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天外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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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天外附身-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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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杨在地铁出口见到了三人,四人嘻闹了一会,就向新一城走去,坐电梯到达五楼时,就看到灯火辉煌的喜多屋自助餐厅门前,排着长长的一列队伍。

    张杨立马就蒙了,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同样也目瞪口呆的聂全。

    “小胖,怎么回事?”郑飞鸿问道。

    他们四个人之中,只有小胖聂全来过这里,而且来这里吃饭也是他提议的。

    “草,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这么多人,吃饭不要钱啊。”聂全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上次来这里并不是这样的。

    “那还不快去问,可是你把我们骗来的。如果出现意外,都由你负责。”张扬在聂全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聂全就如一个受气包,他哀怨地看了三人一眼,见没有对他表示同情的,就郁闷的快步走向那列队伍,问站在排尾的一对情侣。

    “兄弟,问下,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呢?”

    这对情侣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男孩瘦瘦高高的,戴着一副无框近视镜,文质彬彬,上身af的白色t恤,下身灰色的短裤,女孩皮肤白净,长相秀美,穿一件白色吊带露脐小背心,黑色牛仔短裤,一双笔直的长腿,个头快有小胖高了。

    女孩在低头玩手机,男孩脑袋挨着女孩的脑袋查看女孩所看内容。

    男孩被小胖打扰,心情不爽,他扭头看了看聂全以及站在他身后的张杨三人,本来他懒得回答聂全的问题,但看到四人虎视眈眈的样子,也不想惹事,遂不耐烦的道:

    “今天打折,买一送一。”

    说完又转头观看他女朋友的手机,那个女孩好像对他查看自己手机内容之事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对他的不尊重行为表示不满。

    聂全立刻兴奋起来,没有了刚才的郁闷,他对站在他身后的三人道:

    “飞鸿,今天你捡便宜了,赶紧都站好了,我再到前面去问问。”聂全也看出了前面哪个男孩不爽的样子,剩下的事情也不想再问他了。

    三个人按照聂全的吩咐,老老实实地站在了那对情侣的身后,聂全则去餐厅门前问服务员去了。一会儿功夫,聂全又跑了回来。

    “这还没到点呢,五点半才放人,每人108,买一送一,我们四个只需花两个人的钱。”

    张扬向他翻了一个白眼,没有搭理他,郑飞鸿和李雪松也不看聂全一眼,郁闷的聂全恨不得从五楼的天井跳下去。

    聂全打听到的这点事,刚刚排在张杨他们身后的一对中年夫妻已经说过了,所以聂全所说的内容三个人都已经知道,因此并没有对聂全的功劳给予肯定。

    四人闲着无事,聊起了郑飞鸿和聂全两人找工作的事,聊了几句就开始义愤填膺,咒骂这个社会到处充满了潜规则,甚至一些私营企业招女职员,也要挑漂亮的,把能力的考核到是放到了其次,难怪华国私营企业发展缓慢,老板的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了。

    听他们吐槽,张杨想起一个笑话,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杨子,笑什么呢,有这么好笑吗?”郑飞鸿正在用小手指挖鼻孔,看到张杨的笑不似好笑,遂问道。

    张杨连忙解释。

    “我不是在笑你,刚刚想起了一个笑话,你们想不想听。”

    郑飞鸿急不可待的道:“黄的吧!”

