙,偶尔有两个江湖奇侠出手惩戒一下,也在情理当中。”

    那群人物胡吃海塞,不多时烈酒入喉,脑袋一昏,便又许多话又讲了出来。商河洛混迹其中,捕风捉影,居然对昨夜帘雨阁中之事有了一丝了解。

    胡临和白青崖、云辞三人距离虽远,却也听的一清二楚,闻言心中均道:“看来事情并不简单。”但师徒三人却也猜不透昨夜那把火究竟是何人所烧。

    胡临三人随意用些酒食,便投杯停著不食。这时诸多食客之中,有一人悄悄向胡临几人走了过来,朗声问道:“敢问几位是哪里人氏?”

    胡临笑道:“四海为家,到何处便是何处人氏。”那人闻言笑道:“这位爷好一句到何处便是何处人氏,兄弟佩服。”自桌上端起一杯酒道:“我敬先生一杯。”胡临将手心的纸条攥紧,原来方才那人取酒之时,妙手一动,便将一个纸条送到了胡临手中。甚至见同桌的白青崖和云辞也没有发现。胡临端起一杯酒仰天而尽。那人又赞叹胡临几句,径直去了。仰天大笑出门而去,颇有风骨。

    胡临寻思道:“不知他是何人,给我一个纸条干什么?”胡临思索间取出纸条展开一看,心道:“白鹿园?”

    商河洛在那堆江湖汉子之中厮混一阵,斜眼瞥见师尊胡临眼色不悦。心道:“坏了,坏了……”急忙作揖告辞。

    胡临道:“走。”淡淡一字,却坚硬如铁。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三人随在身后,出门而去。云辞偷偷朝商河洛使个鬼脸笑道:“师傅生气了。”

    商河洛苦着脸道:“求师姐救我。”云辞掩嘴而笑,不置与否。

    出了酒楼之后,云辞问道:“师傅,我们到哪里去?”胡临笑道:“白鹿园。”

    商河洛问道:“是白鹿洞书院吗?”白鹿洞书院乃是天下四大书院之一。白鹿洞书院位于庐山五老峰南麓,享有“海内第一书院”之誉。白鹿洞书院始建于南唐升元年间南宋代鸿儒朱熹曾亲自讲学,并奏请赐额及御书,名声大振。白鹿洞与岳麓、雎阳、石鼓并称天下四大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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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387章() 
后世人谓之“白鹿院”多指庐山五老峰下白鹿洞书院。商河洛一听白鹿园,便自然而然的联想到白鹿洞书院。胡临笑道:“非也,沧州白鹿园。”

    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满头雾水,皆不知师尊胡临这是何意,难道沧州城中也有个白鹿洞书院吗?胡临伸手拦下一架绿蓬马车,师徒四人上了马车,胡临吩咐马车夫道:“白鹿园。”

    那马车夫应了一声,挥动长鞭,轻车熟路。不多时就到了一所宅子前面,勒住骏马。胡临掀开帘子一看,果然前面大门之上写着“白鹿园”三个朱笔大字,端方雅正,透露出一股浩然正气。胡临师徒四人结账之后,便往里而去。

    门前空荡荡的竟无一人,四人略感惊讶,但却依旧照行。商河洛四处看了看道:“怎么没有一个人,难道都躲起来了。这么小气,扭扭捏捏,不像样子。”

    商河洛话音刚落,前面出来一人,厉声问道:“方才你说什么?”商河洛定睛一看,双膝一软,扑通跪倒。一旁的云辞笑得前俯后仰,出言调侃道:“方才你说什么?”

    原来前面出现的正是商柳晨。商河洛见了父亲,便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顿时蔫了。商柳晨希望商河洛能接替自己,以后执掌暗流,期望越高,要求也自然就严苛了一些。商河洛生怕最怕的三个人便是商柳晨、胡临和白青崖。每次三人要臭骂商河洛之时,多半是云辞出面,替他解围。今日商河洛瞥见云辞在一边幸灾乐祸,心里暗叫不妙。商柳晨大踏步过来,一把抱住胡临欢喜的叫道:“临弟。”

    兄弟两人相逢,喜不自胜,相拥在一起,感概万千。白青崖、云辞上前一一同商柳晨见礼。商河洛跪在地上,大皱眉头,不住的朝云辞使眼色。云辞佯装不知,故意让他着急。商柳晨走过去冷哼一声道:“让我来掂量掂量你的份量。”言罢伸出一掌,向商河洛压去。商河洛顿时觉得一股大力当头压下,只好伸手阻拦。父子两人双手相交,各自发力。商柳晨微微用力,商河洛便已经抵挡不住。商柳晨脸上闪过一丝瘟怒。父子连心,商柳晨气机陡盛,商河洛立时察觉。心头傲气顿生,心道:“总不能让父亲老以为我是小孩子。”

