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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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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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乐也不管这许多,要将这些东西一并带回寝宫,碎掉撤气。

    这回到寝宫,却见卫子夫。刘去、刘文和刘据都过了来。

    原是刘去等人去给卫子夫请安,听说了刘乐和卫子夫吵闹的事,卫子夫从没对刘乐说过什么重话,两厢担心,遂都过了来。

    卫子夫看到刘乐那鬼模样,眼圈一红,宝贝乐儿的叫着,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哄慰起来。刘文刘据则对着那堆被刘乐带回来要凌迟的石头棍子闷笑不已。

    刘去神色淡淡,直到视线落到夹压在一堆石子棍木中的一段翠莹,眸光方动,走过去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二弟,师父,怎么了?”刘文刘据微有些惊奇。

    刘去握住手中东西,却是看向刘乐,“这玉笛子做的极好,阿乐,送给师父可以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46章 提议巡游() 
另一边,赵杏自己慢慢走出了皇宫。

    皇宫外,今届帝聘的结果,晌午一过,便有官差四处贴了皇榜。

    外面芸芸学子,家人亲眷围挤一团,纷纷张探寻视,评头议论。

    却无人看见,此届帝聘的头一名甲字天冠,此时正一身狼狈缓缓从宫墙内姗姗而出。

    候在外面多时的清风等人,自然也早就知道了她登科及第的好消息,并且,连带着原本挂满了各大城墙通缉他们的画像也撤下了,这下,他们总算可以见得光了。

    彼时,此人一瞧见赵杏,连忙万分欣喜迎了上去。

    可待走进一看,众人却不禁变了脸色,只见赵杏淡蓝色的外衫外头划破了一半,露出里面雪白的深衣,而此时已被血沫染透,红白交映,乍然看去,有些渗人。

    皇影立时就急了,嘴里直嚷嚷,“怎么成了这幅德行,走,赶紧看大夫去,好歹也要让大夫撕了衣裳抹点药才行。”

    边上秦霜也颇为赞同,二人便要拖着赵杏去看大夫。

    赵杏闻言自是百般不肯,直往清风怀里躲。

    惊云见状,微一沉吟,出声制止了还在生拉活拽的秦霜皇影二人。

    早上来时,是坐的官府的轿子,现时间,公家车子早接班了。于是,几人在大街上随手招了辆马车,急急忙忙赶回了霍府别院。

    待归,赵杏连忙让清风打了盆净水进屋,又栓上了门栓,将所有人挡在了外面。这才仔细褪去衣衫,细细擦拭了一遍,换罢家常素服,又执笔写了张药方子从门底下塞了出去,便力再不支,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却已经是第四日的黄昏时分了,她心里一咯噔,妈呀,我这好不容易才面试上,结果第一天就无故旷工,这还了得!

    说着便要下床去上朝,却叫清风喝住,“早朝早过了,你现在还去做什么!”

    “那我我也得解释下啊。”赵杏一愣,仍执意下床。

    “不必了。”清风冷冷按住她,“你晕倒的当晚,宫里头就派人来了,送了你今后要用的官服,另外还有刘去赏下的百两黄金。当时我便让那宫官替你传了话,说是旧疾复发,这几日都不能去上朝了。刘去后来也派人回了话,让你先好好养着。”

    “你”赵杏顿时急了,“你怎么能替我就这样请了假,你当时干嘛不叫醒我,我这才第一天上朝就请了假,你叫往后那些同僚怎么看我,我还准备在刘去面前好好表现呢。”

    清风顿时沉下脸,“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你光想着那些同僚和刘去,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真没见过考个试能呕出血来的,那日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赵杏被他喝得心有戚戚,又怕他担心,只好含糊其辞与他说了夏侯十二身份这事,关于张曼倩却再不敢提只言片语。

    又抱着他的胳膊连连摇晃,极尽谄媚,“总之你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的身体棒棒哒,一头牛都能被我打趴下,你别担心了,好么。”

    奈何,清风根本无视她的真诚,面色如霜。

    “好清风,好小清,好小风,小风风”

