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祸涅磐劫:千世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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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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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夫人仰止住司徒熙的高吼,艰难地说道:“熙儿,别在为难他们了,娘的大期以至……这,这是天意……咳……”

“娘,您别在说话了,歇会,爹爹在路上就快回府里了,一定会开启异象的。”慌乱无措的哭了起来,面对死神,人的力量终究是薄弱了!

“熙儿,别。。。。。。别哭了,听为娘说完,为娘怕此时不说,便,便没有机会在说了。”司徒夫人想要给自己的女儿擦去脸上流下的泪,却已经举不起手来。

司徒熙一把攥住司徒夫人无助的手:“娘……”

“熙儿,那只是传说……传说,佩戴此玉的人,能识得另一个半的主人,当相遇有缘人时,这左边的玉会发出紫色的光……光寰……熙……儿,为娘……为娘如今把它传给你,你,你要好好的收……收藏……”

宁兰小心地接过紫玉环佩,疑惑地问道:“母妃,此玉真的通灵吗?”

熙妃微微点首说道:“玉乃天地之物,自然是通灵的。”

“那……这紫色环佩当真发出紫色光环了吗?”

熙妃露出淡淡的微笑,温声说道:“至于异象,母妃就不知是否真有此事,但是,紫色光环确有其事。”

宁兰不可置信地盯着手里的紫色环佩继而又问道:“母妃,为何现下只有半片?另一半是在父皇那里吗?”熙妃对着宁兰,淡淡地摇了摇首。

【大齐熙妃】十七(3)

在夕阳的余晖下,神情一片黯然。熙妃沉默了许久,朱唇轻启,缓缓道来:“兰儿,母妃知晓,和亲并非你心中所愿……事以至此,你身为大齐国的公主,身上流的乃是皇家血液,你有责任去承担你该去背负的责任。母妃在心里,为有你这样的女儿而骄傲。”

宁兰看着熙妃轻嵌眉头的忧伤,心情也随着黯然了下来。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事情,最后,她的母妃永远都是妥协的那一方……

熙妃一脸严肃地说道:“兰儿,记住,你嫁入大汗国后,如有危机时刻,可拿这半块紫玉环佩去找一个名叫‘幕僚’的教书先生,他会帮你。”

‘慕寥’?这名字好陌生,是谁?生在皇宫多年,却未听过她的母妃认识过这样的一个男子。难道是她母妃先前的故人?大汗国?她的母妃又如何会认识大汗国的男子?

宁兰瞅着自己的母妃,那满颜的温柔表情,心里很是抑郁!瞬间,宁兰明白了,她的母妃,多年来默默不语地对着紫玉环佩发呆,是因为……这块环佩下有着一个男人!这一瞬间,宁兰心里虚空了!面对着她的母妃,有许多的无措,措手不及的情绪瞬间袭扰着淡定的她。

片刻之后,宁兰神色凝然的问向她的母妃:“母妃,你此生爱的男子是他吗?还是儿臣的父皇?”宁兰面上的表情以及淡冷的话语,让熙妃错愕了片刻。

这便是命运,无论是否按照你的意愿所发展,它都有着自己的方向轨迹向前驶去。熙妃张口欲言又止,最终未告诉宁兰,他们如何相遇、相知、相互爱慕、又是如何分散……同样,宁兰也没有再次开口问她的母妃。

【大齐熙妃】十七(4)

宁兰面上的表情以及淡冷的话语,让熙妃错愕了片刻。这便是命运,无论是否按照你的意愿所发展,它都有着自己的方向轨迹向前驶去。

熙妃张口欲言又止,最终未告诉宁兰,他和幕僚的故事,同样,宁兰也没有再次开口问她的母妃。

“三月之后,这偌大的皇宫就再也见不到皇儿了啊。”母妃语气中的伤感,让宁兰的心也随之柔软下来,她那孤独而单薄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宁兰的心上,怎么也挥洒不去。

宁兰仰止着想要冲上去保住她的冲动,只是静默地看着她。许多年以后,宁兰一直后悔,后悔当年的那时,为何没有上前去抱一抱她。

婚期已经定了下来了啊?原来这样的迅速?父皇的一句想想,竟然会如此的迅速?可见,父皇心中早有了抉择,只是迟晚片刻而已!大汗国王吗?为什么你会如此的霸道和强势?传说你是唯今天下最年轻有为的王……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子?终身大事已定,心里升起了一丝无法仰止的惶恐。惶恐?

