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过深思熟虑,终于咬牙抬腿,避开他肋骨伤,选了他身上一块伤口密度比较小肌肤,拿捏着力道下脚将他踢到笼子边上。看了看他停住位置,确定他伸手能够到笼子里薄毯,我才开口骂道:“贱…奴,你以为激怒本王,就能求死解脱么?本王没玩够之前,你怎么能死!”
我打开屋内联络器,借着这股怒火吼道:“来人,给这奴隶喂饭吃药,不许让他死了,本王要他尝尝生不如死滋味!”
我打开房门,雪飏带着几个貌丑胆大侍卫呼啦一下进入房间,关切道:“殿下,您指是哪个奴隶?”
我冷哼道:“还有哪个,死那个呗。金发还没上刑架就晕了,真扫兴。”
一个愣头青侍卫战战兢兢请示道:“殿下,金发奴隶是需要拖走么?”
我寻思了一下,如果地下室还有别人,可能就不方便莫想云私下里与主家秘密联系了,只好点头道:“将金发拖走,关禁闭室饿几天,让他好好反省。”
侍卫们一边为惹怒我奴隶默哀,一边加动作,一如既往粗鲁,随便从旁边桌上拿了一些糕点,找了几片止疼安神药,硬塞入莫想云嘴里,灌水时候差点没将他呛死。
这种程度照顾和治疗,比我当初用全自动刑架施展那套招数,残忍度有过之而无不及。看他们这样对待莫想云,我心头隐痛也加嚣张地渐渐放大了。
为什么,明知道他恨我,亲耳听他说恨不得我去死,我还是做不到漠视他伤痛,甚至不忍心继续加重他伤痛?
我口口声声说让他尝尝生不如死滋味,却根本没有打算继续刑罚。我知道他伤病发作,才不忍心下手。对了,不是我良心未泯,是我怕他死了。万一男主被我提前虐死,算不算是违反剧情正常进度,我会被抹杀?我这么怕死,当然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总之我找了许多理由和借口,为自己开脱。
等着侍卫们完成工作离开之后,我也没有停留,假装突发别要事需处理,仓皇地离开地下室,回到我书房。
我确有许多正事没办,却还是忍不住一边处理正事,一边看着地下室监视器,盯着莫想云情况。
按照作者后妈设定,莫想云左手掌心植入芯片,与寰宇集团别奴隶不一样,还加载了单向秘密联络程序。他主人或者那两位少爷想要联系他时候,会使用加密呼叫程序,与他进行文字或者语音联络。而他却没有资格主动联系他主人或者那两位少爷,只能接收到信息后再回复。
我调动地下室内隐蔽摄像头,不离莫想云手臂,紧密监控,哪怕是文字联络,只要监视到陌生信号,我就能够截取破译。我真很想知道,他主家下一步会发给他什么命令。得知他已经抖出了第一团迷雾之后,会否不顾他伤势和死活逼他进行艰巨任务?