    清风见她涎着脸,连日来的不安焦躁与惊惧担心一并涌上心头,情绪终于瞬间爆发,手一揽,将她紧紧拥进了怀中。

    赵杏一愣,旋即心道,唉,这孩子一定是太担心我了,于是连忙用手圈在他背上,很是安慰地轻轻拍打。

    那温香柔软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清风不禁心神一摇,那股一直被压抑着的情愫再也控制不住,将她箍得愈发紧窒,微微低哑了声音,道,“信儿,你还想着张曼倩么?我”

    赵杏心想,咦,难道他瞧出了自己和曼倩之间的事情?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正想着要不要扯个谎,结果“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皇影等人闯了进来。

    “清风,你也太专横了吧,怎地这几天安世兄病了,你却将我等弟兄挡在外面不让进来瞧瞧?”

    皇影话音刚住,便霎时怔住,一脸吃惊地看着二人,随之状若了然,只挠头呵呵笑道,“原来,呃,你们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没看到”说着便要退出去。

    秦霜轻轻咳了一声,将木在那的惊云肩膀一扳,示意其出去。

    不料,惊云却用力一转,回转直床前,眸光冷冽地盯着正抱着赵杏的清风,清风见他目光不善,也冷冷回视回去,二人对视了片刻,却终究还是清风缓缓放开了赵杏。

    赵杏赶紧朝自己一看,还好还好,头发扎得很紧,身上也依然是一件宽松男服,便微微松了口气,冲皇影一记白眼,“你才断袖,你全家断袖,你朋友断袖。”

    皇影:“你是我朋友。”

    赵杏:“”

    惊云看向赵杏,“怎么回事?”

    赵杏又将夏侯十二的事说了,解释说这是自己的旧毛病,气血不稳,激动过度便这熊样,并无大碍。

    惊云盯着她看了片刻,末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赵杏很是受用,她自小便和爹爹哥哥清风亲近,并无太多男女之防,惊云模样性情和她哥哥阳成昭昭虽完全搭不上界,但给她感觉便是一个小哥哥。

    秦霜和皇影却看到清风眸光微微暗了。

    恰此时,门外传来男子醇厚的声音,“我可方便进来?”

    赵杏听出是霍光,忙道:“霍侯请进。”

    霍光进来一看,“哟,人可真齐,怎么,张安世你还好吧?”

    赵杏扑哧一声,笑了,“还不是叫你老人家给害的,十二少便是太师,我能不惊吓吗,惊吓能不激动吗,一激动就气虚血弱,旧患复发了。”

    霍光挑挑眉,却也不恼,笑道:“我在宫中行走,因与你有过摩擦,太子爷觉得好笑,偶向我说起十二少找你的事,我便回来向你求证,知太师有意考核,当时还不想让你知道他身份,遂便没向你明说。”

    赵杏心下却是一个咯噔,霍光和刘去的关系似乎有种说不清的古怪在里面,按夏侯颇所说,这两人都是他的侄子,是表兄弟,刘去寻她的事,却是霍光听刘据说起方知的,昨天对策后,他也没有像刘文等人一样,留在天禄阁中。

    可对策上,他却帮了她,是首批下跪附和刘去的人。

    思索当口,目光微顿间却教他手上戒指所吸引,那是——她一讶,霍光已锐利警觉,眸光一掠,一股说不出的寒意顿生,赵杏一惊敛住目光,虽想询问小白的事,知此时未必方便,暂且压下了,冲他一揖,道:“引见一事,殿上之助,霍侯大恩,安世铭记在心。”

    “谁要你谢,”霍光一声长笑,“太师另赐了新府给你,今日跟我说了,待你病好便迁出去,我正好想来看看你,便先跟你说了。还有,因你是太师代政以来第一届帝聘甲字,兰台那边提出举行一次大巡游以示庆贺,先是丞相赞同了,其后朝中三辅经商议亦都同意了,只等太师批下,此事应能成行,我一并先跟你说一声。”

    “好让我高兴下么?”

