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不知好歹!!
‘噌’的一下,瀚明站了起来,气的转身就向外走,走出几步又返了回来,瞪着宁兰好几秒,重新做了下来。
这女人就是石头,固执的比石头还硬!和她生气,就是与自己过不去!
“好!孤王答应你,给你个交代,三日之内给你交代!”瀚明到这里停了下,继续说道:“孤王已经做出了让步,你现在可以用膳了吗?”
宁兰自始终至没有看瀚明一眼,见瀚明答应给她一个交代,而她也没有打算去死,沉默了一会儿拿起了筷子。
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想到她的母妃还在等她回去,虽然肚子空空的,却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她吃不下!
【身不由己】六百九十四
瀚明见宁兰只是拿着筷子不动手,不由问道:“为什么不吃?是这些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要是不合你的胃口……你想吃什么?孤王吩咐他们去做。”
瀚明温和的声音,听的宁兰一怔,抬目看向瀚明,一张熟悉的面容,她竟然看不清哪一个他才是真正的他了。他到底是暴君恶魔还是……
一时间,千丝万缕,心情复杂,明明该恨他对她的侮辱,这一刻,她不知道是该恨他对她的无情,还是该为他此刻温柔的关心而感动,她看不清楚他!
瀚明见宁兰眉心打成了结,盯着他看不语,被看的莫名其妙,不由问道:“为何这般看着孤王?”
“你真的不能让我回大齐看看我的母妃吗?只要你让我回去看望母妃,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样也不行吗?”
瀚明撇开盯着宁兰的双眸,忽视宁兰眸子里的渴求,沉声说道:“此事孤王已说过,不需要再议,用膳。”
“我答应你我会尽快赶回来,这样也不行吗?”
瀚明的沉默不语回答了宁兰,他的态度是坚定不容商酌的。
沉默了一会儿,宁兰扯起了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无情?那个我最亲的人,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爱的人啊!母妃在我的心中,就好比你的父王在你的心中一样,重要……真的不行吗?”
“不行。”
“你真是这世界上最冷酷的人,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得到爱,也不配得到爱!”
瀚明望着宁兰欲言又止,愤懑地放下了筷子,带着恼火转身走了出去,他不能担保再听下去不会愤怒到想掐人!
他是这世界上最冷酷的人?她不会得到爱?他不配得到爱?
呵呵!她以为他想这样吗?
若是可以,他也想陪着她一起。可是,身为一国之主,他也有他的身不由己!旱灾,盗匪,瘟疫,河坝等等,关乎成千上万人命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怎么能不管不问?
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她单独回大齐!
【向她索命】六百九十五
“啊!你走开……走开……不要杀本宫……你走开,快走开……救命啊……”
“娘娘……娘娘……”玉绣闻得伊妃的惊叫声,立即冲了进来,直奔伊妃的床榻前。
“走开!不要杀本宫……救命……救命啊……快来人……”
“娘娘,是奴婢,奴婢是玉绣啊!娘娘,您做噩梦了……”
伊妃惊吓的满身大汗,全身不自主地颤抖,双目见惊恐一片,狐疑地问道:“玉绣?本宫刚才是做噩梦吗?”她是在做噩梦吗?为什么这梦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为什么她看见了她?她掐住了她的脖子,向她索命这些都是梦吗?
“是,娘娘。”
伊妃不确定地问道:“玉绣,她要谋杀本宫,她掐住了本宫的脖子……本宫真的是在做梦吗?”
玉绣闻言目光不由落在伊妃的颈脖处,不看不觉得,一看吓了一跳,吃惊地语结了起来:“啊……娘娘,您的脖子……”
伊妃见玉绣一脸的惊恐,刚刚舒缓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紧绷了起来,立即追问道:“本宫的脖子怎么了吗?”
“娘娘,您的脖子……您的脖子上有……”
伊妃看了眼惊愕中的玉绣,立即催促道:“快,快去,快去拿铜镜过来,快去啊!”
