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可以确定那两个组织没有渠道得到我们的兵力分布等情报，也就是说至少我们的人里面没有他们的间谍，或者无法启用。”只要能保证不是碟中谍模式，凭组织的武力至少能保证不败之地，区别只是赢得漂亮不漂亮。
“二，他们的组织的了解甚少，今天晚上的行动有些产业不需要布防了。”昨天晚上战斗前后，很多产业报告说有可疑的人在观察，最后确认大部分是缩头乌龟‘动物园’的，少部分是‘马戏团’的。
把这些被人观察的产业进行分类，就可以得到两个组织收集关于组织产业情报的能力，在哪些领域铺的开，哪些方面铺不开了。
然后今晚的行动，对于那些不容易被发现是组织产业的地方，可以再把防守人数减少一些，多增加到被观察过的地方上。
因为克莱尔聚集手下需要时间，估计今天晚上克莱尔会以结盟为由要求黄蜂去行动，所以防守主要根据动物园的性格来分配。
“那第三呢！第三是什么？”看到水间月逐渐的又进入沉思的状态，吉普生唤醒了水间月问道。
“第三？第三当然是两边组织的头领智商都没有我高咯！”水间月自恋的说道。
“……”吉普生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进来一个情报小组的工作人员，进来在山崎建三耳边说了些话，让山崎建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水间月问道。
“是群马县，组织在群马县的总负责人……在知道有人想要攻击组织的事情之后，主动发消息给那两个势力的领队，要求秋名山……大家一起打群架。”山崎建三面色纠结的说道。
“群马……”水间月的表情很平静，没来由的想起了在哪里的一个熟人：“那个地方是专门出产笨蛋吗？”
而对于组织的名誉还是很有感觉的吉普生，面色纠结的问道：“那结果如何。”
“这个……”山崎建三的表情更为难了，显然没有什么好结果。
“说吧……”吉普生捂着脸，痛苦的说道。
山崎建三非常艰难的开口说道：“群马的总负责人亲自带着组织允许调动的人手在秋名山等着约架，结果两边同时放了他的鸽子，未等到对手又和飙车党青年发生口角演变为肢体冲突……最后，包括总负责人在内的大部分人因为打群架被警察抓走了。”
水间月低下头，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面孔被阴影所笼罩看不见表情。
吉普生痛苦的抓了抓头发，嘴里小声念叨着“那个耻辱！我要把他的肚子里面塞满炸药做成烟花……”这类的话语。
“噗哈哈哈……”对于组织的荣誉丝毫没有归属感的水间月终于忍不下去，爆发出炮仗般的长笑，一不小心滑进了桌子底下。
而被水间月这一串笑打断了嘟嘟囔囔的吉普生终于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躺在桌子底下还在笑的水间月，叹了口气。
他现在心里最想的就是直接联系boss，劝boss放弃群马县内一切产业，召开新闻发布会表明群马县的那个总负责人和组织没有半毛钱关系。
天可怜见，直接找对方约架还被放了鸽子的事情，连伏特加都不一定干的出来好吧？
想要直接约架痛快点结束吉普生还是勉强理解，连对方会不会赴约都没有考虑过吗？
被人放了鸽子就赶紧回去啊，不怕调虎离山不在的时候被攻击吗？
还尼玛和飙车党富二代起冲突了……吉普生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不是那帮富二代的手笔，警察回去秋名山管打群架？
话说群马县的负责人是谁来着？好像是“devils …spring（恶魔之泉）”吧。
吉普生的手又贴在了脸上：那也是伏特加的一种……
笑到岔气的水间月终于爬了起来，摇摇头进入了工作状态：“原本好好的计划居然出现了这种变故，我得重新制作局势沙盘了，还得小心不要让群马县变成突破点，还有fbi的视线也必须转移开……”
心里想的却是既然群马县连总负责人都进局子了，那一会再去找boss磨叽磨叽，看看能不能把群马县的指挥权也弄到手好了，这样接下来的布局还能方便一些。
别看昨天晚上的总体战果不错，但是水间月心里不断的叫苦，毕竟他不是真的考比勒更没有考比勒的本事，每一步棋都下的战战兢兢的，表面上虽然看不出来，实际上每次收到战况汇报心情都跟过山车似的。
第十七章 一个缺德的布局
“哦？你还想要群马的指挥权？”boss惊讶的问道。
水间月振振有词的回答说道：“人多好办事嘛，两地指挥的话做戏也逼真，而且我听说群马县的负责人好像有些忙指挥不了了，正好我可以帮他分担一下压力嘛。”
这次和boss通话用的不是那个电视机一样的视频通讯设备，而只是简单的打电话而已。
boss的声音又变了，这次的变音是很苏很苏的声音，让水间月怀疑刚才给boss打电话之前boss是不是在网络聊天上骗无知少女呢。
“你哪里是听说，前因后果已经了解的比我都清楚了吧？现在有点后悔把那支情报组给你了。”boss的语气有些不满的样子。
“嘛~反正不给我的话也是浪费，还不如在我手里发挥一些余热，对咩？”水间月卖了个萌岔开话题，万一boss想借着这话题让他把考比勒情报小组交还，他还真不舍得了。
