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清理好,玥夕长吁了一口气,回眸,这才无意中瞥到巫沫那奇怪的眼神,她那双像极了两颗黑玛瑙的瞳仁此刻竟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
他不自在的撇开了头去不在看她。
“夕……”,她娇柔的唤了他一声。
对她这样的呼喊,玥夕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
差点没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正准备起身的他,手却突然被什么拉住,正等他转身对某人要发作时,一只温暖的手却勾/住了他的衣襟,那手只是轻轻的往下一带,一片温香的柔软便堵住了他正想教训的唇……
巫沫嘴角挂着得逞的弧度,灵巧的舌/头在他本想开口呵斥时,轻易便入了内。
玥夕略带错愕的看着巫沫那双带着无比邪魅的双眼,心底暗暗叫苦。
这女人又要开始对他施行巫术了!他怎么被这么个女人纠/缠/不休?实在是令他费解!
她的丁香小舌无比滑溜,只知故意挑/弄撩/拨他的香舌,每每勾住他的舌头吸允,却待他正回味香甜甘美时,又十分冷情而去。
这,感情这是在逗/他玩么?
玥夕皱了眉,一把将她推开,“你这个女人!”
他向来很少发火,除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每次都会让他无名起火!
可巫沫却一副好似意犹未尽的模样,还用着粉嫩舌尖舔/舐着唇上他残留的味道……
玥夕看的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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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再次邪恶了,哈哈哈,本宫来帮你/脱!
一听到这话的巫沫当场叫CUT;某夕再次用很蕾/丝的眼神扫视着皇后……
每次写到这两个人都觉得很好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情侣之间打/情骂/俏会比较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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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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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暗牢
玥夕看的呼吸一窒。
她的这副模样就像是已经撕去表面那层温润儒雅的皮囊,那骨子里透着的是动人心魄的邪魅!
心,没来由的漏了节拍……
巫沫好笑的看着他变换了好几次的脸色,满脸无辜道:“奴婢怎么了?奴婢只是在履行那日的约定而已,让娘娘陪我一晚,那时,娘娘可是已经默认的呢。”
“胡说。”他气得差点跳脚。
这个女人偷吃还居然把赃赖在他头上?有这样无赖的女人!
“没有么?好好想想……要不要……我帮你?”。
趁他气得怒不可遏时,她的小手一扯他的衣袍,将他撂倒在床榻之上,而她的‘柔弱’娇/躯毫无意外的压/在了他身上。
玥夕咽了咽喉咙,视线却是随着她在自己身上不规矩滑动的手指而转动着,“你别乱来!”
这次他算是怕她了,那晚被她点穴困住了两个时辰不说,居然还丢了那么大的脸!
巫沫挑了挑眉,“可想起来了?”
说着,她的指尖已经/挑/开了他的外袍腰带……
“想……想起来了”。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虽然他自诩自己是个极富忍耐之人。
看着她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他这才想起那件事,“本宫记得你要为姑姑报仇!”
“自然是记得的,不过……”,她的指尖已然轻巧的将他最后一件亵/衣/剥/下,“今日你瞧了本姑娘的/酮/体,该如何赔偿呢?”
玥夕差点为之气结,“明明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
她好意思么?她的脸皮是不是城墙做的?他可真想撕下来好好瞧瞧!
“哦……即使如此,可,作为谦谦君子的贵妃娘娘是不是该避嫌才是?若是青/楼妓/女也这般爬上你的/床,是不是也依旧看个够本?娘娘是否该检讨自己的行径了?”
“你!”他再一次败下阵来。
好吧,他承认要比脸皮厚他定不如她,要比巧舌如簧,他简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他还能如何?
他的缄默不语让巫沫顿觉无趣,她啊,就喜欢看到这个小男人炸毛的模样儿,真是可爱的紧……
“不逗你了,说说,那日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她单手支撑起下颌,津津有味的打量着眼前小男人妖冶到完美的侧面轮廓。
“本宫早就说过,温郁白根本就查不出任何!”他有些不耐烦。
为什么她老是提起这个男人?