    商河洛心思聪慧,反应机变,遂立刻使出来金刚神力。商柳晨顿觉爱子商河洛手上力量大增。商柳晨有心掂量一下他的份量,单手不断加力。金刚神力原是天下至刚至猛的功夫,商柳晨手上力量虽大,却也无法压下。反而隐隐觉得商河洛的手臂抬高了一些。

    商柳晨大喜,心道:“好小子,果然长进了不少。”他斜眼偷瞟见妻子走了过来,急忙收手,将商河洛垃起来笑道:“好小子,好小子。”

    叶沅这几日魂牵梦萦,一直记挂着爱子。这时商河洛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时呆立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商河洛跑上叫道:“母亲。”叶沅眼角泪水突然倾泻而出,将商河洛一把揽在怀中。

    这边商柳晨笑着对白青崖和云辞问个不停。在商柳晨心中,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三人便对是自己的孩子。曾经一度想让白青崖接替自己,执掌暗流。可白青崖心性和胡临一样,不喜争斗。商柳晨遂只好作罢。云辞更是自小随商柳晨学琴弄乐,商柳晨对她很是钟爱。每次到九嶷山探望胡临几人,必设法给云辞带一件礼物,玉器古玩、字画诗书、甚至胭脂红粉,绫罗绸缎,简直是无所不包。

    沧州城中,依旧是阴云密布。凉风过处,携着丝丝雨意。帘雨阁中一夜激斗之后,又迅速的收拾干净了。院落之中,古树森森,雨滴点点。那座小楼之上,依旧不时传来欢言笑语。

    傍晚时分,天青青兮欲雨,帘雨阁外的青石街道之上,又有一人撑着纸伞而来,他穿着一双木屐,踏在青石之上,发出清脆的响。不紧不慢,自远处慢慢而来。脚步声在街道之中回荡。那人也自远而近,他一身黑衣,袍袖宽大。

    帘雨阁中灯火通明,门口处站着迎刻的仆人。“十三爷,您来了,里面请。”那人微微点头,踏着木屐走进了帘雨阁中。

    顿时帘雨阁外的街道就热闹了起来,马蹄声达达,一人疾行而来。“二爷,您来了,里面请。”

    一道人影一闪,帘雨阁外又多了一人。“司马先生,您来了。敝上在里面恭候。”

    ……

    一时之间,帘雨阁中来了十二位贵客。待第十二人进入帘雨阁中之后,门前迎客的仆人取下了门口高悬的灯笼,将帘雨阁的门紧紧的闭上。

    帘雨阁中的正厅之上,言笑晏晏,高朋满座,欢聚一堂。正中主位上坐着一个老者,头发花白,笑道:“各位远道而来,老朽感激涕零,这第一杯酒敬祝各位福体安康。”

    满座宾朋,一起举杯,仰头而尽。上坐那老者哈哈大笑,朗声道:“在坐的诸位,有不少人是初次相识,便由我来引见一下吧!”

    满座宾朋皆道:“正该如此。”

    那老者指着左首第一人道:“这位是舍弟慕容阑。”众人闻言看去,果然两人眉宇之间依稀有几份相似。众人一起寒暄道:“幸会,幸会。”慕容阑亦笑着一一回礼。

    上坐那老者又依次指着慕容阑身旁的一人道:“这位乃是扶桑第一高手夜十三先生。”

    夜十三为人冷傲,微微一点头,便算是与众人见礼。在坐的有人冷哼数声,显然是对夜十三冷傲的态度极为不满。

    夜十三却恍若未闻,依然双目似睁似闭,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座有脾气暴躁者,已按捺不住,霍然起身道:“扶桑第一高手。敝人想领教几手,不知可否?”

    夜十三冷声道:“愿意奉陪。”言罢也长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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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夜十三腰下悬着长短不一的两柄钢刀,一脸傲气。那人怒道:“在下小孤山海大忠,领教扶桑第一高手了。”海大忠故意将“扶桑第一高手”这几个字说的很重,挑衅的目光直逼夜十三。

    主座上的那老者打个哈哈笑道:“今日宴饮尽欢便可,各位切不可伤了和气。”坐在一旁的慕容阑也站出来作和事佬。今日之晏,他兄弟二人乃是主人,夜十三等人是客。既然主人发话,夜十三和海大忠也不得不卖他个面子。各自神色冷峻,冷哼几声坐下。

    主座上的那老者持杯又一一替众人引见道:“这位是豫章道绿林会司马蒙先生。”绿林会近些年来蛰伏待机,风头虽不比十多年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绿林会的势力绝非一些江湖小派可以比拟。众人闻声纷纷向司马蒙致礼。司马蒙微微一笑,举杯道:“既然相逢,无酒不欢,请共饮此杯。”顿时之间,言笑晏晏,气氛缓和了不少。只有夜十三依旧如故,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烟火气息。

