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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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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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五人闻言又都陷入了沉思当中。苗望雨道:“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只不过是一群不敢露面宵小之辈罢了,我暗流男儿何惧。”苏无欢语气虽淡,却透露出一股坚毅。

    柳林镇外土地庙中,白青崖和商河洛正躺在香岸之上休息。突然听见镇中传来几声巨响,师兄弟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不解。商河洛问道:“大师兄,镇中怎么了?”

    白青崖皱眉道:“好像是爆炸的声响。”两人出了庙门,遥遥可见冲天火光。商河洛叫道:“不好,师傅和师姐。”两人思念及此,不敢大意,展开脚程,往起火之处而去。

    柳林镇荒废已久,早已无人居住,烈火随着夜风迅速蔓延开来。一片屋宇,顿成火海。突然商河洛跳近一户宅院之中。白青崖轻声叱道:“河洛,你要干什么?”

    商河洛低声回道:“师兄稍等。”白青崖心道:“河洛这孩子怎么今夜如此的不知轻重,这可不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白青崖思忖间,商河洛自里面跳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副画卷:“上面画的是师祖,可不能让它给烧了。”

    白青崖笑道:“小鬼头,你总是处处留心,这点师兄可是大不如你,怪不得师祖最喜欢你。”商河洛笑道:“师祖最喜欢的是你,每次都亲自传你弹指功夫。”

    白青崖想起师祖恩重,便觉得方才商河洛抢出那副画卷是再恰当不过了。两人在柳林镇中搜寻了约一个时辰,一无所获。心里牵挂着胡临和云辞,两人始终放心不下。商河洛自语道:“师傅功夫那么高,这点火应该烧不到他老人家。况且他有……”说到这里,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闭口不言。

    白青崖隐隐听到,急得捶胸顿足:“万年寒玉在我这里,要不然,唉……下次见了师傅,我一定把万年寒玉还回去。”白青崖语气之中满是懊悔,恨不得此刻便把万年寒玉放在胡临身上。

    “师兄,难道你还信不过师傅吗?说不定这是那群黑衣人不小心失火而已,和师傅并无关联。”商河洛说话间,火势又蔓延过来。浓烟入鼻,呛得两人不住的咳嗽。两人无奈,只得退到原处。

    这时浮云蔽月,空中隐隐一声雷鸣,一场夜雨便洋洋洒洒的下了起来。夜风一紧,大雨倾盆。熊熊烈火,在瓢泼大雨渐渐势若。最后只剩下几点零星的火苗,青烟腾腾。商河洛和白青崖站在烧残的屋檐之下,目对着漆黑一片的夜。静静的站着。未得到胡临和云辞安然无恙的消息,两人始终放心不下。索性便站在屋檐之下,此刻两人的心,便像火中残存的废墟一样,凌乱不堪。时而心想:“师傅功夫如此之高,难道还怕一点小小的火吗?”时而又心想:“师傅带着云辞,难道他们……唉,怎么又胡思乱想了。师傅明明是不会受伤的。”

    师者如父,在白青崖的心目中,胡临便是父亲。教他养他,十几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倦怠。白青崖平素里虽然不说,但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如此认为。白青崖在夜雨下身子不由地抽搐一下。站在一旁的商河洛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安慰他道:“师兄,你放心,说不定师傅早已到了土地庙中。”

    “土地庙。”白青崖大叫道:“走,我们回去看看。”两人不顾夜雨冰凉,一路疾驰到了土地庙中。神堂之上,一根火烛忽明忽暗。破庙漏雨,四处进风。正中的神像早已颓败不堪。在昏暗的烛火之下,颇为骇人。

    “师傅,师傅……云辞……云辞……”白青崖道试探着呼喊几声,却无人答应。

    “说不定师傅他们还没有回来。”商河洛试着宽慰他道。

    不知如何,两人心里总觉得慌慌不安。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一会儿又踱步不止。白青崖叹口气分:“也不知道师傅现在在哪里?”