“皇儿,去和清焕见一面,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母妃这次不阻拦你。”

我看着母妃眼中许可的建议,犹豫了起来。见吗?不见吗?此生她与他无缘续情缘,还有相见的必要吗?宁兰揣着五味杂瓶之感回到了自己的宫中。

落儿恭谨地行礼言道:“奴婢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宁兰冷淡的问起:“那边的事情办的如何?”

“回禀公主,已经安排妥当,一切但凭公主吩咐。”

“恩,知道了,下去吧。”宁兰轻轻挥了挥轻纱衣袖,遣退了所有的侍从。看着她宫中熟悉却又陌生的摆设,回忆一段一段涌上心头。

回忆在寂静的夜晚深处,穿门而入,像极了一个强盗!搏击着宁兰那颗无法平静的下来的心。此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她已经选择了她的人生。可……为什么,过往的那些记忆为何还要如此霸道地绕乱她的思绪?

【那时齐迥】十八(1)

那年她三岁,大皇兄十岁,二皇兄六岁。

她出生时,上面已经有了二个哥哥,出生后不久的几个月后,下面又出生了一个妹妹和弟弟。

麒麟是当今大齐国的太子,比宁兰大七岁,是湘芙皇后所出,身份上便有所不同,自小便受到皇后娘娘的特殊教诲,如:将来要掌管大奇天下!所以,宁兰自小就无法与他这个与众不同的哥哥有亲厚感情。他,熟读诗书、满腹经纶、权术之策,每天都生活在孔孟之中。他是生长在光环之下的佼佼者,宫中的人皆尊他、敬他、惧他、却不敢爱他。

他的目光时常都是严厉的,让人看了就觉得毛骨悚然!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即便是温和地笑了起来,身边的人看了也会产生害怕的情绪吧?

荣禄是当今大齐国的二皇子,大宁兰三岁,时常为了宁兰背黑锅。

天资聪敏的宁兰,在三岁时便记事。

那时,齐迥很宠溺宁兰的,眼睛也非常的慈祥,像极了一个慈祥的父亲……

御书房内一片狼藉,不时地传出孩子的欢笑声。

“咯咯……”

“嘻嘻……”

宁兰拿起毛笔,伸手便是一道黑印落在了荣禄的脸颊上,看到她的杰作,甚是得意,毫无掩饰的‘咯咯’笑了起来。荣禄看宁兰笑的太过灿烂,便拿起毛笔回敬了宁兰,之后也随着‘嘻嘻’的笑了起来。片刻之后,互不相让的他们便把彼此画花了脸。

【那时齐迥】十八(2)

御书房内一片狼藉,不时地传出孩子的欢笑声。

“咯咯……”

“嘻嘻……”

宁兰拿起毛笔,伸手便是一道黑印落在了荣禄的脸颊上,看到她的杰作,甚是得意,毫无掩饰的‘咯咯’笑了起来。荣禄看宁兰笑的太过灿烂,便拿起毛笔回敬了宁兰,之后也随着‘嘻嘻’的笑了起来。片刻之后,互不相让的他们便把彼此画花了脸。

宁兰推着一笔一笔写字的二皇兄,死缠烂打地抓着他的衣角,娇声说道:“二皇兄,你别看书了,陪兰儿出去玩吧。”

荣禄反对地说道:“不行,皇妹,父皇知道了定会不高兴的。”

宁兰见自己的皇兄一脸的坚决,便只好放弃:“那好吧,那我们在桌子上画乌龟好不好?”

