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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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长醉-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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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枝枝,小雅,爱书,月,你们都是最开始,我的小尾巴里几乎无人时闯进来的,(虽然我至今很好奇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我也要感谢你们,你们帮我撑过了最不想写的时候

还有好多好多亲们,可爱地,努力补分的水水,雨芰,袅烟,庄庄,企鹅妹妹,还有苗苗,菲儿,h2or ,十里,funnymonica好了,不一一数了,整得我一颁奖感谢词一样,最近颁奖晚会看得太多了。总之,你们大家都是很好的人,看留言是我每次登录后最快乐的事情之一,也是你们催得我才把长醉给折腾完了。

现在的小乖感觉从来没有的轻松呀,终于不要想着长醉怎样,长醉那样,唉,不过又有点小失落,说实话,写了这么久,感情也有了,忽然完了自己都有点不适应。

想当初,小七可是一个绝代男子,多情误了红绡,被我一整,多专情呀,结局还叫一个惨。

想当初,明之是要做个冷情的人的,对人只是面上好,不往心里去,可现在,都可以去竞争最佳丈夫了。

想当初,红绡是先如火后凉淡的人,我还想着她清醒于一个世界之外,看淡悲欢离合那,可,现在,唉不提也罢。

可见小乖写文实在是无章法可言,期间还差点想冒险,写个大大大悲剧,早早了结拉到,话说悲剧才经典呀。可还是没有那个胆子,况且,我素来不爱看悲剧,也不想让一直追文的亲们被我忽悠一把,只能高举“幸福会来”的大旗,拖拖沓沓扯了这么远,难为大家也看下来了。

我希望,这篇文还是能带给大家一点幸福的感觉。

这世间情感总让人多少有些失望,我总想着在文章里写得梦幻一点,也不记那些柴米油盐,金钱琐事,只简单幸福那么一小会,也是好的。

第一次写完一篇文,第一次写文写得自己嘴角偷笑,第一次写文写到哭去开了秦染的番外,第一次写文写到吐,看到JJ页面就想死,很久以后我希望我自己还记得这段往事。

如今的小乖,已经又开始上班,长醉是我辞职以来最大的成果,可能有些稚嫩生涩,看了的谢谢你们海涵,以后来的,也希望你们能获得哪怕一点点的幸福感,小乖会很快乐。

有空,还是到小尾巴里来坐坐,欢迎喔

PS:预告——鉴于小乖自己也依依不舍,鉴于归归催文的恐怖劲,我会努力交出明之与红绡的番外,也算是续一点小尾巴

接着自然是把秦染的故事给写完,就是《凋谢的时光》了,准备写校园,这是实实在在的广告,大家有空去捧场。

最后,亲大家,抱大家,大家还是觉得小乖是粉可爱,粉乖的宝贝小乖吧

第 68 章

等到最后一个孩子回家,暮色已浓。

已经是夏季,红绡打扫完院子,又洒了些水在地面上去去燥热,直起腰时一阵晕眩。她自己就笑,该是要老了,动上这么一会头就发晕。

打开院门坐在门槛上,微风吹过,人乏乏地。红绡托着下巴,无聊地看蚂蚁搬家,呢喃的虫,欢唱的蝉,空气里还飘着稻花香,夜就愈发显得静。

然后听见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她也不抬头,直到人走到跟前。

青布鞋子,连边缝都不齐,大小细看也不一致,红绡吃吃地笑,这可是她做的第一双鞋,比起当初那件“乞丐服”可好了数倍。

“哪有那么好笑?”明之自己也笑,见她懒懒地,就将食篮换到手腕上,弯腰抱起了她。

这才抬头,月朗星稀,还有他温和的笑脸。

红绡皱着鼻子嗅了嗅:“冬瓜盅,酸辣鸡丝,恩——炝黄瓜。”前两日红绡切菜将手指切了,也只有明之才大惊小怪不许她碰水,叶夫子样样好就是厨艺不敢恭维,只得去买,猜菜色就成了红绡的余兴游戏。

“以前都不知道你鼻子这么灵。红绡,”明之唤她一声,有些犹豫:“过两日得回离城一趟,成吗?”

