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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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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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就在还与妖皇拼的不亦乐乎的冥焰忧心忡忡就想赶去保护芜邪,不料妖皇死缠烂打的藤蔓挡住他的去路,担忧怒极又加以分心的他,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宫旭尧得意一笑,“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何况就你这样的三脚猫,还想与我的芜儿相配,真是可笑!”

单膝跪地的冥焰不怒反笑,手中撑在地面的弯刀绿焰更甚,直至那绿焰幻为无数魔鬼围浮在冥焰身畔,那狰狞的笑意与冥焰的狠戾的杀气相映成辉,“找死!”

芜邪嘴角一弯,那邪狂的眼神骤然乍现,眼见六味真火已近在咫尺,她指尖射出的冰针却打断了祭出东皇钟的村长,不等村长焦急,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芜邪身上散出,刹那间,本来被他们毁的只剩一半的沁香阁被瞬间瓦解!

待那刺目的银光还未褪去,只听闻周遭传来一声龙吟虎啸声,几乎震耳欲聋!

白羽知道那上古留下的极阴之冰是何等的厉害,若是以前凡人之躯的丝芜自是没有任何忌惮之处,可现在她是拥有邪神之力的修罗王!在她愤怒之下使出的极阴之冰会是何等毁天灭地几乎是他根本无法想象的!

他手中的摇光几乎快过他的思想,率先挥洒而出的无数七彩水幕已是攻向芜邪身后,不料,还未待水幕触及芜邪,突然数道蓝色电光已是将水幕击的粉碎,四散而下的七彩水珠如同天际仙娥手中洒下的雨露,端的美轮美奂。

白羽看向笑倾歌,眼神变化莫测,“青丘狐王一向不谙世事,不曾想,今日初见,却要与我仙族为敌?”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暗语让厥隐去帮凤栖梧,可厥隐却只是蹙着剑眉,手中的雷云剑根本没有丝毫的战斗力。

白羽深邃的双眸一暗,只能侥幸想着少不更事的栖梧能逃过此劫。

笑倾歌神色淡淡瞥了一眼地面上芜邪已然召出的冰龙与冰虎已迅速将凤栖梧压制的死死,可是,却如何也寻不着她的半点影子!

他心下悲悸不已,他又如何不知这是她的金蝉脱壳计?

收回视线,便对上白羽,清容又恢复了风逸,道:“本王也想不到自诩甚高的上仙竟会那些市井小人伎俩,背后伤人,不过,伤芜儿者,无论是谁,就是本王的敌人。”

白羽摇着羽扇笑道:“修罗王果然风流,不过作为一个王者,多些夫侍倒也正常的很!”

笑倾歌毫不忌讳的哈哈一笑,“上仙所言极是,只不过,若是某些仙辈是心甘情愿的想做芜儿的夫侍,不知到时大权在握的上仙肯不肯放人呢。”

白羽与厥隐闻言相继失色。

见厥隐似要开口询问,白羽立即沉声打断道:“修罗王前日夺我天界至宝,我天界岂有不收回之理,既然狐王有意阻拦,那就只有得罪了!”

语毕,他手中的摇光扇已绽出万道七彩水幕直攻笑倾歌而去。



“今晚的月亮果然没有让人失望。”芜邪负手而立在后堂花园的假山旁,抬首望着星斗无数的苍穹。

村长将七块颜色各一的花瓣形钥匙递给了芜邪,语气有些漠然,“看完就快走。”

芜邪垂了头,手指云淡风轻的把玩着身侧水碧的发髻,嘴角不知何时勾了一抹冷蔑,“呵,这个世间有自知之明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明明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还自以为是的想要霸占,真真可以用得上土匪二字,可笑。”

