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考虑,本尊的智商……算了,还是别显摆了,大家都有眼睛看的。
本尊是一界之主,一界之主的智商还用怀疑?
以上条件都具备了,剩下的还有什么?
眼睛一亮,灵光一闪,魔尊大人想起了顶顶重要的一件事:朵朵身上还有三成沐春风,那方面的需求,咳……这更不是问题。
冰雕璇霄和楚面瘫都能满足她,本尊……还是那句话,一界之主的战斗力还需要怀疑吗?简直是笑话!
硬件软件都具备了,感情基础跟楚涟算是半斤八两。
但是,朵朵的名字是他取的,说起来他应该比楚涟更有优势,感情基础更牢固才对。
小夜疑惑了,烦恼地眯起了眼睛,手指有节奏地敲着自己的大腿:参照以上综合指数,无论从哪个方面比,他都比楚面瘫优秀N个等级。
可是,为什么楚面瘫修得正果,而他这英俊多金的极品男人却在原地踏步呢?
严肃地思考了半天,小夜找到了问题所在:含蓄、内敛是优点,这没错,可用在女人身上就不好使了。
女人这种生物比较感性,你跟她含蓄内敛,她就跟你羞涩矜持,这样相处个一万年,恐怕都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想到这里,小夜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小口小口地抿了起来:他算是明白了,追女人就不能要脸!
容貌修养,风度气质,是吸引女人的先决条件,但想要把这个女人拿下,还得靠皮厚。
小狐狸精不就是个活教材吗?直接把人拐走,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
朵朵现在登基了,拐走是行不通……强上倒是个好办法,简单直接,可她要是哭闹怎么办?
夭魅以前都是怎么哄她的?美色?利诱?还是武力征服?
以夭魅的为人恐怕是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一起上。
本尊可没他那么禽兽,不过武力征服倒是可以考虑,大不了事后让她打一顿出出气,反正她那小拳头打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
过几天小夜也要和楚涟一起去晴海,女帝登基,免朝三日,于是他打定主意在三天内把某朵拿下。
虽然方法可能有些不文明,可只要能达成目的,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偶尔不纯洁地出此下策,楚面瘫不显山不露水,偷偷摸摸就得手了,这不是存心刺激他吗?
楚涟看似没搭理小夜同志,眼角余光却一直在他变化莫测的脸上巡逻,这会儿看他突然红了脸,立马心有灵犀地想到了什么,愤愤地在心里送了他两个字——禽兽!
拿定主意,魔尊大人心情大爽,眉开眼笑地拍了拍楚涟的肩膀:“恭喜你,又多了本尊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你动作快有什么用,本尊有的是手段,以后你多自珍重吧,哈哈哈哈哈……”
楚涟甚为不屑的冷哼一声,慢悠悠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连眼尾都懒得给他一个。
魔尊大人也不恼,此时他心里的小桃花正噼里啪啦开得璀璨,脸上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活像他已经将某朵拿下了一般开心,起身来回敬酒。
直到把在场所有人都灌了个遍之后,他想想,总觉得这场上似乎少了两个人,一拍脑袋,他想起来了,立刻拎着一个小酒瓶和杯子,朝天凤宫冲去。
果不其然,在天凤宫的偏厅,找到了已经喝趴在桌子上的凤帝和旁边苦笑着照顾他的璇霄。
“夭魅喝醉了?”他小声问璇霄:“朵朵搬出天凤宫,又把他给刺激了?”
璇霄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刺激得不轻,四十坛‘大梦三生’全给他喝了,没个三五天这酒怕是醒不了。”
“好好醉一场也好。”夜幽篁笑了起来,倒了一杯酒给璇霄:“省得让人看着难受。”
璇霄接过酒却没喝,只是转动着杯子把玩着。
夜幽篁走到窗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下,然后仰头望月。
今晚的月光是清澈透明的白,仿佛水晶的碎片。
璇霄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望着天空皓月皎洁,天地清辉。
187章 花爷生气,后果很严重
187章 花爷生气,后果很严重
花错在晚宴上跟花紫阳和玥琅打了招呼,就匆匆离开了,从头到尾扫都没扫某朵一眼。
大半年没见,花爷越发俊美不凡,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只是……被无视得很彻底的某朵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没人比她更了解花爷的脾性,三番几次放他鸽子,最后还消失半年,有他送的传音戒指在手,都没联络过他。
今日看到他这般神色,于是某朵知道,花爷是真生气了。
花爷生气,后果很严重!
琢磨着怎么才能哄好他,没想花爷闷不吭声地遁了,还好她眼尖,一直偷偷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见花爷走出宴殿,某朵再也沉不住气,偷偷地跟着溜了出来,一路追着他跑。
可花爷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某朵只好脱掉繁琐的礼服,穿着一袭雪白的里衣继续追。
御风、腾云,她都比不过花爷,追着追着,距离越拉越远,眼看就见不着他人影了,万幸祝黎和付珩也跟了上来。
付珩丢给某朵一个“自己保重”的同情眼神,便御风一阵急追,终于和花爷并驾齐驱了。
还是祝黎有良心,御风陪着拉下几百米的某朵,人家登基了,是君,大半夜的跑出来,他这竹马加臣子要保护她的安全。
“祝黎,你确定花爷不会活剥了我?”某朵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祝黎,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拜托,你去帮我解释一下吧,那半年我真不是故意不联络他,我在跑路啊,知道的人越多,我就越危险!”
