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办呢?不会这家伙就是婬魔吧?”张剑问。
“他不是,但他有别的问题……要抓婬魔跟我走!”杨棠说着,已然风一般朝前掠去。
张剑见状,狂吼道:“老范的人留下,其余的跟上、跟上,骑摩托,跟上!”
看着四五辆摩托外带一辆小面包车追着杨棠屁股后头去了,谭宇辰也想利用脚程快的优势追上去瞧热闹,没曾想才一动脚步就被雷天动摁住了肩膀。
“你抓住我干嘛?”
“没事,老大交代了,缉凶这种事不让你掺和。”雷天动道。
谭宇辰无语问苍天,旋即回过味道:“那你呢?不让我参与很正常,不让你参与算哪门子事儿啊?”
“我?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再说了,我这不还得看着你嘛!”雷天动哂笑道。事实上,他之所以留下来,是怕到时候抓到人,市局方面不承认他跟杨棠的功劳,不愿在他俩的任务完成单上签字,所以得留个人一直盯着市局的大部队。
另一边,杨棠居然顺着肥皂味找到了凶犯的驻地,玉京邮电大学附近的一条老胡同。
除了感到惊喜之外,杨棠并不觉得意外,因为这一路追踪过来,凶犯的逃逸路线就没上过大马路十字路那种人多味杂的地方,净捡小路抄近道走了。
“不是吧?嫌犯就住在这地方?”张剑感慨道,“我可是听说这胡同最近一两年就快拆……”说到“拆”字,他说不下去了。
“让你的人注意隐蔽,我先进胡同里瞧一下,看看嫌犯具体在什么位置!”杨棠说着掏出了元能院发的加密手机,递给张剑,“换一下手机。”
“干嘛?”张剑有点紧张,毕竟他手机里不少隐私号呢,当然,最重要的几个号他是硬记在脑子里的,从未存储或写出来过。
“如果你手机可以追踪定位我手机的话,可以不换!”杨棠道。
“我手机有这功能……”张剑一边调手机程序一边问杨棠他的手机号。
杨棠偷笑却照实报了手机号,结果张剑在他手机上一输入,再点【开始追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杨棠的元能院手机经过特殊硬件加密,一般的追踪软件根本不可能追得到。
“怎么回事?”张剑一脸的懵逼。
“没怎么回事,还是换手机的好,用我的追踪你手机……”
“不行,我还得靠手机指挥呢,老谢,把你手机拿过来。”
“也行!”
杨棠没反对,换了手机后,教会老谢怎么用他的手机追踪,便摸进了胡同里。
不多时,就有实时的短报文消息发到老谢所持的元能院手机上:“老张,赶快带人进来!”
张剑犹豫了一下,指示道:“老谢老邱你们留下,其余的跟我进……”
等自己人都呈扇形洒开在院里后,张剑才摸到杨棠背后。杨棠头也不回,指着十点钟方向亮灯那屋道:“就嫌犯一个人,我在这儿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肥皂味!”
张剑立马用红外线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屋内情况,发现嫌犯不停地上蹿下跳手舞足蹈:“他在干什么?”
“不清楚,我来的时候他就跳得很欢,屋里却没放啥背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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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我来的时候他就跳得很欢,屋里却没放啥背景音乐……”
“奇葩啊!”张剑小声道,“前不久想害人没得逞,现在居然跳得这么欢,别是搞错了吧?”
杨棠摇头道:“错不了,就是他!”
“理由?”
“没理由,我的话就是理由。”杨棠总不好解释他是嗅觉叠加后一路闻着气味过来的。
“那我们只能行动暂缓了。”张剑道。
杨棠反问:“理由?”
“没摸清底细之前贸然行动,如果这人真是连环婬魔案凶犯怎么办?”张剑解释道,“得避免出现意外和不必要的伤亡。”
这话倒也没错,加上反正找到人了,杨棠不怕他跑得掉,索性就等张剑向上级慢慢请示。
不过今次市局方面倒没有杨棠想象中那么拖沓,很快就给出抓捕指示,同时还通报了这胡同院里所有暂住人口的资料。
张剑看完发过来的资料短信后,疑惑道:“杨侦查员,似乎有点不对啊?”
“怎么了?”
“根据资料显示,别的院别的屋不说,就这屋里住着的应该是一师大的男生。”
杨棠奇道:“那又怎么了?虽然这里离邮大近一点,但师大就在邮大隔壁,人家在这里租房住,没什么问题吧?”
“就是没什么问题才不对嘛,根据资料显示,住这里的学生叫葛澜,去年底还被评为了玉京市十大优秀学生之一,在学校外号‘南瓜书生’,也叫呆瓜,天天泡在书堆里,你说像这样的学生会不会去杀害女学生啊?”
听完张剑的话,杨棠不置可否道:“这我可说不好,况且我也没肯定他就是前三起连环凶案的嫌犯,不过燕绫受袭未遂这件案子的确是他做下的,你即刻抓他回去没什么坏处,毕竟谭书记也会关注这案子。”
“谭书记?哪个谭书记?”张剑愕道。
“还能有哪个谭书记,粤东省第一书记呗!”
