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天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却没有去对朱晨桓的评价做出反应,只见他倒完一碗老黄酒,旋即再次举碗,道:“二敬太子殿下,我们就此别过!”
挺伤心的,今天这订阅实在是伤透了2语的心。但下午又见到群里的书友帮忙发红包宣传,打赏支持,凡语2真的很感动,非常感动,这种感觉就仿佛外面寒风刺骨可内心热如火炉一般。今天这成绩确实是不能接受,2语差一点就想断更了,但既然还有这么多书友在默默支持,那么2语也就不能怂。不就是开始差了点嘛,但只要我用心来写,用心把自己心中的故事讲给大家,就肯定会有崛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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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一坛浑酒做别离(下)()
第一百零八章一坛浑酒做别离(下)
朱晨桓举碗闻言顿时动作一滞,他眼含疑惑看向陆擎天,只见陆擎天摇头微叹:“若是按照之前的计划,便是拼死一些人也要把殿下送到傲来国,但因事态有变,一者低估了包稚明的本事,二者也没有算准殿下的心性,此时若是再坚持己见,反而有害无利,况且四周平地起惊雷,既然殿下有恻隐之心,不愿因果加身,那我便冒险走一招险棋。”
朱晨桓收碗喝了一口浑浊的黄酒,感受黄酒入腹所带来的火辣感,开口道:“如何分道扬镳?”
陆擎天没有急于饮酒,反而是再次提起酒壶给朱晨桓的酒碗倒满,才慢悠悠说道:“殿下可能不知,我虽喜好下棋,却鲜有险棋之招,每逢与人切磋,必是阴谋与阳谋共用,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将敌人逼到死地。年轻时也曾意气风发,认为险棋更加心潮澎湃,可只下一局便输给一人后,我便再也不下险棋,当时所谓的以三国为棋,其实也是下棋输了之后心中有着些许的懊恼,与那人打赌再下一棋而为之,所幸步步为营倒也让我赢了一棋半招,这样我们才是一胜一负算是平手。”
朱晨桓手指在桌上画圆,精气神出乎意料的统一,他没有出言急于打断陆擎天的话,只是见陆擎天瞧来,才微笑点头。
陆擎天继续说道:“险棋我认为不是大家所为,真正的棋坛圣手应该是开局就知结尾,每一步都应算无遗漏,而险棋却是无法保证的部署,变数太多。可后来我却着了险棋的道,不说你也知道,病虎居士何德少以三千人为子,最终让我输得心服口服,被关逍遥阁二十年也无一句怨言。”
朱晨桓听到此,这才展颜一笑道:“我师父虽然名号不是那般响亮,只在石玉国一国内尚且没有多少名声,可论起本事来,我想这偌大一个东胜神州也无几人可比。”
陆擎天哈哈笑了几声,点了点头,端起酒碗与朱晨桓相碰,旋即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声音清朗而豪迈:“你说的对,你的师父实在是太藏拙了,当初我两条腿走遍整个东胜神州,随手一出就可让三国动乱,豪气冲天,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见到你师父后,也是暗想一国谋士又岂能与我这一州国手相比?可结果当真是自负者自哀,不过我也应该感谢你的师父,若不是他,恐怕我这一生都会禁锢在自己的深井中,来做这观天之蛙了。”
朱晨桓今生佩服的人没有几个,大唐老猪是一个,自己的师傅何德少算半个,自己老爹也算半个,除此之外,倒真没有让他打心眼里佩服的。
哪怕是出神入化的活佛济癫,哪怕是闭剑养气的大唐李白,都只能让朱晨桓平等相待,而不是真心敬佩。
笑过之后,陆擎天再次提起酒壶倒酒,酒壶本就不大,六碗酒正好可以倒满。
“这第三杯,敬我们一月以后都能相聚风云城。”
朱晨桓与一州国手陆擎天共饮三杯酒后,两人走出帐篷,坐在火堆旁,让守夜镖师回去休息后,朱晨桓才询问正事:“陆先生,下面我们该如何做?”
