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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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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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完成不要说区区一个关羽,便是江东小霸王孙权也将被碾得粉碎。

    但事实却告诉李轨,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全国性的调配兵马简直是一场灾难,动一发而动全身,全国都处在动荡之中。

    民心厌战可见一斑!

    没办法,李轨只好执行二号方案,全国动员,但绝大部分部队仅仅完成集结却并不离开本乡本土。他们被作为战略预备队使用,李轨转而从各地征调精锐赶赴襄阳对付关二爷,这一来规模大幅缩减,总兵力大概只有十五万人左右。

    但这也是个很庞大的数字了,关羽东拼西凑也就七八万人,李轨的兵力是他的两倍,而且都是精锐。

    随着襄阳兵力的增多,庞德决定来一次有益的试探。

第270章 萧郎君() 
五千兵马沿河南下攻击关羽的水寨梁杜山,一开始庞德取得了一连串的小胜利,日均歼敌过百人,但在建安十六年七月十八日这一天他把前面所有的胜利成果都输光了,这一天他就送了关羽四千颗人头。

    年纪渐渐大以后的关羽杀人特别凶手,庞德这一仗在进攻不利后开始撤退,关羽本可以尾随追杀,驱散敌军,但他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极有耐心地驱赶庞德进他的包围圈,然后四面围攻,对乱作一团的军马进行了残酷的大屠杀。

    庞德侥幸逃脱,身边只剩五六个人,但他没能逃回襄阳城,埋伏在外围的一支巡逻队发现了他,名将庞德被生擒活捉。

    关羽亲自审问了庞德,问他襄阳城的虚实。

    庞德道:“我为大将,镇守襄阳,今不听丞相教诲,出城浪战,失军被擒,有死而已。军侯又何必出此一问,难不成以为我庞德会做无耻小人吗。”

    关羽骂道:“那奸相乃是个佞臣,背弃大汉,荼毒生灵,他日我杀入长安,定将这厮活剥了人皮,连着头颅挂在城门以谢天下。”

    庞德道:“军侯休要把话说的太满,丞相麾下良将千员,庞德立于末班,最是不肖,你能擒我,又算得了什么!此处向北险关重重,军侯的刀再锋利,又能劈开几座?一旦孤军远征,当留神江东健儿偷袭你的后路。”

    关羽冷笑:“江东鼠辈安敢正眼觑我?我今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肯降,可免你一死。”

    庞德仰天大笑:“我庞德顶天立地,怎肯做小儿女状摇尾乞怜,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关羽道:“壮士也,松绑,赐酒。”

    庞德见酒杯小,喝道:“换酒樽来。”

    尽饮一樽酒,仰天大笑出门去受死。

    少时头颅献上,关羽默示良久,叹道:“真义士也。”

    下令全其尸,厚葬。

    庞德一死,关羽立即水陆并进攻打襄阳,襄阳副将唐世庆率部抵抗,关羽连续攻打数日不得下。这一日亲赴城下观阵,恰唐世庆也在城头巡视,眼见一个花白长髯的大将在城下逡巡,看他座下马,掌中刀,便道:“那个莫不是关羽?害死吾家将军,且吃吾一箭。”

    挑了一支锈箭,引弓射去,正中关羽左臂。

    众皆大惊,急忙扶住关羽回归本阵。

    唐世庆用兵谨慎,也不追击。

    关羽回到大营,军医将箭矢拔出来,却见箭矢是锈蚀的,不觉大惊失色,这种箭矢是放在狼粪中浸泡过的,时间久了就锈蚀了,带上了致命的病菌,一旦中箭极难治愈。

    关羽道:“既然有毒,可将皮肉剜去。”

    军医道:“切割皮肉剧痛难忍,当用麻药。此间药材不足,待吾派快马回江夏取来。”

    关羽笑道:“快马来回数日,毒素侵蚀脏器,性命不保也。大丈夫死且不怕,还怕割几片肉。来来来,尽管下刀,无妨,无妨。”

    军医大惊,不敢动手。

    一旁周仓喝道:“你怕什么,军侯岂凡人也,怎会怕痛?”

