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溺宠妻:妖孽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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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妻:妖孽五小姐-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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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能拿捏住阎王殿殿主最喜爱的小儿子,以后身份地位自不必说,兴许那个位置他也能争上一争。

    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实不然,如这累妄想自大,心灵阴暗扭曲之人又岂会在临死时还能残留善念。

    阎皓月面前突然疯癫大笑的冥长老甚是无语,不过他如今这般心塞无聊也不反对在无聊些。

    所以他没有直接动手,反而矗立一旁阴魅的面孔看不出情绪的等待狂笑不止,疯癫痴迷的冥长老下文。

    冥长老似乎也是笑的无趣,讥讽道:“想不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若是殿主知晓他最疼爱的幺子居然伙同外人,吃里扒外,还对阎王殿外围产业大肆进攻破坏,不知会作何感想。”

    后话自然是他杜撰的,知晓阎王殿外围遭受重创,罪魁祸首他当然不知道,不过不介意在给其安插些罪行,以便更好控制。

    “噗~!”阎皓月显然破功,不由喷笑了出来。

    倒不是因为别的,那阎王殿外围正是钰王爷所为,阎王殿暂不知情,不代表他不知道,现如今他又伙同那家伙来救穆丫头,也算是间接帮手,没想到这小老儿居然如此智慧,恐怕也就是个瞎猫碰死耗子的,若是真有那心智就不会说出此番话,企图要挟他。

    他阎皓月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也从未让任何人拿捏过,因为威胁他的人不是被他练蛊就是被他制成傀儡了。

    阎皓月在破功之后,笑颜却未退,依旧停留在那本阴柔俊美的容颜上,如此美的不像男人的男子,此刻的笑颜却看的让人胆战心惊,汗毛竖起。

    他弯腰俯视,居高临下,藐而视之,就如同看一件工艺品一般将冥长老从上到下寻视了一变,半天才咋舌道:“啧啧~~皮相太老太丑,估计蛊虫都会嫌弃~~如此你还真是一无用处。”

    “你~~~!”冥长老哪有了方才的硬气,本身底气也不足,刚刚被注目以是强弓之弩,冷汗直流,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令他本狰狞的心恢复了恐惧,死亡似乎弥漫在四周。

    他悔不当初,不该威胁,那岂是他能拿捏的,连殿主都要掂量个一二,方才简直就是吓傻了,被猪油蒙了心。

    “求,求公子,饶属下性命,属下定当鞠躬尽瘁。”面对死亡冥长老已然瑟缩不已,话语更是没一句利索的,惊恐的盯着随时能盼他死刑的男子。

    男子负手而立,似乎在思索,那阴美的容颜让人痴迷却又能深刻体会到危险,男子略微思索,浮现笑意望向冥长老,声音似挣扎的说道:“怎么办?本座现在感觉杀你都脏了本座的手,可是你必死呀。”

    “不,你~你不能杀我我体内有殿主种植的蛊毒,若我身死殿主必感之,倘若追查下来,公子即使在受宠爱,殿主也绝容不下背叛之人,你放了我,我一定守口如瓶。”冥长老知晓眼下用武力只是找死,企图殿主还能压制,留自己一条小命。

    “噗~~!”阎皓月在听到他所言论之后再次破功,只是这次冷笑与讥讽浮现在苍白的容颜之上,语气冰冷中带着不屑道:“本座怎么不知道他是那么珍惜下属家人生命的人?你不提本座还想不起来,你也不是毫无用处,最起码身体里的蛊是本座爱宠最喜爱的食物。”

247。第247章 阎皓月心中的恨() 
一抹彻骨冷意袭来,只见阎皓月衣袖下手腕处原本如血玉般通体血色的镯子忽然消失不见,一道血芒莫入冥长老眉心。

    而原本生龙活虎的冥长老先是一震抽搐,接而眸色逐渐浑浊,口鼻耳均殷红流出,肉眼可见浑浊的眼球迅速漂白,不见眼仁。

    不多时便死的透彻,接而一道血芒顺着他眉心遁走而出,瞬间缠绕于原本所来之处,只是那本通体艳红变的略显深邃。

    阎皓月爱怜的抚摸那与镯子无异的血彩翼蛇,自言自语道:“那老家伙那么丑不知晓你会不会吃坏肚子,他研制的东西真是越发对你的胃口了呢。”

