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美人这下子心里才舒坦,娇柔笑的更是勾魂了。
可是,好像一进来就少了本来耳边很吵的声音不是?公子这才回头寻那声音,哪知这声音的源头,厄,好像快没命了?
见着一脸木讷的沐允,公子一扬唇角,“看来春逍楼的姑娘果然名不虚传,连我家乖巧的小书童都让你们把魂也勾了去。”
沐允似乎闻言,这才从神离中苏醒,一张脸十分的,唔,很是扭曲,“公子!你怎么可以把我带进妓院嘛!!”这声音,很明显的不满,很明显的愤慨。
几个姑娘听他这么一说可就不乐意了,“公子这是什么话?妓院可不就是给男人开的么?难道公子不是男人么?”
“我……”。
“就是,就是,公子若是不满意我们几个明讲出来也就罢了,现在如此一说,莫不是觉得我们春逍楼的名讳当不起瞿阳城第一青楼么?”
“这……”。
“公子如此说,真是伤了奴家的心,奴家到底哪点不和公子的意了?”
“你……”。
“奴家若是伺候不好公子,便直言了就好,现在变着法的为难我们这些弱女子,妈妈若是怪罪,我们该当如何是好呀……”。
书生险被卖
“奴家若是伺候不好公子,便直言了就好,现在变着法的为难我们这些弱女子,妈妈若是怪罪,我们该当如何是好呀……”。
“……”,沐允的头快要垂到地上去了,简直是让他从理直气壮突然变得十恶不赦到足以天打雷劈!
谁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瞧瞧,这可真真的是秀才遇女人,才是有理说不清呢!
公子又一次难得的笑出了声,“好了好了,你们就莫要在数落我们家书童了,你们一个个银牙铁嘴的,他怎会是你们对手呢?”
“嗳哟~~,公子可真是护短呢……”,芙桃暧mei的捶了公子一记粉拳。
言下之意,明眼人怎会不知,公子笑而不语,倒是书生沐允又红了脸。
“哎哟,我当是谁被我们家的姑娘前呼后拥的,原来是云公子呐!”一位丰腴的中年美妇踩着莲步摇着水蛇腰款款而来。
“最近不见妈妈,真是越来越风情万种了呢。”公子起身笑道。
老鸨一听,凤眼眯成了一条缝,用着紫色的丝巾捂嘴笑道:“几日不见,公子的小嘴儿也是越发的甜了呢!”
“呵呵,妈妈果然好手笔,这厢瞧瞧姑娘们身上的裙裳,真是华光万丈,各有韵味呢。”
“这可不多亏了公子的提议么。”老鸨满眼冒光的打量着每个姑娘身上量身定做的裙裳,只是,她怎么也看不透这个比自家姑娘还美的云公子会有比京城里制衣店老板还会做衣服?不论气质还是才智,明眼人都会觉得这个云公子绝不是个小商那么简单。
“呵呵,妈妈不必客气,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想,我的东西一定更是华丽,这也多亏妈妈废了心思不是?”
“好说好说,当初我与云公子本来就是说好的,你拿成品,我拿图纸,公平交易。”她一挥手中的香扇,四个小厮抬上来了两个大箱子,“公子要的,全在里头了。”
云公子夺过一脸莫名其妙的沐允手中的胭脂水粉递给老鸨,“这是暗香斋最好的水粉,姑娘们一定欢喜。”
一听是成立头最好的胭脂铺做出的水粉,几个姐妹立即围攻了沐允,抢的抢,夺的夺,压根没了适才个个如花似水的柔情,更遑提什么淑女形象。
老鸨香扇掩嘴,咯咯一笑,“真是让公子破费了,诶?瞧那书生,长得可真是香艳呢,公子……可否……”,妈妈略显精明的眨了眨眼。
云公子了解的摇了摇头,“你们家的姑娘够美了,多我家书童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妈妈可别贪心哦,这时辰,天色不早了,我可就先告退了。”双手抱拳,脚步已挪。
“那奴家就恕不远送了。”
“公子!你怎么又不等我!!”
