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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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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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自她坐上那张每个政权者都会垂涎的龙椅时,一切早已注定,她的一生,本就不是只为自己而活,若是离了那把椅子,她就再没有生存于世的价值!这一切的一切,她是早已看得明白和透彻。

“不论小姐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的支持。”他扬起脸笑着,她嘴角沾上的白色米粉沫子,温柔的用拇指抹了去她嘴角沾上的白色米粉沫子,动作熟稔的好似做过了千遍万遍。

她错愕的看着他,很想看看这温柔背后的真相,可,视线莫名的越来越模糊了起来,“小允……你不要……”,她努力的伸出了手,却酸软的没有抬起来,顿时,她的心里一片明朗,脑海里回忆起小允前几日在她药房里的慌张。

他依旧对她笑着,就像是嘴里入口即化的糯米糍,那么香,那么甜,也那么白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她的长睫终是覆盖了里面倾世的绿色宝石,直到再也瞧不见一丝绿光,他的笑容却像是定格在了那个位置,一直只是写字泡茶的手很是白净,仿若一块上好的凝脂白玉,抚上她如雪的脸颊,温柔中透着无限的不舍。

“小姐,你可知,我是第一次觉得,长得像他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因为像他,你会多看我一眼,因为像他,你会多关注我一点,因为像他,你会记住我一点,即使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与他相似的影子而已,但,你却会记得我一辈子,与我而言,乃是万幸……”。

樱花驻我心

“小姐,你可知,我是第一次觉得,长得像他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因为像他,你会多看我一眼,因为像他,你会多关注我一点,因为像他,你会记住我一点,即使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与他相似的影子而已,但,你却会记得我一辈子,与我而言,乃是万幸……”。

一枚浅吻落在烛辉下的她的额头上,轻柔的,就像一片羽毛呵护着她娇嫩的肌肤,缓慢的,却像想要停留一个世纪那么长,或者,永远只停留在这一刻也罢。

铜镜,如同一副画框将这样的画面倒影在里面,如若可以,这样的画卷永远不会散去,如若可以,这样的画卷永远能定格于此……

他抚摸着她沉睡的脸,用桌上的胭脂为她妆点,胭脂的花香是她极喜欢的樱花,他贪婪的嗅了嗅,笑容迷醉道:“小姐,你怕是早已不记得了,四百年前你下凡尘诛妖驱魔,却独独放过了我,你说,樱花很美,虽美的不真实,也美的很血腥,但若是移植到紫云山去,那便不会这么身不由己了。”

他沉醉似的说着,眼波迷茫,而那双黑色的瞳仁早变成了一泊银湖,流泄在她身上的黑发也逐渐一寸寸如同被染色似的变成了淡粉的色泽,整个房间里也是源源不断被樱花的粉色香味环绕着,香味清甜,如同含了一点棉花糖在口中融化的感觉。

靠在他膝上熟睡如婴儿的她却浑然不觉,唯独眼角一滴清泪滑下,濡湿了刚抹好的胭脂。

他轻笑着,俯了身,粉嫩的舌尖将她脸颊热泪卷进了唇中,苦涩的味道让他好看的远山眉黛皱了皱,梳着她卷发的手却始终未停,“你可知,你的那句话,让我一直等着,一直盼着,想着,若是每日伴于你侧,能每日被你灌溉,能每日看你在我的花瓣下清歌曼舞,该有多好……”。

言及此时,他苦涩的笑了,“若不是你在紫云山种的小樱花仙告诉我,我竟不知,你会被打入凡尘,更不知,你会和他有那样一段缘,人人常道,草木无情,可为什么见到你,就早不知无情为何物了,你不知,我有多嫉妒他,呵呵,如今也好,至少,能为你做些事,能早让你脱离凡事苦海,不是吗?”