    赵杏真心感激这男子,再次深深一揖拜谢。

    然而,赵杏没能怎么高兴,两天后,她身子见好,刘去颁旨巡游。巡游当中出了大事,彼时,她身穿甲字天冠墨色官袍,正和张曼倩、桑弘羊两人接受万民欢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48章 各自推诿() 
赵杏只见俯身欲拾那碎片的洁白手指微微一抖,碰在瓷上,划拉出一道鲜红的伤口。阿陶看她一眼,随即缓缓起身,默默退回至刘去身侧。

    赵杏方仰头,正看到刘去眼梢冷冽如霜,一扫而过旁边阿陶的伤处,很快便朝她慢慢看过来。

    赵杏汗死,好了好了,这下罪过更大了。

    良久,刘去始终未曾喊她起来,她亦是不敢妄动。

    只是觉得身下膝盖处酸麻刺疼,那掠过膝上的滚烫茶水,也渐渐冷却了。

    宣德殿中,鸦雀无声。

    未几,第二个茶盏再次掷碎在她膝下。

    她疼得微微嘶了一声,依旧咬牙挺直了腰身规规矩矩跪着。

    这一瞬,她竟不禁想起刘去为她封官时所说的一句,“张安世,前行路窄,深宫险恶,从此你可愿为本王尽命效忠?”。

    唉,原来是丑话早就说在了前头。怎么,他现在要先杀她敬那些居心叵测的“猴子”了吗?

    可是,这下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刘去竟当着满朝同僚的面这样对她,而且张曼倩也在,阿陶也在,还有汲黯、刘文总之,不该在的都在了。

    惊吓疼痛之后,赵杏恨不得在地底下挖个洞,直接跳进去算了。也不由对刘去更添几分怨恨。

    这时,去听得刘去一声淡淡发问,“好,现下各位同僚也算是到齐了,这件事,谁先来说说?”

    赵杏心中一凛,连忙竖起耳朵。

    只听得汲黯不急不缓悠悠回道,“太师,此案乃张大人所承,何不由张大人先来?”

    无声你大爷!赵杏咬牙。

    心头一抖,我去,刘去这话问得水多深啊,让先我说?!!

    我该怎么说?说啥?说如何破案,如何审案还是先自我检讨?

    这可是涉及到邦交之国的“外交案件”,是她傻,新官还没上任呢,就顺手接了个“楼兰国太子强暴我国民女”的烫手山芋!

    这件案子,背后审与不审,如何审,都非常棘手。且,牵一发而动全一身,稍有波动,势必会在朝堂产生蝴蝶效应。

    哎哟,当时怎么就没想明白呢?

    正人脑交战,

    忽而听得边上刘文轻声道,“汲大人,还是由陶大人先开始吧,当初若非他兰台令史提议巡游,又岂会出这种事。”

    刘文微带着笑意,看向座中一人。

    一个模样儒雅斯文的中年官员立刻起身而立,他脸相明明是藏慧夹睿,此刻却有些诚惶诚恐,执笏苦笑,“是微臣该死,当初确实未料及会出这样的乱子,太师要责罚,微臣甘愿领受。”

    赵杏腹诽:是啊,老头,你是该死,好好的你们兰台为啥要提巡游这个议?

    她悄悄抬头,却见刘去身侧阿陶眸光微动,缓缓睇了陶令史一眼。

    接着,刘去略一沉吟,复道,“巡游一事,兰台大人亦是费了不少心思,本意是好的。杨大人,你是最先接报此案的,便由你这京兆尹开始吧,也好让本王和诸位同僚一览此案来龙去脉。”

    赵杏不清楚阿陶与方才陶大人的关系,可天禄阁中其余众人却是心底透亮,这时,听闻刘去此言,不禁好一番思量:

    只道,这阿陶,陶望卿容颜绝色,且在长安颇负才名,她先是右扶风汲黯的未婚妻,后因嫣妃“投毒”一事被滞留宫中,与汲黯婚期亦再无下文。

    虽是她后被卫皇后收为义女,可这始终是宣德殿,素常从未有女子踏足,难道太师对她此番留她在此,是有意一看众臣意见,这位姑娘早晚是太师要娶之人?