    张扬笑而不语,聂全立刻来了兴致。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赶紧。”

    站在四人前面的男孩,回过头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女孩也好奇地抬头看了张杨一眼。男孩挪动了一下身体挡住了女孩的视线,仿佛张杨四个人会污染了女孩的眼睛。

    即使这样男孩还不罢休,他又拽着女孩向前微微挪了一点,似乎张杨四个人就是瘟疫,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但是这又怎么躲得开,除非这顿饭他们不吃了,这个便宜不占了。

    聂全虽然憨厚,但也能看出人脸的好坏,男孩的表情让他感觉受到了污辱,他张嘴要说话,张扬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制止了他的挑衅。

    “呆着也是呆着,你讲讲。”

    李雪松表面善良,心里却憋着坏,那个男孩的表情他也看在眼里,所以更增添了恶心、恶心这个男孩的想法。张扬则心领神会,顺着李雪松的话,讲起了那个他听来的笑话。

    “一天某公司招聘,公司老板坐在办公桌前,问前来应聘的几十个女大学生,‘说说你们有什么优势’。女大学生们争相自报家门:‘我北大’、‘我交大’、‘我浙大’、突然,一个女生响亮的声音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我波大!’

    老板一拍桌子说道:‘就是你了!’事后,老板把该女生叫到他的私人办公室,关上门窗,拉上窗帘。他说:‘你波大,拿出来看看。’该女生不慌不忙拿出‘宁波大学’的毕业文凭”

第八十四章 引发的血案() 
“噗。”

    前面的女孩一直在偷偷地竖着耳朵听张扬讲笑话,包袱抖出来的时候,女孩没憋住,笑出了声。

    郑飞鸿三人也哈哈大笑,引得他们前后的人纷纷测目,张杨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三人这才止住笑声。

    前面的男孩捅了一下身旁的女孩,暗示她不应该偷听别人说黄段子,竟然还笑出了声。女孩不满的问男孩。

    “你捅我干嘛?”

    “你笑啥,恶心死了。”

    张扬他们明白,男孩说的恶心是针对这个笑话,然而女孩不乐意了。

    “谁恶心了,笑话好笑,我笑都不行吗?”

    “你不专心听能笑吗?”

    “有人在身边说话,还不允许我听吗?”

    这一对情侣因为张杨的一个笑话竟然吵了起来,张杨四人顿时无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尽皆愕然,聂全的脸上露出了阴损的坏笑。

    这对情侣吵了有一分钟,女孩受不了了,将男孩抓着她胳臂的手甩开,向电梯走去,男孩叫了两声,女孩没有理他,他瞪了张杨一眼,向女孩追去。

    张扬双手一摊,对郑飞鸿三人道:

    “我是无辜的,你们是证人。”

    “杨子,你因为长的帅有御姐罩着你,我不佩服,那是你有先天优势,但你能用一个笑话拆散了一对情人,我服你。”

    聂全用崇拜的目光盯着张扬看,那神情就像看爱慕已久的女人,张扬被他看的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胖你别这么看我,我心里没底,你还是回家看你的苏晓晓吧!”

    苏晓晓也是他们的中学同学,和聂全住在一个小区,长的也是胖嘟嘟的,两个人晚自习后经常一起回家,三个人经常用苏晓晓开聂全的玩笑。

    “切,咱别提她行不。”聂全脖子粗脸红的道。

    三人又是一阵笑。

    “这个女孩,如果能够下定决心,彻底和那小子断交,应该是幸运的事,为此她应该感谢张扬。”

    郑飞鸿为这件事做了最后总结,聂全是一脑袋浆糊,他看张扬和李雪松点头称是,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呀?”

    李雪松向聂全翻了一个白眼。

    “你笨呀!这个女孩偷偷听张扬说了一个笑话,那小子都吃醋,如果他们结婚了,如果有男人和女孩说话,那小子还不得发疯啊,这种醋坛子,哪个女孩跟他,哪个女孩倒霉,绝不会幸福。”

    “草,这么简单。”

    聂全摸着脑袋憨厚地笑了。

    喜多屋的菜品不错,品种也够多,样式很精美。尤其是日本料理,做的很地道,包括三文鱼在内的几种生鱼片,也很新鲜美味。清水煮的鲜虾确实是基围虾,只是个头小了一些,而且数量不足,食客们要等上很久,才能盛上一小盘。