青天白日里,又是被那一声咆哮惊掉了几只往南飞的大雁。
云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瞿阳城是东塍国的京城,这里的繁华自是不可比拟的,而百姓们口中言及的快活城却也是属于这里的一道美丽风景。
快活城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进ru的,只有拿到快活城主颁发的快活令才能通关机关重重的快活林,不然,可就不是快活,而是快死了。
云公子瞧了一眼这会子与自己同坐在马车里的沐允,只见他晃来晃去如坐针毡,本以为是因为马车颠簸,可马车明明平稳的很,他不禁好笑,“怎的,怕我了?”
沐允闻言,更是夸张的缩在马车角落里,有一眼没一眼的瞥向窗外的风景,“没没……没有!”
云公子俯身单手拎起他,“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有一枚快活令罢了,天底下有的人多如牛毛呢。”
“可……可是……”,这个公子难道不该可怕吗?瞧瞧后面长龙队伍的护卫¨。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瞧瞧快活林守卫对他的恭敬程度,瞧瞧他出手阔绰的不似一般的富家公子……
“别可是了,我是你的公子,若你怕了我,那你就继续回家啃书,准备今年的赶考去罢,”温润的脸上难得的显现一抹绝决。
“公子……”,沐允想了想,咬了咬唇,这才壮着胆子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我没有怕,只是,只是我觉得公子为何会独独收了我这个什么都不会的柔弱书生呢?”他眼角瞥了窗外那些人高马大的护卫,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以后如何保护公子呢?
云公子扇尖一敲他的脑壳,“你这傻瓜,我不是说过了么,以后你就是我的书童,专门沏茶倒水就好了,偶尔下下棋弹弹琴便罢,保护我,呵呵,还轮不到你呢。”
沐允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抿嘴讷讷点头,只是有意无意的瞥向窗外,看着那些奔驰的汗血宝马,看着那些坐在马上高大威武的人……
快活城是一座建造在高山的半山腰延绵到山顶的巨大建筑群,更悬的是那座山根本无路可走,他们经过的快活林只是一座漫山遍野都是翠竹的山峰,沿着路爬上顶峰后就是快活林的最后一道关卡,吊桥。
一条通往两座山峰的吊桥,两座山峰虽是连体,可那看似近在咫尺的距离,再看那条起伏绵长的铁锁吊桥时,就是想想也觉得这个建造快活城的人是个多么可怕的家伙,耗资巨大不说,只怕伤亡也定是十分惨重的。
此刻的山顶云雾缭绕着,如梦似幻,真像是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这高度嘛……
沐允再次偷偷的瞥了一眼山下,吓得又是好一阵脸色苍白,云公子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只好拉了他的手,见他脸色攸的白里透红,打趣道:“小允,我突然想收回刚才的话。”
沐允错愕的看向他,一瞬间全忘记了此刻还在摇摇晃晃的吊桥,“啊,为什么?”
白面书生一秒变干净
沐允错愕的看向他,一瞬间全忘记了此刻还在摇摇晃晃的吊桥,“啊,为什么?”
云公子满脸委屈道:“你瞧你,虽然不让你冲锋陷阵吧,可是你连过个小小的吊桥也这么畏畏缩缩的,我怕公子与你相处久了,胆子也会变小的,到那时,可怎么得了呢?”
沐允立即垮了脸,小看他?“谁……谁说的!不就是一破桥么!我走给你看!”什么嘛,他本来就胆子小啊,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后悔……厄,看看已经走在了桥中间的自己,他现在还有可后悔的余地么?
左右都是个怕,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咬牙走过去不就完了么!
