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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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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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动徐权随自己一同离开。

    “告诉我理由,为什么会是大宛?”徐权低沉的嗓音宛若是从嗓子眼深处挤出来一样,看着面前站在一起的一双儿女,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接下来将要承受的真相。

    徐昭深吸一口气,不知已何时盈满眼眶的眼泪悄悄从眼角缓缓滑落,在光线并不是很亮的书房中隐隐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如天边流星的**,又似对命运的不甘叹息。

    “因为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我真正的名字姓氏上官,是大宛皇族,是被大宛皇族玉碟记录在册的锦荣公主,更是当今大宛国主的唯一的亲妹妹。”

    “你在胡说什么?难道老夫连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吗?”

    “父亲,您当然认识自己的孩子,可是,如果您的孩子在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死后还被他人掉了包,甚至连乳母和这个孩子的亲娘都判断不清这个孩子是不是徐家的,那么,你还敢说您人认出自己的孩子吗?”

    噗通一声!

    徐权双腿发软,浑身失重般的跌坐回太师椅上;一双睁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徐昭,微微浅色的眼瞳剧烈的晃动紧缩,最后,在看着徐昭那张近乎精致无缺的面容时,隐约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瞬间整个表情都空洞停滞,苍白无色。

    看见徐权这样,徐诺赶紧快步走上前,双臂扶着书桌着急的说道:“父亲,不管阿昭是不是您亲生的,可是这些年来您养育了她,教育了她,疼她**她这些都是真的;当年之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如果不是重重意外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状况;父亲,这么多年来我们一家人相濡以沫,您和母亲对阿昭更是疼有加,这些都不会随着一句不是亲生而消失不是吗?”

    徐权难以置信的看向徐诺:“难道,你早就知道?”

    徐诺垂下头,扶着双腿跪在地上,眼角沁着泪:“是孩儿不孝,孩儿没有及时告诉父亲,可是请父亲相信儿子,我的隐瞒没有任何的恶意;对我来说,阿昭就是我的亲妹妹,不管她姓上官也好,姓徐也好,她都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亲妹妹;作为兄长,无论任何时候我都要保护她,绝对不可以背弃她。”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徐权抓起桌边的砚台,毫不客气的就朝着徐诺重重的扔去。

    徐诺却是挺直了腰背,似乎要承受着重重一击;徐昭看见,忙飞跑上前一把抱住徐诺站定在他身前,硬是用自己的身体挨下了被丢来砚台的重重击打。

    厚重的砚台毫不客气的砸在徐昭的后腰上,强烈的疼痛让她不禁皱眉痛呼,强忍着后腰处不断传来的刺痛紧紧地抱着徐诺不撒手。

    徐诺本想承受父亲的怒火好让徐昭不被父亲的愤怒所攻击,可没想到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待他睁开眼睛去看时,却是看见徐昭微微惨白的脸色和紧紧咬着的嘴唇。

    “阿昭——”徐诺心疼的一把抱住徐昭,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下来。

    而徐权也没想到自己会将砚台砸到了徐昭的身上,瞬间也惊了一跳,顿时心疼不已,刚准备走过去好好看看徐昭时,又想起刚才徐诺的话;迈动的脚步立刻刹住,只是怔怔的看着书桌前紧紧抱在一起的俩孩子,眼眶一阵酸,一阵热。

    他该知道,这俩孩子从小感情就极好,曾经他一直以为是兄妹情深、手足情深之故,可今日来看,他们的感情岂能用一个手足之情来概述;他这个中厚的儿子恐怕早就将徐昭看成了他骨血中的一部分,要不然怎么会在知道徐昭并未是他的亲妹妹后,还待她如此真诚。

    再想起刚才徐诺对他说过的那几句话,是啊!不管眼前的这个女儿是真是假,他都疼了十几年,**了十几年,早就将她视为亲生般对待,这一点谁也没有办法辩驳。

    徐诺再次脚底发软的跌坐回太师椅上,宛若认命般的闭了闭眼睛后,声音疲惫道:“你们俩,谁能告诉我真正的真相是什么吗?”

