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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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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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黑衣人似要逃跑,本欲冲过去的殷爵却被温郁白一手拦了下来,“切莫心急,别忘了,巫沫还在他的手上。”笑意清雅间,他转首道:“若是兄台放下重犯,今日,本相就当全无此事,如何?”

四周寂静无声,却唯独气场骤然冷却。

黑衣人冷漠的侧眸斜睨温郁白一眼,借着无暇月光,这才瞧见了温郁白袖管中那指间的银色暗器!

幽暗眸子冷了冷,竟甚千尺寒冰,“九叶凌云。”眼眸低睨怀中那沉睡人儿。

想不到为了区区一介奴婢,堂堂一国丞相居然为之显现武功,不惜亲手与一个刺客兵戎相见!是为了什么呢?九叶凌云不是普通的凡器,据言是九叶尊者所炼制的独门武器,也只有他座下的弟子才……

-------------题外话------------

黑衣人是谁哩?我可不会说,大家自己猜,

妖魔的野心

想不到为了区区一介奴婢,堂堂一国丞相居然为之显现武功,不惜亲手与一个刺客兵戎相见!是为了什么呢?九叶凌云不是普通的凡器,据言是九叶仙尊所炼制的独门武器,也只有他座下的弟子才……

男子寒冰千尺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悦。“我若说不可呢?”

温郁白仰天一笑,“哦?那就要看看是公子的身手快,还是我的镖快!反正你不愿将她交出,那么,一个是死两个也是死,况且,只是一个死囚,本相可不介意。”

男子眯了眯双眼,弧度极其危险。他知道,温郁白明摆着是威胁他!谁不知,九叶凌云是江湖上排名第二的暗器,速度之快之准令不少江湖人士闻风丧胆,况且,被仙器击中的后果……

以他现在的轻功若是一人或许还可迅速的离开他的射杀范围,若是两人,恐怕就……而且,他现在,不能暴露。

不自觉间,双手更是紧了又紧怀中的柔软,只是,只闻见她轻轻的嘤咛了一声,溢在手上温热的粘稠感这才让他大脑清醒了万分!

气氛十分的冷凝诡异,三人对峙在屋顶之上,寥寥无几的星光下,黑夜竟是静得如此可怕,春风竟是如此寒凉。

殷爵听的已是冷汗淋漓,见他们对峙,若是双方厮杀,有一个不小心,恐怕,巫沫就小命不保!

而,郁白如此威胁,算是让黑衣人左右为难。一个是黑衣人自己的命,一个是她的命,或者,两人共赴黄泉!

“呵。”

黑衣人冷笑一声,便将手中人儿一抛,借着两人的视线全数落在飞出去的女子身上,他随即便施以最快的轻功融于了黑夜之中,速度快如鬼魅之影!

殷爵眼见着巫沫被抛了过来,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揽到了怀中,就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差点窒息!

郁白收回凝视殷爵那护着怀中人儿如同瑰宝的神情,拭去眼底的不快,“好了,先带她离开这里再说。”

他瞥了一眼黑衣人已然消逝的背影,勾了勾唇,“真没想,这些浊物真的潜伏在了内宫中。”回眸,却睨见爵怀中的人儿睡容那样安详,倒真不像一个经历了连续生死的弱女子呐……

郁白皱了眉梢。

比起那名不见经传的黑衣人,他,更是担心这个女人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企图戏码。

殷爵见他若有所思,奇怪的问道:“你刚才所说的浊物,是妖还是魔?”