“为什么?”

“小猴儿要嫁人了。”

“呀!谁这么好的心呀!”

明之将她安放好,才弹了弹她的额角:“什么话!”

“可不是你时时念她会嫁不出去,如今反而说我。”

“那回吗?”

“当然回,我可得好好看看新郎官。”倒不是红绡对离城有忌讳,刻意回避,只是如今升格为师母,扔不下一群孩子。

自打明之将私塾搬到了红绡的院子,最高兴的就是那群娃娃,红绡用了两大坛子蜜糖才换来几声“师母”,既然已是升为“母”级,当然对孩子们更是尽心尽力,这私塾里最常见的戏码就是“夫子学生抢师母”这一出。前几日更是连床铺都被分了去,独自睡在客房邦硬的床板上,好脾气的明之也恨恨地想,非得要加把劲开枝散叶,他抢不赢了就让孩子来抢,省得红绡数落他以大欺小。

一进离城夫妻两就被分开了,侯细细见了红绡那是乐得要飞起来,拉着她四处显摆,说是她小猴子才有这能耐将秦姐姐拉了回来。

细细在这离城里也算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年纪大一些的总带着点嫁女儿的心,新郎倌大家也熟,神捕陈飞的大弟子,水如的师兄——蔡寿。红绡当年到离城时,蔡寿已经出门闯荡,成亲之时因有急事也未赶回,倒是托人送了礼过来,当时人多礼杂的红绡就混了。

“成日秦姐姐前秦姐姐后的,我可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这号人,怪不得每次水如回来你比谁都高兴,一早就等着,夜里还赖我家不走,原来为的不是水如却是别人呀。”

向来大大咧咧的细细破天荒的脸红了,只是抿着嘴傻呵呵地笑,好一会才撒娇地拖住红小的手:“好姐姐,你别笑我了吧,你看他可好?”

红绡嘴里啧啧有声:“哟,我们侯大小姐难不成也害羞了?”

细细脚一跺:“到底好不好嘛?”

“好,当然是好,连明之都说你不知哪里来的福气,硬是逮住了蔡寿。”新郎倌只在进城的时候见了一面,沉稳持重的男子,望而心安,与细细万无相同的性情,都笑细细死缠烂打才磨住了他,但红绡看到他在望向细细时眼里有温暖的笑意。

细细听得别人赞赏蔡寿,比自己得了好话还高兴,全不在意红绡的取笑,只一味拉着她的衣袖,不依不饶:“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好?你可看真切了?”

“我的大小姐,是真好,好得不得了,你也不用得了个好夫婿就欣喜得要将我衣裳都拉扯坏吧?”

细细这才收回了手,一张脸红扑扑的,还是眉开眼笑,有些羞脚下就走得飞快。

或许是天气闷热的缘故,被细细拉扯着这边走到那边,红绡一阵晕旋,没跟得上差点摔倒在地。

明之自入城后就被游樊他们拉去帮忙,心里实在是挂念着红绡。进城的时候红绡就说太阳晒得难受,有些晕船,又怕他逼她吃药,连脉都不让他把。看细细欢天喜地的样子,定是拖着红绡四处转,也不晓得她这会好些没。

正想着,细细忽然吵吵嚷嚷地跑了进来,也不管一群人看着,一头扎进蔡寿的怀里:“菜头,我完了,我完了!”

蔡寿的脸上泛着隐隐的红,扶稳怀中的人:“好好说,别急。”

仪江倒不客气,一掌打过来,细细有如脑后长了眼,一缩躲到了蔡寿背后:“昨晚上还和我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了,你还打这泼出去的水做什么?”

“你也不害臊,哪有姑娘家这样说自己的?你也知道要出嫁了,没一句好话,什么叫你完了,完了的?”

