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琴酒说道,眯起眼睛:“是有人想找我打个招呼而已,真的是活腻了……”
基安蒂坐进副驾驶,新任驾驶员是科恩,只是他的车开的确实没有伏特加好。
“科恩!你开的是碰碰车吗?能不能不要来回晃。”基安蒂狂暴的叫道。
“这叫蛇形走位。”科恩顶嘴道。
“伏特加……”琴酒也沉默不下去了,问道:“你的伤还需要多长时间。”
“想要完全康复大概得三天……不过我明天就可以接着给老大开车了。”伏特加说着完全不符合医学常识的话。
“不急,后天再开吧。弄一辆新车可没那么快。”琴酒说道。
“是!大哥!”
“科恩你能不能开快一点!?”前面又传来基安蒂的吼叫声。
医院里,柯南面色浓重的查看破乱的现场,现在icu里面连人都没有,柯南自然能趁乱混进去。
整个现场一片混乱,心率仪的电极被粗暴的扯断扔在地上,放在一边的急救针剂全部散落在地上被踩碎,肾上腺素和镇定剂在地上融汇到一起,再加上里面掺杂的其他药物,不知道把这些收集起来会不会得到一种全新的药物。
被打碎的窗户玻璃,很有趣的让碎片里面一半外面一半,让人难以判断到底是从里面打碎的还是从外面打碎的,不过柯南仔细想想,就知道当然是从外面打碎的了:这里是顶楼,从外面打碎玻璃可以把屋里的玻璃捡几块丢到外面去,你从里面打碎的话怎么把外面的玻璃扔进来?
突然灰原哀发现柯南一脸无所谓的离开了icu ,一把拉住他:“你不调查了?“
“不查了,没用。“在灰原哀震惊的神色下柯南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说到。
“为、为什么?“柯南反常的样子吓得灰原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突然就想起来水间那家伙说的话了。“柯南一摊手:“组织的行事风格就是极端小心,就好比一只滑溜溜大肥鱼,如果没有准备好网兜的话,赤手空拳就想揪住组织的尾巴只会一次次的让它脱手,即使你抓的再狠,必要的时候它也可以壁虎脱尾逃之夭夭,所以我就算在这里追查下去也什么都查不出来,那么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做苦力呢?你当我傻吗?“说完就转身往外走去,还自言自语道:“伏特加不用管了、水间那家伙现在管不着,反正已经请过假了就不上学了……要不要找个地方踢足球呢?”
看着柯南一副无所事事模样的背影,还把双手交叠在脑袋后面托住脑袋,灰原哀做了一个决定。
拿出一个注射器,里面晃动着透明澄清的不知名液体,拔下针帽,轻轻按压注射器把空气排除,灰原哀快步走到了柯南的身后。
“你觉得事情完事了?可是我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哦。”
听到这句话,柯南惊讶的后头望去,只看见闪烁着寒光的针头像自己的脖子袭来。
准确无误的扎在颈静脉上,将注射器向里面推动了一般左右,灰原哀拔出针头,用手指轻轻按在针口处给他止血。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柯南想要挣扎,却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后连腿上都没有站立的力气,软倒在灰原哀身上昏迷了过去。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进行,走廊上注意力都在icu里面的人吗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看热闹小鬼的小动作。
“啊啊啊!那个伤者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为了逃脱医药费就跑了不成?”这个时候警察终于登场了,为首的竟然是交通科的宫本由美……
“唔……呜!呜!”当柯南在一片黑暗中幽幽转醒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嘴上粘着厚胶带,自己被成“大”字型固定在一张铁床上,而且身上竟然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更别提什么手表眼睛外挂鞋了。
怎么回事?自己被绑架了?柯南第一时间反应到。随后昏迷前的记忆逐渐恢复,最后定格在灰原哀手里的银色注射器。
“啪!”硕大的无影灯突然打开,强烈的光芒让柯南禁闭眼睛,在黑暗与光明的强烈冲突中,他听到了灰原哀的声音。
“你醒了?大侦探。”穿着一身与她外表年龄不相符又意外的合身的白大褂,灰原哀从黑暗里走进他的视线中,一把撕下柯南嘴上的胶布。
“灰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柯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你觉得呢?”灰原哀嘴角挂起一丝琢磨不透的笑容,坐在铁窗上面,调皮的拉扯一下柯南的腮帮子。
“大侦探你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想不到是我吧?”
“你……?”柯南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给你讲一个考比勒的传闻怎么样?”不等柯南的回答,灰原哀自顾自的讲开了:“组织里从前有人问过考比勒,为什么你会拥有这样的特殊能力,是怎么学来的?你猜考比勒说什么?”
“考比勒说:‘也许跟我生日很特殊有关吧?所以我就拥有了特别的天赋。’你是不是又想起来某个人了?”