    商河洛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默默不语。到了午夜时分,雨渐渐变小。雨滴自屋檐之上落下,声响清晰可闻。两人便这样听了一夜的檐下雨。第二日柳林镇上依旧是乌云密布,但雨却是停了。

    商河洛和白青崖两人似乎是石像一般,坐在土地庙中一宿。单凡稍有响动,两人必出去查看一番。柳林镇中一夜静悄悄。商河洛终于忍不住嘀咕一句:“师傅怎么还不出现。”

    白青崖眉头紧锁,叹口气道:“不知道师傅和云辞到哪里了?”

    商河洛道:“说不定他们很快就到这里找我们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心里悬着一棵石头始终不能落地。商河洛为人跳脱,在土地庙中走来走去,一会儿出去看看,一会儿又走到佛像之前跪着。相比于商河洛,白青崖便安静了不少。商河洛却知道,白青崖愈是安静,那便说明他愈是忧愁。他的这位大师兄素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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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372章() 
沧州城中,一处高墙大院的暖阁之中,焚着檀香。青烟打着旋儿,缓缓升腾而起。暖阁的塌席之上坐着一人。双目似闭非闭,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沧州城上空黑云压城。城中行人都撑着纸伞,脚步匆匆。一场夜雨之中,气候清凉。一辆马车自长街之上走过。因为街上行人稀少,那马车跑的极快。车轮溅起路上的积水四散,马蹄达达,转过一个又一个的街道。终于停在了一个大户人家的门前。自车上缓缓下来一人,四十左右的样子,他四处打量一眼,抬头看看了面前高耸的门庭,嘴角不由地露出几份笑意。举步便往里而去。门前的仆人一起躬身行礼,那人穿过前庭,直往后面的暖阁之中而去。夜雨打落了繁花一地,但那人并不留意这些。短靴踏在落红之上,掀开帘子,匆匆进了暖阁之中。

    暖阁塌席上的一人听见脚步声,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取过面前的清茶,浅浅细呷一口,笑问道:“姚兄,事情如何?”

    原来方才走入暖阁的中年人姓姚,单名一个仕字。姚仕微微一笑,取下身上的披风,坐在塌席之前,神色凝重,缓缓的道:“事情皆如兄台所料,沈贝已在我们手中。”

    那人笑了几声,将手中茶盅放下,踌躇满志:“好极了,沈贝可是个大人物。注意一些,莫要伤了他。”

    姚仕点点头道:“知道了,我自有分寸。”那人斜倚在塌席之上,一对笑咪咪的眼睛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片刻,姚仕道:“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我便告辞了。”

    席塌之上的那人笑道:“那便姚兄请了。”姚仕取过披风,匆匆出了暖阁。先前那辆马车,等在后门。姚仕上车之上只说了一句:“走。”马鞭扬起,转过几个街角,马车便消失不见了。一阵电闪雷鸣,便下起了大雨。

    柳林镇中白青崖和商河洛等了许久,还是不见胡临和云辞。两人担心不已,这时雨又下了起来。白青崖望着檐雨连珠,心情愈发的沉重。商河洛想宽慰他几句,一张口才发觉无话可说,自己也同情的心乱如麻。

    雨越下越大,狂风袭来,天地间横起一道雨幕,一片苍茫。破败的土地庙,四处漏雨,在狂风暴雨之中,时不时有瓦片落下,跌在地上碎成无数片。两人眼望着雨雾之中的柳林镇,谁也无话可说。

    过了许久,骤雨不歇,突然远处传来打斗声,夹杂在风雨声中,声响微弱。但白青崖和商河洛两人却同时大吃一惊。商河洛叫道:“不好,快去看看。”两人不顾风骤雨急,急忙朝着声响之出追了过去。透过重重雨雾,便见一个青衣中年男子,手执一柄长剑,纵横捭阖,护着一位妙龄女子。那青衣男子长剑游空,矫如神龙,周围许多人根本近身不得。