    许多人不动声色地想着,包括汲黯的众多门属。汲黯脸上依旧笑意微微。

    那位被太师点名的京兆尹杨大人杨守敬目光一掠汲黯,起身苦笑道:“太师明鉴,经查得知,楼兰国太子魏利散此次奉命带领楼兰国商队到我大汉进行贸易,闲暇时到一处名唤西风楼的酒楼中狎妓为乐。那白吟霜便是其中头牌姑娘。事发当晚,西风楼妈妈芳姨和两名姑娘被杀于那芳姨的私人宅院里。人人皆知,此前白吟霜的相好柳生曾和这芳姨有过激烈争吵,在大街上更持钗欲刺芳姨”

    赵杏想起那晚在大街所见,确实如此,心想不好。

    又听得杨守敬道:“这杀人非他所为,难道是那过来寻欢作乐的楼兰太子?那柳生祖传银镯子为芳姨所夺,又叫其当街凌辱,遂趁夜潜进芳姨府中夺镯,教芳姨发现,双方争执间,柳生将此前白吟霜掉落的金钗一直带在身上,一时恶念,遂掏出钗子将人杀了。同住的两名姑娘被声音惊醒过来察看,柳生一不做二不休,将二人一并杀害。后来柳生逃出大宅,为一名打更经过的更夫所见,证据确凿!”

    “白吟霜为怕更夫指证,竟报案说,杀人者并非柳生,此案另有内情。又说楼兰太子杀人、奸污她时,那柳生早已惊得落荒而逃。白吟霜本便是一娼女支,何来奸污之说?一切岂非是为情郎脱罪?案发时,楼兰太子正和众商在酒楼喝酒,可是人证俱在。”

    “柳生连杀三人,实乃罪大恶极。虽狡诈不肯认罪,但在微臣一再搜证审判之下,他终于招认。微臣判案后将柳生假大理监牢狱,等候抄斩,又打了白吟霜几板,治其诬告之罪,才将她放了。”

    “杨大人有一点没说,对这柳生还用了刑吧?”刘去忽而一笑。

    杨守敬本洋洋洒洒,闻言一惊,一时住了嘴。

    刘去目光慵慵散散地在众人脸上转过,“然后呢?张安世告假数天,还不曾在任上,在大巡游他接手之前,应该还有人接过这白吟霜的状书吧?”

    大理监刺史卜世仁连忙站起,禀道:“其后,那白吟霜确实又到了微臣府衙,再犯扰乱之罪,臣责了她棍棒,赶她离去。”

    刘去听罢,没有出声,只是勾了勾唇,眸光略有些深暗。

    刘文看向众人,冷冷笑道:“哦?大理监放了人,此事到此便完了?”

    此时,赵杏看得分明,正是张曼倩起来答的话。

    “后来这白吟霜姑娘找上了吏部衙门。因杨大人已判案,证据在堂,且这并不属吏部管辖范围,当时下官和贾大人都在,也没有惊动韩卫尉,仍将她送出去了。”

    旁边的贾政经颔首。卫尉韩安国则没说什么,笑了笑,似表示正是如此。

    没想到,接下来站出来的竟是桑弘羊。

    他一看刘去和刘文,恭谨回道:“那女子又辗转来到中尉少府,微臣和丞相一商量,立即将此事上报公孙大人,”

    丞相赵杏听到此处,却有丝疑惑:为何桑弘羊有事要和丞相石庆商量?

    却原来石若嫣之父丞相石庆石大人,本是御史大夫,负责中尉少府大小事务之审查评判,多年前更得武帝金口嘉许其多年来劳苦功高,后石若嫣为刘去妃,武帝为抬其身份,特擢升为一朝丞相。是以,他的身份比其他诸位官员都要高。

    石庆叹了口气,道:“臣稍作思量,只将此女仍转押大理监,并和卜刺史商量,最后以多次滋扰朝廷府台罪名将其拘下,等候三辅说法再行定夺。”

    “丞相考虑周全。”公孙弘眉头一皱,看向刘去,道:“太师,待到得老臣此处,老臣知事态不轻,立刻禀报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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