陆擎天折断一根大漠中寻到的干枯草梗,扔入篝火中,听着草埂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响,沉声道:“我们需一分为二,殿下需带李白与洪云志独自离开,而我则陪同镖队一路向北,两条路都是困难重重,却也不是完全死地,正所谓鸡蛋不能放到同一个篮子中,我今天也便来一次一手双托。”
朱晨桓皱了皱眉,轻咬手指片刻,摇了摇头,道:“李白我带走,洪叔叔留在这里。”
“殿下,不可小觑风云国啊,包稚明定然会将自己的判断送往风云城,以风云国皇帝的心性必然震怒,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而皇帝一怒,全国震颤,届时我们面对的困境肯定要比之前预计的要更加困难,你只带李白一人,不稳妥。”
朱晨桓却仍旧是固执的坚持己见,他摩挲了一下手掌,然后抓起一把细沙,手掌摊开,细沙如流水滑落。
“我单独己身,可进可退,除非风云国真的是拼了命要留下我。可你不同,这一百人说的好听是伪装,说得难听是累赘,可偏偏这累赘还仍不得,而且包稚明猜到我就是这镖队中的一员,到时候你们的麻烦更大。”
陆擎天还要再说什么,却见朱晨桓神色坚定,便也只能无奈一笑,“殿下幸亏不为帝王,否则国必动乱。”
朱晨桓闻言也是一笑,丝毫没有因为陆擎天的实话而感到气愤。
陆擎天手指在地划了几下,双眼似有星辰转动,朱晨桓知道陆擎天是在推演与谋划,便也没有出言打搅,只是静静的望向这几乎就要熄灭的篝火,看着红黄火苗的跳动,心神便也与之摇曳不止。
大约半刻钟的时间,陆擎天才回过头来,突然开口说道:“既然棋局有变,那本该必死的死棋也就不能再放任不管,而且我也想,即便是我不去管,殿下也肯定不会让他们就这样赴死吧?”
朱晨桓双眼仍旧看着跳动的火苗,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夜风吹来,带来一阵寒冷的凉气,刺入肌肤,令起夜的镖师忍不住打一个寒颤,嘴中骂骂咧咧了一句鬼天气,然后瞧见朱晨桓与陆擎天,又是热络的打了个招呼。
待那人回去之后,陆擎天才继续说道:“还有十天时间,由厉鬼军精锐将士组成的百人诱饵会与陈勾相遇,若是殿下自恃能够全身而退,那便去吧,我不会再阻拦殿下。只是希望殿下做事之前能够多想一分,此去傲来国,是要为上千万的石玉国子民谋福祉的,若因几百人性命而弃千万人于不顾,这买卖是好还是坏,殿下还请自行决定。”
说完,陆擎天便站起身来,双手缩于袖口中,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今夜,殿下便出行吧,如果一月之后殿下不能如约到达风云城,我便算是结了与石玉国的缘分。若是殿下可到风云城,那我便送殿下一份大礼。”
陆擎天佝偻着身体,就如同沙漠中一个默默无闻的乡野村民一般,他每一步走的都很慢,但每一步都非常坚定,朱晨桓看着他的背影,实在是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孤寡老人的陆擎天是怎么双脚走遍东胜神州的。
收回视线,朱晨桓吐出了一口浊气,本还想和红鸾与韩冬儿他们告个别,现在看来,倒是少了一番口水了。
站起身来,踢沙盖灭篝火,回帐篷里拿出简单的行囊,背在身后,便向着另一侧的方向远行,走了没有多远,忽听背后传来一道唧唧声响,转头望去,只见在漆黑夜晚中也能瞧见的一抹白芒突然闪过,他稍微一愣,旋即嘴角一翘,张开怀抱,小兔子皓月便一跃而起,跳到了朱晨桓的怀抱中。
看着这皓月兔族小兔子璀璨如星辰的双眸,朱晨桓抬手敲了敲它的小脑袋,笑骂道:“你还真的是黏上我了?不过前路除了刀枪就是棍棒,你就不怕被人给煮了吃肉?”