于是,众人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白面书生,嗯,是白面,在没风没雨的情况下困难的,一步一步的,昂首挺胸的,爬着……
众人碍于云公子不好发作,只要憋着忍着笑,直到到了对岸,那些护卫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一群全都红了脸红了眼的男人,依他们多年来的揣测,八成是多年没下山,老婆跟人跑了,又或许,厄……看了不该看的限制级的东西过于激动所致。〈亲们懂的〉
“呀!是小姐回来了,小姐,主子正寻您呢!”一个机灵的小丫头扑倒在了一袭青衣怀里。
“唔,知道了,云雀,你帮我把这个公子带下去好生安置”,云公子指了指身后跪倒在地口吐白沫的书生。
小丫头用力的点了点头,可偏头一瞧那书生,可巧的脸蛋显得颇为嫌弃道:“小姐怎的捡了这么个脏家伙?”
“脏?”回头看看,不得不承认的点点头,“那你让他变干净好吗?”她笑靥如花。
小云雀再次被她的笑容迷醉,愣愣道:“小姐怎么说,奴婢就怎么做……”。
“真乖!”她赞赏似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随即扬长而去。
等她走了,小云雀这才从恍惚里醒来,捶了捶自己的小脑瓜,懊恼道:“就你会坏事儿!”抱怨完毕,这才挂起和蔼无比可爱无比的笑容走向几个护卫大哥跟前,扬起小脑瓜,双拳捧脸道:“哥哥们,能不能帮帮小云雀……”。
几个爷们被她这么一唤,骨头都酥了一截,自然是点头如捣蒜。
小云雀无辜又可怜的指了指桥头那已经趴下了的蓝衣书生,“那就麻烦你们把他拖到浴池去,可以么?”
※※
若耶北与镜湖通,缥缈飞桥跨半空。陵谷双迁谁复识?我来徙倚暮烟中。
※
快活城,一个四处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地方,整个以清幽为主的建筑物均是绿竹织就而成,共有四幢,每幢分为三层,每一幢的第一层都是茶楼饭馆,白天显然清冷非常,每一幢第二层四处分别为,赌,嫖,武,最远的一幢是城主的居所,据言,那幢房屋第二层是舞,所有女人习舞的地方,每第三层自是休息之所。
惺惺相惜?还是志同道合?
快活城,一个四处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地方,整个以清幽为主的建筑物均是绿竹织就而成,共有四幢,每幢分为三层,每一幢的第一层都是茶楼饭馆,白天显然清冷非常,每一幢第二层四处分别为,赌,嫖,武,最远的一幢是城主的居所,据言,那幢房屋第二层是舞,所有女人习舞的地方,每第三层自是休息之所。
城主所在地乃落在最高最远的地界,这里十分别致雅静,外头那些距离看来不远的赌嫖武的房屋传来的那些萎靡声好似无法传入此地,此处,倒如同被隔离出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门被叩响,里面传来一声清凉仿若是山下山泉一般的男音,恭敬的婢女对着黑纱女子福了福,“小姐请进。”
黑纱女子的清浅笑容一直扬在唇畔,未曾有半点下垮,似乎世间的一切也无法摧毁这样的笑,见她点了点头,一双蝴蝶戏芙蓉的玄色缎面绣鞋立即踩着无声的伐子进了去。
屋外冷冷清清,屋内却恍如幻境,一眼望去,屋内的陈设极少,只见横梁上垂泻而下无数金贵的淡黄软烟罗,无风而自飘,如烟如雾似的,彷若让人,身临仙境。
“姑娘几日不见,气色越发好的惹人怜了。”男子从背后拥住了她,吐气如兰热气呼在了她莹白的耳垂上。
耳垂虽红了红,“公子几日不见,举止也是越发的惹人生厌了呢。”她倒淡定自如,双眼更是一眨不眨的瞧着那无数纱幔里翩然起舞的yóu物女子们。
男子哈哈一笑,纤长的五指滑过她幼嫩的脸颊肌肤,嗓音低沉,“你觉着,这些女子如何?”
