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朵朵喜欢美食,你没见璇霄那冰山和夜魔头他们,个个都有一手好厨艺吗?
所以把你的厨艺好好磨练一下,时不时给她做几样你的拿手菜,都说通往男人的心经过胃,这句话对朵朵而言同样适用。
三:朵朵喜欢玩,偶像剧看过没有?没看过就好好恶补一下,看看偶像剧里的男主是怎么陪女孩子玩的,当然,甜言蜜语你也得学。
朵朵是在人界长大的女孩,就吃人界那一套。
总之,你把她哄开心,你就成功一半了,只要你多点耐心,后面的事就水到渠成。”
“上仙……”墨神医欲言又止地瞅着他,总觉得某猫的追女心法有些诡异,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凝神想了半天,微蹙着眉心,说:“我怎么觉得……你是想把我变成朵朵的保姆呢?”
某猫掩嘴妩媚一笑:“好男人可不就跟保姆差不多嘛,我家朵朵就是要用哄的。”
墨神医无语地睨着他。
见墨神医那万分不信任的表情,某猫高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本座承认自己有私心。你是神医,有你时时跟在她身边,本座才放心。
这样跟你说吧,朵朵看不上你就罢,但若是看上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本座也要把你洗干净,料理得香喷喷的,绑到她床上去。
不止是你,只要朵朵看上的,喜欢的,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只要她想要,本座就是抢也给她抢回来。”
“你……简直太邪恶了。”
墨神医咬牙切齿,脸红得快冒烟了,真心觉得这只守护兽极为变态:“洗干净?料理得香喷喷的?堂堂前上仙,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你不知节操为何物吗?!”
某猫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刺激得墨神医眼眸一眯:“上仙如此不遗余力地给我洗脑,莫不是……想用我来刺激凤帝?他越生气,越难受,你就越开心,越痛快,是么?”
“算你小子还有点心眼。”某猫瞥他一眼,语气悠悠地坦诚道:“既能让朵朵开心,又能让夭魅呕血,本座何乐而不为?
朵朵可不是以前那个以他为天的小姬了,呵呵,一想到夭魅不淡定,呕血不止的衰样,本座的心情就说不出的愉悦。”
珍珠同志笑得阴森,墨神医无奈至极,摇头叹道:“上仙,我发现你比睚眦还小气,难怪会堕仙入魔。”
某猫高傲地抬了抬猫头:“睚眦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座做比较?”
“……”墨神医彻底沉默了。
一人一猫貌似和谐地出了宫门,一路无语。
225 现在我可以吃你了吗
“朵朵,在洗手间睡着了么?”
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凤帝轻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风音做了你喜欢的炸鸡腿卤鸡翼,还不快出来吃。爱虺璩丣”
风音和邱析这次错怪陛下了,朵朵并未在床上,而陛下也没兽性大发。
俩凤凰打定主意要和谐地度过这一天,所以,亲亲抱抱摸摸,都是点到即止,默契地坚守最后那道防火线。
“穿衣服呢,马上就好。”
凤帝低垂的眼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神色有些黯然地走到桌边摆碗筷。
其实他很想帮她洗澡,就像小时候那样,却说不出口。
她并不完全是六年前的朵朵,他可以确定,这几年发生的事,她模模糊糊记得一些。
他的法术似乎对她不太有效,随着时间的流逝,离梦醒的黎明越来越近,她的神情,看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复杂。
好似被他封印的记忆在一点一点地唤醒她,凤帝明白,她即将变回六年后的朵朵。
天亮后就要将她还给璇霄,凤帝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明明是很淡的果酒,轻抿一口,却觉得如烧刀子一般辛辣刺吼。
梦太短,人太清醒,无可奈何,他天凤神君从来都奈何不了她。
她不愿意沉溺在虚幻的美梦中,他再不情愿,也只能陪她一起醒来。
醒来便是无言以对,天涯陌路。
朵朵,你还未离开,我便开始想念,怎么办?
下次见你,又是在多少年以后?
在洗手间待了半个多小时的朵朵,望着镜中的自己,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温柔怜惜的小声说道:“我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走到如此地步,可我知道你很伤心,你怨他,你恨他。
虽然你自己一定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我有多爱他,你就有多恨他,不是么?
你是朵朵,我也是朵朵,你骗得了所有人,唯独骗不了我。
我们本是一心同体,而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将我们硬生生分成了两个人,真的是很无奈啊。
朵朵,原不原谅他,你自己决定,我只祈求你不要把他伤得太重。
他很爱你,就算做错了什么,也一定不是他故意为之,你不能对他太狠。
他除了是一个男人,还是你养育了你的父皇,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当你肆无忌惮地伤害他的时候,你的心不会流血吗?
看到他那么悲伤的眼神,我真的很心疼。
朵朵,求你了,明天的你,对他仁慈一点好么?”
镜中的朵朵,眉目清冷,垂眸不语,良久,一滴泪从眼角溢出,滑落脸颊,滴在洗手台上,碎掉了。
朵朵怅然轻叹,抹掉脸上的泪痕,微笑着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帅帅,你看我是不是清瘦了些?”
