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转念一想,我现我要是死了的话,还真挺好。
我对王昭君这女人的感情说实话,很深很深!
王昭君目前感染了艾滋病,我相信她也活不了几年了,如果我现在死了的话,我倒是可以去那边先给她站个卧儿,等她真有那天的时候,倒是不会觉得多孤单!
想到这的时候,我也就释然了,所以就干脆等着脑袋瓜子被开瓢了!
但就在刚把眼睛给闭上的一刹那,脑海里头的求生**瞬间就占据了我的大脑神经,它给了我一个信号,意思是宁愿骨折也不能让周岩这家伙把我给开瓢了。
所以,我的胳膊在那一瞬间就不知不觉的抬了起来,准备跟那个灭火器来一次硬碰硬的亲密接触!
豆大的汗珠瞬间就从脑袋门子上面淌了下来,我甚至都已经准备好随时嚎叫了,但是我等了四五秒钟的时间,愣是没感觉到我的胳膊哪里头疼!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由于耳朵此时还嗡嗡直响呢,所以周边的声音我啥都听不见。
从周岩那近乎疯狂的举动不难看出,这家伙是绝对不可能良心现而中途听下来的,想到这儿,我就寻思是不是哪个高手突然出现救了我一命啊?
我连忙睁开了眼睛,但就在刹那之间,我直接愣住了!
眼前的周岩跟方才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他此时正侧卧在地上,身子佝偻着,在那块不停的哆嗦着,口吐白沫,就跟犯了羊癫疯似的!
我蹲在地上长长的喘了一口粗气,心说还真他娘的点高啊,要不是关键时刻这家伙抽风了,我指不定就挂了吧?
我伸手揉了揉耳朵,此时听觉也渐渐恢复了。
周岩的情况看起来挺严重的,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我估计他得抽死!
周围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我就冲那几个人招了招手,示意让他们过来先救人。
但是周岩方才的举动可能把这帮人都给吓坏了,我吆喝了老半天,愣是没人敢过来。
最后我没辙了,只能把周岩的裤腰带给抽了出来,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家伙的手给捆了起来。
几个医生看周岩也没啥威胁了,这才弄了一个担架把这家伙给抬进了急诊室里面医治,而那个受伤的民警也在这个时候被人给抬走了。
临走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那名民警的伤口,他的伤口同样是在脸上,通过周围看热闹的那帮人回忆,他们说周岩一出现的时候就把那个民警给按倒了,他就跟那电影里头的丧尸似的,朝着那个民警的脸上就来了两口。
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就感到挺好奇的,那就是周岩为啥不一直袭击那个民警呢?他为什么会在半路拿起灭火器突然砸门了呢?这好像有点不符合精神病患者的行为吧?
就一般情况而言,精神病患者袭击人类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一直殴打同一个人,因为他没有主见,从周岩今天的行动不难看出来,这家伙很明显是先把最大的威胁,也就是那个警察给撂倒了以后,这才开始砸门的!
想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寻思,难道这家伙的精神病是装出来的?
这个问题我想了半天也没寻思出个子午卯酉,我本来寻思问问那帮看热闹的人,看看他们知不知道这里头到底是咋回事儿,但那帮人却趁我想问题的时候散伙了,现在也找不到了。
手术室的门口淌了好多血,此时看起来格外的扎眼。在周岩和民警被抬走以后,医院的清洁人员就赶过来开始收拾起了走廊。
我浑浑噩噩的走到窗台旁边,我靠在窗台上给自己点了根烟。说实在的,我的腿此时还有点突突呢,周岩那疯狂的样子还在我的心头浮现着,每每想起的时候,都能感到一股子深深的恐惧。
手上的烟很快就着没了,此时我也缓的差不临儿了,我就寻思赶紧给蒋头儿打个电话,告诉他不用着急折腾了,周岩这回算是没啥威胁了。
但我刚掏出电话按了两下拨号,我就冷不丁的现走廊里头有一个清洁人员看起来有点古怪!
那是一个身穿蓝色清洁服的中年男人,他此时正蹲在地上端详着周岩刚才留在地上的那摊血迹。
男人看的非常仔细,以至于我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愣是没现。
他带着一顶红色的鸭舌帽,帽檐压的有点低,我看不清他的脸。
男人的左手拿着一个空矿泉水瓶子,而右手则是拿着一个小铲子。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用那个小铲子把地上的血迹给一点一点的铲了起来,紧接着,我现他把铲起来的那些血都给装进了矿泉水瓶子里头了。
男人弄的非常仔细,由于这些血刚淌在地上不久,还没有完全凝固,所以男人想要把这些血都给装进瓶子里头的话,显得非常费劲,只有那么一丁点血会沿着瓶口淌进瓶子里头,而其他的那些血,都从铲子的两头又滴落到地上了。
我心想这家伙到底是想要干嘛呢?把这些血收起来都给扔进垃圾桶不就得了?
