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线刑警为您揭开最真实最血腥最诡异的离奇凶杀案人皮娃娃骷髅拉车吃人鬼井瞬间化尸死尸杀人2005年松江市发生了一起耸人听闻的杀人碎尸案凶手将三名成年女子杀死以后将三名死者的皮肤给重新拼装成了一个类似于成年人的实体娃娃给放在了十字路口的中央此案一经报道整个松江市就炸开了锅但有谁能够想到这件案子的本身只是一系列犯罪的开始更是牵扯到了一个多年未解的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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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章 娃娃()
我24岁警校毕业以后,因为表现卓越,第二年就被调进重案组成为了一名一线侦查员,两年前因公受伤,没办法只能退居二线,做起了文职工作。
在一线岗位这几年,我领略了太多的人性善恶。你能想象得到,一个在雨夜喜欢拿锤子砸陌生女子脑袋瓜子的凶手是一个蔫了巴登的斯文人么?你还能想象得到,一个犯下了十余起强奸杀人案的凶手最终会是一个女人么?
我接下来要讲的这些案子,是我从警以来遇到过的最血腥、最诡异、最离奇的凶杀案,凶手犯罪的手法以及处理尸体的方式也让人膛目结舌,而每个案子背后所牵连出来的故事,也会重重的敲打着你的心灵!
先讲第一个案子吧,这个案子的作案手法与多年前的南大碎尸案非常类似,当时这个案子被命名为“人皮娃娃”,是发生在我进入重案六组的第二个年头。。。。。。
正文:
案子发生那天正好赶上我值夜班,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外面就开始下起了大雨。我合计这也没啥大事儿,就去超市买点啤酒香肠啥的,寻思一边喝一边拿电脑斗地主。
一个人喝酒其实也没啥劲,喝到了后半夜两点左右的时候我就犯困了,我把剩下的东西收拾收拾扔进了垃圾桶,就准备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可就这上眼皮刚搭上下眼皮那么会功夫,我桌子上的手机就嗡嗡响了起来。
电话是交警队的吴队长打来的,我接起电话就问他这么晚了有啥事儿,电话里面哗哗直响,听起来好像是雨点子打在地面上的声音,他应在在出现场。
吴队长这个人平时有点墨迹嘴,他也没跟我直说,就问我们六组的组长蒋头儿在不在!
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爽,你找蒋头儿往我这里打电话干什么?我就问他,“吴队,蒋头儿不在,六组现在就我一人儿!有啥事儿就跟我说吧!”
吴队长也听出我话里的味儿了,他就把现场的事大致的跟我描述了一番。
凌晨一点半,在大王家镇通往松江市的s103省道5公里处的十字路口那里发生了一起车祸。一辆满载大白菜的农用三轮车和一辆出租车发生了剧烈碰撞,农用三轮车司机当场死亡,出租车司机轻伤,而发生车祸的直接原因并不是因为雨天路滑,而是当时在十字路中间那里站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女人!出租车司机为了躲那个女人,所以才撞到了三轮车!
交警中心接到报警以后立刻赶到了现场,他们发现那个所谓的女人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成人的娃娃,当时那个娃娃被人摆在了地上,吴队长是细心的人,他走到娃娃旁边,细查之下发现,那个娃娃虽然头部是塑胶的,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都是用人皮制成的!
人皮娃娃?!
我当时脑袋嗡的一声,我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就冲出了楼,我把车子打着火,随即就拨通了蒋头儿家里的座机!
电话响了很多声嫂子才接听,我也没时间和她寒暄,就问蒋头儿在不在家。嫂子说今天她妹妹结婚蒋头儿喝的有点多,现在正呼呼大睡呢!
我一听就来气了,心想,你小姨子结婚,你这个当姐夫的喝那么多干个屁啊,我也没和嫂子多透露,就告诉她出大事儿了,让蒋头儿十分钟以后在小区的大门口等我!