    徐诺扶着徐昭的后腰,慢慢的站起来;看她眉眼间的疲色更浓了几分,忙扶着她坐回到刚才的椅子上,在对上徐昭不安的眼神时,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侧脸,笑容绽放,一如让徐昭熟悉的灿烂温暖:“妹妹,我来说吧,你歇一会儿。”

    徐昭依恋般的拉着徐诺的衣袖,此时此刻,她格外感激身边还有一个哥哥成为她的支撑。

    *

    与此同时,一个关于宫廷隐讳的惊天花边消息**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京城内的大小酒楼茶楼中,说书先生各个唾沫横飞,将这**之间传遍整座京城的消息编撰成的更加旖旎风采的段子肆意传唱说道,其用词大胆暴露不说,更是让听闻者不禁脸红心跳;尤其是在说到段子中的女子斜卧在**怀中正好被家中夫君抓个正着时,更是让听者臆想连篇,晃似亲眼所见那令人不齿的一幕一般,人人拍桌叫骂不说,更有甚者更是词语粗鄙,高声诅咒那做出不齿之举的女子。

    正所谓,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有心人在揣摩了说书先生的精彩段子后,都隐约猜出这段子中的男女主人究竟是谁;毕竟,这些说书先生们也都是个中高手,虽说授意他人刻意编撰了这段宫廷秘闻,可皇家之事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是不敢随意妄论;故,在说道传唱时刻意避讳了皇族,但为了吸引众人的侧目,也精心编排了一些场景,故意将听者往宫廷方向指引。

    而此刻,京城最大的迎客楼中,位于三楼的精致雅间里,淡淡焚香缓缓地充盈在房间内,一个斜倚的身影慵懒的靠在窗户边,顺着窗扇打开的缝隙看着街头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世子,属下已探知,皇后娘娘已经回到了徐家。”

    听见手下的汇报,裴铮正在专心观察路人的眼睛微微晃动了一下,近日来因为生病而略显苍白的脸色更是透明到几乎能够看到肌肤下青色的血管:“皇上在这个时候放她回去实在是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这件事竟然是阿昭求来的。”

    “世子是怀疑宫里有人欲对娘娘不测吗?”

    “阿昭的身份和地位,本就早已是众矢之的,徐家是她的保障,但同时也是她怀里的;朝中的不少朝臣都对徐家虎视眈眈,早晚有一天不是她毁了徐家,就是徐家要将她毁了;至于咱们的这位皇帝,对阿昭真心不假,可是我很怀疑,如果有一天阿昭真的站在命悬一线之地,他是否能够做到放弃利益,选择美人?!”

    听到裴铮这么说,贴心的手下不禁有些心酸:“属下认为,皇后娘娘已嫁入皇室,纵然将来命运坎坷,该为她负责的人也是皇上;世子还是养好身体,不要为不该担心的人再伤神了。”

    裴铮听到这话,不禁有些不悦的看了眼忠心耿耿的手下;可是,他又真正气不起来;毕竟他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他好。

    其实他又何尝没有想过要放弃,但是,这世上,谁能将已经打开的心再缝合好,恢复到当初平整无缺的模样?

    他早就知道,她是他的劫,更是他的难!

    “世子,不好了”

    一道急匆匆的人影从外面闯进来,跟着火急火燎的跪在裴铮面前。

    常青瞪了眼跪在地上的赵武,质问道:“天塌下来了吗?为何如此慌里慌张?御医说世子需要静养不能惊扰难道你不知道?”