“放眼六界,妖魔两界都是野心家,这也是师父为何让我下凡夺取这邶姬王位的目的。”

殷爵赞同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位置是最有吸引力的,一统人界的必定邶姬国莫属了。”

“天下一统,九龙精魄,不论是魔还是妖,吞噬了九龙精魄,仙界只怕再无人能挡。”

月色凉薄,难怪世人都会传言那里有一个广寒宫,也许在所有人的眼里,月,从来都是冷的。

-----------题外话----------

呵呵,沫儿会在接下来上演一出好戏

南柯一梦忆从前

月色凉薄,难怪世人都会传言那里有一个广寒宫,也许在所有人的眼里,月,从来都是冷的。

可这样的冷却是无法冷却这世间的热血,或战争,或阴谋,或人心,或贪婪,然而,月,却冷的让人更加贪心,冷的更让人邪恶。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春去秋来不相待,水中月色长不改。万影皆因月,千生各为秋。

※※

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

香阁掩,眉敛,月将沉。

争忍不相寻?怨孤衾。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似乎又看到了父母在世时的样子,而自己与哥哥弟弟环绕在他们膝下,全家齐乐融融的景象,不禁让巫沫鼻尖一酸。

母亲依旧那么美丽动人,仿若堂前那两株樱花树上的娇粉花朵。

父亲是个商贾,总是坐在院中的石桌上不停的敲打着算盘,右手的毛笔则不停在白纸上挥洒自如。

哥哥依然优雅矜贵,不似人间yóu物,举手投足间那忧郁静默的气质,总是让人神往。见他只是静静的坐在樱花树下翻阅着手中有些微发黄的书卷,这样的安静,这样的缱卷,就足以让人痴迷。

着迷间,一个用红丝缎带扎着冲天髻的小女孩蹦足跑跳而来,却不想,一个趔趄居然栽倒在了地上,小小的身躯矮小的让人心尖无法的软了下来,那水灵的大眼睛怕是因为摔得痛了,不禁涌满了泪花,小模样虽被染了尘埃,却实在让人无法狠下心肠不管不顾。

哥哥眉心一邹,放下手中书戋立即将她抱在了怀中,宠溺的抹掉她粉嫩小鼻尖上的尘粒,替她跌得有些发红的小手呼着暖风,小女孩立即眉开眼笑着在他怀里撒娇…

幡然间醒悟,那个…那个小女孩分明就是自己!那…我现在又是谁?

“哥哥…父亲…母亲。”巫沫失声力竭呐喊,却未见一人回头看她,这,是怎么回事?

心像被人抽干了心血,再也无法跳动……

脚下加快了步伐,欲想飞奔至哥哥的怀里,却…身体居然与哥哥穿透了!难道自己已经化为一缕尘烟了么?

正在思索间,骤然间,画面顿时被一片火海包围!房子瞬间土崩瓦解,樱花树轰然焚化,哥哥、母亲与父亲却笑着在火海中!却那样的笑容被大火毫不留情的吞噬着,被大火迅速的蚕食着,巫沫想要扑过去,却奈何身子动弹不得。

“父亲母亲……哥哥!!”

她歇斯底里的呼喊,可无情大火却依旧在蔓延在摧毁,只是在片刻间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温暖,燃烧殆尽。

-----------题外话----------

每次很有灵感的时候,最蛋疼的就是该死的系统抛锚,呜~~

我不走,你别哭

她歇斯底里的呼喊,可无情大火却依旧在蔓延在摧毁,只是在片刻间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温暖,燃烧殆尽。

再美好的画面,却只是在顷刻间化为一缕尘烟,那样脆弱的禁不起一阵微风拂过,支离破碎的飘散。

指尖嵌入掌心的嫩肉,却那么的麻木,心,似乎窒息了,没有听到一丝跳动的声音,晶莹的泪珠,最终,落在满地的尘埃中……

“不要!”

巫沫尖叫一声,羸弱的身子居然弹了起来!可眉心微微一蹙,好像撞到什么了?头疼得厉害……

“我不走…你别哭…。”见她眼角挂满泪痕,他勾起食指,将那让人心疼的水珠拭去,滚烫的泪水一直灼烫到了他的心坎。

脸上传来的冰冷,让昏迷的巫沫顿时如兜头一盆冷水,顷刻间,思想回笼。她困难猛然睁眼,借那夹杂着窗外的一丝刺眼光线,一瞬间,有些看不清来人是何模样,只是隐隐觉着…这轮廓好生熟悉……

鼻尖萦绕着久违的水仙花香,可丝毫不掩盖此人身上独有的气味儿,很舒服很阳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的哥哥呢……一时间,她几乎快要溺毙。

是他!