    军医不敢再拖延,用手术刀将箭伤附近皮肉割去,只割的鲜血直淋,关羽却始终端坐不动。手术完成,军医自己擦了擦汗,赞道:“军侯真神人也。”

    关羽大笑,令人取酒来喝,喝了一樽酒,待伤口包扎完毕,纵马提刀再来到襄阳城下,口口声声要唐世庆投降。

    唐世庆心里暗道:“这厮莫不有天助,吃我一箭居然没事。也罢,我再射他一箭。”

    言罢偷偷又取了一支锈箭,一箭射去,这一次关羽还是没躲开。

    好在有了上次经验,军医很快就把伤口处理了,但这一回关羽没有急着回战场,他想到了个计谋:诈死。

    关羽偃旗息鼓,坚守不出,未几放出风去,言已病亡。

    这计谋却未能骗过唐世庆,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知道离开了城池的庇护,不要说关羽,关羽手下随便一个将领也能要了他的小命,所以三十六计不动为上,任你怎么折腾老子就是不出城。

    关羽见唐世庆不肯上当,心中大怒,正要下令攻城,忽然得报随城定南大都督朱骏率部两万来救襄阳,关羽大喜,立即下令对襄阳实施围点打援。

    ……

    李轨一觉醒来,觉得四周寒气逼人,心里不觉发毛,不过才中秋天气,怎么就冷成这样。他发现屋子里黑黢黢的,窗子没关,门也没关,应该是夜半时分,四周寂静的怕人,窗外似有薄雾流动,诡异的是那雾的颜色居然是赤色的。

    李轨正疑惑时,耳中传来一声声的啜泣声,一阵冷风袭来,只觉得寒风刺骨,却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了门口,以袖掩面,声声啜泣。

    李轨心里咯噔一惊,来人居然是燕儿。

    燕儿在开春的时候因为犯戒被罚在香堂思过,夜半三更香堂失火,她也香消玉殒。

    这事让李轨难过了很久,这个女子他很喜欢,心思单纯,与世无争,怎么就突然遭遇不测了呢,是她福浅命薄,还是另有缘故?

    但斯人已去,李轨也不知道问谁好。

    “燕儿,是你吗?你去了哪,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燕儿却是低着头继续哭。

    李轨起身迎过去。

    燕儿却像飘絮一般骤然退出去四五丈远,站在了一片紫雾之中。

    “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妾身的脸被火灼烧,丑陋不堪,我怕吓着你。”

    “吓着我,我什么没见过。你站着不要动,让我飞奔过去。我要好好的看看你,看看我心爱的燕儿,你为什么狠心离开我。”

    然而燕儿还是轻盈地躲开了李轨。

    “郎君阳气太旺,妾身难以抵挡。妾身遭此劫难,乃是福浅命薄,不敢埋怨郎君,怨只怨妾身无福侍奉郎君左右。妾身今日期限满,将去矣。”

    一股紫色的浓雾逐渐将燕儿全身包裹住,让她整个人都模糊了起来。

    李轨大惊,不顾一切向前冲去,呼唤着燕儿的昵称。

    紫雾中原本已经半隐半现的燕儿见李轨用情如此,不由得十分感动,忍不住叫了声:“郎君——”

    掩面的袖子垂了下去,却将自己的真实面目暴露在李轨的面前:

    那一脸吹弹可破的雪润肌肤此刻一半溃烂一半焦枯,创深可见森森白骨,左眼成了焦糊的黑洞,右眼眼皮脱裂,只剩一颗白森森的眼珠子翻在外面。

    这就是自己芙蓉帐中千般恩爱的燕儿?