“自是个个赛比天仙,貌美如花。”
“啧,可惜可惜,若是比起沫姑娘你……”,他掬起她长过腰际的乌丝轻嗅在鼻尖,落下一枚柔吻,“她们可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呢……”。
巫沫默然垂眸,笑了笑,“怎会可惜呢?若是没了她们,公子如今又怎会手握半壁江山?再说了,若是个个都及过我,呵,公子如今怕是要头痛不已了。”
面具男子无声的笑了,只瞧见他面具下的唇瓣勾着一抹玩味,食指扣住她尖俏的下颌,摩挲片刻,便扳了过来,与之照面,“知我者,巫沫也。”
凝视着那双充斥着澎湃精明的双眼,她扯了扯唇角,“若是她们太过聪明了,挣脱你的束缚便罢,只是,若要都与你作对,那些散碎小国挣扎起来,你又如何还有那份闲暇逸致来对付他,不是?”
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终是放开了她,那张金帛面具散发的浅碎金芒尤其刺眼,“的确,本公子只需要能掌握到手的女人,她们只要明白迷惑君王,她们只要懂得遵守命令,所以,你这样的女人,呵呵,与本公子而言,还真是个大麻烦呢。”他的语气犀利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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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莫要过火哟
女人的用处
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终是放开了她,那张金帛面具散发的浅碎金芒尤其刺眼,“的确,本公子只需要能掌握到手的女人,她们只要明白迷惑君王,她们只要懂得遵守命令,所以,你这样的女人,呵呵,与本公子而言,还真是个大麻烦呢。”他的语气犀利不少。
感受到了他的杀气,她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志同道合便是友,公子待我礼遇有加,我又岂会厚此薄彼的站在公子对手的立场去呢?”
他松开了她,自顾斜躺在了殿内中央的榻上,榻旁一身红纱如火的艳丽女子将一颗水润紫莹的葡萄递在了他的嘴边,他笑得无比飒浪,齿尖一口吞下饱满多汁的葡萄却还yín色yù满的停留在女子的指尖不放,粉红的舌头拭去葡萄汁淌过的所到之处,惹得女子一阵颤栗娇呼,“你如今还真是与当初在邶姬时,丁点不差。”
那时,他就觉得这个女人不是表面那样清高到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万想不到,她还真是那种千变万化的女人,只要她想,就可以在别人面前任意塑造一种脾性,城府深的可怕,心思细如丝,她何尝只是模样长的飘渺如尘,那心思更是飘渺的也令人无法捕捉,她这般的对手,既会让人兴奋,也会让人惧怕。
她以指尖为梳的捋了捋被他揉乱的发丝,不以为然道:“太子又何尝不是。”强大的对手,又何止温郁白一个?可惜了,他们现在只是盟友。
南宫洛哈哈一笑,扬了扬手,殿内飘飘然起舞的女子们随即福了福,低眉顺眼的退出了殿内,而他身畔的红纱女却起身走在了香案旁的一个高她一头的花瓶前,双手用力扭动着彩釉山水瓷瓶的瓶颈,片刻间,室内轰隆声不断,不到一会的功夫,便是瞧见了本来仙女腾飞的墙壁移动开来,露出了另一番天地。
“如不是你的提醒,我还真不知,还有比美人更撩人心魄的yóu物。”他起身步至她身畔,笑的淫靡非常。
“好一个别有洞天,公子若是做那青楼的老板,生意必定红火。”
他不置可否,摊手做了请的姿势,她笑了笑,指尖一弹云袖未有的尘埃,踩着莲步与他并肩而入。
这道暗室与外面迥然不同,外殿十分空旷,除了铮亮的青石地板和简陋的桌椅花瓶,便是什么也没了,倒是暗室像是客栈的房屋,一间隔一间的,雕栏玉砌,陈设布置的好不精巧。
红纱女子推开了一间白玉石镂空房门,两人便进了去。
巫沫扫了一眼室内皆是玛瑙玉翠的布置,别有深意的捏起桌上的红玉茶杯把玩道:“好一处八卦阵,不想,太子竟是个中行家。”
“女皇才智无双,只是一眼便看出了此类门道,才是最让人佩服的地方。”南宫洛随意的坐在了一张八仙椅上,颇带赞赏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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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个发新书,嘿嘿,看我笔下如何塑造一代民/国女军阀!
不羁奇才
“女皇才智无双,只是一眼便看出了此类门道,才是最让人佩服的地方。”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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