    一抹冷笑不自然浮现,阴鸷的眼眸更加邪祟,也许只有在那丫头身旁他浮躁嗜血的心才会减缓吧。

    这血彩翼蛇是转门克制阎王殿所炼制蛊虫的,只是还有待成熟,对于大殿那以无数呦蛊饲养的母蛊来说还无胜算。

    也是他与外公寻觅多年,只待时机成熟,他定要让这阎王殿与那个冷血冷情之人给他母亲陪葬。

    要说这阎皓月也是可怜之人,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暗无天日的生活也仅有他自己知晓。

    他从小便被视作成蛊鼎,只因他体质特殊,男走阴向,最适合饲养出出色蛊虫,而他母亲自是拼死抵抗,用生命的代价赢得了他的自由,倒不是那人的良心发现,而是母亲拼死将他送去了母家,也就是蛊虫的起源地苗疆。

    他外公算是苗疆最为神秘隐世的蛊苗一族族长,隐居于穷山恶水之间,与世隔绝,他母亲也是偶然间误闯下山遇到了注定她悲惨命运的阎王殿主。

    蛊瞄一族虽身怀绝技却人丁稀薄,只善用蛊并无修炼天赋,所以都会定期寻天资聪慧之苗疆孩童继承些许,不过秘辛之事自然只是脉脉相传。

    到她母亲这一辈并无男丁,可以说是断送了子嗣,直到阎皓月的出现算是让蛊苗一族燃起了希望。

    女人总是经受不住甜言蜜语,尤其是他母亲自小居住深山,性子单纯,容貌更是灵动可人,在那人的虚以委蛇,甜言蜜语下不仅暗结珠胎,还将苗疆中蛊毒始祖,蛊苗之中的秘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利用价值殆尽,当她被像丢弃的禁脔一般,圈养在一群大腹便便的孕妇中间之时,当那个人目光中再无半点色彩,甚至淡漠的如同不曾有过**之时,她才幡然悔悟。

    不过已然晚矣,她出不去,就如此被圈养着不见天日,直到阎皓月出生,之后的一切将那个可怜而又伟大的母亲带进了死亡的深渊。

    自他母亲惨死在那母蛊之腹,那个人便不再是他的父亲,他们在他眼中除了作为炼制蛊虫和泄欲的工具外似乎毫无用处。

    因为他自认为会成神,根本不需要子嗣。

    若不是阎皓月天分异常,又得苗疆蛊父也就是他外公真传,恐怕现在也早死在蛊虫腹中。

    何来宠爱?何来亲情?

    万物使之必然相生相克,天理循环,因果轮回。

    他外公想要报仇,只是势单力薄,他们善蛊却不善修行,为了蛊苗一脉,值得滔天恨意埋没于胸。

    幸好当年他外公因他母亲年幼并未将秘辛全部告知,他才会有如今的成就与复仇的资本。

    并且他从不信那个冷绝无情之人会信他一分,什么疼爱,什么高高在上,不过是他略微察觉到他母亲所知晓的蛊苗秘辛并不全面,所以对他‘寄予厚望’而已。

    想想他些年的手足兄弟无以计数,不过存活下来的就寥寥无几,心下不由嗤笑。

    能活下来之人又有几个不是将他恨入骨髓,沾染了那生性冷血无情的血脉,又能好到哪去?

    恐怕都在筹谋着如何将他从那个位置上拽下来,如何将他剔肉,喝血。

    他就静静的看着,等待那天的到来,中间也不介意推波助澜~~!