“啊?他、他那么个大人物,关心这种小案子干嘛?”张剑有点不解。
“废话!谭宇辰不跟燕绫出双入对了嘛,真要论起来,燕绫还是他亲自救回来的。”杨棠难得八卦了一回。
张剑恍然大悟:“原来那位是……谭、谭公子?”
“不然呢?”
“好,我明白了。”张剑眼中全是兴奋,同时调了下步话机的频道,指示道:“全体都有,准备对屋内嫌犯实施抓捕,破门A组,上!”
话落,躲在电线杆后的杨棠立马看到一个穿着外卖服的家伙从墙根那边转出来,还提溜着个散发着麻油香味的食盒。还没吃晚饭的他忍不住问张剑道:“外卖盒里装的什么呀?”
“麻香鸡。”张剑看似平淡地回了话,收声后颈部的吞咽动作却被杨棠注意到了。
“哪儿弄的?你们还真上好菜呀!”以杨棠的鼻子加上他小当家的厨艺水准,自然闻出了那食盒里的麻香鸡很有点档次,虽然肯定赶不上他亲手做的,但糊弄一般人点个赞那绝对是够了。
“刘局说了,这叫舍不得好鸡套不着狼,反正嫌犯也甭想吃到,回头还是让咱哥几个分了。”说到这儿,张剑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咚咚咚!”
这时,前方敲门声传来,杨棠跟张剑立马连悄悄话也不说了。
屋里没人回应,但热成像显示,里边的人还在又跳又扭。
从耳机里收到指示,负责叫门的外卖便衣又重重地敲了几下门。
这回屋里那人停了下来,在原地迟疑数秒,才问道:“谁啊?”
外卖便衣立刻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单手托着食盒,另一手叉在腰间,摁着手枪,回道:“送外卖的,你点的餐到了。”
门内有人道:“我没点餐呐?”同时,外卖便衣感到猫眼一暗,显是有人在窥看门外情况。
“你这里是XX胡同XX院二号房吧?”
“对啊。”
“那我可以放心了,至少我地址没送错,吁——!”
看到这样的表演,杨棠都不禁为外卖便衣点个赞,至少比牠妈现在那些小鲜肉的演技好多了,拿个奥斯卡奖的提名不成问题。
“可我真的没点餐呐!”
“总之地址没错,是一个叫葛澜的人订的餐,您这儿有叫葛澜的先生吗?”外卖便衣继续在演。
“我就是葛澜啊……吱嘎!”门终于从里边打开了,入眼的是一个面相有点怯懦、眼神有点躲闪的青年学生。
张剑的第一反应是搞错了,不禁捏了杨棠的手一下,杨棠的下意识却是,应该就是这样一个人,这就是凶犯,没错了。于是他回捏了张剑的手两下,算加倍报复。
与此同时,外卖便衣将食盒递给葛澜道:“您的外卖,请签收!”
葛澜力弱,一只手推拒不过外卖便衣,不得不把门后的那只手也拿出来帮忙一起推挡食盒,也就在这个时候,外卖便衣脚下猛然蹬地,合身扑向了葛澜……
张剑眼疾手快,在步话机频道里狂喊:“行动!”
于是,埋伏好的便衣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朝已被外卖便衣扑倒的木门里边钻去,勇猛拼搏的精神是够了,却缺点儿进退有度的素质。
当张剑杨棠也跟进屋时,嫌犯葛澜正被两名便衣死死地按在地板上,双手反背着,表情相当痛苦,连口齿都有些不清楚了:“你、你们甚么人?我可没、我没钱……你、你们不会是割、割肾党吧?”说到这儿,他的表情像快要哭出来似的。
“我们是警察!”张剑亮证表明了身份,“搜!”
早已戴好手套的便衣们开始翻箱倒柜,每找到一件可疑物件,就用提前准备好的塑料袋装上,并贴上相应的标签。
葛澜租住的屋子不大。便衣们很快就有了发现。
“哎哟~~我去,这抽屉里边塞的是什么呀?好臭!”
听到便衣的叫喊,杨棠循声望去,看到便衣正将一大把臭袜子还有内裤往抽屉外捡。
“等等!”
“怎么了?”
杨棠戴上手套,走过去,从便衣刚扔在一边觉得已经没用的那堆袜子内裤当间拣出一条三角裤来,道:“看,有蕾丝边,应该是女式三角裤吧?”
“对、对!”张剑大点其头,“都给我搜仔细点,看还有没有类似物品。”
翻箱倒柜的动静顿时轻柔了一些。
杨棠将三角内裤递给身边的便衣,让其装进证物袋,同时他环顾房间四周,不禁挑了下眉。
张剑这个办公室副主任破案其实不行,要不是市局人手紧张,也轮不到他带着反扒大队一个分队的人来支援杨棠和雷天动,但他观人自有一套法则,见杨棠皱眉,当即探问道:“杨侦查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杨棠指着仍被按在地上的葛澜道:“他是学生吧?可这一周围除了杂志报刊还有那破电视机跟影碟机,连本书都很少,为什么?”