    “这位是信义盟马惊道。”主座上的老者又替众人引见道。马惊道霍然起身,挺拔的身躯,立在天地之间,气魄不俗。满座宾客不由地啧啧称赞,心道:“果然不愧是一方霸主。”

    马惊道一一抱拳向众人致礼,礼毕潇洒落座,举止得体,大方。

    “这位是太湖之畔萧龙神的四公子萧谷。”话音刚落,一位华服公子站起身来笑道:“晚生萧谷,见过各位前辈豪杰。”萧谷本就生的眉清目秀,又兼之言辞有礼。众人对他颇有好感。萧谷自幼聪慧,有过目不忘,见文即诵之能。从小便深受乃父喜欢。及长,能文能武,在太湖之上大放异彩。近些年来,萧龙神老目昏昏,精力衰退,许多事早已顾及不来。因此便将全部事务交由这位萧谷打理。萧谷颇有乃父之风,长于决断,精于算计。

    ……

    主座上的那老者一一将客人介绍过了。这十二人竟然都是独霸一方的江湖大豪。除了夜十三扶桑第一高手之名众人未曾耳闻之外,其余诸人的名头早有耳闻。互道仰慕之情,相谈甚欢。唯有夜十三落落寡欢,与众不同。

    主座上的那老者心道:“夜十三乃是扶桑高手。我中土素来以上国自居,无怀乎满座宾朋,竟对他置若罔闻。”他心思数转,又想道:“何不借机让他在众人面前立威呢?倘若夜十三三下五除二能赢了旁人,自然是好。倘若他输了,嘿嘿,那我这千两黄金,百斛珍珠便省下来了!”他朝慕容阑使个眼色,慕容阑心领神会,站起来笑道:“大家都是江湖子弟,只这么吃酒怎么能够尽兴?”

    司马蒙自然知道慕容阑的意思,哈哈大笑道:“有道理,有道理。刀光剑影,再配上烈酒才够味道嘛!”

    萧谷见慕容阑两兄弟点头称是,忙见风使舵,附和道:“司马先生的见解一向是天下一流,晚辈以为正当如是。”他这句话实在是讨巧,一石二鸟。表面上看上去是在奉承司马蒙,但暗地里也迎合了慕容阑两兄弟的意思。

    其他众人见状,纷纷附和。竟然满席之间,只有夜十三无动于衷,神色之间,不露悲喜,一如之前那般平常淡定。

    海大忠早已看不惯他那副神色,跳了出来道:“扶桑乃是海中小国,自来坐井观天。不知道这位第一高手在我们中土能否跻身三流武士之列?”

    周围诸人皆是中土人物,闻言都哈哈大笑,丝毫不将夜十三打在眼里。夜十三微微一笑道:“我虽在扶桑学武,可我却是中土人氏。”

    海大忠讥笑道:“常闻听扶桑倭人狡桀无耻,今日一见,佩服,佩服。”海大忠说话之时,连连作揖,一副怕极了的样子。动作滑稽,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夜十三涵养极好,面对众人嘲笑泰然处之,丝毫不见惊怒。萧谷心中道:“这位夜十三能当此情景之下,犹自面不改色,厉害,厉害。看来我只前是小看他了。慕容先生满座朋友,他能坐首位,果然大不寻常。”斜眼之间瞥见司马蒙脸上也闪过一丝钦佩之意。遂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端坐在席,细细呷酒,看着海大忠几人与夜十三斗嘴。

    海大忠勇而无谋,只一味的挑斗夜十三,夜十三起初平平淡淡,坦然自若。再到后来也不禁有些生气,心道:“好不知好歹的贼子,难道非要逼得我夜十三出手吗?”

    海大忠见夜十三不断的容让,心里以为夜十三是怕了自己。挑衅起来便更加的肆无忌惮。终于夜十三忍不住站起来道:“既然海兄弟不服,那咱们手低下见分晓。”

    海大忠狂笑道:“难道你以为我怕了你吗?”

    满座诸人见争吵多时,终于有了热闹可瞧,各自斟满一杯酒,举在手中,注目细看,不时浅浅细呷一口。烈酒入喉,眉欢眼笑。

    夜十三缓缓抽出一柄短刀,站在原地道:“倘若你能迫得夜十三脚下挪动,那夜十三自此唯你马首是瞻。”

    海大忠狂笑,眼神中飙起贪恋和杀意。取过一对银色短枪,便上攻了过来。夜十三叫道:“慢着。”

    海大忠笑道:“怎么,你是怕了吗?”夜十三淡淡一笑,问道:“不知海兄弟的赌注是什么?”

    “是极,是极。”萧谷在一旁叫道,这一战他心中已经认定是夜十三必胜,所以这时便挺身而出道:“我是极喜欢去赌的,这比武斗胜,就好比上场掷骰子,以小搏大,才够刺激。”众人纷纷附和,海大忠面色一红,一时骑虎难下。但他怎么也不相信夜十三这等懦夫会击败自己,怒道:“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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