荣禄犹豫的看了看宁兰,踌躇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宁兰立即撒娇地纠缠着嚷了起来:“不管,不管,兰儿都答应不出去了,你就陪兰儿玩嘛!”

无奈与宁兰的撒娇下,荣禄只好勉强的答应,道:“好吧,可是乌龟是什么样子啊?”

“兰儿也不知道呢,只听奴才们说过。兰儿想,应该和傅师一样吧?嘻嘻……”

荣禄看了看御书房四周,附在宁兰的耳边说:“嘘……傅师知道若是知道我们私下里说他是乌龟,定会责罚我们的!皇妹日后可不能再说了哦。”

宁兰翻了个白眼:“二皇兄,你笨死了,谁会当着傅师的面说他像乌龟啊。”

“那道是。还是皇妹聪明。”荣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宁兰皱起的俏眉,笑道:“皇兄是笨笨鸟。”

“你才是笨笨鸟!”

“你是……”

宁兰转念一想:“停,二皇兄,我们讲和,我们两个人都不是笨笨鸟,大皇兄才是笨笨鸟,好不好?”

“恩,好。”荣禄答过之后看着来人……皇妹,为什么有乌鸦啊?

宁兰也收起笑脸,用眼神回到:那是因为,我们做了坏事情……所以乌鸦在飞。

看着一脸严肃又生气中的太子,宁兰有些害怕,因为先前所说的那些坏话他肯定是全听到了,因为他就站在身后。

“哼,不学无术……”麒麟朝着荣禄说道,随后还不忘转身面朝着宁兰,冷冷地瞪上一眼!

宁兰朝着荣禄扮了个鬼脸,很默切地偷笑起来。随后还不忘记地在麒麟身上画了几笔,白色的锦缎上的黑墨,十分显眼。

“皇上驾到……”七巧的吆喝声在御书房门外响起,片刻之后但见,一个身着黄色锦袍,威武凌厉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那时齐迥】十八(3)

看着齐迥走了进来,宁兰飞快地跑上前去,拽着他的强有力的手臂撒娇起来,齐迥蹬了下来,轻柔的用衣袖擦了擦宁兰被画黑的肉,嘟嘟的脸,那样的目光是宁兰心里最深的记忆。

“兰儿,你怎么这般的调皮,看看,姑娘的面颊自己可以弄成这样啊?”齐迥慈祥的看着宁兰说道,还不忘记的眨了一下他的右眼。宁兰朝着齐迥吐了吐舌头后偷瞄了一眼二皇子,只见他把脸低了又低,宁兰这才意识到,那黑糊糊的脸的确是很不好看,又将视线投向太子,他此时眼中写满的是不屑,于是宁兰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齐迥牵着宁兰的手坐了下去,宁兰也随着坐了下来,看向对面恭谨地坐着的二个兄长,带着炫耀的成份颇多。

齐迥低沉威严的眼神看向麒麟问道:“麒麟,你最近都学了些什么?”

麒麟洪亮且自信满满的回道:“回禀父皇,儿臣最近跟师傅学的是《三字经》。

目光如炬的齐迥盯视麒麟片刻后问道:“哦,是吗?那你背于父皇听听。”

“是,儿臣遵旨。”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

首孝弟,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

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宁兰不知道她的大皇兄背诵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好长好长,长的可以让她快要坐不下的去时候,齐迥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嗯。背的还算熟练。麒麟,可知这诗的蕴含的深义啊?”齐迥略带赞赏的语气说。

麒麟谨慎地回道:“回禀父皇,儿臣略知一二。”

齐迥疑惑地问道:“哦?‘那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何解啊?”

“回禀父皇,儿臣认为它的解释乃是:少时,不肯好好学习,是很不应该的。一个人倘若少时不好好学习,到老的时候既不懂做人的道理,又无知识,能有什么用呢?玉不打磨雕刻,不会成为精美的器物;人若是不学习,就不懂得礼仪,不能成才。”

齐迥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肃起的面容上露出淡淡赏许的笑容。

【那时齐迥】十八(4)

片刻之后齐迥站了起来,看向坐在次位上的荣禄问道:“荣禄,你和大皇兄乃是一个师傅,你可有所领悟?”说话间,将手指点向二皇兄桌子上的书,力气虽不是很大,却还是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回禀父皇,儿臣知晓一些。”宁兰瞅着荣禄脸上的黑墨水,偷偷地笑了笑,荣禄见宁兰偷笑,也随着了然地笑了笑。

齐迥尽收眼底却佯视未睹,颇为严肃地问道:“荣禄你怎么看‘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啊?”