柯南强制自己不去想在七夕过生日的水间月,也不说话,只是瞪着灰原哀。
“放心吧……学校我会帮你请好很长时间很长时间的假,就像工藤新一的一样长。”灰原哀继续打击着柯南的希望。
“事务所那边也会以为你沉迷在新出的电子游戏而天天住在阿笠博士的家,我会和那边说好的,用阿笠博士的声音。”一边把玩着指甲一边说道:“至于阿笠博士?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为了让他别碍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柯南快要把牙龈咬出血来了。
“哦对了,还有,你猜事务所那个孩子,等到第几天的时候回来博士家来看你呢?”灰原哀终于用最重的砝码压倒了装作骆驼的柯南:“如果让她发现了到时候可以已经发臭的博士,你猜会发生什么?”
“灰原!”柯南终于开口:“你,又回到那个组织了?”
“回到?”灰原哀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一样,嗤笑一声:“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啊,我一开始就是组织的人啊,所谓的叛变不过是演给你看的一场戏而已。”
“什么?”
“还没有想明白?那我就详细给你说说好了,就从你变小开始吧。”
第一五九章 哀酱讲鬼故事
“你变小之后,水间警官、还是叫他考比勒吧,考比勒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通过你的骨骼形状怀疑的身份了?这一点要我多解释吗?“灰原哀嫣然一下,两条纤细的美腿交叉在一起。
“每个人的骨骼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同,以头骨为例,鼻梁高度、眉间距、眼眶高度、眼窝深度。“一边说,灰原哀还一边用手指着自己脸上对应的部位,就好像正在上生物课的老师一样。“这些地方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差异,通过计算机甚至可以计算你未来的长相,虽然不能完全一样但是可以预测大概方向,因为骨骼覆盖在肌肉与皮肤之下,肉眼难以直接判断,但是在拥有特殊演算能力的考比勒面前,你和工藤新一长得是一样的。“
“更何况那一天,琴酒刚刚‘杀死‘工藤新一,这就是自然进入了考比勒的情报之中,所以在考比勒看见你的一瞬间,你得嫌疑就是百分之九十。“
“忘了先解释了,其实你可不是第一个变小的人,我才是。什么姐姐的故事自然也是我和考比勒合伙编出来的,我很早以前亲自实验了这个药的作用,所以考比勒并非不能往这个方面联想。“
“现在你终于明白为什么考比勒会执意把你带到医院了吧,不是因为你受了重伤,而是因为这里有直村朗,一个小小的化验就能把你暴露的一干二净。“柯南重伤的故事灰原哀听阿笠博士和小兰都讲过,再加上研究过程中早就见到了当年那份差点逼疯直村朗的化验报告。因此这一段的真相早就猜的七七八八,不算是在骗柯南。
毕竟,最能令人相信的谎言,最多只能掺三成假,最少要有七成是真的。这还是她还在组织的时候,听贝尔摩德说过的。
“你以为你为什么还没有被组织杀死?当然是因为你这样的试验品是在是太难得了,在你之前组织里就只有我一个了。“
“但我就是研究员,研究自己再怎么研究也会有局限性,而你就不一样了,可以放开了、彻底的研究,就算玩坏了都可以回收利用,一点也不会心疼。“一边说灰原哀还舔了舔嘴唇。
“所以我来了,来到这里在最近的地方观察你,以考比勒为借口提供实验室,这样连在组织的研究也不会中断,你该不会是天真的以为我真的会研究解药吧?哈哈哈哈哈哈!“
“至于你以为你和组织斗智斗勇?只不过是我命令琴酒他们陪你玩而已,只要你的注意力还在组织身上,你就永远也不会发现我的可疑之处。“
“但是现在吗?你居然停止追查组织了……停止追查组织的你可不好监管,那我就只好终止观察日记了。考比勒知道了也不会生气吧,毕竟你已经快把他猜到了,哈哈哈哈哈哈。”灰原哀有些病态的舔了舔手指头,痴狂的笑着。手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伸向柯南的胸膛。
“不!不要!”柯南挣扎着,惊慌的看着那把越来越近的手术刀,但是他的手脚被牢牢铐住,动弹不得。而且灰原哀嫌他太吵了,又拿条厚胶带把他的嘴封上。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这个时候直村朗揉着眼睛进来了。
“呜呜!呜呜呜!唔!”柯南连忙大喊大叫,希望直村朗来救自己。
“嗯?这不是那个实验素材吗?怎么还没有处理好,趁着麻醉的时候直接处理了多好。”结果直村朗冷漠的说。
柯南绝望了,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交代在这里,他谁也没有怪,既没有怨恨把他变小的琴酒,也没有怨恨把他玩弄在股掌间的水间月和灰原哀,只是觉得自己好蠢……蠢得不要不要的那种。
还以为自己是聪明绝顶的大侦探呢……希望下辈子可以真的变成一个聪明的人吧。
过了好久,没有想象中开膛破肚的疼痛,柯南疑惑的睁开眼睛,发现灰原哀正捂着嘴,脸蛋高高的鼓起来,显然正在拼命的忍住笑。
‘不是吧……真的差点吓尿啊……’看见灰原哀这个毁气氛的表情,柯南哪里还不知道,说到底原来还是在开玩笑啊,灰原哀演的太逼真,柯南还真以为她是一个隐藏的很深的变态科学家呢……
胶布又被撕下来了,柯南没有去责怪灰原哀,而是可怜巴巴的说:“可以把我解开了吗?”因为胶带质量好,撕起来比较狠,柯南的嘴周围都红了。
“不着急,等我们取完材的,”灰原哀笑眯眯的说:“不然怕你会疼的乱动。”笑的像个恶魔。
“别、别看玩笑,真的要……”柯南的心又提起来了。
“放心吧,你死不了的,只是会有点疼。”灰原哀说完,退出了房间,把现场留给了直村朗。
直村朗拿着式样齐全的手术刀,嘿嘿银笑的走向了柯南,这次不是演习、这次不是演习!