    其他的菜品和主食也都很不错,尤其是虾饺,是哥几个最喜欢吃的。这么说吧,只要是比较贵重的食材,虽然不限量供应,但是要碰上一次也很耗费些时间,需要在柜台前等。

    最让四兄弟感兴趣了,是喜多屋的酒类,酒品台子上摆放着许多种类的鸡尾酒,有高脚杯和玻璃杯,五颜六色煞是好看。红酒也有那么五、六种,都是市场上三、五十块钱一瓶的。啤酒是小瓶的雪花,如果在酒吧这一瓶酒可以卖到二十元。

    长城的红葡萄酒四个人喝了两瓶。林林总总的鸡尾酒,他们每人喝了十几个,这种酒每一杯的量都很小。小瓶的啤酒他们一人喝了一瓶,只是意思、意思。这些酒喝下来,如果是在酒吧,那么价值会高的吓人。

    这家餐厅限时两小时,他们四人是卡着点走出餐厅的。此时的四人已经个个肚子溜圆,走路不敢弯腰。在下楼的电梯上,他们又开始高谈阔论,四个人均对这次的聚餐表示满意,并感谢郑飞鸿的慷慨大方。

    郑飞鸿提议,如果再有打折这种好事,他们还要来,轮流请,其他三人没有表示反对的,提议就算通过了,聂全自报奋勇,下一场他先请。张杨笑而不语,其实他不再乎这点钱,就是次次他请也没什么,但是却会少了这种气氛。

    在自助餐厅喝醉酒的人不多,他们四人就是其中的另类,虽然没有醉得一塌糊涂,却也是大脑反应迟钝。

    出了商场的大门,他们看到马路边上聚集了一堆人,人堆中有一个穿白色吊带背心的女孩坐在地上在哭,哭声已经有气无力。

    这个女孩的身边有两个中年妇女,还有几个和她年龄相当的女孩,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劝解女孩。几个男人站在她们的周边,沉闷地吸着香烟,不时唉声叹气。

    “女儿,咱回家吧,不在这呆了。我们回家去等,好吗?”

    一个中年妇女低声哀求坐在地上的女孩,女孩不为所动,眼睛毫无神采地盯着马路上一滩让无数车辆碾过的血迹。

    她的嘴里呢喃有声:

    “不,我要在这等他,他会回来的,他是为我买吃的去了,,他不让我听笑话,我就不听笑话了。,说好了八月份结婚的,我已经有他的孩子了,他不能不回来,,妈,他不会不回来了,是不是。是不是呀,妈。”

    张杨感觉这个女孩的身影很熟悉,思索了一会他猛然一惊,这个女孩不就是在喜多屋门前和男朋友吵架跑掉的女孩吗?她怎么还在这里,而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郑飞鸿三人也看出了蹊跷,四个人相互对望,隐隐感觉到有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这件事可能因他们而起。聂全声音低沉地问一个在他们身后摆摊的中年女人。

    “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卖小商品的中年妇女叹息一声,脸上全是惋惜的表情。

    “很惨的,那个女孩和男朋友生气,跑过了马路,那个男孩去追,让一辆公共汽车从身上压了过去,当时就死了。”

    “人呢?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李雪松追问摆摊的大姨。

    “人被殡葬车拉走了,这个女孩就是不肯离开,男方的母亲还把她打了一通,男孩的家人都走了,大约在两个多小时前吧!”