沐允满足的笑了笑,瓷白净澈的娇柔脸上无比宁和,手指难舍难分的轻抚着她额上的那朵银莲印记。

※※

樱之花瓣,随风飘散,

空卷碎浪,永驻我心。



瞿阳城今日可是格外的热闹,早早的,便有不少的老百姓提着花篮或是提着蔬菜站在了街边伸长了脖子,倒是他们也站得格外整齐,在街道两旁笔挺的站着,既不闹事也不吵,虽脸上都肃穆的紧,但也不乏笑得像朵向日葵的笑脸,他们如此,应是要迎接着什么大人物的。

远处的城门口,开始不断有吹吹打打的声音传入每个人耳中,这时的每个人才欢呼雀跃起来,齐喊着:“公主千岁千千岁!”

-------题外话-------

亲们,本宫亲手做滴图图咋样?

奇怪的旋风

远处的城门口,开始不断有吹吹打打的声音传入每个人耳中,这时的每个人才欢呼雀跃起来,齐喊着:“公主千岁千千岁!”

这时,一方缀满宝石珍珠的喜轿抬了来,轿旁两侧均是吹着唢呐打着更鼓的红衣侍卫,轿子的后面便是尾随了数不清的清一色粉纱宫娥,百姓们纷纷撒起了篮子里面的花瓣,纷纷说着恭贺吉祥之类的话语,不难看出这位公主在百姓眼里是十分受爱戴的。

“公主,你瞧,多热闹啊!”银铃在轿子的窗户旁开心的嚷着。

虽然爆竹礼炮的声音的确刺耳,倒也没盖过银铃这小蹄子的兴奋声音,轿子里头的东以菡无奈的摇了摇头,指尖涩涩的撩开了帘子的一角,见着瞿阳城的百姓脸上乐开了花,心里着实被惬意和温暖的波涛充斥着,“本宫终于得偿所愿了。”

“是呢是呢,公主一直都希望嫁给自己如意的驸马,然后得到所有人的祝福,现在终于实现了,也不枉公主多年……呜呜……”,想起往日战场之苦,沙场之险恶,银铃就开始抽噎起来。

东以菡嗔怪她一眼,掩嘴笑道:“你瞧你,今日到底是本公出嫁还是你出嫁?哭哭啼啼的作甚么?”

银铃赶紧抹了眼泪,正要开口让公主恕罪,却不料她眼尖的瞧见了正从北门过来的迎亲队伍,那吹吹打打的派头真是与她们的气场不相上下。

“公主,你说那南辕太子究竟是何意思?让那什么下贱的青楼女子与您冲撞了喜轿,岂不忌讳?”

说着,银铃便双手叉腰的过去理论。

东以菡沉吟思索着,正想将那莽撞的小蹄子唤回来,轿子却莫名的一偏,让她险些滚出了轿外。

“这是怎么回事?”她慌张的扶了扶凤冠,呵斥外面的轿夫道。

外头连忙传来讨饶声,“公主恕罪,也不怎的,突然卷起了一股子大风,奴才……奴才们都被刮倒在了地。”

东以菡呵斥道:“无用的奴才!”

她嘴上虽是骂着,可她心里总觉得莫名的忐忑,这些轿夫也是免得会有人捣乱所以特地用御林军扮成的,他们好歹也是皇家军,自有一身本事武功,怎的会被风给刮倒了去?

狐疑间,她正想撩起帘子看个究竟,却被外头卷起的沙子迷了眼睛,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轿子好一阵传来地动山摇的撞击感,让她着实晕眩不已。

而外面的情形简直是乱得不可开交,很多人都被风吹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或是找着什么柱子之类的扒着不敢松开,更甚者,躲在摊位下边不敢出来,根本就无人瞧见两厢一模一样的轿子被风刮在中心旋转个不停,像极两枚红彤的陀螺,逐渐形成一方漩涡。

--------题外话-------

这风着实诡异,不知亲们可有什么想法咧?啊咧咧,过几天发新文,哈哈,本宫自己可是边写边乐呢

不安的心

而外面的情形简直是乱得不可开交,很多人都被风吹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或是找着什么柱子之类的扒着不敢松开,更甚者,躲在摊位下边不敢出来,根本就无人瞧见两厢一模一样的轿子被风刮在中心旋转个不停,像极两枚红彤的陀螺,逐渐形成一方漩涡。爱殢殩獍

