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个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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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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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看到了,什么都看到了……他不想再顾忌什么了,因为不管如何,两人都再也回不到过去。

既然如此,还需要顾忌什么呢?

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玉石俱焚,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想死,便陪她一起死。

一起死,她就完完整整属于他一个人……

看到他眼底的疯狂,朵朵真的害怕了,被他禁锢在怀里的身子绷得僵直,想说点什么哄哄他,好让自己脱离眼前的困境,可他却不给他机会。

“我带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放开她的唇,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朵朵正想开口,脚就离了地,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来。

然后,两人便消失了。

画外音——

“夭魅这是要做什么?”玉帝扯扯王母的袖子,情绪有些激动地指着玄光镜:

“人呢人呢?他把朵朵带去什么地方?他不会是真疯了,想跟朵朵同归于尽吧?”

“瞎嚷嚷什么?”王母收了玄光镜,淡淡地说:“放心,他疯得再厉害也对朵朵下不了手,他死了朵朵也绝不会死。”

“你确定?”

“当然!”

“为什么这么确定?”

王母没好气地瞪了刨根问底的玉帝一眼:“你真是一点也不了解夭魅,那疯男人凭本能就在身体和灵魂间做出了选择,没有一丝犹豫。他爱朵朵,爱那个灵魂远远超出你我的想象……”

说着顿了顿,看着玉帝笑了一下:“身体和灵魂是一道选择题,他答对了。或许……我可以考虑帮帮他。”

玉帝眼睛一亮:“就知道老婆聪明过人,一定有办法的,你想怎么帮,说来听听。”

“嗯……”想了片刻,王母高深莫测地微笑道:“月歌那丫头不是一直喜欢夭魅么,明儿我就带她去天凤宫,夭魅伤了元气,身边也需要有个女人照顾不是?”

“啊?”

玉帝满脑袋问号,愣愣地看了她半天才说:“这就是你的办法?月歌丫头在夭魅跟前碰了无数钉子,你还让她去?

朵朵心眼小是没错,可我不觉得月歌丫头有刺激她的本事,她对攸姬的出现都没什么反应,会把月歌丫头当会儿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

王母胸有成竹:“朵朵的大度仅针对自己的身体而已,说得简单点,那就是在她心里夭魅除了她只能爱攸姬。

夭魅和攸姬成亲她不会有太过激的反应,但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呵呵,那小魔头忍得了才怪。

她可以有很多男人,但夭魅除了她和攸姬不可以有其他女人,这就是夭魅一手娇灌出来的小霸王。

她现在虽把本性隐藏得很好,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看着吧,只要月歌丫头留在天凤宫,夭魅再许她个妃位什么的,那小魔头保管原形毕露。”

把这番话消化了之后,细想一阵,玉帝点了点头,又问道:“夭魅要是又下逐客令,把月歌丫头赶回来怎么办?”

“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事,至少这次不会。”

王母悠悠笑道:“夭魅的心眼也不比朵朵大,报复心又强,他要能做到只受气不还击,一直这么窝囊地忍着,那就不是夭魅了。

我想……以他那变态的洁癖,定是不愿意接触别的女人,可又不忍心利用没有灵魂的攸姬刺激朵朵,这时候月歌丫头送上门去,正是帮他解决了一个难题,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也不知有没有真的听懂,玉帝哦了一声,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

“可现在夭魅躲起来了,躲在一个你我都不知道的地方,月歌丫头去天凤宫不是扑个空?”

“你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啊。”王母张开双臂懒懒地舒展一下筋骨,对玉帝神秘一笑:

“别小看朵朵的那几个男人,如果不出意外,我敢保证夭魅明天就会出现在天凤宫,而朵朵也会安然无恙地回到卿凰宫。”

看着王母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玉帝的脸彻底放晴,搂着她情意绵绵地说:

“老婆,你太可爱了,口硬心软,说是不待见夭魅,其实还是不忍心见他这般凄凉。好等夭魅封印了天魔,三界的危机解除,我陪你去旅游,咱们去人界玩上个三五年可好?”

一听这话,王母圆润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牡丹花,很小女人地依偎在老公怀里:“好啊,不过这次我想去欧洲……”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说了算。”拥着怀里的女人,玉帝笑得百般柔情:“你去什么地方我都陪着……”

——大神即将反击的分割线——

“这是什么地方?”某朵看着眼前的雾蒙蒙的神秘空间,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甚为识时务地不敢再激怒黑化的大神,乖乖待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你没必要知道。”垂眸冷冷地看着暂时收起爪子的小女人,凤帝的表情那叫一个酷。

“哦。”某朵没胆看他,耷拉的小脑袋不敢多言,心里却在疯狂呼救:

师傅——快来救我!他打我,这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烂男人居然打我!救命啊救命啊,师傅救命啊!