止痛安神药是我早年间备下,专为防止真神口口对我疼痛责罚而备特效药。药一入口,效果显著,立刻昏睡疼痛无觉。
对于常年不被允许吃药莫想云而言,这种药虽说治标不治本,却能让他整整昏睡24小时。睡梦中,他暂时感觉不到伤痛,有了饭食填肚子,他胃病应该也不再那么磨人。
我通过监视器,看到他左掌发出微弱光,闪了几次,却因为他一直昏睡,并未回复。
我想,一定是他主家耐不住性子,主动联系他了,我命令破译那些信息,送到我手里。说不定我能够莫想云还没看到信息前就充分了解他主家计划,而且能想出对莫想云有利解决办法。
我手下有信息破译专家,没让我等多久,我就拿到了寰宇集团小少爷谭炽焰通过秘密程序发给莫想云文字信息破译版。
果然如我所料,寰宇集团不怕莫想云落那个变态关警司手里,但是一听说莫想云被秘密转移到我手中,估计又心虚地产生了别什么担忧,才终于迫不及待要联络莫想云,沟通一下情报。
信息发送者显示是谭炽焰,第一条是询问莫想云是否真被我秘密□审讯。
第二条是隔了好一会儿没有得到答复追加话,让莫想云坚持住,告知他梦幻星子公司已经递交了巨额保释金,并疏通了以前经营人脉关系,预计很就能获得警方批准,理论上莫想云应该可以被带回梦幻星子公司暂时软禁候审。
正我琢磨前两条时,又有第三条信息发过来。有了前面两条破译基础,第三条信息很呈递到我面前,竟是大少爷谭炽煜发过来,说他已经动身前往梦幻星,不出意外三天后将到达梦幻星总部。
第四星域磐石星与梦幻星之间有一条常规航线,需要2次空间叠跃大概七天时间到达,我通过监控知道谭炽煜要来梦幻星,却没料到他竟然这样着急,没有使用七天常规航线,而是走了危险航线。
那条危险航线是帝**事紧急通道,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当然就算知道了,这种又贵又危险航线也少有人去尝试。那不仅是需要进行3次空间叠跃,还要穿越一条不稳定陨石星带,不乘坐极为坚固军事飞船等同于以卵击石随时都会被陨石星撞灰飞烟灭,成功抵达目地几率远低于常规民用航线。
而且这个时代空间叠跃技术也并不是善美,是有人体承受极限。七天2次空间叠跃,中间有2天时间缓冲,一般人是可以承受没有什么副作用。但是3天做3次空间叠跃旅行,身体素质不强悍人很可能根本扛不住副作用一命呜呼。
我当初就是受不了空间叠跃带来那种近似于草泥马碾压副作用,才让私家飞船只是用光速飞行,放弃常规叠跃,不怕浪费时间花了二十几天才到达梦幻星。否则抵达梦幻星第一天,我一定是高科技治疗仪内休养,根本没体力与莫想云进行那般激烈室内运动。
而谭炽煜竟然不顾自己身体,选择走危险航线,这么赶时间,可见心切与焦急。
这算是谭炽煜对莫想云关心么?还是说,谭炽煜只是打算用这样态度,继续博得莫想云忠诚,并将这份忠诚利用到底,榨干了莫想云血肉才能罢休呢?
除了第一条信息,往后那两条信息都不需要回复,其实到这会儿第一条也不用回复了。梦幻星高层官员沆瀣一气,拿了寰宇集团不少好处,警局大头目不可能放弃接受那笔巨额保释金,区区一个关警司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因此关警司也不会隐瞒莫想云已经被我强行带走消息,否则他拿什么交差?谭炽焰他们早晚是会确认莫想云就我手里。
而梦幻星警局人乃至官方人,又有哪个敢与我对着干,敢从本王这里直接将莫想云带走还给寰宇集团?顶多是收了保释金再告知莫想云下落,推卸责任,直接打发谭炽焰到我这里寻人。
我倒要好好想想仔细看看,谭炽焰心中莫想云值多少钱,巨额保释金都舍得喂给那些贪官污吏,我怎么着也需从寰宇集团那里讹点好处,再考虑是否将莫想云还给他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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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调戏与反调戏技巧
3调戏与反调戏技巧
不得不承认,谭炽焰与生俱来花花公子属性通过这几年吃喝玩乐锻炼加如火纯青。他穿着永远走时尚前沿,他举止是那样优雅得体,他安排午餐场所和菜品都很对我胃口,让我轻易就沉浸与帅哥约会状态中。
如果我不是心心惦记着莫想云,面对谭炽焰这样卖力讨好迎合,说不定还真会色心大发,将他推倒来一炮。
原文设定中,邪恶女王殿下一向是对主动投怀送抱帅哥来者不拒。按照作者后妈隐晦描写,女王殿下与谭家这两位少爷都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几夜风流床上谈些风月事,午餐吃到晚餐吃到床上啥米事情常有。
这位包装高档主动跑来找我谭小少爷,其实不经意间已经将他自己当成了一件可以打动我礼物吧?