村长闻言,身姿一震,双眼却依旧看也不看芜邪一眼。

水碧看了看脸色有些悲楚的村长,又瞧了瞧表面淡漠实则眼中跳跃着幽怨怒火的芜邪,有些不明所以起来。

片刻后,芜邪不以为然的嘁了一声,随手将千花钥抛在了半空中。

陡然间,悬浮在半空中的千花钥的七片七彩花瓣旋转起来,虽然还不见实质性的东西,但空洞的空间里竟然传来了诡异的咔咔声,就好像什么机括被触动了一样。

不消片刻,本来很是养眼的假山群突然消失不见,而它本身占据的那一大块地方竟被一个萧瑟的梧桐院落所取代。

本来兀自兴奋的水碧一看不仅不是什么宝贝,反而还是一破败到只有用鬼地方形容的院子,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芜邪捏了捏她的脸蛋后,便踱步走了进去,直至脚步靠近那唯一一棵枯朽的桐树下的一口枯井前,方才停下。

水碧不知怎的,心里有不好的念头闪现,不想,这个念头只是刚一浮现,那头便传来芜邪的怒喝声。

所谓的满月欲井其实并非什么法器宝物,而是在每年七巧月圆时,月光与井水遥相呼应,第一个看到井水之人便可以看到自己心中最想看到的东西。

芜邪忿忿的将井踹了两脚,低咒道:“该死!”

水碧有些担忧,想要进去,却不想院落外的破败拱形石门没有任何问题,可踏出的前脚却硬生生的被弹了回来。

村长一把扶住了险跌坐在地上的水碧,无奈笑道:“为了防止别人窥探,她早就设了结界。”

水碧错愕的看着脸色阴沉沉而来的芜邪,心里纳闷,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何这样生气?

芜邪踱步出了来,吐了一口浊气,才将漠然的视线落在村长身上,“不知成为花魁的三个夙愿是否食言?”

村长幽然一笑,彷如夜间的昙花一现,“自然不可能,不过,满月欲井不是已经实现了你的念想,怎的,莫不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芜邪冷了双眸,悠然抬首,又看向了那轮茭白的明月,咬牙切齿道:“果然,投进井里的月影照出来的还是月影,满月欲井真是有悖传言!”

村长一副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样子,抿嘴一笑,“那是因为你的心满满被他占据了。”

芜邪冷哼,并不回答,沉吟了半稍,才悠然开口道:“寡妇村之所以能在六界的平衡支点上得以存在这般久,只因这里六界最为之忌惮的地下情报组织,而这些情报囊括的,都是六界中每一位最害怕曝光的弱点,当然,除了这些,你们最好的利用价值也在于,可以迅速查到想要知道的任何秘密。”

村长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可封锁在东皇钟里的卷宗中,唯独没有三个人的秘密,冥王、修罗王、还有那个顶着妖君头衔却一直神秘难测的妖君。”

“既然满月井没有让我知道想知道的那件事,那么,只能请村长代为解惑了,我要知道,六大圣器中,除了冥界锁魂琴,妖界碎魂箫,仙界阴阳树,佛界乾坤塔,剩下两大圣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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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妖界的等级划分分为十二个阶级,以妖为列子,从下到上为真妖、妖煞、妖灵、魂妖、大妖、天妖、妖君、妖皇、妖王、妖圣、妖帝、妖尊

所以妖君这个阶级而言,并不高,嘿嘿,比宫旭尧那溅人还低一个档次,所以说月浅的真实身份还有待估榷,话到此处,不免要说,月浅现在的去处,会让你们大跌眼镜

皎月落入灵山中,打情骂俏芜邪羡

“既然满月井没有让我知道想知道的那件事,那么,只能请村长代为解惑了,我要知道,六大圣器中,除了冥界锁魂琴,妖界碎魂箫,仙界阴阳树,佛界乾坤塔,剩下两大圣器,是什么?”

“你要做什么!”村长霎然苍白的脸色焦急的问向芜邪,连带着手也情不自禁的拽住了她的衣袖。爱咣玒児

芜邪有些诧异的垂眸看着似要将自己衣袖撕裂的轻颤双手,不知怎的,这一刻似乎只觉得往日的怨恨突然烟消云散了去,冷硬语气也不自觉的软了下来,“我要做什么自然与你没有半分关系,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说罢,她淡然的拂开了她的素手。

村长颤颤巍巍的将双手缩回了衣袖,本来清冷的神色骤然蔓延上了一层悲戚,“我知道你怨我,但是你也不可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啊……”栉。