在浓重的雾障中走了一阵,进入一片桃花林,凤帝像扔麻袋一样把她直接扔进了一个浴池里。

这方形浴池很大,水很热,又不像温泉,她呛了两口水,咳嗽几声,从池子里爬起来委屈地看着岸上的男人,无声地指控他的粗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洗干净?”

男人不为所动,声音却又冷了几分:“收起你那一肚子坏水,少在我跟前装可怜,见多了,没用!”

软硬不吃的大神真的很让人头疼,某朵认命地坐进池子里,用手臂抱住自己,肩膀不由得缩在一起。

凤帝下到水中,一条胳膊将她锁在胸前,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浴池边上,后背靠着池沿,微合着眼睛。

他紧抿着嘴唇,下巴绷得很紧,喉结上下滑动,放在池边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

某朵不敢出声,也不敢动,木头一样被他抱着,察觉他的的呼吸渐沉渐重,心下大惊,忍不住动了一下。

“怎么了?”凤帝睁开眼睛,她的动作很轻,可是他太敏锐。

“不太舒服。”凤帝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

他光着上身,微湿的黑发如丝似锦地贴于颈项和胸膛,暖玉般温润的肤色,结实又不显突兀的肌肉,每一处纹理都很健壮,隐藏着难以估量的危险和蓄势待发的强势。

她目光闪烁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

凤帝却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观察着她每一个表情:“看看你这表情……跟我一起,你就这么不舒服?”

“表情是我无法控制的,如果这样让你不满意,那么下次想要什么样的表情,请提前三天通知,我也好有时间练习练习。”

这话几乎称得上是挑衅了。

话刚出口,朵朵就后悔了,明知自己不该惹怒他,逞一时口舌之快的结果,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罢了。

果然,眨眼间,凤帝便将她压在池边的软榻上,角度恰好不会让她太难过,想要挣脱却又用不上力气。

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有令人眩晕的气息,她的心缩成一团,刚刚有些红润的面孔瞬间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不久前那天翻地覆的七天,仿佛瞬间将那七天亲历的一切悉数重温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惊涛骇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干净。

她不敢看他,侧着脸颤抖着。

他却笑了,在她耳边恶劣地说:“怕成这样,又偏来惹我?”

凤帝见身下的人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人在他怀里,却是满眼的抵触和恐惧,不由得叹了口气,又移到她的耳边,柔柔地哄着:

“别怕,别因为上次的事记恨我,也别因为其他的事责怪我。我也自己的气,本来心里想的都不是那样,却偏偏把那些不堪的手段用在了你身上。

可是朵朵,真的,但凡有办法,我也不会这样逼你。所以别怕我,也别躲着我。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有多难受。”

他吻着她的唇瓣,着迷似的软软说着:“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好不好?你以前很喜欢黏着我的,可如今你长大了,却跟我越来越疏远了。

朵朵,你想要什么,你要让我知道。只要是你想的,喜欢的,便没有办不到的。”

想要什么?她真正想要的他永远不会给,却偏又拿这样的话来哄她?

她想怎么样,上次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而他始终听不进去。

朵朵侧过脸,淡淡应道:“现在没什么想要的了,但如果你放我回去,我会很感激你……”

凤帝没说什么,手却伸向了她的还算严实的睡衣。

朵朵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一只手揪着衣服,浑身湿漉漉的,缩着身子,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他将她拉近,不让她乱动,好笑地看着她:“你不会真的想穿着衣服沐浴吧?”

她当然不想,可是……她更不想跟他赤诚相见。

他贴在她耳边轻笑:“你身上有那一处我没见过,你还怕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有种战栗的灼热,发现她的异常,他轻笑着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用湿漉漉的头发摩挲她的脸。

“这么长的头发,你现在会自己打理了么?”他将她的长发撩到一边,那黑色的发丝在水中铺散开来,像灵动的水藻。

“扎两个麻花辫我还是会的,复杂点的就要靓靓帮忙才行。本想把头发剪短一点方便些,可靓靓不让。”

“不准剪。”他把一绺长发握在手里,感受着手心的滑腻:“一直留着吧,我喜欢。”

“很麻烦。”她皱了皱眉,小小地抗议一下。

“有多麻烦?”他扳过她的下巴,故意跟她抬杠:“比批奏折还麻烦?”

登基以来奏折大多都是师傅在批,她这个甩手掌柜别提多清闲了,哪有什么麻烦的。

她笑了笑,这时倒不怎么怕他了:“就是比批奏折麻烦,又难洗又难打理。”

他笑了起来,将她抱一抱,在她耳边呢喃着:“留着吧,以后我帮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这懒丫头梳头,每次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不对……”

她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忽然很贪恋这样的气氛,两个人一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做些无聊的傻事,无关痛痒地闲话家长。

可她知道,这短暂的快乐是偷来的,笑的时候,就会有偶尔的恍惚,那笑于是就凝在脸上,仿佛某种标志,纪念着一段快乐的逝去。

时光无法倒流,历史也不会重写,世间的事也总会顺着其应该发展的方向而去,无法撤销,不可逆转。

每次一想到这里,所有的快乐都会瞬间消失在空气里,只余留微弱的气息。

原来快乐也可以没有明天,这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

“对了,听灵刹说你发明的武器很厉害,戾兽来袭,你和他两个人就守住了玄曦门。除了羲阳弹和神风战炮,还发明了什么,说来听听?”