“是,娘娘。”玉绣被伊妃吼的一跳,立即冲向梳妆台拿铜镜。
“娘娘,铜镜拿来了……”
“啊!”伊妃一把将玉绣手中的铜镜夺了过来,一照看,目光触及到颈脖处的淤痕,不由惊呼了一声,面色刹那间变的苍白一片,拿着铜镜的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那个贱婢,真的来找她索命了!
“本……本宫的脖子……快,掌灯,快掌灯!”
玉绣立即高声张罗道:“是,娘娘!快来人啊,掌灯,快点掌灯,全部点亮……”
一会儿的功夫,伊萱宫里大大小小,里里外外都掌了灯,原本黑暗的夜被驱干到了屋外。
看着明亮的灯火,伊妃方才因为恐惧而紧绷的神经,渐渐平复了一些。
【怨魂厉鬼】六百九十六
她见到她了,那个王妃娘娘身边的侍女裳儿!
她全身是血走向她,一直走,一直走到她的床前,然后用着她那双血淋淋的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向她索命报仇来了,她要活活地掐死她!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伊妃想到方才的噩梦,便感觉她的脖子上还有着一双冰冷的血手,不禁卷缩起了身子,全身忍不住地轻颤这。一见玉绣转身,立马脱口追问道:“你去哪里?”
玉绣恭敬小心地回道:“回禀娘娘,奴婢想去为娘娘沏杯茶。”
“嗯。”
玉绣沏了一杯热茶走了过来:“娘娘。”
伊妃端着热茶,喝了几口,将被子递给了玉绣,缓了口气说道:“玉绣,你说这世间有鬼怪吗?”
“这……”玉绣迟疑了下继续说道:“回娘娘,奴婢不知晓这世间有没有鬼怪,不过,娘娘是千金之躯,即使有鬼怪,她们也伤不了娘娘的……”
“是吗?那本宫为什么梦到?还有本宫的脖子为什么有淤痕?”
玉绣看着面色恢复平静的伊妃,目光垂下,思索了会儿,平静地回道:“回娘娘,奴婢听说……心情郁结,压力大时,人就会经常做梦,那些梦都不是真的……至于娘娘的颈脖……娘娘……您是,落枕了。”
“嗯。”伊妃听完玉绣的回答,觉得合她心意,面色的冷意稍稍缓下了一些,重新拿起铜镜照看了起来,冰冷地说道:“此事,不得传出去!”
“是,娘娘。”
“你先退下吧!明日去太医院拿些安神茶。”伊妃说话间,将手中的铜镜递给了玉绣。
“是。娘娘。奴婢告退。”玉绣将铜镜放好后,走处了寝宫,暗暗地舒了口气。
伊妃望着灯火,想起裳儿面上的表情,背后一阵凉嗖。
想到玉绣方才的话,不禁壮起了胆子。她是娘娘,是千金之躯!
死贱婢,你生前都不是本宫的对手,死后成了鬼怪,就能奈何得了本宫吗?
本宫告诉你,本宫不怕你,即使你变成了怨魂厉鬼,本宫也不会怕你!
【狗仗人势】六百九十七
‘啪’的一声响,蕴儿端在手中的瓦罐摔碎在了地上。瓦罐里装着的鸡汤,全部洒在了地上。蕴儿看了一眼掉在地上已经碎了的瓦罐,斥声说道:““哎!你们是怎么走路的?没有长眼睛吗?”
站在拐角处的两个宫女,其中的一名偏胖的宫女捋了捋嘴角,瞪着蕴儿大声吼蕴儿道:“我们……哎,谁知道你突然出现啊?你凶什么凶……”
偏胖的宫女话还未说完,便被她身边的偏瘦宫女给暗暗戳了下,打断了。
偏瘦的宫女,立即笑着对蕴儿说道:“我们在拐角处没有想到会撞见蕴儿姐姐,真的很抱歉,蕴儿姐姐你没有烫着吧?”
“哼,这汤都洒了!”
偏瘦的宫女,陪着笑脸说道:“蕴儿姐姐,我们真的不是有心的,你多担待点,我这就去御膳房给你备上一罐好吗?”