芜邪蹙了眉尖,厌色浸满嘴角,“我的性命我做主,何须你一个外人来关心,也罢,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到。”

语落,她欲要拂袖而去,不料,衣角却被一双小手扯了住,她这才叹了口气,将心中抑郁吐出不少,转身道:“这次你不能和我一起去。”

水碧清瞳立即染了一层薄雾,模样很是可怜,“娘亲……”毡。

芜邪微愣后,即刻恢复了温和的笑意,伸手又在水碧的发髻上揉了揉,“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个鬼灵精,只是……娘亲这次真的不能带你去玩,那可是最庄严神圣的地方,岂容你一个女孩家胡闹。”

水碧双眼滴溜一转,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娘亲是要去佛界啊,诶?不对,刚才你说在井里又看到了月亮,难道说……那月亮跑到了佛界做了秃驴不成?!”

芜邪抽了抽嘴角,拍了拍她的小脑瓜,“真不知你这小脑瓜怎的生的这么聪明,不过,既然你已经猜晓了,那就知道你为何不能去了吧?”

岂料,水碧听了这话非但没有认可的点头,反而围着芜邪转了一圈,摸着下巴贼笑道:“娘亲难道就不是女子了?而且,你该不会就穿成这个样子去吧?!”

芜邪耸了耸肩,摊手道:“我当然是去破了佛界那劳什子清规戒律的,让那些什么卷毛罗汉,什么秃头僧侣通通气死,谁让他们先坏了规矩,竟让那妖精进了佛门!”

水碧认可的点了点头,“娘亲说的极是,所以呢,就得更要带着我去不是?我们母女定会将所谓的佛门清净之地闹个人仰马翻,嘿嘿嘿……”。

芜邪一敲她的脑壳,面色不善,“说不行就不行,你好好呆在此处等我回来便是。”话毕,不等水碧再插嘴半句,她便看向了已经缄默很久的村长,“如果你觉得对我还有一丝的愧疚,那么就请你好好保护碧儿。”

村长怔了怔,雍容的姿色又黯淡不少,可眸中却盛满浓浓的担忧,“我不会让别人伤害她的,你……多保重。”

芜邪目光微闪,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脚下的三味真火呼啸一声,翻滚如涛的火焰瞬间将她的全身覆盖,火势残卷起一地落叶后,便没了踪影。

看着半空中摇摆的枯黄落叶,水碧脸上敛了笑意,伸手接了一片在掌心,“何时才是个头。”

村长摇了摇头,茫然的神色不知是要回答水碧,还是在自言自语,“不是她喊停,一切就会结束,罢了,随她去吧,我也只想她平安无事。”

水碧仰头看着她,忽然觉得,一向高傲视一切为无物的村长身上竟莫名的被一丝很是普通的慈爱给彻底淹没了。

魔宫。

一张经久不变的森冷容颜,一双变幻莫测的阴骛双眸,一身至高无上的银黑装束的他,只是正襟危坐的端坐在那张鎏金椅上,都让人不敢直视。

“到底怎么回事?”

冷凉没有丝毫感情的语调,让跪在地上小声啜泣的梦魔女顿时噤声,两手抹了抹脸颊上的泪花,很是委屈道:“尊上,殿下他……他不肯回来继位!”

姬冥夜抿了抿唇,放下了手中的宗卷,凝目看着她,“抬起头来。”

梦魔女闻声一颤,不敢丝毫怠慢,立即便扬起了一张她自认为相当楚楚可怜的脸来。

不想,冥夜双眸却突然阴霾渐起,手中的茶杯毫不怜惜的扔在了她的脸上,“放肆!本尊真是太纵容他了!”

滚烫的茶水被突然泼在脸上的火辣疼痛让梦魔女很想尖叫,可因为时常伴君在侧的习惯,让她双拳捏紧,贝齿紧咬着唇瓣隐忍了下来,可她满面茶水的脸上还是滑下了两行清泪。

地上未能干掉的茶水影影绰绰的倒映着她梨花带雨的容颜,然,那本来清媚的姣好容颜上偏偏被一只绿色的乌图案给毁灭的让人想怜又想笑。

可她永远也忘不了冥焰捉弄她时的轻蔑模样,永远也忘不了他口中踩踏她自尊时的污言秽语。

没有一刻,让她心里这般痛恨自己的卑微!