但我并没有打扰这个人,他同样也没有看到我站在他的背后。
男人显然没有气馁,他同样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把那些血都给装进了矿泉水瓶子里头。
我现这个人挺轴的,其实他完全可以换一个方法,用勺子都比用铲子强吧?
想到这儿,我就朝这个人喊了一声,“我说。。。。。。你干啥呢?”
我喊的非常突然,那个男人被我给吓的一激灵,手里头的矿泉水瓶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男人突然转过了头,我现他的眼睛里头好像闪烁出了一丝愤怒,但这个人把情绪调整的很好,转瞬之间他的神态就变得有点木讷了。
男人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以至于很多表情都被那些皱纹给掩盖下去了,我目测他得有五十岁左右,皮肤很黑,身材很瘦,看起来长期营养不良!
我猜不透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被我给吓到了,他有点机械的就跟我说道:“没。。。。。。没干啥!”
我转了转眼珠,紧接着我就蹲在他旁边,问他,“我说大哥,你把这血扔垃圾桶里头不就完了,你这是干啥呢?”
也许男人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他,他回答的倒是挺干脆的,就说,“我家孩子是学生物的,我寻思把这些血给带回去,他学习的时候能用的上!”
男人说话的时候,双眼里头显示出了一丝狂热的自豪,看来他的儿子是他的骄傲!
不过我总觉着他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目前我也说不上来,我冲他点了点头,就说原来是这样啊!
紧接着我就问他,“你贵姓?”
男人被我问的一愣,连忙点头,就说我姓焦!
说话间,男人就把矿泉水瓶子的盖子给拧好了,他冲我点了点头,也没说啥,抬腿就走了。
清洁工并不只有这么一个男人,反正此时也没啥事儿,我就随便走到了另外一个大妈的身边。
我问大妈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妈倒是挺善谈的,就说他叫焦占山,在医院已经干了十多年了。
我问那个大妈焦占山是不是有一个学医的儿子啊,大妈倒是朝我点了点头,她说焦占山你别看他蔫了吧唧的,但是人家的儿子有出息啊,是松江医科大学的博士!
我吧嗒下嘴儿,我还真没寻思到焦占山跟我说的这些话还都是真的,但凭借我这几年的办案经历来看,我总觉着这个男人好像哪里头有点不对劲儿。
第0151章 红包()
但心里的疑惑只是我的第六感,我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它是成立的!
眼下也没有啥大事儿了,我也没地方可去,就走到周岩的急救室外头,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八一中文 =。8≠1z=。≈
由于我在走廊里头呆的时间挺长的,等我来到急救室外头的时候,我现此时那块已经站满了人,还有几个拿着摄像机的记者也在人群当中。
记者都来了,医院的院长也不能在办公室里头坐着了,他此时正面对摄像机在那块侃侃奇谈,不过说的都是官方的那种磕,没啥实际价值。
人也抓到了,我寻思我也不能总在这儿耗着吧?
想到这儿,我就准备问问蒋头儿接下来到底有啥任务,如果没啥事儿的话,我还是准备先去杜雪薇那头看看去,迟则生变。
无巧不巧,我刚拿起电话的时候,蒋头儿的电话就给我打了过来。
我问蒋头儿是不是已经到医院了,但蒋头儿却说他根本就没来,他说话的口气听起来有点急,说让我赶紧回刑警队。
我心想看来这是又来案子了啊,我本人也是个好信儿的主,就问他到底生啥了。
蒋头儿跟我说,“医大一院的一个主任失踪了,事情他妈的有点严重!”
严重?!