“噗嗤……”boss好像被水间月逗笑了，过了一小会说道：“昨天晚上的表现我已经知道，既然你有信心再分管一个地方的话也没有问题，那群马县就交给你了……用不用多调出来些人来？”因为群马县可以调动的人有一半都跟着总负责人一起蹲交番（相当于派出所）了，因此boss主动问道。
“不必了，反正那边我的计划就是演演戏而已。而且马戏团已经把势力聚集到静冈那边，群马县只要把人手组织起来了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压力。”水间月拒绝道。
“加油吧，祝你旗开得胜。”boss用很苏的声音说，听得水间月一身鸡皮疙瘩。
放下电话的水间月抻了懒腰，开始整理起来关于群马县的详细资料。
不过这份新增的工作对于现在的水间月来说并不算多，相比产业繁华的静冈而言，组织的群马的状况和在东京的状况差不多，仅仅只能算是有个驻地意思一下而已。
当然，就算群马负责人恶魔之泉再怎么废物，产业还是有一些的，就好像东京这边的基地里面起码还有两个半的药物研究所，之所以有个半个的，是原来宫野志保的那个现在积灰都一尺厚了，值得庆幸的是前一天晚上应该是对于组织的反应持观望态度，或者是被恶魔之泉的约战好的摸不着头脑，总之前一天晚上恶魔之泉用自己和一半的手下换来了安宁，那两家都没有展开攻击。
水间月整整一天都没有离开办公室，食物都是叫人上外面食堂打来送进来的，各种各样的计划写的满满一摞，对于会出现的每一种可能都准备好了对应的计划。
很快，夜晚降临了，水间月这次没有熬夜听消息，而是非常选择了遵守生物钟规律躺在椅子上睡觉，告诉山崎建三如果有意外状况再叫醒自己。
因为整整一天对大脑的高强度工作，这个时候还想违背生物规律不休息的话，水间月真的要像吉普生说的那样，比前一个考比勒还早死。
不过因为这次水间月列举了数种情况的应对措施，所以发生的一切姑且可以视作全都在水间月的计划之内，所以山崎建三并没有打扰过水间月。
等到水间月睁开眼睛之后，山崎建三向他汇报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换了一个人来辅助水间月，自己回去休息去了。
事情的总体进展和水间月估计的差不多，其他各地的马戏团成员正在往静冈集中所以全都没有动静，而动物园应该是收到了黄蜂传来的消息，开始正式发动了从形式上讲和马戏团没有什么两样的攻击。
但是匪夷所思的就是，其他地方不论，而静冈和群马在水间月的指挥下，既没有让动物园沾到便宜，但是也没有给动物园造成了任何损失。
从动物园的角度来说，就是攻击对方发现对面就是铜墙铁壁，根本打不动。
打不过就跑，发现对方意思意思追两步就不追了。
硬着头皮带着不要命的气势去打了，结果还真把对方给打跑，再一看对方把后面的产业给趁机搬走了，留给他们的就是一个空壳，带着打砸抢烧目的来的打手们，唯一能做的居然是砸墙还嫌手疼。
黄蜂现在有两个感觉，一个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空落落的难受感，另一个就是咄咄逼人的克莱尔给他的蛋疼观感。
虽然身在客乡情报工作比较难展开，但是克莱尔的手下至少不是瞎子，还是知道去关注一下动物园和黑衣组织的对战结果，结果……当报告递交给克莱尔之后，克莱尔拿起了之前黄蜂送他的电话，直接给黄蜂拨了过去一顿血骂。
“克莱尔先生是什么意思？”黄蜂的脾气也终于被克莱尔磨得差不多了，况且还在一拳打在棉花的难受劲上，语气的不善的问道。
“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呢？你们和那个黑衣组织其实是一伙的吧？”卡莱尔张嘴开喷。
黄蜂的脸色更差了：“卡莱尔先生何出此言？”
“你们昨天晚上打来打去到底打出啥来了？你来我往不亦乐乎的，拉锯子砍树呢？是不是演戏给我看呢？”克莱尔问道。
“我也不清楚那个组织在干什么，但是我们……”黄蜂越说脸色也越难看，站在自己的角度上黑衣组织的行为很难琢磨，但是站在旁人角度上看，因为黑衣组织的配合，看起来就好像动物园和黑衣组织达成了某种默契，在一起演戏给马戏团看一样。
而且现在克莱尔本身就处于烦躁、过度小心谨慎、多疑的状态下，因此比常人想象的要轻而易举的中招了。
黄蜂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急忙向克莱尔解释：“克莱尔先生，请你相信，我们组织和那个黑衣组织也有不共戴天的敌人，而且您已经看到了我给你的资料了吧，那个组织的势力根本不需要和谁联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碾死我们中的任意一个，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不知名的原因，让那个组织谨慎收缩起来，我们也绝对没有胆子去攻击他们。”
“……”克莱尔沉默了，仔细想想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黄蜂说的很合理，而且如果黑衣组织真的像黄蜂给他的资料上那么恐怖的话，摆在克莱尔和黄蜂面前就只剩下两条路，一条是双方联手，趁着黑衣组织不明原因的蛰伏期报复一下，另一条就是臣服黑衣组织，然后和黑衣组织演戏去坑对方，也算是为腾不开手的黑衣组织雪中送炭了。