我很佩服他大胆和自信。
但是他以为全宇宙女人见了他都会心动,会主动么?他还没有帅到那种人神共愤地步。他比我莫想云差了好一大截。
谭炽焰这种风流成性j大无脑男人,我才没兴趣。
谭炽焰察觉到我对他冷淡,便收敛了刚才轻浮态度,眼神里略有些委屈失望,却不再以暧昧言语挑逗我,渐渐过渡到他求见我正题。
“殿下,恕下唐突,此番冒昧打扰,其实是有事相求。”谭炽焰没有直白提起莫想云事,只是委婉道,“殿下英明,一定不会相信那些流言蜚语,寰宇集团上上下下一直期待能为殿下效力做事绝无二心。警局那里一个小小警司竟诬告我们谋刺殿下,这实是冤枉。”
我斜睨了一眼谭炽焰,总算等到了他先提所谓正事,便挖好了坑,好整以暇道:“听闻警局目前能找到一些证据,都显示那几个刺客与你们寰宇集团脱不开关系,铁证如山,由不得本王不往坏处想。而且谭总裁恐怕不知道吧,莫想云昨天熬不住审讯已经招供,承认是他策划谋刺事件,你们寰宇集团就是这样管教奴隶么?可见一定也是同谋。谭总裁,你对此有何解释?”
“什么?”谭炽焰显然没料到莫想云提前招供,这么说莫想云是已经猜到了父亲用意,打算主动出击了么?那么接下来步骤和进度都会加了吧?女王殿下口气明显是挖坑等着他们跳,想必也是早有准备,说不定已经看穿了第一层设局,那么此时此刻,他是否必须代表寰宇集团接招,先试探女王殿下会开出怎样价码招揽呢?
谭炽焰第一次被父亲委以重任经手这样耗费脑力阴谋运作,难免有些心虚急躁。被我点了这句之后,表情已经少了刚才从容,却还是勉强镇定地应对道:“殿下,莫想云口供,您又如何看?倘若您相信那些不利于寰宇集团说法,就不会允许下觐见,陪您吃饭聊天了吧?”
这小子果然不算傻,除了好逸恶劳之外,还是有些小聪明。这个话茬正好能转移到双方交易价码问题上。
如果等待精明谭家大少爷谭炽煜到场,或者是允许莫想云出现协助,我要招揽寰宇集团而付出代价恐怕就会大。不如捡软柿子捏,从谭炽焰下手,谭炽煜没赶到前就先奠定我优势。
我微微一笑,语气比刚才温和了许多,摆出一副尊贵姿态道:“传闻毕竟是传闻,你那位奴隶助理酷刑之下难免神志不清说胡话。所以本王也觉得事情还有商量,才给你觐见机会。作为行刺案受害者本王,只听说警局高层瓜分了你缴纳巨额保释金,本王却还没见到半分好处,怎能只听一面之词就将重要嫌疑犯这样放开?不知道这次谭总裁计划花怎样价钱打消本王对你们疑虑,买寰宇集团平安呢?”
谭炽焰没有料到我这般直截了当厚颜无耻毫不掩饰红果果索贿,愣了一下才恢复到绅士常态,犹豫道:“此事关系重大,下一人恐怕不能完全做主,需与集团高层充分沟通,才能给殿下一个满意答复。”
我知道他是没胆子一人决策给我什么许诺,就不冷不热转了话题:“既然谭总裁都不能做主,本王也不逼你。那么你之前所求之事是什么?”
谭炽焰没想到我这样好说话,赶紧回答道:“其实下求见殿下,是为了恳请殿下允许下见见莫想云。”
“你请本王吃饭,就只是为了见一个奴隶?”我故意装出怒容,瞪着谭炽焰拔高了声音说道,“那个奴隶涉嫌谋划行刺本王,岂能轻易让他与人相见串供?”