墨绿瞳孔猛然一愣。

她欲想动弹一下四肢,却发现丝毫无力,反倒又软倒在了他的肩窝里,眼睛虽有些模糊,可脑子却分外清醒!她分明记得自己被一个奇怪的黑衣人带走了不是?为什么此刻居然是倒在了殷爵的怀中?

怀里的人儿脸色微红,这模样倒是难得的可爱,软糯的身子又柔又软,在自己怀中很是舒适,几日的牢狱之苦并没有掠去她本有的特殊清香,依旧冷人无端的沉醉,却不巧,鹅黄的丝质睡袍竟在她略微挣扎的同时却不乖的已是滑落在了雪白的半臂之上……

瞧得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时,他突然狠狠在心中锤了一拳!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就连想象也不可以!脸微红,便猛地将头撇开了去……

他的手僵硬无比的将她睡袍拉好,尴尬无比,“姑娘可是醒了?”

逐渐清醒的巫沫睁了睁朦胧墨绿双瞳,袒露着无人可以比拟的温润清美,“殷元帅?”眼角不着痕迹的环顾了四周,进ru眼帘的惹眼,却是窗前那两盆紫水仙。

“唤我名字便可,毋须这么生分。”他的话语很是冷硬,却透着让人说不出的柔软温煦。

听了她的声音,殷爵一张刚毅的脸庞这才有了生气,心中担忧这才放下,昏迷了三日的她算是苏醒了!

只是,刚刚一事让他颇为难堪,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起她了……

-------------题外话----------

像爵这样的好男人还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不知,劫后余生的沫儿,可会倾心于他?

今晚可不可以

只是,刚刚一事让他颇为难堪,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起她了……

房门吱呀一声,镀进来的层层光晕有些微刺眼,温郁白干咳了几声,阴郁的扫了一眼窝在殷爵怀里对自己笑的一脸邪异的女人,“爵,该回军营了。”

“可是……。”撇了郁白一眼,便将怀侧人儿轻放在了床头。他肃然起身立在了郁白身侧,“今日可不可以……”。

郁白透着绝决的眸光与他对峙,“不可。”随即撇向了床上的女人,眸光,森然可怕,“姑娘定也不会留你的,不是?”

巫沫一挑眉梢,笑容恬淡,“爵大哥,公事要紧,我无碍的。”

殷爵见她笑的极好,差点失神的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好生养伤。”睨视了最后她一眼,便拿起了桌上的银剑,踩着铿锵沉重的步调离去。只是,与郁白擦肩而过时,有些疑惑的瞥见他眸子里为何会存在的愤怒?

郁白看着他依依不舍的背影,不爽的灌了一口壶中美酒,烈酒的火辣让他喉中发涩,凝视她的眸子更是幽深阴冷,“依言,你该消失在他的眼前。”

巫沫低低一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青丝,嘴角带着玩味,“的确,只是我好像没有应承下要消失在丞相面前不是?再者,丞相与爵大哥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巫沫铭记于心,况且,巫沫一向是个知恩图报的女子,所以……”。她瞧着温郁白脸色越发难看阴沉,笑的越是得意,“所以,我当然要留下来好生报恩不是?”

“你!”砰的一声,酒壶在他的手中捏碎!“找死!”

巫沫一双墨绿瞳孔带着狡黠的光彩凝视着紧勒自己脖颈的男子,艰难开口,“咳咳……,怎么?还不快些动手?”

温郁白知道,只要是再多加一份力道,掌心的女子便可立即香消玉殒!但是……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着爵那时为她心痛的神情,为她忧心的话语,为她眷恋不舍的背影,为她视作瑰宝的眼神……爵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对着这个女人表露无遗的心迹,若是杀了她……他,会不会痛恨自己?

但,这个女人他非杀不可!

看着她那双极其罕见的墨绿瞳孔,他就已经知道她是谁了,清雅早已嗜血,“西旌国女皇,呵,你觉得我有不杀你的理由吗?”