蕴儿寒着脸,扫了一眼她面前的两个宫女,冰冷地说道:“不必了。你们以后走路小心着点!”
偏瘦的宫女温和地接语说道:“是,蕴儿教训的是。蕴儿姐姐慢走。”
偏胖的宫女看着向着御膳房走远的蕴儿,很不屑地啐道:“什么玩意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
偏瘦的宫女,做出了小心谨慎的模样,说道:“嘘,小心点儿!你不知道她是王妃娘娘身边的亲信吗?”
偏胖的宫女很不服气地说道:“知道又怎么样?她是王妃娘娘身边的亲信就了不起了吗?我们又不是故意撞到她的,拽什么拽啊?狗仗人势!”
偏瘦的宫女一脸张慌地说道:“你不想要命了吗?小心点说话,免得传到了王妃娘娘耳里,小心你的脑袋不保!你知不知道,王妃娘娘如今可是大王心尖上的人儿,如今的王妃娘娘可比伊妃娘娘得宠多了!”
“切!”偏胖的宫女轻嗖一声,说道:“我看不见得,要是大王宠爱她,她怎么会被大王被软禁在苍穹宫里?”
【相视一笑】六百九十八
偏瘦宫女摇头说道:“错了,错了。”
偏胖的宫女有点不明白了地问道:“什么错了?”
“错了就是……你知不知道,大王已经撤了对王妃娘娘的禁足旨意?”
偏胖的宫女不解地问道:“是吗?大王什么时候下旨撤了王妃娘娘禁足一事?”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听说啊……王妃娘娘用绝食来威胁大王,说大王若是不给她做主,她就不用膳!昨晚大王亲自去了苍穹宫,不只下旨撤了对王妃娘娘的禁足,还……还下旨让王妃娘娘亲查,伊妃娘娘中毒一事的内向。”
偏胖的宫女听后诧异地问道:“啊?怎么会这样?伊妃娘娘中毒一事,不是王妃娘娘做的吗?大王为什么会让王妃娘娘调查,这怎么说的过去?”
偏瘦的宫女也是一脸不解地摇头,继续说道:“不知道,不过,听说,王妃娘娘今天要审问葛太医,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偏瘦的宫女看向蕴儿消失的方向说道:“当然是真的。所以,以后你遇到王妃娘娘宫里的人,别和她们吵,让着点儿,免得惹祸上身!依我看啊,王妃娘娘得势可不会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偏胖的宫女,面色深沉一片,问道:“我就不明白了,大王为什么会那么宠爱王妃娘娘……王妃娘娘不是背叛了大王吗?”
“这,恐怕只有大王自己明白!你这暴躁的脾气,以后要改一改了!我是把你当是我的姐妹,我这才提醒你的!”
偏胖的宫女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道:“知道了,谢谢雪姐姐的提醒,以后我会小心点的。”
“恩,好了,不说了,免得她回头撞见我们,我也该回去了。”
“好,走吧!”偏胖的宫女与偏瘦的宫女,相视一笑,各自散看了。
在两个宫女走后,躲在圆柱后的玉绣一脸忧色,心事重重地拿着刚从太医院拿回的安神茶,匆匆地向着伊萱宫快步走去。
【万不得已】六百九十九
伊妃听完玉绣的一番禀报,抚琴的手不禁一抖,面色瞬息间千变万化,“你说的这些全是真实的吗?”
玉绣迟疑了下,思量之后十分笃定地说道:“回娘娘,当时奴婢藏了起来,她们之间谈话并未见到奴婢,应该是真的。”
大王竟然……大王让她来查案?那就是说他相信了她?
大王,她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处处包容她?臣妾与你几年的同床相守之情也抵不过这数月内处处违逆你的女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恨!真是可恨!
臣妾不甘心,臣妾无法甘心!
她要去审问葛太医?葛太医会不会把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
怎么办?若是葛太医说出了真相,她就完了!怎么办才好?这个葛太医不能让他活着,可是,如何才能除掉他?她现在不能公然的去天牢,去了,她就是往黄河里跳,洗不清不说,还会招祸上身成为嫌疑!
她该怎么办?