张剑愣了一下,道:“莫不是这房间里还套着房间吧?或者有地下室?”
听到“地下室”三个字,地上的葛澜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俩便衣差点没压住,多亏了杨棠一个跳步过去,脚尖点在了他的颈侧,顿时白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张剑见状,讪讪道:“杨侦查员,你这……狠点儿吧?”
“最多昏迷半个钟头,死不了!”
“那就好,都给我搜仔细了,尤其是看看有没有地下室!”
张剑话音未落,角落里就有个便衣叫嚷道:“主人,这下面似乎是空的。”
“能弄开吗?”
便衣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个环扣,稍一用力,便将整块做盖子的塑料板拉了起来。
用手电一照,发现有个小楼梯,但下面什么情况谁也不清楚,于是张剑收集了三个手电,打着亮同时扔了下去,把下面照亮了一片,又等了差不多半分钟,见下边没甚反应,这才由外卖便衣当先下去。
下边果然是个不大的地下室,有张床,有张书桌,有个小衣柜,有台破旧的笔记本电脑,角落里还有个马桶,看灰尘的程度,葛澜最近才在这里睡过。
乍看上去,这间地下小屋没什么问题。
关键是,这里通风还算良好,除了马桶有味飘散之外,几乎没什么异味。
当然,这个“几乎”是指的普通人,对于在小树林里发现嗅觉叠加的杨棠来说,他一直开启着三重嗅觉叠加,因此很快嗅到了不对味儿的地方。
“怎么了?”张剑看出杨棠表情不对。
杨棠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到书桌旁站定。
张剑跟了过来,站在杨棠身旁,再度问道:“到底发现什么问题了?”
杨棠没有直接答他,而是指着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书,道:“你看这些书,有什么问题?”
“《解剖学详论》《时尚剪裁》《生理构造》《严重意外伤急救》《俄法辞典》……没什么问题啊这些书?”张剑一头雾水,搞不懂杨棠在影射什么。
“老张,你真举得没什么问题吗?”杨棠哂道,“我倒觉得,除了《俄法辞典》跟嫌犯师大学生这个身份沾点儿边之外,其余的哪怕是课外读物,也没必要了解多少吧?”说着,他抽出一本《生理构造》翻了几页,“你看,没有积尘,说明嫌犯看得很勤快嘛!”
张剑闻言,若有所思,也掂起本《俄法辞典》随手一翻:“我去,这、这……”
原来《俄法辞典》中间的内容页被人为的挖了个坑,里面存放了三支规格不一的女用。*****,一支比一支型号大。
戴了手套的杨棠拿起其中一支仔细嗅了嗅,发现上面果然有他嗅到的那股子怪味,当下提醒道:“这有什么好意外的张主任,不过一二三,数目不多不少,我看还是尽快送检吧!”
“对对,我们听杨侦查员的,马上送检!”张剑反应倒快,迅速下达了命令。
自然有便衣照办。
张剑诧异道:“如果女用。*****上查出什么,那岂不是证明这个葛澜'性'无能?”
听到这话,杨棠不禁翻了个白眼,道:“张主任,现在好像不是感慨葛澜身体有无缺陷的时候吧?再说了,以我的经验判断,这个葛澜应该不是'性'无能。”
“你就这么肯定?怎么判断的,教教我呗!”张主任八卦道。
再闻不出什么异味的杨棠却不理他,径直走向小楼梯,打算离开地下室。
这个时候,又有便衣嚷道:“主任,请您过来一下,衣柜里面好多剪报……”
张剑凑过去一看,发现全是关于连环案前两桩分案的各种报道,明显是从多种报刊杂志上剪下来的,至于第三受害人柳诗诗,由于上峰的指示,见诸报端的新闻内容很少,因此仅仅两张剪报。
可惜的是,剪报最多只能做旁证,连呈堂证供都算不上。
好在他们回到地上房间时,仍在搜房的便衣又呈上了另一条带蕾丝边的三角内裤,而且看上去比较新鲜。
这回张剑不急了,他捻起内裤一脚,拿到葛澜面前晃悠了几下,问道:“从哪儿弄来的?”
葛澜茫然道:“不知道,这不是我的。”
便衣闻言,又撇了他一下胳膊:“老实答话!”
葛澜吃痛,眼圈微红,带着哭腔道:“我真不知道,真不是我的。”
张剑和便衣面面相觑。
杨棠却看出了问题,追问道:“不知道什么?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在你房间里的么?”
“嗯。”葛澜猛点头,“也许是我不小心从寝室带过来的,有时候我会在寝室过夜……”
“是吗?”杨棠当即向张剑使了个眼色。
张剑会意,立马走到角落把这一情况汇报给了市局。
十分钟后,师大宿舍楼A座。
一车特警一车武警外加一队持枪警察围在了楼下。
首先是疏散。
接着,整队人交替掩护攻上了五楼,悄然来到了五零五门口。
“轰隆!”
五零五的门板整个拍在了地面上,寝室里唯一正在看片撸管的泰英俊当场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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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五零五的门板整个拍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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