游樊拉住了仪江,乐呵呵地:“好拉,你这哥哥可以省省心了,做丈夫的还没说什么,你也懒得教了,小猴儿这辈子就这样。”

仪江揶揄地朝细细挤挤眼:“也是,菜头都不吭声,哎,打顺手了以后没得打也怪难受的。”细细得意地挑高了眉,朝他做了个鬼脸。

“到底怎么了,细细?”

“都是秦姐姐!这次被她害死了!”

“干红绡什么事了?”明之望着细细,也是笑。

“之前不是古老他们说的吗?我和菜头算是他们看着大的,婚宴的时候得一一去敬酒,我想着只要拉上秦姐姐做陪,怕什么?十个古老也得喝趴下了。”

“呀!我真忘了告诉你,你秦姐姐戒酒了!”

“比戒酒还严重!我不管,我不管,你们得给我再找个人出来,不然我会醉死去!”细细那是唱做俱佳,赶得上孟姜女,没眼泪都哭得倒长城。

红绡这才姗姗来迟,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却不看细细望的是明之。

“就知道她来找你们诉苦。”

细细“兹溜”窜到了门口,小心翼翼扶住红绡:“洛哥哥才走,你怎么就来了?”

无欢?明之神色一凛,连忙上前:“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哎呀,你都不知道,刚才可吓死我了,我拉着秦姐姐在路上走,她差点晕了过去——”

明之脸色大变,扶着红绡坐下:“到底是怎么了?前头只说有些晕船,我就由着你,怎么会严重到晕倒?”

红绡低低地笑:“你自己懂医,自己把脉呀,”她伸出了手腕放在桌上,眼波睨转,柔媚里透着丝俏皮:“只是我没法向细细交代,真是沾不得酒了。”

“陪细细喝酒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你要真想喝,几杯也没——”明之边把脉边说,语音忽然一顿,瞪大了眼望着红绡。

红绡还是那副云淡风清的模样,只是眉眼一扬,再忍不住笑意:“怎么样?叶夫子?叶大夫?你看我可还能喝酒?你要说能,我指定陪着细细一路喝到底。”

“你敢!”明之一急,语气都重了。

“咦~~好凶呀!都说是母凭子贵,怎么我这儿就不管用了?”红绡歪着头,眉尖蹙着,似有恼色。众人这才看明白了唱的是哪出,都是喜形于色,将恭喜的话收紧在嘴边,看明之难得的失措。

“你知道我没那意思,红绡,我只是,只是——” 明之涨红了脸,又是欢喜又是着急,情急之下哑口无言,半晌才做了个揖,道:“孩子她妈,你就饶了我吧。”

在大伙的哄堂大笑中,叶夫子很不道德地在想,那些小鬼头可再也抢不赢了。

夜里,明之拉着红绡到了离水边,也不说话,默默望着粼粼江面。

晚风微凉,青山绿水在月光中都淡了,朦朦地似有轻烟曼影,彼此挨得很近,心里涌动的是脉脉的温情。

“明之?”

“嗯?”

“在想什么?”

“我母亲。你以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不带你去拜祭双亲?其实你来离城的第一日我就带你来了。父亲留在了西域雪山,母亲的骨灰就撒在了离水里,依她临终之言,她不要我们祭拜,说是——已经太累,不留牵挂在世间了,所以我和水如就连香都不曾上。可今天我想带你来这里,也许母亲能够看得到,我希望她能够看到并替我高兴。”

不想将气氛整得伤感,明之搀着红绡坐下,格外小心的姿态让红绡抿着嘴低笑:“我又不是瓷娃娃,哪能这么娇贵了?”

“你别笑我,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可总是忍不住担心,况且你身子比他人又弱些。”明之将头放在她膝上,不敢用力,只小心地挨着,嘴角噙着笑露出孩子般满足的表情:“红绡,我真的有醺然醉意,这样的幸福,几乎要落泪。”

“傻瓜。”

却是红绡自己,听到明之的话,有眼泪滴下。

明之手忙脚乱地去擦:“你怎么哭了?”

“我老是在想,像我这么别扭的人,哪儿好?怎么值得你这样——”

明之就抱紧了她:“因为是你,也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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