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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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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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二恼羞成怒,呼朋唤友,带了一群流氓地痞来找关羽的麻烦。

    关羽当然不惧牛二,只是怕控制不住胸中怒火,三拳两脚打死了他,没得又得吃官司,又得浪迹江湖。

    想一腔抱负未能施展,却要为这样一个腌臜货东躲西藏,实在是不值当的很。

    “多谢李兄弟仗义出手,否则关某”

    李轨笑道:“不值当什么,几个屎一样的人,怎敢脏了二哥的手。”

    关羽听了这话心中受用,却也有个疑问,他在家中排行并非老二,也从未见过这个李轨,为何这人一上来就跟他套近乎,一口一个二哥叫的这么亲热,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要不问问,还是算了,万一弄错了,那多尴尬啊。

    于是便含混地应了,面挂微笑,丹凤眼却又眯成了一条缝,头颅高昂,手抚长须,一股冲天的霸气油然而生。

    李轨心中啧啧称奇,暗道:不行,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跟他好好结交一下,真神就在面前,我岂能不拜。

    想到这,李轨一脚踢翻了地上的米袋,把豆子、小米撒的满地都是。

    关羽卧蚕眉结成一个疙瘩,再也淡定不下来了,急忙叫道:“兄弟,你这是作甚?”李轨道:“二哥何等的英豪,当如鲲鹏展翅翱翔九天,立万世不朽之功名,怎能操如此贱业,一味的委屈自己?”

    关羽听了这话,丹凤眼猛然睁大,射出一道精悍之光,但随即却又是一声长叹:“兄弟说的何尝不是,怎奈关某有罪在身,报国无门啊。”

    李轨听了这话觉得有门,心中窃喜,忙道:“不瞒二哥说,我哭宋寨正在招募天下勇士,我大哥思贤若渴,若见了二哥这等盖世豪杰,怎敢不以寨主之位相让?”

    “这个,当真?”

    关羽怦然心动,他本有一腔英雄气,却因杀人负罪,报国无门,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而今听到有这样一个机会,如何不怦然心动。只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根本就是他或者是李轨的一厢情愿,哭宋寨不是土匪窝子,那是大汉的军寨,那寨主之位岂可擅自相让,而且军队也不会招募有污点的人,唉,真是空欢喜一场。

    “二哥不信我?我又怎敢哄骗二哥,二哥不信可随我去哭宋寨走一趟,或者我请我家大哥登门拜访,以表诚意。”

    关羽听了这话,又见李轨表情如此认真,心中才有几分相信,暗道:近来盛传太平道要造反,莫不是朝廷亟需用人,所以放宽了招募标准?果然是这样,那真是天大的喜讯!

    想到这他便道:“待某回去安顿一番,便去哭宋寨与贤弟相会。”

    李轨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三国顶尖大牛就这么来到我的碗里?臣妾何德何能,有些招架不住啊。

    转念又想:罢了,只要你去了哭宋寨,我便是撒泼耍赖,满地打滚也要留下你呀,有了你,老张他就跑不掉啦,至于那个大耳贼,随他祸害谁去,总之我是不要的。

    李轨连忙解下钱袋子,塞在关羽手里。

    关羽蹙眉道:“某怎能收你的财物。”

    李轨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兄长是天纵英豪,怎能为钱财所困,这点钱用来安家,以解兄长后顾之忧。”

    关羽到底是个真英豪,听了这话,便不再推辞,谢道:“承蒙厚意,后会有期。”

    一直到关羽的身影消失不见,李轨的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心里却似吃了蜜一样的甜,眼看四周围了一圈贫民,眼巴巴地盯着他,哦不,是地上的米豆,心里就想:强汉盛唐,历来为世人所称道,乃是我华夏历史上罕有的光荣时代,却没想到末世时也是这样的凄惨,堂堂的涿县市中心,居然有这么多的穷人,穷的连饭都吃不上,这是马上就要天下大乱的节奏啊。怪不得会有黄巾起义,张家兄弟或者心术不正,野心勃勃,但若没有基础他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说到底是这个社会出了问题,才让人有机可趁。