而恰巧这个男人也是使他入了冷宫的敌人,更可恨的是,温郁白与巫沫居然都是他查不到的秘密身份!这是巧合?还是什么特别的交集?
他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别有一番年风味呢,就算只是看到了这样的侧面,还真是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神魂颠倒……
巫沫一笑置之,爬起了身,漫不经心的穿上了衣裙,“别卖关子,即使温郁白你查不到,但是你一定已经查到了可以透露温郁白秘密的人不是?”
听她如是说,玥夕呼吸一顿。
她怎么会知道?
见他满脸疑云,她轻巧的俯身将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肩上,对着他白嫩的小耳垂轻呼香气,笑的更是邪气,“你不是个只会坐以待毙的人,不是么?”
她知道,他不会是个轻易认输的人,即使败在了温郁白这样强劲的对手面前,他也不会任人宰割,就算不能拔掉老虎的獠牙,他也定会拔掉老虎的虎须!
玥夕身子一颤,表面却依旧满不改色的冷然,“条件?”
她会心一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妥协。
“你不是想知道姑姑之死是谁做的么?其实你早就知道是菊贵妃在后面做的手脚,对不对?”
他冷笑,“还有呢?”
这个女人的洞悉能力,连他都开始有些惊诧。
她嘴角一凛,“暴雨梅花针是菊贵妃想的嫁祸之计,但,依我对菊贵妃的了解,她还没那个脑子能想出这样一箭双雕之计。”
他垂眸,“你的意思是……”。
她似笑非笑,“那东西是她的心腹珉贵人送的,而这个珉贵人身后之人……”。
他侧目于她,“是谁?”
“兰贵妃。”
她知道兰贵妃和他之间的过节,只不过,兰贵妃是窦静的女儿,窦静又是温玉白的手下……那么,用此计之人,莫非,就是温玉白?
她不懂,为何一个大臣非要至一个已经没有了任何权势的废妃于死地,除非,他知道玥夕是前朝太子的事情?!
他凝眸,“是她……”。
虽然,当年兰贵妃以为她的孩子是他所杀,而痛恨他,但是,这个女人除了会耍点大小姐脾气之外也没什么有用之处,她的脑子也不会这么灵光,姑姑之死看起来很简单,但只有明眼人才知晓,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连环杀人案!
巫沫起身站立在了窗前,伸手一推开窗户,金色的花瓣便洋洋洒洒的飘了进来。
难怪,这些桂花树要取名叫月桂,原来,是只有在月色下的它们才是最美的,那样在空中旋舞的金色,被月光笼罩着淡淡的薄光,像是一群无忧无虑的金色精灵在夜晚的舞台上,跳出它们最后的绝美舞姿。
她回眸睨沉思的他,“看来你已经猜出始作俑者是谁了,既然如此,还有何可隐瞒的?”
他嘴角一扯,“九渊暗牢。”
她轻笑一声,一个鹞子翻身,便飞身出窗,脚下踏着月桂树洒脱而去。
瞧着她的身影直至与黑夜融为了一体,他笑的妖孽肆意。
这个女人,果然与众不同,若不是她,他恐怕要花好些时日才能知晓那个已经怀疑他不是凡人的仙者!
让他没想到的是,兜兜转转了这么久,那个一直对付他的人,就是仙界派来暗藏在人界的仙神!
一念至此,他冷了双眸,“魅影,你且去找一副与本君一模一样的肉tǐ来,记住,要凡人。”
故,从屋顶像水一样融进来的魅影一落而下,见他还伸手擦着嘴角的可疑液体,躬身道:“主公可要限期?”
这厢,玥夕已站在了窗前。
他伸手接着窗前月桂落下的花瓣,笑容妖邪浸骨,“越快越好。”
“是!”