凤帝抬头看她,穿着白色小吊带睡衣的小女人,对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脸,指指自己的腰:
“这里好像足足细了两寸。”
凤帝笑了笑,放下酒杯,一把将她捞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摸摸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认同地点了点头:
“是纤细了些,不过不是两寸,而是三寸。”
修长白皙的手缓缓向上游走,停在起伏的峰峦上,隐忍地捏了两把,在她耳边暧昧低语:
“但这里大了,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那你喜欢吗?”她仰起头亲亲他的下巴,小手在他胸膛画圈圈,漆黑的眼睛水色渺渺,氤氲如烟。
“喜欢,喜欢得要命。”
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拉扯,低低带笑的声音暗哑而性感:“但你别臭美,这都是我的功劳,把你个小丫头调养得太好,最后养成了一个祸水。”
她将整张脸埋在他胸膛,闷声笑了起来:“如果可以,真想祸害你一辈子。”
“你尽管撩我吧。”
一手抓住她向下探去的柔荑,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闭目深吸一口气,暗哑的声音有一丝颤意:
“火点起来,这么细的腰,你也不怕我给你撞断了。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这磨人的小祸害给我规矩点。”
“帅帅的忍耐力真是越来越好了。”
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朵朵笑得全身都在抖:“能祸害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有成绩感的一件事。被我祸害,你不服气吗?”
“服气。”捏着她的下巴,凝视她水一般的眼睛,菲薄的唇挽起一个浅浅的笑弧:
“碰到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你要愿意,我让你祸害一辈子可好?”
朵朵不语,只是微笑着与他对视。
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深邃如海,璨亮如星,被这双眼睛注视过,便是刻骨不忘。
“愿意么?”他仍是浅浅笑着,凝眸如述,眼里尽让人心酸的期待。
她就在他怀里,他们肌肤相贴,眼对眼,心对心,目光缠绵在一起,分不清我,也分不清你。
她喉咙干得厉害,说不出话来,温热的液体模糊了她的视线,眼泪掉了下来,没来由地控制不住。
凤帝抹掉她的眼泪,轻声说:“不明白为什么我怎么那么容易把你惹哭,冷酷如璇霄都没这个本事,可能他没我恶劣吧。
明明我想让你笑的,却总是事与愿违,心里想一,嘴里说二,做出来的偏偏是三。
别哭,我再也不逼你了,这次是真的,相信我,好不好?”
朵朵的眼泪越掉越凶,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停。
看她哭得泪眼婆娑,凤帝无奈地抱紧她,在她耳边不无痛惜地说: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好?”
朵朵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肩上,哭得肝肠寸断:“我就要走了,明天的朵朵她恨你,她怨你,不会原谅你……那个朵朵也是我,我知道她想做什么,她比我狠多了,她不会对你手软。
帅帅,你躲着她,离她远点好吗?别让她有机会伤你。
你要实在想我,可以再对我施法,做梦也有没关系的,梦里的朵朵不会生你的气……”
“我不会躲。”凤帝抬起她的下巴,用颤抖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可是没有用,他抹不干净,他的双手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对自己深爱的女人永远无能为力。
“她再狠,也是我的朵朵,我不可以离开她。伤多了,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无论她是怨我还是恨我,我都想见她……”
她对他摇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成了河,帅帅,不要那么傻,她真的会伤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那么脆弱。”
他蹭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温柔怜惜,轻声述说:
“宝贝,不要哭了,风音做了这么多你喜欢吃的菜,别浪费了好不好?
瘦了一大圈,小腰细成这样,看着就让人心疼得紧,乖乖听话,吃饱了好好睡一觉,把身子养养。
要恨我,也要有力气才行,知道么?”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温柔起来能将你溺毙,让你毫无还击之力。
她窝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不知哭了多久。
哭够了,揪住他的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开始大快朵颐。
“慢点,也不怕噎着。”凤帝盛了一碗汤递给她,朵朵接过咕咚咕咚地就灌了下去。
喝完汤,继续分解炸鸡腿,卤鸡翼,她舔着手指上的卤汁,样子很粗鲁,好像几十年都没吃饱似的,满桌狼藉,鸡骨头扔了一地。
凤帝跟她在一起十几年,也没见过这个架势,顿时有些看傻了。
蹙着眉头,小心翼翼地说:“朵朵,不用全吃光的,虽说是养身体,可一顿也把你吃不肥,像你这样猛塞,撑着了那滋味也不好受。”
“放心吧,这点东西小意思,撑不着我。我这里有点闷,吃畅快点,好受些。”
朵朵指指自己的心脏,塞给凤帝一个鸡翅,“别光顾着喝酒,你也吃。”
凤帝优雅地啃鸡翅,默默低着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难受的时候,猛吃东西就会舒服些?”