或许是我刚才态度一直很温和,突然之间变脸让谭炽焰心惊肉跳,额头冒出冷汗,他貌似已经陷入我掌控节奏中,这会儿他是无意说别首选顺着我问题紧张地解释道:“殿下息怒,是下嘴笨没讲清楚。其实是下获悉关警司那里莫想云就已经招供,承认与谋刺事件有关,但下并不相信,此番又听殿下说莫想云招供承认他根本没机会去做歹事,实觉得蹊跷。下便想当面与他对质。或许他有什么苦衷隐情才说谎,下也并不想让殿下被其他居心叵测人蒙蔽。”
“那奴隶熬不住刑责,也不该胡乱说些没谱事情吧?”我故作质疑,又阴险地继续抛炸弹道,“何况经本王手下查找线索,与那奴隶对质已经确认,那奴隶是令尊私生子,谭总裁你同父异母亲弟弟,这就不能排除那奴隶会生出什么阴险动机。”
如果之前那几句言语刺激,谭炽焰还能承受,这句猛料就已经完全超出他想象,他吃惊地瞪大眼睛,呆傻了片刻,完全忘了来找我初衷,只用难以置信口气问道:“殿下,您说可是实情?莫想云是我亲弟弟?父亲怎么会……大哥他是否知情?”
我假作安抚,实则继续挖坑道:“这种见不得光秘密,令尊估计不会让太多人知道。莫想云本人却是知道。所以,你现是不是也与本王一样,不能排除莫想云不良目不轨居心?”
我要抓住所有机会让莫想云与谭家人产生隔阂,或者是让谭家对他先生疑对他做出残忍事才能让他渐渐淡了忠心,转而投入我怀抱。别怪我为何用这种阴毒小人计策,我其实是完全没有自信和胆量以光明正大手段去追求莫想云。
我是众所周知残暴邪恶女王殿下,从十年前开始到现每次见到我他都会受到伤害折磨,他心中我是怎样恐怖形象或许已经超出了我认知范围。除非他先被主家抛弃,否则就算我用强取豪夺手段将他拴我身边,也多半无法令其转心向我。
我见谭炽焰面上浮起一丝疑虑,便又缓和了语气道:“不过帝国法律规定,生母为奴隶,子女皆为奴隶,这是不容改铁律。按道理他一直是你家精心培养奴隶,从出生起到现都接受奴化教育,理论上不该有二心吧?”
我这种话乍一听很像是安慰,其实经不起仔细琢磨,是促进谭炽焰会往其他阴暗方向想。他越是觉得亏欠觉得不忍,反过来渐渐就会变得不安,变得多疑,失去了之前对莫想云那样无条件信任,又有我扎入这根刺,早晚会起间隙。
我不急于一时。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残忍,但是一想起谭耀辉那个变态**ss对莫想云所作所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能够很顺畅地对谭炽焰下手。
我也考虑过,我这种不怀好意细水长流离间,会对莫想云造成伤害。一旦他知道是我让他主家渐渐对他失去了信任,他会怎样怨我。不过债多了不愁,现他已经恨不得我去死,再多一些恨我理由还能怎样?
“殿下所言极是。”谭炽焰像是将我话全当成了劝慰接受,放弃了主见,喃喃道,“下脑子很乱,恐怕让殿下扫兴了。下恳请告退,改日再来赔罪。”
我还没得什么实质好处,岂能让他这么就逃开?我习惯性地伸出魔爪勾住谭炽焰下巴,微微一笑道:“之前你对本王言辞暧昧,本王也不是不解风情。况且接下来本王与你做运动,都无需用脑子,你很着急要走么?”
谭炽焰目前终于意识到,我将他也看成了可以交易礼物,不禁有点受辱委屈样子。他心情好想与我**时自然落落大方风流倜傥,这会儿他被我连番打击脑子混乱不想做运动却被我逼迫,显然是不符合他设想。
他有些扭捏抗拒,却不敢失礼地贸然推开我捏着他下巴手。
我却加放肆地调笑道:“说起来本王与你们兄弟几个很是有缘。十年前,你大哥就因为莫想云事主动对本王投怀送抱;十年后,你也用这样借口求见本王,是不是想尝尝本王鞭子滋味?”
“鞭子”这两个字让谭炽焰立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下意识道:“下实是失礼,来时并没有准备充分,之前言辞轻浮,还望殿下恕罪。”
“没关系,本王只是逗逗你,你定然是怕痛,而本王只喜欢莫想云那种禁打。”我话锋一转,借机提前要起利息来,“不如这样,就将莫想云暂时留本王这里,让本王有消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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