    商河洛和白青崖见人大喜,白青崖立时便要扑过去。商河洛一把拉住白青崖道:“大师兄,你在一旁出手便是。”言罢影子一闪,冲过重重雨雾,长剑一声厉响出鞘:“师傅,师姐,我来也。”话音刚落,人已落地。长剑顺势连环三招,都是凌厉之极的杀招。围攻的三人一声不响的倒地,鲜血直流。在大雨之中,鲜血顿时流开,四处都是。

    云辞喜道:“小师弟你来了。”商河洛长剑已得胡临真传,盛怒之下,杀气惊人。使一招“卷旗单于夜劫帐”,破开数人,伤其一点。这时白青崖也到了侧面,弹指神通运到了极致,九粒石子破空而来,风雨声中,许多黑衣人并未听到石子破空之声。一时不慎,登时中招。九人张口狂喷鲜血,其余黑衣人大惊。叫道:“有埋伏,撤。”

    那群黑衣人习练有素,一声令下,不慌不乱,一齐退开。白青崖冷哼一声,一粒石子破空而去,直取正中一人。他见那人发号施令,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便欲将那人打落下来。那人功夫不弱,见状横刀一挡,一粒石子正好打在刀上。一声巨响,那人几乎握刀不住,虎口发疼。暗叫一声:“好厉害。”身子一闪,已消失不见。白青崖见其他人皆听他的号令,便也不愿多伤人,遂一笑罢手。急忙扑向胡临和云辞,胡临笑道:“你们两个来的正是时候。”

    白青崖叫道:“师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已顺着脸颊而下,和着满脸的雨水,早已分不清楚。商河洛也跪在后面,砰砰砰直磕头。

    胡临一脸不解,心道:“这两个孩子是怎么了?”手一扬,涌出一股大力,将商河洛和白青崖两人扶了起来。正色道:“你们两人这是怎么了?”

    白青崖和商河洛面面相觑,见师傅和云辞平安无事,便不知该如何说起,面面相视,两人大笑。胡临道:“我们先到土地庙中避会雨吧。”

    师徒四人急行到土地庙中,胡临笑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知道我和云辞遇险,赶过来相救的。”

    白青崖和商河洛将事情如实说了一遍,胡临笑道:“你们两个倒是机灵。”说话间,胡临一掌抵在白青崖的后心,白青崖身上立刻热气腾腾,片刻间衣服便已变干。白青崖跪倒在地道:“多谢师傅。”

    商河洛自己盘膝运功,过了一会儿也热气腾腾。胡临替白青崖和云辞行功驱寒之后,自己的衣服也已经干了。师徒几人各自话说别来情形,胡临听到那夜柳林镇起了大火之后,寻思道:“难道还有别人也已经到了柳林镇?”

    白青崖和胡临一起摇摇头,表示不知。胡临看着雨雾之下的柳林镇道:“柳林镇的事情并不简单啊!”

    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三人都知道师傅胡临是十分坚毅之人,寻常的困难根本吓不倒他。见他今日皱眉,也感觉到事情十分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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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师徒四人说话间,土地庙外面声响大作。胡临叫道:“糟糕,他们竟然又追了上来。”

    白青崖跑到庙外一看,果然又大批黑衣人冒雨而来。已将整个土地庙围了起来。白青崖见情况不妙,又急忙跑了进来。胡临面沉似水,道:“看样子今日他们的全部出洞了。”

    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三人沉默不语,都知道此刻情势危急。胡临端坐土地庙中,静候来人。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桀桀怪笑,倏忽之间,那人由远而近。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三人都大吃一惊,心道:“这人好快的速度。”三人生平所遇之人中,唯有师祖胡谢之、师傅胡临、暗流商柳晨和张尊主几人而已。这几人无一例外,都是当世有数高手。而今在土地庙中,几人乍遇如此高手,不禁有些心慌。回头见师傅胡临端坐如故,心里又镇静不少。