※※
临沧海与君歌一曲,
风云起天地一盘棋。
此情义转瞬成棋局,
回首潇潇风雨掠去。
※※
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幽暗的地牢里,似乎像幽灵的呼唤声一样,永不停歇。
隐隐间,这个声音有些许渗人,悉悉索索的老鼠和蟑螂勤快的窜来窜去,沾有已然干涸血迹的稻草堆上留不下它们曾经过往的足迹。
阴暗的地牢永无天日的黑暗将于世界的光明隔绝,隐约的潮湿与腐烂气息的霉臭味一阵一阵扑鼻而来,时时刻刻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愿散去,正如这里所有呜咽叫嚣的冤魂一样。
陌生脚步声慢慢靠近,被钉在墙壁上的白发老人呼吸顿时变得有些许急促。
他嗤笑一声,心底里更是明白,该来的迟早都会来,只是,他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挪了挪被一遍遍施以重型的破败残躯,手铐脚镣声叮当的不绝于耳。
敲晶碎玉般的铁链声突然叮的一声,便落了地。
门吱呀一声开了。
老人抬了抬眉,眼前只能看见的是一双黑到几乎与空间相溶的锦缎绣花鞋,只是鞋尖面上的一朵白色芙蓉才让他看了清。
那鞋底沾染着七彩泥沙,显然是双足踩踏过花圃,泥土瞧着很湿润,看来,要下雨了。
“刘公公,近来可好?”
死,才是他最好的解脱
看着地上像条赖皮狗一样被手铐脚镣钉在墙壁上的白发老人,再瞧他那破烂不堪的白色囚服上被印染了鲜红如牡丹花卉般盛开的血渍,干涸的血渍被抹上了一层又一层腥红的血!
她笑了笑,这一切,正和她心意。
不仅如此,老人的双肩琵琶骨上被洞穿上两条硕大的铁链,看着都让人发憷,他这模样,她倒是有些同情他来。
想当初,那个叱咤风云把持邶姬半壁江山,乃至咳嗽一声都能让整个朝堂抖上几抖的九千岁,刘卉。
如今的下场,却是却比地牢的蟑螂还要不如!怎的不让人心生怜意?
刘卉闻言,立即抬头看向了来人。
来人一身黑纱,更戴着黑色的斗篷,蓬檐倾泻而下的黑纱长至腰际。
在他看去的时,女子一根玉指撩起了黑纱,那张脸……
一眼,刘卉看的瞬间睁大了如铜铃的双眼,那布满血丝的眼中掺杂的是恐怖是害怕!
他猛然紧张的咳嗽了起来,嘴角不断涌出血丝。
芙蓉绣鞋的主人蹲下身,掏出袖中雪白的锦帛手绢,嫌恶的替他擦去嘴角衔着的血丝,然后擦了擦自己如玉般的手指,就轻然抛掉了这带血手绢。
她挑起了他的下颌,掰开了他的嘴,发现那嘴里舌头几乎已经看不见。
她悻悻的甩开他的下颌,失望道:“原来,你已经不能说话了,啧,真是可惜呢……”。
于是,她起身欲走。
不料,裙角被人拉扯住。
她厌恶的转头看向那个用着牙齿咬着自己裙角的刘卉。
遮掩在黑纱里的笑,是无比阴冷,“怎么?想让我送你一程?”见他放下了口中的裙角弱弱点了点头,她又蹲下身道:“可以,不过,看你有没有那个交换条件?”
闻言,伤痕斑驳的老脸皱起眉梢,眉间那沟壑似乎更加深了。
半响,才见他的干涩到裂了许多口子的嘴唇蠕动了几许,而那布满鲜红血丝的铜铃大眼中也开始露着让人胆寒的戾色。
她笑得欣然,“呵呵,刘公公就是刘公公,就算死了也要让他们陪你共赴黄泉,你说的这个宝贝我定会好好利用,而且,我还会让你最痛恨的人,温郁白,下来陪你的,你,不用担心黄泉路上太过寂寞。”
刘卉闻言,通红的双眼放着恶毒无比的精光,那没了舌头的嗓子却依旧靠着喉咙而发出了沙哑低沉而如同鬼魅般的笑声!
她勾了勾薄冷的唇线,“我知晓温郁白定不只是邶姬国丞相这么简单,他的底线是什么?”