    被常青数落,赵武有些愤愤不平,可在看着主子苍白无血的颜色时,他也为自己的一惊一乍有些暗暗懊恼,不禁小声道:“天是没塌下来,是人出事了。”

    裴铮听到这话,稍稍皱了下眉,跟着及时阻止住常青对赵武的斥责,坐起身,道:“起来慢慢说。”

    赵武着急抬起头看向裴铮:“世子,这件事慢不得!”说到这里,赵武就心急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道:“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出事了。”

    裴铮只觉得眼前一黑,跟着漫天的眩晕就如一面重墙狠狠地朝着自己砸过来;常青看到,忙伸手去扶,同时赶紧让赵武端上来温水,递到裴铮的嘴边:“世子不必着急,先喝口水吧。”

    说完,常青怒看着赵武,道:“别关子,快讲!”

    赵武担心的看着脸色很差的主子,又看常青摆出了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架势,不敢再多说废话,直接将刚才在楼底下听到的段子一字不落的讲给主子听,最后,直接表达出自己的观点:“属下仔细派人去查了,现在整个京城,不仅仅是只有迎客楼的说书先生,就连天井边最破落的茶肆中的讲段子先生都在说这个段子;虽说这个段子讲的隐晦,可这段子中的字字句句皆是隐射皇宫,更是直往皇后娘娘的身上指,可偏偏这个时候皇后又出了宫省亲,此刻,外面都快传炸了,都说皇后在内宫中耐不住寂寞与外男私通,皇帝一怒之下欲要将皇后打入冷宫,此刻放皇后回家只是第一步,这第二步就是废后圣旨了!”

    “胡扯!这堂堂一国之后岂是说废就废的?”裴铮脸色涨红的捂着心口,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世子请息怒,这些话还都是传言,您也说了,一国之后地位尊崇,岂是平常百姓能够轻断命运的。”说到这里,常青看向赵武:“你也是,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惊扰世子,小心回去我治你的罪。”

    “你给我治什么罪?我这不是也在替世子忧心嘛。”赵武忍不住和常青顶起嘴来。

    常青被赵武堵住话,气的只能干瞪眼。

    裴铮稳住思绪,知道此刻他绝对不能慌乱,抬头看向俩忠心的属下跟斗鸡似的互相怒视着对方,他更是头疼的摇了摇头,额头上带着虚汗,道:“你们就别在这时候吵嘴了,常青,你立刻去查,究竟是谁敢散布不利于皇后的谣言,我一定要将这个背后污蔑阿昭的罪魁祸首找出来;赵武,拿镇国侯府的令牌去请京兆尹,就说有人在京城散布谣言,有意侮辱皇族,如果他想保住头上的那颗脑袋,就立刻将那些人拿下查办。”

    “是!属下这就去办!”赵武一阵风似的又刮出房外。

    常青在走之前,担心的看向裴铮:“世子,属下这就去办您交代的差事,但请你放宽心,切莫再气着自己;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有人故意污蔑皇后,那皇后的背后一定是需要你来支撑的,若是你倒了,又有谁能为她安排好一切,暗中为她披荆斩棘?”

    常青的一席话,立刻点醒了裴铮;只看他轻轻地喘着气,对上常青忧心的眸子,镇定的点了点头。

    t

042:商量离开,劝说() 
坐落在徐府前院的书房,青色的砖瓦盖起这座四四方方的清雅屋舍,书房附近,种植了京城里最常见的四季青竹,缓风吹来,竹叶声沙沙作响,让人听了也不觉吵闹,反倒是要人更为心驰平静;可此刻,纵然竹叶声响再聆听动人,也无法让刚刚知道全部真相的徐权镇定下来。

    徐权近乎是全身瘫软的瘫坐在太师椅上,一双已经上了年纪的手狠狠地抓着手底下的椅把,骨节奋力凸出,手背上的青筋也随着他情绪的波动而不断滚动,一张脸早就变成了雪白,惊愕的眸子里布满了震惊之色像是看一个疯子一样紧盯着徐诺。