    滂沱大雨中,一个黑影自门外而入,只露出一双闪着幽幽之光的眼神。盯着胡临、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四人打量几眼。他身后又跟进来六个黑衣人,一字排开,站在后面。

    胡临抬头也打量几眼来人,笑问道:“未知阁下如何称呼?”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桀桀怪笑,似乎不愿回答胡临这个问题。胡临又淡淡的问了一句,那人才道:“在下仇千仞。”

    胡临喃喃念道:“仇千仞?仇千人。”此刻胡临正在默用九鼎神通,探知那人的心思,那人却似乎知道一般,心中所想的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往往稍纵即逝。胡临也无从琢磨起仇千仞的心思,只好微微一笑作罢。

    仇千仞却似乎猜透了胡临的心思,笑道:“胡大侠费力了,本人仇千仞便是,何必再用心思。”

    胡临被猜透心思,面上一红。商河洛笑道:“不知阁下心中有何不平,要仇千人?”仇千仞心中一凛,盯着商河洛看了几眼,寻思道:“怎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奇怪了,到底是哪里见到过呢?”他一时毫无头绪,只好一笑作罢。朗声笑道:“子承父姓而已,何来仇世?小子不读书,何必乱解字?”

    商河洛年轻轻轻,学武便有小乘,在年轻一代中鲜有敌手。难免有些自负。虽然平时胡临和商柳晨不断的告诫他要谦虚待人。可少年人的傲气岂是说没有便没有的。听见仇千仞出言讥讽,商河洛脸色铁青,狠狠的瞪了仇千钧几眼。若不是师尊胡临在前,商河洛早已同仇千仞动起了手来。仇千仞见商河洛无话可说,更加得意。

    商河洛刚欲发怒,便看到了胡临制止的目光,商河洛不敢违拗,只得作罢。胡临盯着仇千仞问道:“只怕这不是阁下的真名吧!”

    仇千仞笑道:“只不过一个称呼而已,真又如何,假又如何?”胡临哈哈大笑,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几人很少见师尊胡临如此狂放,不由地心头紧张起来,却听胡临道:“仇先生所言不差。”

    见他起来态度,仇千仞一时心中模棱两可,不知胡临究竟何意。转念又一想:“无论如何,我要让胡临四人今日丧生土地庙中,管他何种心思,一具尸体,只怕还不会开口说话,起来杀人。”想到这里,仇千仞凶性大发,一对眸子当中,精光四射,直勾勾盯着胡临、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几人。云辞被他的目光所摄,不由地退开几步。又想到师尊胡临便在身边,胆子顿时又壮了不少。

    仇千仞杀气一生,胡临这等大宗师便已然觉察到了。手中铁剑出鞘,盯着仇千仞道:“胡某人愿意单独领教仇先生身手。”

    仇千仞笑道:“你以为我怕你嘛!”胡临不答仇千仞的话,反问道:“仇千仞可怕吗?”

    仇千仞冷哼一声,极是自负。胡临道:“如此那便请了。”仇千仞当先而行,那些黑衣人立刻让出一条道来。胡临同白青崖、云辞和商河洛四人跟在后面,一起出了土地庙。庙前有一块大空地,周围围满了黑衣人。仇千仞手一挥,那群黑衣人各自站开,将胡临四人围了起来,剑拔弩张。

    仇千仞盯着胡临,一副嘲弄的样子。胡临不惊不怒,不动身色,一柄长剑在手,便可横绝天下。

    柳林镇上雨依旧在下,黑云如墨,大雨倾盆。胡临全身气机激荡,周围的雨滴落下,纷纷四散溅开,他周身便像有一把无形的伞一样。仇千仞见胡临功夫竟然已经到了天人之境,不由地心中迟疑几分。胡临笑道:“仇先生请了。”

    众目睽睽之下,仇千仞骑虎难下,手一张取过一柄刀来提在手中,朗声道:“请了。”仇千仞一声“请了”,气势极盛,手中钢刀随之而出。奔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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