一听此话,祝黎连连摆手:“这差事别找我,老大正在火头上,谁敢这时候去招惹他,那是在找死!”
“你还有没有点义气?!”
“当然有了!可讲义气的前提是我必须活着啊!”祝黎回答得理直气壮:“被老大灭了,我还怎么跟你讲义气?”
言之有理啊,不管想做什么,前提都得是活着才行,某朵忧郁地叹了一口气,卯足劲御风追赶前面的花爷。
有什么好怕的,花爷还敢对她动手不成?
老娘现在是皇帝,是他的顶头上司,是他的大老板,凭什么要怕那只死狐狸?
飞着飞着,祝黎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拦住她:“朵朵等等,这里……是什么地方?”
某朵愣了愣,环顾四周,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惊,怎么突然来了个瞬间转移!
抬头只见四处古木参天,蒿草林立,刚才明明还在圣河之上,现在却已身处深山了!
前面的花爷和付珩也停了下来,花爷担心某朵的安全,便冷着一张脸从半空飘然落下。
“花爷……”某朵狗腿地迎了上去,那摸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女帝地矜贵庄严荡然无存:“几个月不见,您老越发玉树临风英姿勃发了啊……”
可是,人家花爷就像没看到眼前这个大活人似的,背负双手看着另一个方向,瞥都没瞥她一眼。
祝黎和付珩也没出声,一进入这里就察觉自己的法力被封住了,就算如此几人也不见慌乱。
三位男士同时闭上双目凝神想着什么,某朵也觉得这事儿实在很诡异,诡异到她不得不找个话题冲散凝滞的气氛:“怎么了?我们被人困住了吗?”
知道花爷不会搭理她,所以她这话是问祝黎的,谁知祝黎却装没听见,眼皮的都没动一下。
花爷终于睁开眼看她了,看着她冷笑,笑得她浑身发毛,只有厚道的付珩见没人理她,于是犹豫着开口化解她的尴尬:“我们被人困在结界里了,与外界的联系全被切断……布这结界的人可能是冲着你来的。朵朵,你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呃,我没事……”某朵别过头不敢看花错冷笑的脸:“就是法力被封住了……”
感觉到花错的眼神一个劲在自己身上打转,征兆十分十分不妙,急忙转过头来赔笑道:“好久没运动了,我去那边坐坐……破结界的这么高难度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啊……”
“朵朵。”
花错的声音不高,语气里也没威胁感,甚至还挺温柔的,为什么会让她有出冷汗的欲望呢?
她刹住脚,回头朝他一笑:“有事吗,花爷?”
花错朝她招招手,笑得诡异:“困在这里也好,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某朵想了想,又走了回去,在他跟前站定,怯生生地看着比她高出两个头的小狐狸:“好,你说,我听。”
花错却没说什么,只是讥诮似的笑:“在你面前,天皇老子都要认输。逃得那么干脆,这会儿追上来你是想干什么?”
某朵耷拉着肩膀,小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我……我想你了呗……”
“想我?想我会半年都不给我一句话?”花错语气平淡。
某朵一下子哽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风声穿梭在两人之间,过了好久好久,她还是什么也说不出。
花错不再理她,看了看四周,忽然薄唇一抿,淡淡笑道:“付珩,你说什么情况下,才会忽然多出来一座山呢?”
之前他在半空,将周围的环境看得很清楚,圣河附近并没有这么一座山。
时间显示,从皇宫出来到现在,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他们一路御风最多飞出一百多里。
问题的症结就在这里,方圆数百里内,连高些的山坡都没有,这山是怎么出来的?
付珩不语,向四下看去,只见四周崇山峻岭,古木参天,怎么看都是深山老林。
花错极慢极慢地轻笑了起来,这山怎么出来的,其实也不要紧,要紧的是怎么出去。
某朵看了一眼太阳的方向,现在分明应该是夜晚……瞬时明白这结界之内还布下了阵法,他们想离开这里必定要费一番功夫。
半个小时过去了,某朵一边跟在花错后面走,一边试图凝聚溃散的真气,却听到祝黎轻声说了一句:“我们又回到原地了。”
几人身周赫然是最开始出发的起点。
某朵点点头,不用说,她早知道了。
花错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象,忽然展颜一笑,慢慢说道:“而且,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经过这里了。”
说着脸上的笑容不禁又深了一些,最开始那种温柔却消失不见,慢慢多了一层冰冷肃杀:“大半夜太阳还在头顶正中央,是不是很奇怪呢?”
三人都没有立刻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花错再看向四周,然后很认真地转头看着三人,慢慢合眼,再睁开眼的时候,一双眸子冷若剑锋:“那我们现在就有如下选择:一、我们被施了迷魂引;二、我们不但被困在阵中还陷入幻觉。”
付珩点头,抚着下巴道:“我觉得应该是第二种情况。”
祝黎想想,也伸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老大,你对这种阵法熟么?”