    还好我有关张,纵然天下乱成一团麻,老子也要把你理出个道道,还人间一个太平。

    想到这,李轨的脸火辣辣的,红的像个猴屁股。

    妈蛋,我这牛皮牛逼是不是吹的太大了,貌似我现在连个伍长都不是,真刀真枪干起来随便一个偏将也能叫老子笑不出来啊。

    算了,虽然梦想有些玄幻,但总归有理想是件好事,人总不能像咸鱼一样无欲无求吧。

    想到这心中顿生千丈豪情,甩开大步向城南而去。

    时已近正午,杀的几口猪已所剩无几,坐着喝茶督阵的张飞觉得有些倦了,便喝了声:“止刀,止刀。”

    这话便如下班的铃声,生肉铺子里忙碌的伙计们闻言就停下手中活计,轻松地谈笑着,准备下班回家。

    两个小学徒将剩余的肉归置起来,准备运去库房,却被张飞拦住了。

    张飞伸手抓起一块二三十斤的猪肉,往案板上一丢,操起斩刀咣咣咣一通剁,均匀地剁成了六份,自己先取了一块,对自家的五个伙计说:“拿去给老娘孩子打牙祭。”

    张飞脾气火爆,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他也敢顶撞,但其人心眼并不坏,待人也厚道,所以底下人乐意追随他。

    众人叫了声好,把肉分了,各自离去。

    张飞交代了主管两句,拿起肉就出了铺子,前脚刚上街,迎头就撞见一个人,觉得有些眼熟,正在想是谁,那人却亲亲热热地叫了声:“飞哥,是我啊,李轨。”

    “李轨,是你小子。你怎么到城里来了,还穿这身衣裳,你是队率吗?”

    “不是,这衣裳是我大哥的,借来穿穿好办事嘛,飞哥,这是你的铺子,生意不错嘛。”

    张飞心里瞧不起李轨这样的人,觉得油嘴滑舌不是好人,有心不理睬李轨,怎奈人家手里提着糕点主动上门来拜访,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把人拒之门外不长脸。

    “你来的正巧,到我庄上喝酒。”

    李轨正有此意,喜得一迭连声。

    张飞的庄子在城南,地理有些偏,但也因此独得一份安乐,四周是黄土墙,中间有二十几间房,房前果然是有一个桃园。

    李轨的心悬了起来,暗道:张飞,关羽我都见到了,却还不知大耳贼在哪,不如我先拐这两兄弟跟我结拜吧,从源头上改写历史,一劳永逸啊。嘿嘿。

    本章完

第15章 桃园有幸() 
李轨没想到张飞是有老婆的,他老婆姓甄,三十岁左右,比张飞要大,看着十分贤惠。

    李轨就有些郁闷,三国演义上说张飞的妻子是名将夏侯渊的侄女,夏侯霸的从妹,这尼玛从哪冒出个甄氏来?

    不过很快李轨就想明白了,古代人寿命短,活个三四十岁死了很正常,壮年汉子死了老婆难道不兴人家续弦吗?

    何况夏侯夫人是名门之后,比甄夫人可有面子多了。

    想那三国历史毕竟太过久远,别说一个甄氏,就是张飞本人,至今生卒年月都是有争议的吧。

    所以这事不奇怪。

    想到这位嫂子不久就可能要挂,李轨心里反而生出了一丝同情,把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给了张飞,死后却籍籍无名,连个名分都没捞着,想想还是挺冤的。

    甄氏真是个贤惠妻子,接了张飞的肉就带着几个妇人去灶下忙碌去了。

    此刻的张飞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家底子还是有一点的。除了一个正妻,还有一个侍妾,又有童仆四人,婢女三人。

    甄氏本已做好了饭,因见张飞带了客人来,就又去灶下忙碌。

    张飞则引着李轨去喝茶。

    李轨道:“茶就不喝了,小弟想参观一下兄长的桃园不知可否?”