但是大家都是和那个黑衣组织有矛盾才凑在一起的，没有矛盾谁来淌这浑水。
看卡莱尔不说话，黄蜂趁热打铁的说道：“您理解了吗？我没有理由来欺骗您，这是敌人的计谋。而且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好事？”克莱尔心想我差点被耍了这是什么好事。
“没错，敌人需要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们，就相当于证明了他对我们已经感到棘手了，他们没有直接凭借势力碾死我们的手段。”黄蜂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玩苦肉计来和你们进退需要的力量比直接击败你们要多呢？”克莱尔不太买账。
“但是对付了我们他们就没有力气对付您了，所以才证明了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虚张声势了。”黄蜂像一个推销员一样。
“最好如此。”克莱尔哼了一声之后，不容拒绝的命令道：“今天晚上麻烦你们再攻击一次。”
“这个……”黄蜂有些不乐意，但是对面完全没有给他拒绝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趾高气扬的态度一览无遗。
克莱尔低头看了看电话，丢给身边的手下：“给这个电话充电。”
两个人你来我往谈判的很欢，水间月等人窃听听的也很欢。
总体来说水间月并不意外两个人谈判出来的这个结果，但是对过程还是很意外的。
克莱尔在谈话里面体现出来的智商，比水间月期望的还要再低一些，而黄蜂好像也是比较简单直接风格。
如果把水间月放在黄蜂的位置上，他分分钟把克莱尔耍一个来回。
至于结果当然是非常不意外，他也没指望这么简单的伎俩就能骗过人，对方又不是伏特加……
“前天我说过要重点观察的商店和酒店，调查出结果了吗？”水间月问道。
身边的是山崎建三推荐给他的一个在情报组里面算年轻的人，四十来岁，早上的时候山崎建三介绍过他的名字，结果水间月忘了，干脆打了个响指示意自己在问他。
“已经准备好了，原木甲这就去给您拿来，大人。”这个原木甲确实反应很快，立刻不动声色的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然后不等水间月做出反应便小跑出去取了文件回来。
水间月道了声谢，接过那些不管怎么看都平白无奇的资料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原木甲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资料按照水间月的要求收集到之后，第一批过目当然是情报小组里面的人，然而别说是他们，就连已经混入了这些酒店之类的地方里面当经理当服务员的人也不清楚这里有什么特别的。
水间月看了许久，嘴里有时还会念出一些音节，但是声音很低又是单个的，原木甲听不清。
“噗嗤……噗……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之间水间月又笑了，就好像疯了一样。
原木甲连忙问道：“大人您怎么了，为何发笑？”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很损很损的主意。”水间月的表情是标准的反派笑：“只要想一想这个计划成功的场景，我就忍不住的发笑……哈哈哈！”
原木甲处于礼貌也会心一笑，但是实际上是实在摸不着头脑水间月的笑意何在。
看了看时间，水间月叹了口气，看样子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了。
又是和前一天一样，一直到夜幕降临之前水间月都一直在不断的发布着命令，可以理解的命令混杂着难以理解的命令，甚至还有让一个百人队离开基地按照制定的路线跑一圈就可以回基地的命令。
……
樱桃白兰地已经麻木了，对于东京来的命令已经是看也不看就直接扔给手下了。
如果是第一个晚上还只是没有出错而已。
那么第二个晚上就直接见了鬼了，只有防守的地方会被攻击！这也是能汇集出足够的人手，强行让动物园和他们演戏的关键。
而且这两天时间终于让樱桃白兰地打听到东京那位的代号是什么了。
考比勒！
老实说，听到这个代号的一瞬间樱桃白兰地差点窒息。
那是只有真正是组织的老人才听说过的代号。
在考比勒还在组织的时候，‘那位先生’这个词并不是用来形容boss的。
而是对考比勒已经恐惧道连直呼其名都不敢的人，对他的代称。
那个时期也是组织真正的腾飞时期，从一个规模小小的非法团体，慢慢变成了如今举足轻重的黑暗世界的庞大阴影。
现在的组织已经大到什么程度了？樱桃白兰地一个身为一个县区总负责人的干部，居然都清楚组织究竟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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