“不、不要!啊!雅~~美~~蝶~~~!”
而就在柯南他们在玩监禁play的时候,水间月正苦逼的坐在火车上,还不敢把苦逼挂在脸上。
原因无他,因为他左边坐着是自家顶头上司白马高士警视总监。对面做的大黑脸是大阪的本部长服部平藏。
日本警察在县的总部叫警察本部,只有设立在东京的叫警视厅,警视厅的最高长官是警视总监,而警察本部的最高长官就是本部长了。
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大佬。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按照水间月的理解,因为上面那边的那帮政客又要刷一些功绩了,就通过警察厅传达命令,希望两地的警察可以相互交流相互学习,于是乎刚好是水间月出门这几天,大阪的服部平藏就来东京警视厅观摩学习,然后白马高士再去大阪的警察本部学习一翻。
不巧的是两个人在前往大阪的列车上遇到了向往北海道的水间月,于是水间月的北海道,之游泡汤了。
怎么泡汤的呢?“水间?你要出去玩吗?反正都是玩,和我一起去大阪吧,服部本部长会接待我们的对吧。”自家顶头上司这么说完,水间月有拒绝的勇气吗?
去大阪本身倒是不可怕,可怕的应该是那位本部长才对,因为水间月隐隐记得,他曾经把一个大阪来的警二代少年侦探气氛的不要不要的,再看看那一脉相传的黑脸,担心老子给儿子来找场面的水间月哪里还hold得住。
第一六零章 照着脑袋打!
“前面就是教养课,二位也知道因为有源义经等传说的影响,我们大阪这一边更加尚武一些,这些警员有事没事一般都往教养课跑。“服部平藏一路走来为白马高士警视总监和水间月介绍大阪警察本部的内部。
教养课当然不是管素质教育的,而是警员们练习柔道、剑道等搏斗技能的地方,像是在东京警视厅的时候水间月有一段时间闲着没事就往教养课跑。
听到服部平藏的话,白马警视总监有些尴尬,因为服部平藏来的时候他没有提前通知下面,结果参观的时候好几个在办公室打扑克的人都被逮了。
水间月还不知道这件事,正在左顾右盼的打量这里的装饰风格,天下警察局都差不多,像水间月这种人来说两个地方也就装修不一样了。至于什么精气神,懒得看。
“嘿,嘿,哈。“打开教养课的大门,便可以看见,与警视厅那边冷冷清清的样子不同,大阪这里一打开门就看到两个年轻的警员拿着练习木剑在对战。其余还有二十多个身穿护具的警员在围观。
“手、背!“突然其中一个警员露出来破绽,被对方连击两下,宣告了败局。
“我输了。“失败的警员也不气馁,很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失败。
“噢耶!公子已经打遍天下无双手了!“突然围观的警员都非常兴奋的叫出来。
这个时候赢得那个警员摘下头部防具,水间月才看到这哪里是警员,不就是服部平次这小子吗?
“本部长!“突然有人看见了服部平藏叫了一声,所有人都逐渐安静下来看向这边。
“老头?“服部平次也看向这边,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站在最后面的水间月,当即拿木剑指着水间月说道:“你竟然还敢来大阪!敢不敢跟我对决?“
服部平藏意外的看了一眼水间月,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就是上次让自己儿子在东京吃瘪的警员。那个时候平次跟他告状诉苦的时候也说过水间月的名字,和白马高士偶遇水间月的时候白马也介绍过,只是这中间隔得时间太久,当时没有想起来。
“水间你不是也很擅长剑道吗?要不和本部长的公子比划比划?“白马警视总监倒是很乐于看见水间月和大阪这边的人比试一下,蹿腾水间月道。
水间月看了一眼服部平藏,让他跟服部平次打他肯定是不虚的,但是这里是服部家的地盘上,要是赢了服部平次的话服部平藏会不会为难自己?
“让年轻人比一比也好。“服部平藏说道,从他的语气里水间月根本听不出来他到底愿不愿意让水间月赢了服部平次。
‘不管了,直接打吧,反正有上次的事在已经得罪过了,不查这次了,况且我也不归他管,总监不帮忙的话他也对付不了我。‘这样想着,水间月向场地中走去。
“你要不要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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