    这位大姨说话没有逻辑,前一句后一句,但是张扬四人都听明白了,这对情侣在跑出商场大门后,就发生了这起惨剧。如果归结原因,这件事和张扬他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就是张扬此时的心情。

第八十五章 自责()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害了俊杰。”

    一个声音在四个人的身边响起,那个白吊带女孩,从地上蹦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张扬四个人扑了过来,她一双沾着血迹的小手向张杨的脸上挠去。

    虽然女孩无法对张扬遭成伤害,但他还是急忙躲闪,边躲边对女孩喊道:

    “喂喂。你抓我干嘛。”

    “是他杀了俊杰,他是凶手,”

    女孩毫无理智的大喊大叫,一只手无规则的抓挠,状似疯狂,纠缠中,女孩左手拽住了张杨t恤的下摆。这时女孩的两个朋友也跑了过来,抱住了她。

    张杨的能量护罩并没有开启,也许是女孩并没有碰到他的身体,也许技能对女孩行为的判断是并不构成威胁。

    按说张杨要摆脱女孩的纠缠很容易,他只要用点力气就可以挣脱出来,但是他没有那么做。

    一是因为他心中有愧,男孩的死多少和他有一些牵连,如果他不在那个时候讲笑话,今天那个男孩不会发生意外。虽然这只是间接原因,他不必为此承担任何法律责任,但是他有了这个心结,愧疚感也就产生了。

    二是张杨不想惹麻烦,刚才他听女孩说,她正怀着孕,如果一不小心再惹出点事情来,张杨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华国法律保护的不是“被侵犯者”,而是“受害者”。朋友们还别不信,许多案例都证明了这一点,被侵犯者和受害者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而且区别大了去了。

    比如,现在这种情况下,张杨不管是为了摆脱女孩的纠缠还是避免自己受到伤害,只要他使用了力量给女孩造成伤害,他不仅要承担民事赔偿责任,如果女孩伤势严重,他还要负上刑事责任。

    难到被侵犯者就不能反抗吗?可以呀,但是一定要掌握好火候,别给对方造成伤害,否则你还是要负法律责任滴。这个火候怎么掌握,那就得你自己琢磨了。

    所以,张杨此时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任由她拽着,等着她主动松开手,或者让警察来解决。

    书友们应该知道华国的泼妇和耍无赖的老人如此之多的原因了吧,悲哀呀。华国的法律还有进一步完善的必要。

    “喂喂,你疯了吧!我们可不认识你,松手、松手。”

    聂全距离张杨最近,他上进一步,双手去掰女孩抓着张扬衣摆的手,女孩的手攥得很死,聂全猛然之下竟然没有掰开。女孩手指吃痛,右手忽然脱开朋友的束服,冲着聂全的脸挠了过去。聂全一拳击在女孩的右手臂上,将女孩的右手挡了回去。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这个小胖子动手打女孩,他也不劝解女孩了,而是冲聂全的胸口就是一拳,将聂全打的向后连退二步,踩在身后那位中年妇女的摊子上,摆放在地方的一些玻璃小首饰被聂全踩了个稀碎,而聂全后退的趋势还没有停止,双腿被蹲在地上的中年妇女拌到,他一屁股坐在了中年妇女的身上。中年妇女被压在地上,不住的折腾,并破口大骂。

    郑飞鸿和李雪松本来在张扬的身后,他们见聂全被打,嘴里骂了一句:“麻痹的,敢动手。”就向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冲了过去。

    而此时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已经被他的亲属拉到了一旁,推到了一个老人的身后。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声音哽咽的呵斥此人。“立新,你还嫌事情小吗?”

    张杨也对郑飞鸿和李雪松大声喊道:

    “你们两个站住。”

    郑飞鸿和李雪松止住脚步疑惑的看向张杨。

    “杨子,干嘛。这小子打了小胖。”

    “别废话,过去看住聂全,别让他惹事?”

    张扬在这场混乱之中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郑飞鸿和李雪松被张扬的话震住了,他们犹犹豫豫停在了原地。郑飞鸿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呸,麻痹的。这什么事,遇上了一家疯子。”

    女孩的家人和亲戚朋友尽皆脸红,无言以对。

    聂全体胖,手脚没有那么麻利,又因为被压在身下的中年妇女手脚乱动妨碍了他起身,此时才刚刚从地上爬起来。

    “我草你吗的,竟敢打我。我要你命。”聂全把中年妇女坐的铁制马扎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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