蒋头儿家离公安局不太远,此时正下着瓢泼大雨而且还是后半夜,大街上基本也没啥车,不到十分钟,我就把车子拐进了蒋头儿家小区的那条街。
前方的视线很模糊,为了安全起见,我特意打了一下远光。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出,我看到小区门口那里蒋头儿正一手遮着脑门往我这边瞅。
我把车子停在蒋头儿身边,门前的大水洼子直接没过了他的脚脖子,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就问我,“浩子,咋回事?”
我一边开车一边就把事情的经过和蒋头儿大致的描述了一番,听我说完,蒋头儿就看了眼车窗,骂了句“草”!
我也是叹了口气,抛尸现场如果在荒郊野外,怕的就是赶上下雨天。豆大的雨点子不仅能把道路冲刷的一尘不染,更能把很多凶犯留下的痕迹也一并给冲没了,我估计那个现场现在除了那个人皮娃娃以外,啥都剩不下了。
蒋头儿骂完以后就拿起电话通知法医队以及技术队,我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他一眼,果不其然,他此时正用左手捂着左眼睛,在那里想事儿。
蒋头儿全名叫蒋云山,是我们六组的扛把子,他同时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外号,叫独眼探长。我说的独眼并不是说他一只眼瞎了,而是他想事情亦或者是观察某件事的时候,总习惯性的把左眼睛给遮起来,组里的其他同事问他为什么喜欢这样,他总是说,他的右眼连接着心脏,他看事物的时候用的并不是眼睛,而是心!
蒋头儿自打挂了电话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我给他递过去一根烟,就问他,头儿,想到啥了?
蒋头儿把我的烟给推了回来,有些没好气的跟我说,好好开你的车,我眯一会儿!
我这个无语啊,合计这大哥是没醒酒呢,想再睡一会儿,我也就不再管他,自顾的开着车子。
二十分钟以后,我们达到了抛尸现场,说来也巧,车子停下的时候大雨也跟着停了,我和蒋头儿相继下了车,车外的冷风吹的我有点哆嗦,我下意识缩了缩脖颈,借着这个功夫,我看到吴队长朝着我俩走了过来。
蒋头儿上前和吴队长寒暄了两句,就问他,那个人皮娃娃在哪儿呢?
我也扫了一眼四周,果然,现场并没有人皮娃娃,吴队长急忙解释说,“这不下雨吗?我寻思雨水别把娃娃里面的血迹啥的给冲没了,就搁车里了!”
蒋头儿一听就拍了拍吴队长的肩膀,说改天一定要请他吃饭。说话间,吴队长给我俩领到了一辆捷达车的后面,他掀开后备箱,一个蜷缩形态的女人就映入了我眼帘。
吴队长真挺心细的,他为了防止人皮渗出的血水流失了,还特意给这个娃娃裹了一层塑料布。现场的技术队以及法医还没到,我和蒋头儿并没有动那个娃娃,我俩粗略的看了看,这个娃娃做的非常生动,那脸看起来特别的好看。
娃娃穿着一身乳白色的吊带纱裙,透过肩头的吊带,我看到里面的皮肤有些干瘪,成色以及纹路也和娃娃的头部大不相同,皮肤的表面有些淡淡的线痕,应该是缝合的时候造成的。
蒋头儿这时碰了碰我的胳膊肘子,就问我有什么看法。我想了想,就指着娃娃说:“凶手的剥皮方式很专业,估么着应该懂得解剖吧!而且。。。。。。”
我这话才刚说一半,蒋头儿就给我后脖颈子来了一下,他就跟我说,你呀,真不适合干刑警,我看研究犯罪心理学还行!说话间,蒋头儿就问我,“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呢吗?”
我木讷的摇摇头,蒋头儿跟我解释说,尸体被剥皮了,那里面的肠子、肚子、骨头肉啥的去哪儿了?
我心想是啊,凶手不可能把一个剥了皮的尸体给留在身边,他会想尽办法毁尸灭迹,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尸体肢解成块,分批的扔到各个地方亦或者给掩埋起来!