不到半刻,风沙却奇怪的渐渐小了起来。

所有被刮倒的轿夫这才揉着眼睛站了起来,他们也没来得及去思索这来得快去得更快的怪风,连忙跑去了轿子旁待命,哪想,两方的轿子竟挨在了一块,因为轿子一模一样的关系,才让他们摸不着头脑起来。

银铃这会子小跑了过来,双手不忘理着被风刮乱的发髻,“诶,你们怎么回事!还不快把轿子抬起来,若是误了及时,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侍卫和轿夫们面面相觑,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姑姑,到底哪方才是公主的轿撵,奴才们刚才被风刮得晕头转向的……”。

银铃毫不客气的在他们头上一人赏了一个爆栗子,“你们这几个作死的,公主乃金枝玉叶金凤凰转世,自然是这厢的百鸟朝凤轿子啊!一群蠢货!!”

轿夫纷纷哈着腰,“姑姑教训的是,教训的是……”,说着,八个人便把那轿帘外头绣着百鸟朝凤的轿撵抬了起来。

“诶诶诶!你们几个,还不快着点!”前边后边的侍卫宫女被银铃一顿好骂后迅速的归回了队伍。

见着百姓们又纷纷出了来,银铃毫不客气的轻蔑笑道:“风尘女子就是下贱,还敢与我们公主相提并论,真是不知羞耻!再怎么风光不也还是落得个百花轿,任千人可采的花,就算再如何高贵,还不是下作胚子!”

鄙夷完那方也徐徐起身的百花轿撵,银铃引着一干人,扭着小腰便朝了东门而去。

“这女人也真是好笑,若不是公子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别惹事,非得把这嘴贱的死女人痛扁一顿不可!”小云雀正要冲上去,却被蓝翎妈妈拉住,只好无奈的对视一眼。

蓝翎妈妈笑容不改,挥着手中丝巾冲着后面的人喜气洋洋道:“起!”

两方队伍背道而驰,直到随着炮仗与吹打声渐远渐消。

※※

花灿银灯鸾对舞,春归画栋燕双栖。

方借花容添月色,欣逢秋夜作春宵。



日落月起,整个大地已被一片清冷的月色包裹,虽是冷淡,却依旧无法遮其这厢热闹的府邸。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耳边总是嗡嗡的吵杂不停,杂的好生心烦,脑子更像炸开了似的,痛的紧,耳畔突闻一声开门关门的吱呀声,周身敏锐的感知告诉丝芜,有人在靠近。

闻到一丝浓烈的酒气,这才让丝芜苏醒,脑子里更是快速的旋转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赧然记得,在房里上妆的时候,沐允让她吃了些东西,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还有……还有什么呢?

只觉头痛欲裂,丝芜内心一阵叫苦不迭,倒是眼前红彤彤的纱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隐隐绰绰的见红纱里倒影着一方黑色的影子,她垂了眸子,循着红纱下方的空隙,瞧见了一双黑色布靴,那上头还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白虎。

不安的心这才尘埃落定,她心里清朗,这是白虎的标记,除了南辕国的皇室,是决计不会有外人敢用的。

你根本就是个妖精!

不安的心这才尘埃落定,她心里清朗,这是白虎的标记,除了南辕国的皇室,是决计不会有外人敢用的。

红纱也在她思索之际被人挑了开,突如其来的灯火让她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然,触不及防的是一只冰冷的手在她脸上摩挲起来,好似身体预知危险似的,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她略带薄怒道:“太子莫不是喝多了?”

她两手撑着床榻,本想起身,却被突如其来的重物压倒在床,反让她痛的抽了口冷气。

南宫洛脸色未变,若不是吞吐在她脸上的刺鼻酒气泄露了他喝的过了头,此般模样还真是不像喝过酒的。

她冷冷扫视着他不苟言笑的脸,心里沉了沉,“太子真是好兴致,不过,显然你找错了人。”

南宫洛这才笑起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现在洞房花烛夜,不是天经地义么?”