    张飞不耐烦道:“嗨,这大冬天的,一个桃叶都没有看那干啥。”

    话虽如此,却还是带着李轨进了桃园。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桃园,无甚稀奇之处,唯有正北处有一块空地,李轨心想流芳千古的桃园三结义八成就发生在这块空地上,否则这园子里哪哪都是树,也没个容身之处,他们仨总不能爬到树上去结拜吧。

    “好好好,这块地方好。”

    “好?这地有什么讲究吗?”

    “这是一块福地,呃,那个什么,妙不可言,哈哈,真的是块福地啊。桃园有幸,遇到飞哥你这样的人,必将流芳千古啊。”

    张飞撇撇嘴,暗道:若不见你是个客人,我一脚就把你踢出墙去,神神叨叨的不着调。

    说了些闲话,酒肉齐备,张飞与李轨在堂中对饮。

    张飞酒量颇豪,李轨酒量也不差,毕竟喝惯了二锅头的现代人对这个时代的低度酒还是能应付一下的,至少一时半会儿不至于认怂。

    张飞是个好酒之人,整个涿县没几个人能喝的过他,早前他还有些轻视李轨,这时候见李轨这般善饮不觉喜上眉梢。

    在他结交人的标准里能喝酒从来都是摆在第一位的。

    李轨善饮,可以结交。

    几斤酒下肚,二人越聊越投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飞哥,你等着,我出去方便一下。”

    “休想接尿遁跑路,你给我回来。”

    张飞顺手一拉,李轨就倒在他的怀里了。

    “飞哥,这样不雅,让人瞧见不好,你快放手,再不去,我就尿裤子了,那多尴尬。”

    “那你就去吧。”

    张飞顺手一推,李轨跌跌撞撞朝门外冲去,好悬没一头撞到柱子上。

    他离开厅堂,摇摇晃晃往外走,这酒喝着像啤酒,初入口时不觉得什么,但毕竟是粮**,时间一长就有些顶不住了。

    此刻的李轨头晕目眩,乾坤混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张飞的家很大,哪里是厕所呢,他不知道,想回去问问张飞,忽然发现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这下尴尬了。”李轨举目四顾,视野里出现了一株槐树。

    他依稀记得桃园入口处有一株槐树,对,找不到茅厕就去桃园撒尿,给树浇水施肥,也好沾沾仙气。

    李轨跌跌撞撞,推开一道柴门,前面果然是桃园。

    他转身把门关上,扶着土墙向前走了十几步,然后扶定一棵桃树解放老二出来,刚尿了一束,冷不丁的看到了一张人脸。

    土墙上正趴着个人,身材健硕,长着一脸的络腮胡。

    一看行踪暴露那汉子狠吃了一惊,急忙缩回脑袋去。

    李轨冷津津地打了个寒颤:这个络腮胡看着好面熟!对了,他是涿县县衙的捕快!当时他办完公事,涿县县尉乌贵送他出门,这捕快急匆匆的走进来,附在乌贵耳畔说了句什么,然后乌贵就丢下他急匆匆的走了。

    对了,当时这络腮胡带着乌贵去西跨院见一群腰系红带子的高级捕快。

    不好,要出事!

    李轨浑身打了个激灵,收起老二,急匆匆往回走,但刚到桃园门就被四条大汉围住了。

    为首的正是那个络腮胡子。

    “李队率,很巧啊,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兄弟,看着挺眼熟啊。你也来这做客?走走走,一起喝两盅去。”

    李轨想打个马虎眼冲出去,却被络腮胡子推了回来。

    身后两条大汉,一左一右擒住李默的肩膀,擒拿手段很老道。

    李轨不敢挣扎,冷笑道:“几个意思,这是要玩绑票啊?”