皓月唧唧复唧唧,两只小爪子牢牢的抓住朱晨桓的衣衫,朱晨桓又是无奈摇头,可嘴角却是不断翘起。
“既然如此,那就和我做个伴吧,一人一兔闯风云,将来未必也不能成为一段佳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九章 恶人客栈 (第二更)()
第一百零九章恶人客栈
风云国荒凉大漠中,一人一兔踏步前行,虽然风沙扑面卷地起,仍然不让这奇怪的组合速度慢上分毫。
朱晨桓一袭白衣长衫,头顶白兔,脚穿白靴,走在这昏暗沧黄的大漠中,脚下生风,沙不及衣,倒真有几分仙风缥缈之感。
走着走着,朱晨桓忽然将皓月兔子从头上拽了下来,一边将它向空中一扔,一边双手由掌变拳,身体如螺旋倒置,猛然向地面上轰出一拳,只听一道如雷霆的轰响传出,拳收身侧,转身接住掉落下来的皓月,再低头看去,只见黄灿灿的沙地上竟然出现了殷红鲜血,轻轻一嗅,甚至能听到弥漫而起的血腥之味。
朱晨桓冷哼一声,面无表情,脚步再次前踏,自他两日前离开振威镖局临时驻扎地,与一兔独行之后,此类毫无半点道理可讲的刺杀就已经遇到不下十起。
本来朱晨桓还想藏拙几分,从这些人口中套出一些话来,但后来也被他们弄得不厌其烦,而且自身也怀有以自己为诱饵吸引陈勾勾魂夺魄的渔网注意,减轻陆擎天等人也压力,也就不再留情,出手必狠辣,招招致人命。
皓月躺在朱晨桓怀中,两只小爪子不断挠啊挠的,嘴里唧唧个不停,仿佛是在警告朱晨桓要是再随便把自己扔出去,它就要和朱晨桓拼命。
朱晨桓对它的反抗自然是视而不见,只见他拎起皓月的两只耳朵,看着皓月怒目的双眸,似笑非笑道:“我可是两天没有吃肉了,现在早已有些忍耐不住了,还是那句话,不要让我有烤兔肉的想法。”
皓月瞪大可爱的双眸,眼中氤氲升起,竟然露出连朱晨桓都能看懂的人性化表情,这让朱晨桓也是哭笑不得,将皓月放到头顶,无奈道:“真是怕了你了,本公子这脑袋谁都不敢碰一下,唯有你都当成窝了,这份独一无二的待遇还不满意?”
皓月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听懂了朱晨桓话语中轻软下来的语气,便瞬间破涕为笑,三瓣小嘴欢快的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
朱晨桓撇了撇嘴,低声道:“你真确定自己不是老鼠转世?投错了胎?”
话音一落,自然又是少不了皓月小爪子的一阵乱挠。
一人一兔就这样从日出吵到日落,独步行走于茫茫大漠中,倒也不算是太过孤单。
日升日落,谁也无法阻止的天道轮回,见夕阳西下,朱晨桓刚要停下脚步就地休息,忽见前方十里处有黑雾涌起,眯眼一瞧,又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黑雾,而是魔气逸散,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这风云国境内还有妖魔不成?
佛界比之仙界对妖魔的管控力度要更强一分,普通妖魔还好,偷入佛界不算困难,可若是达到妖将妖王级别的妖魔,再想偷入佛界,必然少不了镇界佛家的抓捕与屠戮。
所以能够进入佛界的强大妖魔屈指可数,但观前方浓重魔气,非是普通妖魔所能蕴含,难道佛界当真生了变故?