这个女人,在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隐隐觉得十分危险,只是心里这样的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就算再怎么厉害,如今失了王帝姬冥夜的宠信,便也没有了任何威胁。

-----------题外话------------

哈哈!沫儿的真实身份有童鞋猜到一点点了么?

千算万算,终算遗漏

这个女人,在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隐隐觉得十分危险,只是心里这样的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就算再怎么厉害,如今失了王帝姬冥夜的宠信,便也没有了任何威胁。

只是,千算万算,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灭在他手的西旌国的女皇!

几次交手,他知道这个女人城府颇深,却也是在现在才想明白!原来,这个女人表面在西旌国只是一个服侍女皇左右的一介傻婢,可谁又曾想,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傻奴居然是一国之主?!谁又知道,而那人人爱戴,万人敬仰的女皇,却只是她一介奴婢手中的一枚傀儡木偶?

想来好笑,他千方百计攻下这个城国,杀尽西旌国所有皇宫贵族,却没想到,那些只是她摆布在外的诱饵,而以为终于夺取这个在邶姬国史上最难攻下的城池的自己,却成了蒙在鼓里、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

被她耍弄于鼓掌之中的这种感觉,让他很受挫,也很厌恶!

他手上的力道不免又加强了几分,让她有些呼吸不畅。困难的勾了勾唇角,眸光深邃,“果然,能做本皇对手的,便只有你,温郁白。”

温郁白冷哼一声,这个女人一向是运筹帷幄,对于这样有手段且八面玲珑的女人,他心里不仅仅是憎恶,也有些惋惜,毕竟,“一世若得此敌,人生便不再无趣,可惜,你这个对手,不得不死。”

语毕,他用了八层功力欲将她脖颈捏碎!若她不死,只怕他的所有计划会被她一手打乱。

可,他等到的不是她那张让他深恶痛绝的脸变得扭曲,更不是她那深深的恐惧,或是低声下气的求饶!而是,她几欲气竭的笑靥居然在死亡边缘时,居然还笑的像只捕获到猎物狡猾狸猫!

巫沫不咸不淡的抬起右手,清晨的阳光,很是温煦明亮,不仅让她几近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些红润,更是让她抬起的右手食指上那枚篆刻成桃花的黑色墨玉潜退了黯淡,流露出耀眼的宝石星芒。

一眼,温郁白掩去眼中紧张的色彩,立刻摘下了她右手食指上的那枚黑色指环,齿缝流火,“说,你把她怎么了?!”

瞧着他拼命暗藏自己的紧张与失落,巫沫咯咯一笑,沙哑暗沉的嗓音,堪比魅鬼,“丞相果然了解本皇,要知道,能摘下指环,便要去一指,若是想知道你的秘密,那可不得摘去舌头,啧,或是……摘了人头也无不可的,不是么?丞相大人。”

-------------题外话-----------

她?是指谁?对于本来都明白咱们小白的性倾向的亲们会觉得他口中如此紧张的人会是谁嘞?你们都认识的,唔,反正我知道的,嘿嘿,下一章,即将揭晓。

究竟与你,有着怎样的恩怨纠葛?

瞧着他拼命暗藏自己的紧张与失落,巫沫咯咯一笑,沙哑暗沉的嗓音,堪比魅鬼,“丞相果然了解本皇,要知道,能摘下指环,便要去一指,若是想知道你的秘密,那可不得摘去舌头,啧,或是……摘了人头也无不可的,不是么?丞相大人。”

温郁白气愤一甩,砰的一声,身负重伤的她无力的倒在了床角,而此般柔弱的她不仅没有得到这个男人的丝毫同情与怜悯,反是他那咬牙切齿的恨意,像要将她撕碎吃进腹中去!“若是你敢动她一根汗毛,定不饶你!”

巫沫双手撑在了软软的背面上,无力的回首,眸光幽深,见着他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而去的背影,笑靥,邪媚入骨。

她软弱无力的抚摸着还残留在食指上的戒痕,神色,透着不舍,眼睫低垂,“婆婆,你该如愿了。”

这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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