    络腮胡子冷哼一声:“明人不做暗事,张飞杀了人,上面发下令签要拿他,他是插翅难逃了,我劝李队率不要趟这趟浑水,否则没你什么好处。”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公家办案,闲杂人等回避对不对?了解,行了,哥几个忙着,我走先了。”

    李轨很江湖地扬了下手,趁身后之人不备,突然挥肘撞在一个汉子的心口,那汉子哀嚎一声,当时就蹲了下去。

    “我艹的!”

    眼见李轨不肯合作,络腮胡子怒了,劈手去揪李轨,李轨侧身一让避过他这一抓,双臂一错顿时将络腮胡子的手臂锁住。这一招是夏侯恩教给他的,夏侯恩以前也是捕快,会一点擒拿手。

    “蹲下。”

    如果换做一个普通人,如果李轨没有喝多,他的对手八成是蹲下了。但他毕竟是喝多了,而且络腮胡子也非普通人,他也精通擒拿术,而且远比李轨高明。

    这汉子冷哼一声,一个甩臂就破了李轨的擒拿手,反将李轨震的失去了重心。

    “我擦,有两下子嘛。”

    李轨说完就被人拧住胳膊,按在了土墙上。

    “格老子的,四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开我,咱们一对一单挑!”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

    络腮胡子不敢杀李轨,但打昏他,不让他碍手碍脚还是可以的。

    “别别别,我错了,胡子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高抬贵手啊。”

    “胡子兄”

    络腮胡子见李轨服软,心里有些犹豫,这一愣神的功夫,脚趾头就剧烈的痛了起来。

    “啊——”

    论嗓门,这绝对是石破天惊的。

    “飞哥,有刺客——”

    李轨用尽平生气力喊出这一嗓子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被人从背后打昏了。

    再次醒来时,他躺在张飞家的床上。

    “飞哥,这是怎么啦?”

    “没啥,俺老张为兄弟报仇杀了笑面虎,他的党羽派了四个不成器的来害我。幸好兄弟你及时示警,否则,嘿嘿,想抓俺老张一个醉鱼,美死他们。”

    “哦”

    李轨坐起来,脑袋还有些沉,但已经好多了。

    “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没啥,被我扭送官府了。”

    “啊”李轨想说你牛,打了捕快不说,居然还把人扭送官府。怪不得说你是三国顶尖猛人,这果然是猛的冒泡啊。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笑面虎’干的那些事毕竟上不得台面,所以他们只能来阴的。好啊,你来阴的,俺老张就还你一个阳的,私闯民宅,意图盗窃,这罪名够大吧,被我捉个现行,我看他们怎么收场。嘿嘿。”

    张飞咧嘴这一笑倒是蛮可爱的。

    这家伙面粗心细,看似莽撞,其实心思活络着呢。笑面虎是某个大人物的马仔,因为害了张飞的兄弟被张飞干掉,上面不能明着动张飞,却又不甘心吃这亏,就私下派人来刺杀张飞,没想到反被张飞打的稀里哗啦。

    这些人虽是衙门里的人,却不敢表露身份,张飞就将计就计,故意装糊涂,反而以私闯民宅、盗抢民财的罪名把他们扭送去了官府。

    这一手着实把那帮人整治的不轻。

    李轨心中暗叫佩服,却又不无担心地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飞哥还是要小心一点,不如,跟我先去哭宋寨避避风头,等风平浪静了”

    张飞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大手在胸脯上一拍,豪迈地笑道:“几个虫子一样的脓包,还不在俺老张的眼里。兄弟,你放心好啦。”

    李轨转念一想:张飞毕竟不是凡人,只怕还真的就不怕这帮臭西瓜烂鸟蛋,若是他连几个捕快都摆不平,那还叫什么猛人。

    张飞深知这次若无李轨敢冒风险通风报信,自己弄不好还真的着了那帮货的道儿,对李轨的智勇、义气深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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