嘴上她虽不依不饶的反驳,私下已经在酝酿内力。

可奇怪的是,内力涣散在了她四肢的筋脉里,如何也不能汇聚丹田,不好的预感让她越发冷静。

她脸上淡漠的容色立刻褪去,反之比起以往的是没有过的娇娆笑容,“太子所言极是,如今正是花好月圆,岂不正好花前月下,共度良宵么?”

丝芜一面说着,一双小手已是剥开他一身红到刺眼的喜服,却没想,被他的一只冰冷的手遏制住。

迎面而视她的更是他冷薄的双眼,“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真是有够风sāo的。”

他凉寒的话音一落,紧接着便是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然,这样的感觉,何其熟悉!

顿时,她的心里警铃大作。

她双手欲要反抗,却被他用裙上撕下的布条交叠捆绑在了床柱上,腿下饶是再怎么使力,也被他按的不能动弹!

她莫名的不怒反笑了起来,“怎么,有胆做,却没胆露出真面目,不觉得可笑吗?白月。”

果然,她的话音一落,那还在触碰她身体的手便停了下来。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笑道:“这么快就知道是我,你果真太聪明了。”

语休,他的手仍旧粗鲁的撕毁了她的下摆罗裙。

她不怒反笑,一直笑着,笑的几乎眼泪都掉了出来,笑的任谁都会有着撕心裂肺的感觉。

他愤怒的捧着她的脸,喝道:“别笑了!”

她蓄满泪的绿瞳斜睨他,一瞬不瞬,“到现在,我该叫你什么好呢?是叫你贵妃娘娘,还是叫你医神大人,又或者,叫你,妖孽么?”

什么红颜祸水的贵妃,什么满身人皮的神医,他根本就是个千变万化的妖精!

他手上的力道不经意的大了起来,紫眸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怎么会知道?莫非是……”。

他缩回手,这才看见沾到她眼泪的掌心竟然隐隐约约的显现了一条爬到了手腕处的红色丝线!

猛然,他这才想起几日前的力抜灵兽。

他恍然大悟,笑意冷薄道:“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题外话------

恩,这几章的月月和沫沫有新玩法哟~~

我不过,只是你的棋子游戏

他恍然大悟,笑意冷薄道:“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她浑然不觉的他声线是何其危险,只是一故笑着,“是啊,力抜是神兽,就算它的血和它的第三只眼是多么神奇,我们这些凡人又有几个相信的?除了深知它用处的妖魔之外,还会有谁经得起九百年灵力的诱huò呢?”

呵,当初南宫洛同她说时,她也是满心不信的,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又能容许她如何为他辩解?

这个赌局,她一开始就注定惨败收场。

“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他冷冷看着她。

这时,他才想明白那日她为何会瘫软在地上任其灵兽踩踏她,原来,她根本就是故意使的苦肉计,为的就是等他出手,为的就是利用力拔的第三只眼睛让他现出原形!

丝芜丝毫没有退却的与他直视着。

她内心想过千遍万遍,若真是妖怪,自己会不会吓死?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真正的妖孽时,心却平静的如一泊死水,这样的接受能力,不得不让她自嘲,什么时候怀疑的?

怕是早就怀疑了!在杏林,在烟雨楼的食人蛇,或许更早,在他莫名的毒死,又或者,那个劫狱的黑衣人?

思绪如同潮水,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内心里如沸水般滚动,淹没的她一次又一次的窒息,灼烫的她几乎快要麻木了,本来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她终于在吃下沐允的糯米糍时,早已碎成千片万片。

她嗤笑道:“说这些,还有意义么?”

是啊,还有意义么?有什么意义?她自诩聪明,却没想到一直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不,是妖。

他俯身狠狠的咬住她的唇,阴冷的眸子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你再说一次?”

她那满不在乎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她的反抗去了哪里?她不是应该恨他么?难道因为不在意他,就连恨也可以省了么?

丝芜蓄满泪水的眼眸凝视他,“呵,难道要我夸贵妃娘娘你好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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