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舞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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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跳舞杀杀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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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式的东西还是比不上西方的),还因为它里面火药配置十分合理。
我把ak的弹夹抽出,从里面拨出两颗子弹。用菜刀在弹头和弹壳接驳处使劲地一敲,但是没有敲下来。我把它放到一粒较大的石子上,再次用菜刀砍,才终于弄断了。弹壳里的火药撒了一点出来。
我让穆子君分别拿着两个被撬开的装着火药的弹壳。然后拿菜刀放到火焰上去烤热消毒。
当我把刀口慢慢对准我受伤的左臂时,穆子君已经闭上了眼睛。她还是承受不了这么血腥的东西,其实,正常的学生也没有多少能承受的。
子弹不深,而且比较幸运的是射在左臂。
拿菜刀那么大的家伙来对付那么小的伤口,确实很难操作。但是对于枪械、刀具我向来是拿到手就能熟练运用的。庖丁解牛的程度我也许力有未逮,但至少能在最小程度地减少额外伤害的情况下切割开一部分肉。等我确信子弹在那里时,把刀放了下来。然后用手直接伸过去抠。虽然多年的锻炼已经让我学会了怎么样转移疼痛的意识,但我还是疼得哼出来。
穆子君赶忙睁开眼睛,却看到这一幕恶心的场面,立刻站起来跑开了,还把火药撒了一些。
中弹的时候,那种疼痛基本上都已经转化为对精神的麻木了。所以,中弹的时候反而仅仅是麻木和火辣的感觉。但之后,就会有真实的疼痛显示出来。现在,这种疼痛在挖子弹的时候已经无以加复地强横起来。
“呼……”我终于把子弹拿了出来。
“快,给我火药!”
穆子君终于跑过来,手忙脚乱的想把两个弹壳都给我。我接过一个,均匀地洒在伤口上,然后拿了一根燃火的枝条。
穆子君转过身子。我笑了起来,在自己的笑声没有结束的时候,把火头引燃了起来。
“啊……”
我疼痛的叫声把穆子君吓得跌倒地上,手上还有的一个弹壳也掉了。
我呲着牙,朝她笑了笑,满脸的汗水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我的脸。
“不要怕。这点还算不得什么。”
她却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
由于浪费了一颗子弹,我不得不又敲了一颗。这次穆子君很小心地捧好了。
我又把刀烤了一番,然后在腹部小心地划了一个不大的伤口。这个位置很危险,稍微处理不当我就完完了。
我也不明白我这个时候怎么这么大胆,连这样割自己肌肤、在身体里取子弹的举动都有了。难道因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想表现男人的勇敢吗?不会的,我不会这么无谓的。
由于在身体里,我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子弹躺在什么地方。我用两根手指在火上硬生生地烤了三秒钟,我可不希望手上带着细菌进肚子里。
我把两根手指从切口伸了进去,慢慢深入引起的当然是我的闷哼。
穆子君理所当然的已经转过身,捂着耳朵了。
终于接触到了子弹,我用手指夹着,一动弹引起更大的疼痛,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下子就狠狠拔出来。
“快!”我把血淋淋的手伸向转过来的穆子君。
火药洒上去,然后又飞快的引燃,这样的疼痛已经把我疼得倒在了地上。我浑身上下都是汗水。我拼命的呼吸着、喘息着。等那灼烧的疼痛慢慢平息。
穆子君不知所措,良久才知道从袋子里拿出手绢给我擦汗。
“把刀再烤一烤!”我虚弱地说道。
“难道你还有什么地方受伤?”她害怕地问道。
“不!现在要保护伤口。”
她在火上把刀烤得更久些,在看来都要烤红的时候,我爬了起来。
她赶忙牵扶着我,我很感激地对她笑了笑,她却很紧张。
我还不会自大到认为她对我产生意思了,所以特别紧张。其实,现在我只是她唯一可以的依靠的同伴,她才那么着紧。谁都会这样,但我还是很开心。