刘卉干裂的嘴唇不断的蠕动着,似乎有讲不完道不尽的话语。
她瞧着,一面皱眉,一面点着头。
半响,刘卉用着绝然阴森的眼神看着她,而她只是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小瓷瓶,“断魂丹,见血封喉。”
刘卉一听,整个身体不停的在做最后的挣扎,手铐脚镣也不停的响动着,他急不可耐的模样就像是很久没有吃到过饭的死囚!
她知道,死,才是这个邶姬国史上最大的奸佞宦官最好的解脱,随即倒了一颗药丸在指间,想也不想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药一入他的口,他便安然的闭上了眼睛,应是早已等待死亡的来临。
片刻后,他的嘴角不停抽搐地流出了层出不穷的黑色血液,直至,染黑了他身上本是火红似牡丹的血花……
她漠然起身,清澈的瞳孔中露出邪魅的笑意,无情的将斗篷上的帽子戴上,转身,离开了这个地狱。
这一夜,这个地狱依旧充满世间最令人恐惧的味道,然,今夜却被一个黑衣女子那周身散发的独幽香味击碎。
这个味道,是死亡之香。
-----------题外话------------
呐,此文到此前卷算是结束了,恩,大家肯定觉得不过瘾,没关系,此书很肥滴
野心十足的帝王之心
※※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
多日后,西北战军凯旋而归,姬冥夜欣喜非常,故大摆筵席为将士接风洗尘,且,传言各国使臣也要相径前来朝贺拜访,诚然,此次必定是个绝大的盛宴。
四洲国家多如一盘散沙,共有二十八个国家组成,故,以东塍西旌及南辕邶姬四国为领国,四国中,当属邶姬国怏怏国土最为浩大,尤其,近年来其它小国突然对这个国家更是闻风丧胆。
自是因为这个国家的主人野心巨大!四处欺占霸领其它大小国家,弄得各国民不聊生,狼烟四起!
姬冥夜想只手遮天么?!
答案是肯定的。
作为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者,哪个帝王敢夸下海口说自己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
邶姬国的王城算得上是整个四洲版图上最让人垂涎的地带,万丈开辟的王城,与世隔绝,那是因为整座王城是建在了浩瀚无垠的冰琴海上。
放眼徘徊那与天相交接的一片灿灿海水上,浅金的晨光毫不吝惜的挥洒在那座上半身已没入云端的浩大建筑物上,它,仿如神般的姿态俯视着海洋中那些自在逍遥的芸芸众生,周身更是散发出咄咄逼人的浩然威严,直教人不敢轻视。
这,便是邶姬国的岛屿王城!
此岛位于蓝天碧水交接处,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天时地利的要塞,不仅是一处让人能发自肺腑而忘我境地的桃园圣地,更是一处易守难攻的绝佳防城。
(注释:此时的四洲并未开发海上的攻击型航船。)
如今已是临近三月,此时,早晨的朝露早已渐渐被蒸发,花草树木的清香渐渐馥郁朦胧,花瓣颜色艳丽,好不夺目。
午时,众臣议论完国事后,辗转间的时辰,已是日沉夜落。
今日风景甚好,似乎昨日雷电交加风雨共浴场景,不过是一个过去式。
琼宇楼成为了今晚夜宴各方王孙贵胄、各国使臣以及六宫妃嫔之地。
整座琼宇楼的建造格局略有不同,呈现的,是一方四方形的梯台式格局,每一方的宽大石阶,均有九十九层,每一层宽约两丈〈七米〉,长约二十丈〈一百四十米〉。
每层铺上火红软毯,毯上都摆上了九张紫檀木雕花朱漆食桌,台阶前沿均有不到一丈的铜制护栏,想来是防止有人不慎滑足,跌入台阶下。
食桌上均摆放有各国的珍馐美肴,点心花式更是让人目不暇接,还有各种稀异的清香水果瞧着也是颇为爽口的,当真是勾人垂涎,尤其是那浓郁酒香,闻着都让人想喝上几壶。
如此,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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