她发誓,总有一天会让冥焰低声下气做她的裙下之臣!

冥夜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轻描淡写的挥手示意她起来,指尖漫不经心的敲着案几,“焰王这次的九重天劫过的未免太过顺利,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或人?”

梦魔女咬牙切齿的站起了身,垂眸掩去眼中的痛恨,嗫嚅道:“属下,属下只发现殿下是追着一个女子去的……”。

“哦?女子……”,他若有所思的指尖敲了敲桌面,蓦地,指尖骤然一停,他阴沉的双眸眯起杀气,“那个女子是谁?”

他突然散出的杀机让梦魔女的全身无法自控的一抖,“她,她展出了两生花,所,所以,她可能是冥界圣女……”。

“什么?”冥夜双眉一皱,戾气剧增,“果然……果然是她回来了!”

梦魔女咬了咬嘴唇,不敢质疑问询,但脑中已是飞速的旋转起来。

“你且去与香魂汇合,告诉她,要不惜任何代价拿下寡妇村,东皇钟内的所有卷宗,一份不许落下!”说罢,他手中紧握的杯子彻底已化粉末。

“是!”梦魔女领命后,即刻消失在了宫宇内。

只剩他一人的宫殿,冷冷清清。

起了身,负手而立在窗前,当双眼看向苍穹那轮明月时,阴霾褪尽,温柔之水乍起无数涟漪。

好一会,他才垂眸看向了手中轻柔抚摸的一管紫玉竖箫,冷冽的嘴角柔情展现,“我们很快又会见面了,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

言及此,他的五指将玉箫紧扣,似乎要将它禁锢,似要将它捏碎。

※※

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

霜实常闻秋半夜,天台天竺堕云岑。

如何两地无人种,却是湘漓是桂林。



听闻灵山近日要大肆弘扬佛法,普渡众生,故而,各座山中的尊者菩萨都是人去山空。

芜邪耳闻后,心里却并没有侥幸,反而觉得这样的好时机未免太过凑巧。

现在桑雪病情危急,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冥界要被置于刀尖火海中了,她也知自己本是圣女的身份不日就要曝光,白羽就是温郁白的事实,她是丝芜的事实,不得不让她看清了现在的局势。

以温郁白运筹帷幄的个性,他才不会管什么天界仙誉,他只要达到目的,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只要将她这根情敌拔除,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叹了口气,她踏进了灵山脚下的天竺国中。

载满亮如碎钻的星辰天空下,满街的异族风情,人们热情的笑脸,这样久违的感觉,顿时让她心中的阴霾少了许多。

为了低调,她寻了几家成衣铺和首饰铺,将自己扮成了天竺国普通的姑娘后,便随意找了家客栈投宿。

她刚一踏进门,那肥头大耳的掌柜就迎了上来,双眼闪着无数金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不断打量着她。

无奈,她知晓自己这副尊荣即便想要低调,也是不成的,便对掌柜道:“上好的房间,再来些点心吃食便可。”

掌柜连忙点头,搓着手心称好,不料他还没看够芜邪,耳朵却突然被揪了起来,双手更是自发的捂住了耳朵,歪嘴求饶道:“娘子…娘子,轻点…轻点嘛!”

“还看还看!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把你的耳朵揪下来下酒,再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喂狗呐?!”

那揪着掌柜的老板娘长的有些风韵,可此般凶神恶煞的模样,真真可以用河东狮来形容。

掌柜只得哭丧着讨好道:“好娘子,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老板娘哼了一声,一脚踹了掌柜肥胖圆滚的身子,硬是把他踹的东倒西歪,着实把一些吃客给逗乐了。

芜邪情不自禁的弯了弯嘴角,眼中闪过一抹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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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期待两人见面会是怎样的场面,不过,绝对会让宝贝们发飙,哈哈,我打算给他们安排一场甜蜜的,貌似很久没温存一下了

无赖小子冥焰缠,亲眼捉奸艳春阁

芜邪情不自禁的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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