话说这个词从蒋头儿的嘴里头说出来,我总觉着有点怪怪的。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心说我此时不就在医大一院呢吗?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人口失踪无非是遇到绑架亦或者是遇害了,而遇害呢,基本上就是情杀、仇杀、抢劫杀人、即兴杀人这四种方式。
无论我们怎么查,我们都得从这些事情上面着手,而此时我恰巧在医大一院里头呆着,我就寻思别回去了,我顺道帮蒋头儿查查不就得了,也省的他们来回折腾了。
想到这儿,我就把我的想法跟蒋头儿说了说,他倒是同意了我的这个办法,只是叮嘱我小心一点,有些细节别忘查了。
在挂电话以前,蒋头儿就告诉我,他说这次失踪的那个主任叫宋娜娜,今年52岁,是医大一院妇产科主任医师。
这里头还有一个事儿挺操蛋的,那就是这个宋娜娜的老公也是市里头的名人,所以她失踪还没到24小时呢,这个案子就给移交到刑警队了。
我问蒋头儿:“她到底啥时候失踪的呢?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蒋头儿说他啥也不知道呢,而且宋娜娜的老公目前在京城里头开会,也没有赶回来。
这个案子的报案人是宋娜娜的婆婆,她婆婆是松江医科大学的副教授,两人相约今天一起去省里头开一个研讨会的,但是宋娜娜却失踪了,电话也关机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蒋头儿就说有人给他打电话,他让我先挂了,随时保持联络。
挂了蒋头儿的电话,我就寻思先问问院长,看看他对这个宋娜娜有没有什么了解,不过我倒是没抱着多大的希望,因为这里头的事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太多。
我朝院长那边看了一眼,现那帮记者已经被他给打走了,此时他正站在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面前,露着笑脸好像是在跟她解释什么。
我走到院长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听这二人的说话口气,我现那个老太太原来是周岩的母亲。
老太太很显然非常关心儿子的安危,不过她的态度看起来倒是有点装逼。想着是自己家里头的权利有点大的原因吧,这种高高在上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了。
老太太问院长她儿子啥时候才能够出院,院长则是陪着笑脸说周岩的情况挺严重的,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而且院长也给老太太做了个保证,他说纵使他们医院的床位再紧张,他也会帮忙腾出一间高级病房出来,给周岩一个良好的修养环境。
老太太点了点头,不过她显然还是有点不放心,她想了想,就说这么地吧,实在不行就让她儿子去高干病房吧,那边的环境更好。
院长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为难,不过他想了想倒是点头同意了,显然他惹不起面前的这个老太太。
这一幕全都被我尽收眼底,我听的也挺不是滋味的。我并不是替院长而感到难过,只是觉得外头的那帮老百姓为了看病都把床位搭走廊上了,而那边竟然还会有这么好的病房只能给“特定”的人群居住,有必要吗?
无形之间……那些特定人群和老百姓的距离,已经越拉越远了。
送走了老太太以后,院长连忙扯了一张纸巾给自己擦了擦汗。
我看院长也没啥事儿了,就朝他走了过去,礼貌的跟他说了声打扰了。
院长回头看了一眼我,他并不认识我,就疑惑的问我,“你找我有事儿?”
我把警官证给掏了出来,他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就问我是不是问周岩的病情啊?
我摇了摇头,说我还有别的事儿想要麻烦你,我也没跟他客套,就说你们医院的宋娜娜失踪了,能不能带我到她负责的科室去看一看?
院长感到有点吃惊,他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也不清楚,目前这个案子正在调查,我拐了个弯儿就问他宋娜娜这个人怎么样啊?你对她了不了解?
院长转了转眼珠,他说宋娜娜可是他们医院的一个宝啊,不但医术高,而且医德也非常好,老百姓找她看病的人简直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院长把这个宋娜娜一顿好夸,我清楚他说的话我不可能全信,毕竟他也不是傻逼,不可能砸自己家的招牌。
我冲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帮忙给我带个路,这么大的医院我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找,如果有他帮忙的话,我倒是可以节省一点时间不是?
不过我的面子是绝对没有周岩他妈的面子大的,院长跟我说了声抱歉,他说他手里头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不过院长的为人倒是挺圆滑的,他给我叫过来一个年轻的小导诊,让她领我过去就行。
跟院长告别以后,我就跟着那个小导诊很快就来到了宋娜娜的科室,妇产二科。
走进宋娜娜的科室办公室以后,一大帮女大夫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大老爷们儿,而且还没领女伴,她们就好奇的问我来这里干什么啊,是不是找人。
我没急着透露我来这里的原因,我就问她们说,“请问宋娜娜大夫在不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长相清秀,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走到了我面前。
女人梳着一头齐肩的披肩,面色很白,我看了一眼她的胸卡,上面写着“产二,闫微微”,她的职称是主治医师。
闫微微冲我说了句“您好”,她说宋娜娜走了老半天了,现在不在,如果有啥事或者是看病的话,找她也行。
从她说话的口气以及职称不难看出,这个办公室里头除了宋娜娜之外,闫微微应该也算是一个领导了。
屋里头的人有点多,我就问闫微微,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睛正好和闫微微的双眼四目相对,我现她的眼中突然闪烁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不过这种表情转眼就消失了。
她朝我点了点头,紧接着她就把我领到了一个办公室的外头,她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我看了一眼门旁的标牌,那上面写着“产二主任医师宋娜娜”,想来这是宋娜娜的个人办公室啊。
闫微微领我走进办公室以后,她就把门给轻轻的带上了。
我看了一眼办公室的环境,现办公室里头一共有两张办公桌,两张办公桌是对立的。
闫微微走到了其中一个办公椅上面坐了下来,她捋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儿,就旁敲侧击的问我来有什么事儿?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她还问了我一个挺奇怪的问题!
她问我,“是不是打算在这儿生?如果你们打算在这儿生的话得抓点紧,毕竟我们医院的床位有点紧张!”
说到床位那俩字的时候,闫微微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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