    李轨凄惶地苦笑了一声,他没有躲闪,没有嫌恶,他向燕儿伸出手去。

    燕儿见他并没有嫌弃自己,黑洞洞的眼眶里流出了一行清泪,衣袖里探出一只烧的焦枯的手轻轻握着李轨的手,把自己的脸贴上去。

    李轨抚摸着她的脸,还揽过她的腰身,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燕儿嘤咛一声伏在了李轨的肩头,柔柔地呼唤了一声:“郎君。”

    那柔情蜜意早将李轨的心熔化了。

    李轨含泪道:“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人把你害成这样,我绝饶不过他。”

    燕儿轻轻地摇了摇头,身体忽然散发出迷人的银白色光芒,只见她那被烧焦的头脸正慢慢地恢复起来。

    肌肉、皮肤、白色的筋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瞬间之后,站在李轨面前的又是那个光彩照人,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甜美的燕儿了。

    她含着迷人的微笑,在李轨的脸上亲亲地啄了一下,说道:“郎君近日将有大劫,普天之下唯萧郎君可救。切记,切记。”

    说罢她的皮肤变得像银一样白,散放着炫目的毫光,光芒渐盛,燕儿的身体却一缕缕的消失了。

    李轨大吃了一惊,张开双臂去抱的时候,却抱了个空。

    ……

    这当然是个梦。

    梦境却是如此的真实。

    “丞相,时候不早了,您该歇着了。”

    李轨抬头看了眼,却是夜半当值的秘书郎萧瑟。

    心里却是咯噔一下:燕儿跟他说的“萧郎君”会不会就是指的他呢?

    嗨,自己这是怎么啦,不过是一个梦,干他屁事呢。

    “唔,做了个梦,乱七八糟的,什么时辰了。”

    “三更末了。”

    “哦,三更时分正是鬼魂出没的时候,敢不敢陪我出去走走?”

    萧瑟笑了,回道:“我虽然信鬼神之事,但为人不做亏心事,也就不惧怕这些。”

    李轨道:“什么叫亏心事呢,似我驱使几万十几万几十万的人去死,算不算亏心呢。”

    萧瑟道:“记得丞相说这叫:怀菩萨心肠,用霹雳手段。不驱使他们去征战,天下将会有更多的人因此丧命。丞相可问心无愧。”

    李轨微微点头,这小子说话还算中听,就让他随行去后园转了转。

    值夜的胡图见李轨走了出来,忙迎过来。

    李轨望着前方灯火辉煌处:“前面亮着灯的地方是香堂吗?”

    胡图道:“是,他们正连夜清理废墟,一个月后就可以重建了。”

    李轨道:“那里死过人的,而且是被火烧死的,你们就不怕鬼魂出来害人吗?”

    胡图道:“人多火力旺,不怕。”

    李轨问萧瑟:“你呢,你怕不怕?”

    萧瑟道:“人鬼殊途,但鬼不害至亲,燕儿姑娘对丞相一往情深,又怎会化作厉鬼出来吓人呢?”

    李轨笑道:“你这个啊,说话一套一套的,你是没见着鬼,真要有只鬼,就像你身后那个,你怕不怕?”

    一句话把萧瑟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于是众人哈哈大笑。

    李轨捉弄了萧瑟,开心地笑了一阵,却叹了口气,忧伤地说道:“人都怕鬼,但我真是希望这个世界上有鬼啊。有鬼,至少我还能再见到她。”

第271章 荐将() 
黎明,李轨正在吃早餐的时候接到了朱骏兵败席阳谷全军覆没他自己个被俘的消息,这种紧急军情是必须立即呈报的不能有丝毫耽误。

    李轨在饭桌上看完,顺手放在一边,然后从容吃完早餐,擦了擦嘴,拿起军报来撕了个粉碎,恶狠狠地摔在地上,就差来一句shit了。

    这个朱骏简直是头猪,再三叮嘱他叫他谨守城池不要浪战,你没事装个什么逼,跑出去救什么襄阳?

    真是自寻死路。

    他这一败,荆州局势顿时变得不可收拾,有他在随城,还能分关羽军势,襄阳有唐世庆保守还能维持一段时间给夏侯惇南下驰援争取时间,现在好了,关羽无后顾之忧可以全力攻打襄阳了,襄阳还能坚守多久?