    阎皓月越发癫狂的笑意越发冷漠彻骨,讥讽之色在那漆黑眼眸中浓郁不已,随之滔天恨意,面孔也越发狰狞。

    “你死的如此轻松,就是因为你让本座又加深了心底的恨。”阎皓月扔下一句话就在不理会那具冷透了的尸体,转身踏上虚空,不在回头。

    这里太过沉闷,太过压抑,让人活得如行尸走肉般,根本无法与鲜活的生命相比,或许那丫头最为吸引他的就是如此吧。

    孜孜不倦的努力,不断的强大,有血有肉肆意追逐着想要的生活,却不必虚以委蛇,对人生中的情谊可以如此看重,活得真实、精彩、傲然、灿烂、洒脱。

    那是他向往却从未得到过,如阳光一般炙热,鲜活的生命。

    一想到那娇俏的容颜,清澈见底却又淡漠冰冷的眼眸流溢着璀璨的星光,那抹浓重的倔强与坚持,仿佛心情也随之鲜活,愉悦了许多。

    也就在他刚走不久那本冰冷的尸体下不经意的钻出一条白线细虫,瞬间隐没于草丛间不见了踪影。

    阎皓月处理完尾巴,继而返回崖顶,那一对璧人还依偎在彼此怀中你侬我侬,看着蛮刺眼到不违和。

    显然他想识趣,不过现在还真不是团聚温存的好时候。

    虽然心中满是腹议:你抱吧,也就在能抱一阵,早晚本座都会抢过来体会那温暖的体温与醉人的芳泽。

    之前赠与地图之时,他本是性情冷漠之人,却突然心底勾起一丝邪恶,纵使挣扎他还是触碰到了那柔荑的温润如玉的温度,闻到了那沁人心脾的清幽香气都令人魂牵梦绕。

    他竟有些不自觉的醉了,也是真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不是谦谦君子,也不是流连花丛的风流公子,反倒生性冷情。

    强占没有鲜活之肉也会让他恶心的提不起兴趣,对于那丫头来说更是一种亵渎。

    他喜欢这种追逐,满意这种感觉,至于得而不得还是看丫头的选择,不过他看重的人决不允许他人伤之分毫,这是母亲惨死留下的阴影与偏执。

    纵观眸前二人之间此刻的亲密无间,显然没他什么事,不过他又岂是会轻易放弃之人。

248。第248章 司徒墨冉的担忧() 
有一种人就是没眼色,喜欢破坏气氛。

    这人绝对说的是阎皓月。

    阎皓月虚空而立,手臂环胸,阴柔苍白面孔妖娆邪魅,眼底除了羡慕和丝丝嫉妒最多的就是昂扬斗志。

    那种病态的妖娆更甚让人怜惜,一抹邪笑轻挑,苍白而又骨感分明的纤长手指拂去被风吹落的碎发。

    “咳~~咳!。”他轻轻以咳嗽示意,惊了一对鸳鸯。

    司徒墨冉自是一脸阴霾,冷若冰霜的瞥了眼破坏美好氛围的某人,继而饱含温柔与疼惜的注目穆倾情,并无半丝不自然。

    反观穆倾情,推开了某妖孽的怀抱,虽依旧云淡风轻,冰冷淡漠的眼眸,只是那脸颊上略微浮现的羞红,显出内心一丝丝的羞怯与窘迫。

    显然方才的氛围,让她一时间放松了警惕,那温暖,安全的怀抱让这些天险象迭生的她太过贪恋,竟然忘了还有一人的存在。

    若是阎皓月知晓她心中的真实想法,估计得深受打击。

    如此司徒墨冉被打扰了好事,俊脸阴翳加之冰冷一双鹰眸更加凌厉,满脸好似写着欲求不满~~!

    阎皓月观之如此就越发的开心,面色增添了些许得意不由调笑道:“原来钰王爷不分时间场地的就发情呀!这要说出去,不知会不会惊倒众人呢。”

    还未等司徒墨冉发作,阎皓月已然转目观向穆倾情,调笑的面孔倒是收敛了许多,纵身而跃,来到近前,既没有逾越的超越男女本分之间的安全范围,又可更直观的注目她。

    随即一瓶墨绿色的药瓶脱手而出,正中穆倾情微抬的玉手中安然落下,赤果果毫无掩饰眸色中的关心之意:“知晓你精通炼丹,想必之前也准备了许多,所以这瓶是给你防身的,想必以你的聪慧定能识别,防色狼尤其有效。”