我知道我距离那几个家伙所要求的已经渐行渐远了。
“我好了!”我很小心地接过那把刀,走向那条死狗。
“难道这个时候,你还想吃狗肉?”她很疑惑。
“不是,我只是利用它来处理伤口。你还是不要看吧,给狗扒皮、解剖之类的东西你不会敢兴趣的。”我劝解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知道吗,这是一条怀了身孕的母狗,我要解剖,你还要看?”我微笑着。
“你……”她颤抖起来。
“狗肉可以吃,但是狗的胎盘却是能救我命的东西。”
“那……那太不人道了!”她大声说道。
“你觉得我死了值得,还是这一尸二命的生物值得?”我问道。
她不再搭话,只是默默转过身去,看着火光,眼睛里流出一点泪水。我想,能哭的话至少证明她的情况已经没有多少问题了。
我的刀划了下来,把狗的肚皮剖开。
手里的工作继续,嘴里也继续说道:“我本来是要找一个有身孕的羊的。不过,呵呵……没找到,所以就找了它。效果应该差不多。澳大利亚的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发现,羊胎里的一种蛋白质能有效治疗烧伤者的疤痕,能杀灭细菌,同时还起活血作用。对于保护伤口来说,它是一流的。”
小狗崽被我拿了出来,我继续道:“其实,这只是一种新发现,我试用一下。应该不会被骗吧……”
“那你可以试试用鲜肉。。。。。。。”穆子君搭话了。
“不行的,这种蛋白质只有羊胎上有,新生的羊羔体内都没有多少量,更何况成年的呢。胎盘能解救我的。那也算它的一种功德吧。”我已经把胎盘剥离开了,用刀切了几小块,然后敷在伤口上。一种温热传来,让我一阵舒爽。
“你睡吧!现在还比较早,不睡的话可能明天走不了路。我们必须走出陕西境内的。”我继续我的工作,开始弄起狗肉来。
“我还不大想睡!”
“不睡不行,你已经很累了。这几天内我们都只能这样走路,直到出了陕西,才有机会。”
“可是……”
“就当睡在自己家床上。再说,这样幕天席地的机会可不多得,这可是一番很好地精力。”我从食品袋里掏出矿泉水冲洗了自己血腥的手。
烘干手之后,取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犹自坐着的她的身上。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好!我给你看着。”
“那……那你呢?”她转过头来,憔悴的脸是那么的令人怜惜。
“我习惯了……”
“你习惯?”她疑惑道。
我顿时改口,道:“习惯包夜通宵。你知道我们男生都是这样的,为了看一个电视剧,可能几天不睡觉。为了一个游戏通关,没日没夜的。”
她笑了起来:“那我睡了……你……”
“睡吧……”

第10章 逃路中
风开始变得更寒冷,尽管力度不大,但是那寒气依然如同刀割一样刺激着人的皮肤。白天火热地闷气,晚上却冷得寒心,内陆地区就奇 ^书*~网!&*收*集。整@理是如此,而在群山中围绕的西安更是如此。
风吹在我身上,我就只穿着一件衬衫,这种筛网式的布料等于没有一点御寒功能。还好有了篝火,但是风吹动火屑直望我眼睛、鼻子里灌。我转了个方向,但是风向好像就跟着我转移一样,依然朝着你面对面地打交道。
在没有东西遮挡的荒野上,在高高的山顶上,大自然就是如此地作弄人。以前的寒、暑假我经常在野外锻炼,这种体验尤其深刻。
穆子君终于睡着了,白天积累的压抑和劳累在此刻完全地释放出来。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至少她的包袱已经放下了不少,要不然是不会睡着的。
她蜷曲着身子,挽着腿,把头枕在膝盖上,这样的睡姿是很不舒适的。但她很傲拗,坚决不让我把外套铺在地上当床单。女生任何时候都爱干净,即便外套不是她自己的。
我拨弄着木柴。火星盈盈升起,像暗夜的精灵一样在空中飘舞一阵,然后消失无影踪。
我都难以想象,我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我心中梦魂牵绕的女子在一起。尽管我们都很狼狈,但我是很甜蜜的。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两个人会不会产生惊天动地的爱情?在这种相依相偎的不得已的逃难情况下,她会不会对我产生那么一点点的火苗?以前她是高傲的,我们绝对不可能有在一起的情况,但现在不同了,在她内心空虚害怕无所依的时候,我就是那唯一。当时间环境都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她是否还保持那种对待人生的看法,对待爱情的憧憬?