荣禄稚嫩的脸上微微凝起,深思片刻后言道:“回禀父皇,儿臣觉得玉和人相同,却又不一样。”

齐迥疑惑地看向荣禄:“哦?说说。”

“儿臣认为:相同之处在于,其一相同之处,两者皆要经过雕琢磨砺才能有所作为,其二不同的之处,玉若是不雕琢,它的本性却永远不会更改;而人不然,人的习性是最为容易受外界事物的变换而受到影响,若不能时刻砥砺自己,提升学识修养与品行内涵,就很有可能会舍君子而为小人了。”

“好,好!好啊!你们二人都言之有理,父皇甚是欣慰啊!哈哈哈哈。。。。。。。”听完荣禄的话后,齐迥朗声赞许后大笑起来。

随后,齐迥面带温笑地低头问向宁兰:“兰儿,你知道吗?”

“父皇,儿臣以后也会知道。”宁兰边说边玩弄起齐迥的手指。

“为什么是以后呢?”

“因为儿臣以后也会看很多的书,和皇兄一样,那样也就知道了。”

齐迥欣慰地说道:“恩,那日后定要多向你的兄长学习。”

“嗯,儿臣知晓了。”说话间宁兰拿起毛笔,想用手中的笔在齐迥的脸上画圈圈,可是却被齐迥给轻易的躲开了,并且抢了宁兰的笔,于是宁兰只能气咕咕嘟嘴。

那年,宁兰便知道了‘三字经’,虽然不了解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知道,知道那个什么经,她的父皇会很开心,也是从那时开始,宁兰喜爱上了书。

【娇荷夫人】十九(1)

后来,她五岁,大皇兄十二岁,二皇兄八岁……

“公主,公主……”娇荷夫人的声音一直尾随其后。

宁兰对着身前的荣禄用了一个常用的动作:“嘘……”

荣禄看到宁兰做了一个‘嘘’的姿势,一脸的莫名其妙,在看到长亭另端赶来的娇荷夫人,心中便了然了。

一路弯折的长亭,下面是荷花盛开,淡淡的荷香四溢着,妖娆梦幻般,仿佛是在仙境。

长亭的这头便是太后原先居住的寝宫。因为房屋的陈旧,太后的寝宫移居到了相邻的福临楼宇,而眼前这座楼宇也因为太后的迁移而空置了下来,又因为是太后曾经所住过的,所以也不便做其它的用处,一直空置着。

“二皇兄,快点。”宁兰拉着荣禄的手便向这座荒废的寝宫跑了进去。

一会儿的功夫宁兰和荣禄便躲藏了起来,冰凉的手在触及到荣禄手心的时候,一种亲厚之情蔓延开来。荣禄这般帮着宁兰,这般结伴的胡闹也不是初犯,之所以如此的宠溺她,任由她古灵精怪的胡闹,那是因为他着实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喜欢的紧。

夏季的炎热,空气也跟着愤懑了起来,可是因为窗外下面是一片荷海的缘故,浮躁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一米七、八的红木朱窗下,放置着一个大柜子,柜子虚掩着,不仔细看来,便发现不得里便躲着两个人。此时,他们二人正相视偷笑中。片刻有脚步临近的声音,躲在柜子里的人立即肃声了下来。

“奴才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个奴才的声音悠然而至,宁兰熟悉这个声音。

“有什么新消息吗?”太后那圆润的声音,不怒而威,透过虚掩的缝隙荣禄和宁兰都不敢出声,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冲击着好奇的他们。

“皇上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奴才半男半女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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