蒋头儿此时正跟副局长通着电话,估么着他是想请求上级把任务下达到各个派出所以及街道办,希望能得到最快的消息。
蒋头儿还在讲电话,我则是走到这个十字路口中间看了看四周,那两辆肇事的车辆已经被拖走了,那个出租车司机还在现场,我就走到他跟前,问一下刚才发生的经过。
司机跟我说:“我开车正往松江赶呢,走到这个路口那里冷不丁就看着前面站着一个人,我被吓了一跳,一着急就打了一下方向盘,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旁边就窜出来一个三驴子,就直接给兑上了,哎!”
“是这样。。。。。。”我想了想,就问,“你。。。是从大王家去松江,还是折返回松江?”
“是折返的!”
“那你第一次经过这个路口的时候是几点?”我问司机。
“应该是晚上九点左右,986那时候正好报时了!”司机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九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凶手抛尸的时间应该是在九点之后到出现车祸之前,也就是凌晨一点左右。
我记得大雨是晚上十点左右开始下的,刚才那个人皮娃娃我粗略估计了一下,应该并没有多重,照那个司机说的,他当时看到那个娃娃是站在路上的,那凶手是怎么固定的?
想到这我就问司机,刚刚那个娃娃站立的地方在哪儿。他伸手指了指十字路口的中央,就说是在那里。
我随眼望去,没曾想却看到蒋头儿此时正蹲在那里捂着眼睛好像在看着什么,我好奇的走到他身后,发现地面上的水泥被蹦裂了,而在那裂口里面,镶攘着八颗钉子!
第0002章 王昭君()
我也学着蒋头儿的样子蹲在地上观察。
那八颗钉子分成两组,每组四根,两组之间的间距约为40公分,钉子与水泥地面的间隙大约为5公分左右。每一根钉子的钉子冒那里都套着一个有点变形的红色螺纹胶套,我对这个胶套很感兴趣,就想问蒋头儿知不知道是啥玩意,可我刚准备转头问,就看到蒋头儿他此时正把鼻子贴在钉子冒那里用力的闻着什么。
蒋头儿是老大我自然不敢打搅,等他闻完了,我就问他刚才在干什么。他先骂了一句鬼天气,而后就跟我解释说,这些钉子的缓冲胶皮上面有一丝残存的火药味,应该是射钉枪打出来的。
射钉枪?我记得这东西一般在工地上很常见,我就问他凶手可不可能是工地上的人。蒋头儿他并没有否定,而是伸手指了指那些钉子让我看!
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跟我解释说:“你看这儿,钉子冒的缓冲胶皮看起来有点旧,而且这八根钉子的长度有长有短,这也就能解释,凶手并不常用这些东西!”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
蒋头儿站起身,指着后方不远处的一处大工地,“你看啊,现在10月份了,工地的楼房主体基本都已经完工,也就是到了装饰阶段,这种钉子是工地安窗户时候加固用的,你说凶手是工地上的人,可好钉子在工地一抓一大把,他何必找那些长短不一的钉子用?”
我冲蒋头儿竖起了大拇指,他分析的还真是透彻,细想之下还真是这么个理儿。蒋头儿接着说:“我推测,凶手曾经是务工人员,目前在家待业,亦或者是务工人员的家属!懂得射钉枪的具体操作方法!同时,一般的装修木匠也用这种东西!”
说话之间,蒋头儿又骂了句草,我问他怎么了,他跟我解释说,那个人皮娃娃虽然不沉,但是想要搬到这里也不容易,凶手肯定需要运输工具什么的,奈何这些有价值的线索都被这场大雨给浇没了!
我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奈何这都是老天的安排,也是真没辙。我从兜儿里掏出了两颗烟,我刚把烟递到蒋头儿手中的时候,我却看到他正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点发毛,就问他,“头儿,啥事儿啊?!”