这难道也是宿命?
微风吹动着她的头发,露出了她低着的额头。额头上还有一点水粉,那是她表演的时候擦的,嘴唇上也有一点透明的润滑口红。要在平常,这种恰到好处的化妆,必然是光彩夺目的,但现在,在火光下却有点妖异,让我一刹那迷糊起来。那种淡淡的装扮,在老树下,在寒风中,在篝火中,在暗夜中,在凄凉中,凸显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憔悴美。
我知道,作为一个绅士,在此刻窥视一个熟睡的女子是不适当的,但我是绅士吗?从这一点出发,我看她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如此唐突的行为,对于我来说,依然是奢侈的。
明亮的火光没有带来警察们的追捕。一方面肯定是由于那个恐怖势力的头子的缘故,一方面大概是他们被我的手法给迷糊了。所以我才能在这里这么安逸。这种冒险行为幸好没有带来坏的结果。
我摸着自己的伤口,那里居然有一点结疤的迹象,温热的胎膜敷在那里不仅避免了细菌的感染,甚至还有一点止疼的作用。
过了今晚,不管那边的艾玛。斯布尔是否被抓住,市长杨冬生的耐心也都会达到了极限。一个晚上的煎熬,他都会被他儿子的死给折磨得恨意更盛。所以明天,即便是有人反对,他大概也会把全市的警力都投到我们这个方向来。那时候,逃脱将变得更加不易。像现在点火的这种奢侈的举动,以后都不会有了……
我胡乱地想着,一会儿想着可怜可悲的杨乐是否已经被地狱接引,一会儿想着愤怒悲伤的杨冬生如何熬过这个夜晚,一会儿想着艾玛。斯布尔是否已经脱离困境,一会儿想着在家里辛勤的父母是否得知他们儿子的消息,一会儿想着可恶的那几个家伙在得知我的消息的时候是否幸灾乐祸,一会儿想着善良的穆子君是如何挣扎……
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思想混乱过,任何时候都得保持头脑清醒是我所修得的第一项保命法门。也许是佳人在侧,让我如此丧失心理的仪态吧……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没有思索关于如何逃生的问题,我也不会去想。正如在美国军队流传的新手战斗条例里有这样的一条:“任何战斗计划都经受不住首次战斗接触的考验。”而另一条同样充满了哲理:“无论你做了什么,都可能会使自己死亡,包括什么都不做。”
所以那几个家伙中的一个教导我:不要做任何事先的计划,只需要事到临头的本能的感觉和随机应变。尽管另外几个人并不赞同,我也不是很接受,但他的这句话放在这里还是很适合的。
夜晚是漫长的,过了很久很久,天微微亮了。
我看看那还没有被处理的狗肉,上面已经布满了灰烬,看来是不可能带走作干粮了。而敷在伤口上的胎膜,已经完全和伤口融合在一起了。我要揭开它们必然使得伤口裂开,现在它们就像我的皮肤一样。我想,就算作是那没有睁开过一眼的小狗崽在我身上的复活吧,所以,我保留了胎膜,只是把枯掉的边缘给割了。
穆子君依然睡着,难得她保持那种姿势如此之长时间,她是真的太累了。
我一夜未睡,这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不仅仅由于之前向穆子君解释的那样——习惯开夜车,也是因为我很多训练白天是无法展开的,只得在晚上父母睡熟之后,偷偷溜到那几个家伙那里。我这样的痛苦坚持了10年左右,每天真正的睡眠只有4,5个小时,这对于正在长身体的我是多么的不利,所以如今的我只有1米72,如今的我骨瘦如柴。这也是我比较痛恨那几个家伙,使劲逃避的原因。一个正常的人是不可能在晚上不眠不休地大量活动之后,还能在白天跑到学校里继续上课。中午回家吃饭,那么点时间也要被他们占用。我每天的睡眠就是在下课之后的休息。