    徐诺再次跪倒徐权面前,两行眼泪流出眼眶,他能够理解此刻父亲心底所承受的惊涛骇浪,更能体谅纵然此刻父亲发难与他们,身为子女他也无话可说;可是,这个时候他不能不站出来,因为如果在这时候他躲避了、逃开了,那么,阿昭该怎么办?难道要让她一个娇弱的女子来承受来自于父亲的震怒和怨愤吗?他不愿意看见这一幕,更不愿意失去阿昭这个妹妹。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只要能求的父亲原谅,只要能留下阿昭,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爹,我知道你不愿相信这些话,可我能向你保证,这些匪夷所思的言语全部都是真相,甚至连皇上,他都知道阿昭的真正身世。”

    徐权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怪音,微张的嘴巴宛若濒临死亡的鱼儿,渴望着河水的滋润;他瞪大的眼睛里此刻已经布满了血丝,听着徐诺一句骇过一句的言辞,他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本以为徐昭的身世就已经更为离奇,却没想到这件事还让皇上知道了;这代表了什么?为什么皇上知道一切真相而选择不主动发难,甚至还要替他们隐藏真相?

    千头万绪如一团乱麻压在心上,一瞬间,徐权觉得自己像是连思考都被剥夺,只能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双儿女。

    面前的这个孩子是他一手抚养长大,从小就给她最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疼爱,他从未想过这个让他保护在心尖上的女儿会不是他亲生;可是,当他看着她因为愧疚而低垂的头时,明明因为愤怒,该生气她的隐瞒,可是,心头的火还没彻底升起,下一秒却又被熄灭。

    这样坎坷悲伤的命运不是她选择的,他的亲生孩子也不是她害死的,他又该拿什么来怨恨她?她联合着诺儿一起隐瞒徐家,隐瞒自己,也是因为想要像以前那样待在他的身边,能开口喊他一声父亲,足见她重情重义,绝非寡淡廉耻之辈;她在知道自己是一国公主之尊后,还是选择毅然离开属于自己的真正故土回到他的身边,难道还不够说明这个孩子早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徐家的人?

    现在仔细再去想,有没有徐家的血脉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是不是徐家的亲生女儿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诺儿说的对,就算如今知道全部真相,他还是无法做到对这个孩子狠心,还是无法推翻多年来的真心疼爱;也许,自当初她作为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被送到徐家人面前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注定了要当徐家的女儿,要当他徐权的女儿。

    徐权眼底含泪,扶着椅把慢慢站起身,然后徐徐来到徐昭面前,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头顶;看着这个孩子因为震惊而抬起头的可怜模样,他的心酸胀到发疼。

    “爹爹”徐昭喃喃出声,她素来冰雪聪明,在徐权靠近她的那一刻她便似隐约猜到了什么,可是却不敢心存奢望,只能喃喃的低声呼唤,像是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徐权的大手一下接一下的抚摸着徐昭的头顶,眼底的泪渐渐显现,突然从深邃的眼窝中坠落,在脸上滑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眼泪的水痕隐隐衬的眼角发红,也让眼睛里的浓烈感情更加明显:“爹从来就没有想过你不会是爹爹的孩子,傻姑娘,就算真相再震惊,再让人无法接受,可是有一点是真相也无法遮掩磨灭的;你从小是吃徐家的饭长大的,穿徐家人给你做的衣衫取暖的,上徐家的学堂学习功课的;难道这样,还不够说明你是我徐家人的女儿吗?”

    “爹——”徐昭痛哭着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徐权的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满脸尽是释怀的眼泪。

    一声徐家的女儿,将她心里的重重魔障尽数冲开;一个眼神中的接受情绪,已能让她无限感激与感恩;自她在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虽然很肯定依照徐家人重感情的性格来看她不会落得一个被丢弃的下场,可是心里还是存了几分害怕和胆怯,如果不是情势所逼,她永远都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来。

    她太喜欢当徐家人的孩子了,她太喜欢这个从小生长的家族了,太喜欢太喜欢徐家的亲人了;为了这份喜欢,她会选择隐瞒;可是,当真相刺眼的摊开在面前,当现实逼得她不得不亲口说出这些她准备隐瞒一辈子的话时,她感激与父亲震惊之后的接受,感恩与他愤怒之后的温柔。

    她就知道,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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