朱晨桓凝想片刻,便双眼一抬,望向十里之外的那处地点,既然是挡在了自己的前路,那便想躲也躲不过了。
朱晨桓让皓月抓紧后,全身元气激荡而起,身影如电闪,向着前方急掠而去。
十里之外,有一座两层楼的木制客栈伫立在此,客栈外围有一圈高低不平的简单栅栏包围,走过栅栏围城的门,便能看见客栈院落中满是骆驼与骏马,抬头看去,只见客栈最顶端竖有一旗,旗上有着四个大字——恶人客栈。
“恶人客栈?这名字倒是有趣。”
朱晨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刚走进远中,便被客栈小二模样的人发现,只见那人刚刚绑好客人的马匹与骆驼,见朱晨桓进入,便小跑着走了过来,殷勤招呼了一声:“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朱晨桓看了一眼这小二,双眼微微一动,指了指头上趴着的兔子,道:“我这兔子乏了,若是我再走一步,它就要与我拼命,你说我哪敢不住店?”
店小二闻言倒是感觉眼前男子着实有趣,只见他将白色的毛巾向肩膀上一搭,便领着白衣白靴白兔的朱晨桓向客栈内走去,见朱晨桓视线一直放在自家店旗上,就开口说道:“公子可别被我家这名字给吓到,老板娘的说了,在这吃人的大漠里面求生,不弄一个霸气点的名字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被人家给吞了,此时挂上恶人二字,便是真的恶人也要掂量掂量。不过我们这店可是安全的很,只要公子有银子,便是什么也都不用愁。”
朱晨桓拍了拍自己的腰囊,笑道:“别的没有,还就只有银子了。”
店小二微微一笑,推开客栈的大门,朱晨桓跟随他进入客栈内,便发现一楼是一个很大的大厅,此时大厅中已经坐下了不下百人,有穿着朴素的百姓装束、有带着眼罩脸有刀疤的匪寇打扮,还有的背负书箱的读书人,以及身着灰袍袈裟头脑锃光瓦亮的和尚,当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有,此时朱晨桓一进入大厅,便有数十双眼睛看了过来,但见朱晨桓只是一个面容俊秀的书生后,就都收回了视线,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只有几人视线仍旧停留在朱晨桓身上,片刻才散去。
柜台后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妇人正在啪啪打着算盘,听到小二的吆喝才抬起头,一见到面容俊秀的朱晨桓,双眼顿时一亮。只见她连忙扭着如蛇的小蛮腰走了出来,胸前波涛汹涌,一走一动间晃人眼球,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妇人虽然年岁不小,可皮肤却如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一样白皙而富有弹性,她脸上画了浓厚的妆容,如抹白面,走动间,脸上白面不断飘落,到了近处,更是呛得人想打喷嚏。
“呦,客官这是哪里来啊?想要打尖还是住店啊?不瞒公子,这方圆几十里内,除了我这一间客栈外,可都是没有歇脚的地方了,今个这天也不早了,工资还是住店吧。我们恶人客栈向来是童叟无欺,价钱公道的回头客都是呱呱竖起大拇指。”
老板娘似乎不怕被朱晨桓吃豆腐一般,胸前两个硕大的馒头都要蹭到朱晨桓的手臂了,朱晨桓就如一个满嘴仁义道德的普通书生一般,脸上一红,说话支支吾吾,可眼睛还是止不住的往老板娘的胸前瞄去。
瞧见朱晨桓的小动作,老板娘脸上笑容更盛,只是店小二却很不合时宜的插嘴进来,说客观在外面已经说了,要住店,结果自然是被老板娘一个狠瞪眼给瞪了回去。
这时在大厅中喝酒吃肉的一些匪寇打扮的家伙们都露出一脸坏笑,道:“老板娘,你是不是看上这个面皮不错的书生,想要嫁给他啊?”
“书生有什么好的,别看他长得好看,可中看不中用,在床笫上,还是我们这群大老粗更能让你飘飘欲仙。”
“就是,我看这小白脸可不想什么好人,最后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这老板娘能以一介妇人在这吃人的大漠中开这间客栈,自身肯定是有所倚仗的,而且面对这群穷凶极恶的匪寇也是怡然不惧,上来就在桌子上一拍,冷笑道:“来来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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