我不知道我怎么坚持下来的,总之这种不人道的生活方式伴随着我这么多年,这是容不得我有半点退却的,那几个家伙逼人的方法多得很;我也不明白当时作为一个小孩的我为什么会对这种方式居然还有一点兴趣,以至于之后我都有点痛苦地享受了,以至于那几个家伙想出更多方法来折磨我;等我长大了,等我明白我的生活方式与别人大相径庭,等我找到他们辩论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
我更不明白,他们如此折磨我,锻炼我究竟为了什么!他们甚至没有给我一点说得过去的动力,我也没有给自己一点唬弄的理由,我居然傻乎乎地跟着痛苦这么多年。
我还没有看到太阳的升起,但是黑暗已经一扫而空,柔软的光线照射在荒原上,充满了生机。我想在这荒原的另一边,大概是一个山,要不然不会遮住太阳让我看不到。
我看看依然在熟睡的穆子君,她睡得如此安然,我真舍不得叫醒她。但是,情势使然,迫不得已我把她摇醒了。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看远方,之后猛然警醒起来。看来她又记得如今的处境了。
“你……你没有睡?”她望着我。
我把食物袋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块面包和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她接过了,并道了声谢。
“我刚睡醒!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了,现在赶快吃点,说不定马上连吃的机会都没有。”我并不想骗她,但我要让她安心。另一方面,我告诉她实情,只是要让她学会坚强。
我自己拿了一片面包,啃了起来。作为中国农民的儿女,我吃惯了米饭,对于面包我是啃不下去的,我觉得那就像是蜘蛛网结成的。但是,填饱肚子比计较谁是谁非重要的多。
“又要走了吗?”她问道。
“嗯……我们得走出这里。这里还是人家的势力范围。”我努力地咬完最后一口面包。
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ak47,然后抖了抖脚,灭了已经快要自动熄灭的篝火。
“吃饱了没有?吃饱了我们上路。现在……我们又要开始我们奇妙的旅程了,这是一个刺激的旅游!”
穆子君不自然的笑了起来,马上站起身,把剩下的矿泉水放到食品袋里。然后把一直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还给我:“你还是穿上吧,容易着凉。”
我拉起食品袋,背上ak,菜刀依然挂在裤腰带上——我依然相信冷兵器是最适合的武器。
“出发!”我把手指向前方,那里,太阳露出了一点端倪。
于是,两个人在黎明的早晨,在荒野的路上,开始了跋涉。
我们一直没有停,看到人烟就躲,看到道路就避开,一直走在偏僻的地方。
穆子君尽量跟上了,没有一丝的埋怨和喊累,我开始佩服起她来。想来她那么高造诣的舞蹈技术和歌唱技术也都是在如此顽强的不屈不挠的锻炼中所成全出来的,有坚强性格的人往往在某一方面有很大的成就。
一开始的时候,穆子君还抱有幻想,她认为:可能杨冬生已经完全清醒了,已经意识到杀人事件不是我们的错,已经撤销了对我们的追捕。
但是当我们冒着危险,在一个农村的一户人家里,偷偷打开电视的时候,陕西新闻台的滚动即时新闻上面清晰地写着我们的通缉令,打破了她所有幻想。但是新闻上没有提到艾玛。斯布尔的消息,看来他应该成功逃脱了——中国就是这样,绝不报道负面消息。所以,他们肯定会再加大追捕艾玛。斯布尔的力度。
按道理来讲,中国人是没有抓辑意识的。也就是说,在中国被通缉的人,中国普通老百姓基本上不会去关注的,即便电视、海报上天天贴上他们的照片,他们也不会去记住。在他们看来,他们遇到这些人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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