伊妃心里仿佛是一壶滚烫的开水,热锅上的蚂蚁,全身炙烫难耐,心里忧急如焚。
伊妃来来回回地走着,面色深沉幽暗,目光落在玉绣的面容上,思量片刻,催促道:“玉绣,你赶快去苍穹宫一趟,去打听清楚那两个丫鬟禀报的是不是属实。”
“是,娘娘。”
“慢着。”
玉绣停步转身看着眉头深陷的伊妃问道:“娘娘还有何吩咐吗?”
“你去过苍穹宫后,再去天牢一趟,探探那边的情况,速去速回。”
“是,娘娘。”
玉绣离开后,伊妃心里又急又恨,一把将摆在琴架上的古琴推反在地上。葛太医活着对她来说就是威胁,不,是致命的威胁!
此时此刻,她到底该去找谁除掉葛太医最适合呢?而且,那个人去了不会连累她,也不会让别人联想到是她派去的呢?
小雨死后,身边几个亲信的丫鬟又被关进了天牢,玉绣不好出面,至于小香子……他是这后宫之中最让她信任的人,就好比她的臂膀,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能断了这个臂膀!
【罪该万死】七百
正在伊妃寻思人选焦急之时,一个意外的人,出现了,让她定下了人选,解了伊妃的燃眉之急。
玉钥迈着平稳的步子,走近伊妃平声禀报道:“奴婢见过娘娘。”
“说吧。”
“娘娘,程大人求见娘娘。”
伊妃有些不耐烦地问道:“程大人?哪个程大人?”
“回禀娘娘,是和亲使臣程静程大人。”
是他?一想到程静,伊妃就想起大王大婚之日,他对她的无礼和放肆,心里阴郁了下来,不大痛快。身为人臣,对她竟敢生起爱慕之意,简直是罪该万死!
“去,转告他,本宫身体不适,让他退去。”
“是,娘娘。”
他来找她做什么?程静?记得……她记得曾经好像听小雨说过,程静的妻子好像是……好像是葛太医的妹妹……他?若是他可以为她所用,那么……对,他的确是个可用之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可靠之人!
“慢着,让他在殿里候着。”
“是。”
若是可以利用程静除去葛太医,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伊妃思量了一番,换了身薄纱衣裙,一番打扮之后走到了殿里。
程静一见到伊妃,一双贼溜溜的双眸光芒四射。
自从他第一次见到伊妃,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她。身为人臣,他心知人臣之道,还是按耐不住他内心对她的喜爱之情。自从得知伊妃流产一事,他就一直想找适当的时机,见见伊妃,却奈于没有适合的机会,一直没有见到伊妃。今儿下了早朝,准备出宫时,得了旨意,便喜不自禁地赶了过来。
“微臣参见伊妃娘娘,娘娘福安。”
伊妃被程静炙热的目光看的心里一阵恼火,面对程静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意,伊妃强压下心头的愤恼,端庄地坐了下来。
一个无能的庸臣,竟然如此的放肆窥视她?要不是她有事需要他去做,哪容得他在此无礼?
伊妃隐下鄙夷的目光,淡冷地扫了眼程静,说道:“大人平身吧。玉钥,给大人赐坐。”
【日月可鉴】七百零一
【】七百
伊妃看了眼玉钥慢条斯理地说道:“赐茶。”
“微臣叩谢娘娘。”
“程大人今日来见本宫可有要事?”
程静闻言微微一愣,心想,不是她召见他的吗?怎么现下问他见她有什么要事了?难道是……难道是她怕别人误会,所以才这样说的吗?程静的目光快速地扫了一眼玉钥,说道:“微臣是来给娘娘请安的。”程静说完,见伊妃没有向往常一样,对他十分的厌恶,壮了壮胆继续说道:“微臣听闻娘娘身体欠安,心里十分担心娘娘,下朝之后……就刻不容缓地赶了过来。娘娘,你要保重身体才好。”
伊妃沉着的脸带有淡淡的忧伤说道:“如今本宫不再是过去的本宫了,程大人心里还能惦记在本宫的身体,你的这片心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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