“嗯,那是当然。我一难受就想猛吃东西,你别管我,我吃饱了就好了。”
凤帝点点头,很贴心地又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又用雪白的衣袖给她擦擦油腻腻的嘴巴:“什么时候我也试试,只是这些东西我吃不惯,今天就算了。”
“你还是别试的好,暴饮暴食是坏习惯,你不用向我学习。”
朵朵鼓着腮帮子笑,一手端起汤喝一口,一手拿起一个大鸡腿狠狠咬下去,鸡肉的鲜美口齿留香,味道好极了。
凤帝宠溺地摸摸她的头,然后端着酒杯,看着她微笑。
突然觉得这小女人有些不可思议,吃相这么粗鲁,满嘴油乎乎的,居然还那么养眼。
当然,他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可能性比较大。
看着看着,凤帝的眼睛眯了起来,望着那张油腻腻的小嘴,脑袋里仿佛安了一个液晶显示屏,自动重播六年前那些限制级的不健康情节。
朵朵的手在神游太虚的男人眼前晃了晃:“喂,想什么呢?笑得这么邪恶。”
凤帝猛然回神,俊脸一下红了,心虚地端起酒抿了一口:“没,没想什么。”
朵朵哦了一声,打了个饱嗝,擦擦嘴,望着脸有点潮红的男人,很认真地说:
“风音做的菜我吃完了,体力也有了,现在我可以吃你了吗?”
226 燃烧吧,我的整个宇宙
如此露骨的话,她居然可以用那么纯真的表情说出来,某帅非常佩服她。爱殢殩獍
被那双黑漆漆的美丽水眸盯着,他真的很想点头,对她说:“可以,来吧,任君品尝。”
但是,这话也只是在喉咙滚了一滚,终究没吐出来。
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天不会碰她,可她却不停地撩拨,于是某帅敏锐地察觉到,小祸害并未单纯想“吃他”那么简单。
这是多么小心眼,报复心又极强的一个小魔头,没人比他更清楚,六年前和六年后的她在这一点上无甚区别。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六年前的她,坏得明目张胆,理直气壮。
而六年后的她,坏得内敛,坏得不动声色,特别擅长攻心之术。
思付片刻,某帅决定在不确定她恢复了多少记忆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以身犯险为妙。
虽然,他忍得很辛苦,心跳得很快,身体很火热,可一想前几天对她做过的事,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将忍者神功发挥到极致,抵抗她的诱惑。
他不是柳下惠,但坐怀不乱,他天凤神君也是可以做到的。
“可以吗?”某朵歪着小脑袋看他,笑得眉眼弯弯,表情自然纯真得让某帅觉得可恶极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眸色越来越深,还未出声拒绝,势在必得的某朵有先见之明地用手指轻划他的嘴唇,小脸凑到他鼻息间吐气如兰:“帅帅,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别诱惑我。”他的声音因压抑的情欲而低哑:“今天不行。”
言罢,突然闷哼了一声,凤眸恼火又无奈地眯了起来。
“你不想要吗?”某朵凝望着他的眼睛,小狼爪出其不意地突袭了他,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她非常满意。
无比邪恶地捏了几把,脸上的表情却是让人不敢置信的天真无邪。
嘟起粉嫩嫩的小嘴,轻轻吐出:“身体难受成这样,就别硬撑了。我想要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你把自己卖给我了不是吗?”
声音魅惑,笑容甜美,眼睛却认真地看进他的眼里。
某帅脸红红地移开视线,握住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小爪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还有些折子没批,我先去书房,你早点睡吧。”
想逃?没那么容易!
小脸一冷,正想直接扑到……
“陛下,兵部尚书求见。”邱析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某帅从来没有此时这么欣慰过,感觉邱析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
某朵从来没有此时这么抓狂过,感觉该把邱析人道毁灭。
“兵部尚书深夜觐见有何事?进来说清楚。”对某朵扬眉一笑,手悠悠然地一挥,房间的门打开了。
邱析进屋,无视俩凤凰暧昧的坐姿,走上前目不斜视地说:“这我可不清楚,好像是有晴海军报吧,尚书大人在议政殿候着,陛下要见他吗?”
“见。”某帅把身上的八爪鱼掰下来,起身从衣橱里取出一套白袍,准备更衣。
感觉有宛如冰刀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戳,邱析抬头一看,结果被某朵的眼神给冻住了。
邱析有点纳闷,这样看着我干嘛?不是该感谢我吗?我这是在救你呀朵朵!
笨蛋!某朵狠狠剜了他一眼,又变脸似的换了一张笑脸,走到某帅身前,温婉地说:
“父皇终日劳累,儿臣不孝,不能为父皇分忧,甚感惭愧。更衣这点小事,就让儿臣来伺候父皇吧。”
邱析揉揉手臂,恶寒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某帅被她脸上的笑容吓得倒退一步,邱析在这儿看着呢,这小流氓不会这时候扑上来吧?
“别动。”某朵笑眯眯,但眼里的威胁昭然若揭,你再退一步试试。
某帅果真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享受小恶魔的伺候。
某朵满意地点点头,极尽温柔地脱下他身上的白缎便袍,指尖不可避免地划上他润滑的肌肤,决不能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某帅的心跳不可抑止地加速了,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享受你的伺候,说起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