蒋头儿想了会儿,就突然问我,“浩子,今儿晚上十点来钟的时候刮风没?”
我随口说道:“没有吧,我记着办公室的窗户上没沾多少雨点子,应该没啥风!”
“是这样!”蒋头儿环视一下四周,突然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亮着灯的小窝棚,就跟我说过去瞅瞅。
我和蒋头儿一前一后下了公路,公路下边都是大泥道,此时又刚下完雨,道路的车辙上面全都是大水洼子,我俩淌着水走到了地头,然后又踩着大泥走到了窝棚跟前,此时我和蒋头儿是要多埋汰有多埋汰,窝棚旁边放着一把铁锹,我用铁锹镪了镪鞋底子上的大泥就去敲门。
门敲开以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头,老头俩耳朵上带着耳机,贼溜溜的眼睛一边打量我一边就问我俩是干啥的。
蒋头儿先于我出示了警官证,他又给这老头递了根烟,老头领着我俩进屋,一边抽烟就一边问我俩有啥事儿。
蒋头儿没直接问,先跟那老爷子打了个马虎眼,就说我俩是附近派出所的,听说这里老百姓总说丢这丢那的,就寻思过来瞅瞅,要能把贼给抓着不是更好。
老爷子一听当时就拍了一下桌子,说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三间大瓦房住不上,被这帮偷菜的王八犊子给逼着住进了窝棚,他让我们赶紧破案,好让他多享享福。
我看差不多了,就又递给老爷子一根烟,蒋头儿随之就转移了话题,就问他今天晚上十点来钟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外边儿有啥响动。
老爷子想了一会儿,就哎呀一声,“有!那时候正好打雷呢,我还憋了泡屎,我寻思可别拉屋里了,就趁着没下雨到窝棚后面去拉,可刚拉到一半,我就听见道那边好像有人在放炮仗!”
“炮仗?!”蒋头儿接着问,“有几声?”
“十来声儿吧!”老头儿接着说:“我寻思是哪家小兔崽子没事闲的出来玩呢,就赶紧提裤子去看,我拿着电棒往道上晃了晃,不过看不太真亮,那时候正好有人骑个车往东边走!”
蒋头儿补充了一句,就问,“是两轮电动车还是三轮的?”
“是三轮的!后面还带大箱呢!”老爷子鞭挞了一口嘴说道。
我又补充的问了一句,“老大爷,你说的三轮车是电动车还是摩托车?”
老爷子摇了摇头,“有点远,我也听不见啥声,不好说!”
之后蒋头儿又问了这老爷子几个问题,老爷子都摇头说不清楚。从老爷子的窝棚里面出来,我俩又返回了公路上面。
法医和技术队的人已经到了,此时正有条不紊的做着现场勘查,不过想想也就是走个过场,这大雨天的能找到啥线索?
蒋头儿的电话在此时响了,他走到一个背人的地方开始接电话。我无聊的点了根烟,此时那个人皮娃娃已经被法医人员给放到了担架上,担架前蹲着一个女人,看到是她,我就走到她身后,把我身上的夹克衫给脱了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女人回过头看到是我,就冲我妩媚的笑了下,“是老鼠啊,真会来事儿,姐喜欢!给你加一分儿!”
我这个无奈啊,眼前这个女人全名叫王昭君,人如其名,是我们松江警队里出了名儿的警花。她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喜欢黑白配的着装,平时基本都是一身黑色紧身裤外加一件黑色的小西服,里面呢,夏天的时候就是一件白色的小衬衫,冬天的时候加一件薄绒衣。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外加这身黑色的装备一衬托,说实在的,一般人在她面前看她十分钟,基本都得起反应。
王昭君也不搭理我而是自顾的研究着尸体,嘴里还不断的发着“疑”的声音,我好奇心驱使就蹲在她身边,问她:“姐,干啥呢?看出啥门道了?”
王昭君摇了摇头,那个娃娃的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