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温柔地揉弄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暖暖地吹气,此时的他真的很快乐,一种发自内心的少见的快乐。

不过是几句简单的对话,他就高兴成这个样子,让他快乐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她真的没有想到。

拉开他不老实的大手,她笑了笑:“都是闲来无事做的一些小玩具,你不会感兴趣。”

“不行!说给我听。”他咬她的肩膀,忽然像个孩子一样霸道。

她想躲又不知能躲到哪里去,想了一下,从虚鼎取出乾坤袋塞他手里:“都在这儿呢,你自己看吧,解说起来太麻烦。”

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凤帝将乾坤袋收入自己的虚鼎:“全部没收,省得你拿这些刁钻的小玩意来算计我。”

无耻的大骗子!

“还给我!”痛恨自己的很傻很天真,握紧小拳头怒视着他:“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没收?”

“凭我是你父皇,怎么,不可以吗?”男人戏谑地挑挑眉。

某朵忍不住再次感慨他的无耻,咬牙道:“有你这么做父皇的吗?软硬兼施,坑蒙拐骗的手段全用来招呼我。对别人不见你这么狠,偏偏对我狠得令人发指。我没心思再跟你胡搅蛮缠,快送我回去!”

“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凤帝抱着她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气,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然而朵朵仿佛感觉不到这一切,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男人的紧绷,只是漠然地回道:

“师傅找我有事,还在书房等我,再不回去,他又得四处找我了。”

“他等你做什么?”

凤帝突然变脸,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到他身边?”

朵朵却笑了,堪称可爱的笑容竟然显得有些诡异:“请停止你丰富的联想,师傅是个很懂节制的男人,他……没你那么禽兽。”

“我禽兽?”他从牙缝里狠狠吐出这几个字:“你是这样想的?”

“你说呢?”她不答反问。

“你非得存心气我是不是?”他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想撕裂她:“气死我你就畅快了吗?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忍着肩上拆解似的剧痛,她平静地看着他:“究竟是谁可怕?你若问心无愧,现在又何必脑羞成怒?

你把我抓来做什么,就因为我下个月成亲,你又想把我锁起来?

过了十四岁的成年礼,我和喜欢的男人成亲有什么不对?你那近乎变态的占有欲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住口……”凤帝慢慢扣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很冷,冻得人直哆嗦,蛮暴的戾气扑在她脸上,阴寒的眼神让她相信,如果她再多说一个字,他可能真的会掐死她。

可是,她却不怕死地偏要说下去。

“身为父亲不祝福我也就罢了,还故技重施想像上次那样欺负我,说你禽兽难道有错吗?”

他慢慢地收回手,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扬手再扇她一个耳光,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自那炼狱般的七天之后,你不会知道这些日子我只做一个梦……梦里都是你,都是那个巧取豪夺的你,我做梦都会吓醒。想让我陪着你一辈子……可能吗?”

致命的一击!

身上的血管几乎要炸开,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他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动作蛮暴得好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一块揪出来。

她剧烈地挣扎,可是他的力气那么大,凶残狠戾得如同要将她大卸八块、抽筋扒皮。

单薄的衣料经不起强烈的扯拉,裂帛的声音那么刺耳,破布下面的她不着寸缕,仿佛羊脂白玉碾就而成的美丽躯体,勾起男人原始的野性。

他近乎凶残地掰开她的大腿,暴烈的凶器如同一把尖利利剑,似乎要活活刺穿她的顽固、她的倔强、她柔嫩的身体。

她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什么,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她像只折翼的蝴蝶被他死死钉在身下,仿佛在等待那最后的破碎、最后的绝望。

她侧过脸,看着自己被他按住却禁不住发抖的手。

他冰冷而霸道地覆盖了她整个身体,扯开她最后的遮挡,重重地投入那温暖细致的所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勇戾强大,悍壮无比。

她眼前一片模糊,冷汗冒了出来,失神地听着他狂乱的心跳、急促的低喘,还有肌肉和骨骼发力的声音。

他几乎要把她嵌在自己身体里,可就这样还是觉得不满足,将她拉起来,强搂在怀里,狂乱地吻着她微张的嘴唇、失神的眼睛,她的身子被他高高顶起,再重重地落下去。

她浑身发抖,背上汗水涔涔,整个人好似被利斧劈成两半,疼得无法呼吸。

她听到有人在笑,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凄艳绝望,好像出自她自己的身体。

她喘息着,看着他暴怒的眼睛,用轻而颤抖的声音对他说:“父皇……等你发泄完了,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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