花错摇头:“如果是单纯的幻术还好办,这种阵法我也是第一次见,其中注入了强大的魔力,我们的力量被封就是最好的证明。”
某朵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来:“花爷一定有办法的是吗?”
花错沉默片刻,低声问道:“你似乎对现在的状况很开心?”
某朵差点被呛死,急忙辩白:“没有,绝对没有!我是相信花爷你的能力啊!”
花错摸着下巴,叹了一口气:“别什么都靠我,你可是IQ185的天才,你觉得这阵法要怎么破?”
某朵蹙眉想了想,一脸讨好地回道:“找到定阵物将其破坏掉,但这个阵法中注入了魔力,定阵物应该比较难找。”
“破坏定阵物就可以了?”
“是啊,但我们的法力都被封住,可能有点困难。”
“不试试怎么知道?”花错薄唇一挑,脸上那种冰冷肃杀的笑容再度出现,还莫名多了一种危险的味道。
花错生得本就极为俊美,现下这一笑,眼角眉梢陡然肃杀,直叫人觉得眼前一柄绝世名剑出鞘三尺,需要血溅五步,人头奉祭,方能安抚其锋锐。
那是一种看上去非常危险,但是却会让在他身边的人无比安心的奇妙感觉。
花错又是轻轻一笑:“定阵物什么的完全不用考虑,只要全部毁掉就好了。”
他说的话,把每一个字拆出来某朵能明白,但是合在一起的意思却让她稍微噎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忽然觉得周身一阵冰寒慢慢漾开。
不是那种因天气而起的寒冷,而是一种非常微妙的寒冷。
身处幻术之中,只见头顶阳光灿烂,晒得久了,颇有一点儿热辣辣的意味,但是,无法遏制的寒冷慢慢席卷渗透而来。
那仿佛是赤裸的肌肤贴近冰冷的刀刃之后产生的森寒,若即若离,摸不清来处,却那么清晰地存在,然后,逼近。
而这股冰冷的中心就是花错。
冰冷森寒,如千道剑锋凝为长风的森寒劲气以他为中心,一点点盘旋缭绕而开,向四下扩散。
天狐一族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此刻,他一头长发无风自舞,飘散四落,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刹那,居然有了一种妖丽之美。
某朵下意识地和祝黎、付珩向后退去。
下一刻,花错身上凝起的无匹妖力如同呼啸的怒涛,无法无天、无遮无拦地向四下奔涌怒吼而去!
然后,他面前的一切忽然全部破碎。
空间碎了……
那是不可思议的景象,强悍无匹的妖力撞击而去的结果,却是无声无息的碎裂。
整个空间忽然就毫无预兆地破碎掉了,就仿佛打破了一整面琉璃,那些阳光、树林、草丛、灌木,甚至于拂面微风都被固定成了凝固画面,然后,破碎。
万千空间的碎片慢慢剥落,金色的阳光错落消失,真实的天空清辉如洗,皓月当空。
那个站在一切中心的紫衣男子长发飞散,在这漆黑夜色里,忽然就给人一种错觉,仿佛和他正置身水底,他那一头长发,就是蔓生的水草,几乎不祥地美艳着。
那一瞬间,某朵忽然明白,花错为什么能在几个月之内,晋升为正二品的将军:不管形势多恶劣,他都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不可思议的力量。
一切尘埃落定,花错淡淡对某朵道:“该说的已经说了,你现在就和祝黎回宫。”
他的冷淡的令某朵僵了一下,低声问道:“你呢?”
“这是臣的私事,陛下还是不要过问的好。”花错的声音冷了下来。
某朵喉头发紧,故作轻松地笑道:“难得出来一次,我不想这么早回宫。要不,你陪我回去?”
花错静静看着她低垂的脸,或许他从来也未曾这样严肃认真地看过她,以往都是带着些许戏谑和爱怜的。
这样的神情令她有些僵硬,本能地把衣带放在手指间使劲绞,揉得乱糟糟。
“陪你人多得很。”他淡淡开口:“我算得了什么?大半夜跑出来,他们会着急,回去吧。”
她神色慢慢变冷,过了许久才轻声说:“你要怎样才能消气?”
花错笑了两声,缓缓转身,沉声道:“陛下这话严重了,臣担当不起。不过陛下,你的心当真硬如顽石精钢,这一点连臣也自愧不如。”
见他御风又要飞走,某朵急急开口:“你去哪里?”
花错淡淡道:“你若不是君,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需问,我亦不需答。”
他回头笑了一下,眉宇间却是淡淡的忧郁:“这样于你来说不是最好的么?”
他飞走了,再没有回头。
朵朵怔怔地望着夜空,神情木然,胸膛里仿佛突然空了一大块。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远,只觉得自己在一个劲往下坠,心好似被人挖走了一块,整个身体像是一张皮挂在骨头上,中间只剩飕飕冷风,吹得她想要发抖。
她突然冲天空大喊:“花错!你说过要陪我耗一辈子!你不要我了吗?!你滚回来给我说清楚!”
花错已经消失了,或许是没听见,或许听见了也不想回答。
她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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