    说罢还故意扫了眼一旁早已一脸冰寒如万丈寒潭般的某妖孽。

    那就是赤果果的挑衅,看着原本嗜血冰冷,杀伐果敢的钰王爷如今吃瘪,就让他暗爽不已。

    而司徒墨冉也只是略微蹙眉,并未有出手的打算,毕竟对方虽是情敌却坦荡分明,眼中探不出丝毫邪祟之色,在加之能如此轻松的进入阎王殿找到丫头也是多亏了他,要是没有他的指引,这阎王殿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进来的。

    若不是情敌,兴许他们能成为朋友。

    兴许是同为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吧,几次交手不分伯仲之下却都选择有所保留,未下真正的杀手。

    况且现在根本就不是置气的时候,毕竟不是安全之地。

    司徒墨冉得空间,冰眸扫过穆倾情身侧的殷红,虽有处理却依旧让他心底刺痛,眼底满溢疼惜,眉头蹙的更紧,浑身煞气俨如刚从地府而来。

    他玉指轻抬,怜惜的将穆倾情额前的碎发掖至耳后,动作亲昵却无半分放荡调戏之感。

    “丫头,可怨本王?”

    穆倾情灵动清透的眼眸流转,不见丝毫怨怼之色,却又答非所问:“我不喜欢你蹙眉,很丑。”

    有些言语不用说,一个动作便懂。

    司徒墨冉忽然眉宇间乌云散去,瞬间仿佛四周的空气都解冻了一般,变得有些暖洋洋的让人沉醉,唇角一贯的邪魅弧度微微上挑,朱唇皓齿轻吐出一个字:“好!”

    他便一脸春色的执起她的柔荑,牵与那宽厚炙热的玉手中。

    虽说这大陆未对女子有过都的限制,比如裹足,琴棋书画,针秀刺锦什么的,不过毕竟是男女有别。

    而他二人却并未绝的不妥,反而自然随意,却又不失彼此间的尊重。

    阎皓月甚是无语的瞥向逐渐走远的两道身影,不由嘴角抽搐。

    这赤果果的秀恩爱也就算了,居然把他这个大恩人抛于脑后,直接屏蔽,也太随意了吧!

    “秀恩爱死得快”阎皓月边嘀咕,诅咒二人的爱情,边快步跟了上去,恐再生差池。

    来时狼狈不堪,险象迭生,离开的时候就好的不能在好了,二人除了警惕四周外,倒像是游山玩水。

    毕竟有最熟悉阎王殿的人跟着,也让他们警惕的心安稳了大半,不过还是不得补防。

    一路之上,司徒墨冉都未曾放手,只是时不时将那幽深魅眸侧目,不曾言语,,却看的人发毛。

    穆倾情知晓他必是有话要说,略微思量了眼下情况,还是忍不住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可不像王爷的风格。

    司徒墨冉眸色略微一暗,多少浮上了些许温怒:“穆倾情,你来此之前可曾想过后果?”

    不可否认,他心惊了,从未有过的心惊,明明那抹倩影就在眼前,可却给人抓不住,立马会随风散去的感觉。

    方才若不是他即时赶到,那等待丫头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他真的不敢想。

    一直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而刚才的那一幕却着实的让他体会了一把无力之感。

    穆倾情心底豁然,这是秋后算账的节奏呀~~!

    他从未如此称呼过自己,只待事情的严重与严肃程度是绝度的高度,只是些东西,别人碰不得。

    “我不能放任我的家人受到伤害,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随平淡的话语不见任何情绪,可是不难听出其中的坚定与不容动摇。

    “那你事先可曾做过万全准备?可曾准确确认?可曾想过本王?”司徒墨冉用了三个疑问的语气表达着他心底那一丝丝惶恐。

    从何时起他竟会如此的不安,以至于失了分寸——。

    “并没有!”穆倾情算是老实的回到,面对珍重的人她不喜欢说谎,那样建立的感情也不会牢固。

    “你就如此不惜命?”司徒墨冉本刚松弛的眉头又紧紧蹙起,深邃漆黑的眸底本如汪洋般不可探寻,现在也溢出了丝丝后怕:“若方才本王来晚半分,你能想象等待你的是什么吗?”

    “他们没得到想要的,我的性命自暂时无忧~~!”穆倾情一脸无辜,闪烁着清透的打眼眸,如此严肃的司徒墨冉还真让他不忍说出绝情的话,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我可是还有好多手段,断然不给贼人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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