    李轨的主要助手都来了,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这是一个死局,几乎无法破解。

    李轨道:“我要亲自南下与关羽决战南阳。”

    这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关羽现在气势如虹,简直是锐不可当。一旦襄阳再失陷,关羽有了北上的跳板,南阳就成了危城,能不能守得住鬼才知道。

    但若李轨不亲自南征,难道就坐视关羽攻破襄阳进取南阳吗,一旦南阳再失守,中原震动,关中、洛阳都不再安全,到那时候局势会变得不可收拾。

    有人想到了夏侯惇,或者此刻他才是最佳人选,先让他去探探水深水浅,然后李轨再出马,则把握成倍增加。

    但这个念头立即就被掐灭了,丞相抢了夏侯惇的小姨子,夏侯惇偏偏还很计较,这事不好办呐。

    恰在这时,门侯报太傅荀彧来了。

    李轨大喜,急忙起身迎接,荀彧已经到了廊下,与众人见礼已毕,李轨请其与自己并肩坐,荀彧不肯,就在李轨对面的客座上坐了,开门见山的对李轨说:“破关羽者,非文丑将军不可。”

    李轨满腔的欢喜化成了疑惑,他对荀彧这个举荐并不怎么认可,文丑当然是大将,但对付关羽是不是差了点火候?

    《三国演义》里就有桥段说的是关羽斩颜良、诛文丑,文丑最终是死在关羽的刀下的,那里虽然有演义的成分,但历史上或者真有此事也说不定,这样的话派文丑去岂不是送人头?

    但荀彧似乎早有准备,滔滔不绝地说出一大番理论来,说的众人包括李轨本人在内都不得不信服。

    这个时候第二封军报又到了,军报里说朱骏投降了关羽,正领着关平、周仓去夺随城。

    李轨强压吐血的冲动,淡定地把军报放在一边,心里却似针扎般的疼。

    朱骏是追随自己起兵时的老人,此前犯错被贬,刚刚因为在广陵立功得到升迁,左冯翊的位子还没有坐热乎就被人举荐为第一任定南大都督。

    李轨待他不薄,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被俘就要投降,你就不能硬气点学庞德来个含笑赴死吗,纵然不能,也别投降,好歹等着我去捞你呢。

    这是历史上第一个大都督因战败被俘而投敌的事例,这简直让李轨颜面扫地。

    荀彧却趁机说道:“事不宜迟,眼下唯有调文丑将军南下,否则襄阳局势断不可支撑。”

    李轨一时间忽然没了主意,他望着自己的主要助手们,发现他们跟自己一样茫然无措,他叹了口气只好答应了荀彧的请求。

    太傅荀彧极少主动向他举荐什么人,这个时候突然跑来举荐文丑为襄阳方面主将,确实让李轨感到很诡异,也有些迷惑不解。

    所以散会之后,他特意把荀彧留下来,二人离开大堂,一起打道后园散步。

    说了一些闲话,二人来到园中水榭中的亭子里,卫士留在远处,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和几支枯荷,再无一个人的时候。

    李轨道:“先生今日突然举荐文丑,让我十分诧异,以文丑之才,真的能敌得过关羽吗,为何我丝毫没有信心呢?”

    荀彧道:“文丑敌不过关羽,但他的人头可以让关羽骄纵起来,也可以激发将士们的悲愤。我们这么多精兵为什么打不过关羽,不是兵不如他,也不是将不如他,而是我们没有必胜的斗志。新军最大的毛病就是战斗意志不强和缺乏必胜的信心,因为他们从未打过打仗,没有打过恶战,他们荣誉感还不够强。这些都需要用一员上将的血来激发!文丑将军是我们推上祭坛的牺牲,他的死是值得的。”

    李轨大惊,忙道:“文丑死后,谁可为将?”

    荀彧道:“夏侯兄弟。这世上假的就是假的,他永远真不了,元让只是一时糊涂。有人藉此挑拨离间,其心可诛。望丞相明鉴。”

    李轨道:“先生此论,甚妙。”

    荀彧却问李轨:“朱骏投敌,丞相将如何处置他的家人?”

    李轨道:“众将皆曰可杀。”

    荀彧道:“丞相太过仁慈,会冷了忠贞义士的心,可将朱骏家眷罚为奴隶,以示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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