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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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女孩-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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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永远记得卫冰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他对裴蕾的爱是不求索取的,远远超过了那些只为腻在一起的爱情。 
  我和卫冰在半夜偷偷潜回宿舍,在走廊正好碰见文明上厕所。或许是受了酒精的刺激,或者是裴蕾的遭遇让我难以平静。我把他从茅房拽到水房。给我根烟!文明说你怎么啦?他知道我平时不抽烟。我说就是心里特难受,想去犯罪! 
  文明说:“得,兄弟,那我得劝劝你了。现在是和平社会,国家要致力于发展,人民要致力于发家。你竟琢磨些破坏和谐的勾当,就跟伊斯兰国家似的,没前途。犯罪?阿甘不是有那么句经典台词么:犯罪就像盒子里的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将得到多少。” 
  “举个例子:十几年前,我家有一远房亲戚,因为去云贵倒了几箱阿诗玛,被判了三年,投机倒把罪!前几天看新闻,厦门一个走私汽车的老大连甲A都伸手玩了俩赛季,牛逼吧!再举个例子:还是十几年前,一个全国著名歌星,一时没把持住,调戏妇女,给判了。这哥们儿到狱里一边感叹菜里没有油一边还坚持写歌,那有屁用!流氓罪啊,这辈子毁了。等他出来后,听说南方某三流歌星都改猥亵男童了,你说他得不得疯?” 
  我越听越糊涂。 
  “不,你的意思是,现在觉得了不起的犯罪在多年以后看起来一定很幼稚?”我问。 
  “我的意思是,犯罪就跟炒股一样,得抓时机狠建仓?” 
  靠!这TM是在劝我么?! 
  忽忽悠悠爬上床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做梦了,我梦见了隋棠,梦见我和隋棠做爱。我大声地叫喊着:棠,我爱你!真的真的……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大家上课去了。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换下了湿湿的内裤。有人在头上咳嗽了一声,吓了我一跳。抬头发现文明正趴在床上笑眯眯地盯着我,这厮又逃课了,刚才的画面被他尽收眼底。 
  文明说:“爷们儿,你真的没救了,连做梦都犯罪!”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44)
  整个一上午,我都没去上课,我想隋棠了。 
  诚然,我不是第一次因为隋棠而%#¥*,但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想念一个女孩。男人脱水后的感情流露往往最真实,因为没了欲望,因为空虚,需要一些真情实感来填补那些饱满丰盈的水细胞。这就是男人为什么在激烈肉搏之后会伏在女人的胸前喘息着告诉她,爱她。 
  可惜女人们不买账,她们宁愿相信男人评判女人赘肉时的语气永远比说我爱你的语气要真实,甚至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于是悲哀出来了。 
  如果我打电话告诉隋棠我如此爱着她,爱到头脑发昏,爱到无力自拔,她会不会相信?如果她不相信,我如何去证明?如果她是不愿相信,我又该如何自处?想来,这场爱情越来越像一场没有结果的单恋。 
  我伏在窗台上,视野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裴蕾。她低着头,在宿舍区踯躅独行,那一霎那的剪影让我确信卫冰的讲述都是真的。她是一个黯然的精灵,她的眉宇间有一股幽幽的凝重,在笑容绽放的时候化解,在她笑容收敛的一刻会重新汇聚。 
  在我暗暗观察裴蕾的时候,她抬头向我们宿舍望了一眼,这一望正好接触到我的眼睛。裴蕾愣了一下,顿时笑了,我也笑了。 
  “嘿,下来。” 
  下了楼,我看了下表,11点,正好是第三节课下课。我问裴蕾:“你怎么又逃课了?” 
  裴蕾说:“怎么是‘又’?这是上大学以来我第一次逃唉!” 
  我一吐舌头,方才想起来裴蕾高中的经历属于我不应该知道的那一部分内容。 
  “你呢?都快期末考试了,你怎么连课都不去上?” 
  “我这人最怕竞争,看见别人紧张复习的样子都晕,再说了,这不是给你一个继续在我前面领跑的机会嘛。”我向她挤了挤眼儿,没说实话。 
  “呵呵,借口,喝酒了吧?酒味还没散呢。走!姐姐带你吃饭去。” 
  我和裴蕾去了食堂,我要了份蛋炒饭,裴蕾什么都没要。 
  “怎么不吃饭?” 
  “不舒服,有点发烧,吃不下。” 
  “头热吗?” 
  “不知道,我的手也是热的,试不出来。” 
  我伸出手,准备贴在裴蕾的额头上试试温度。手伸了一半,我又停住了,感觉这个动作太暧昧。我下意识地改用手背,轻轻贴了她脑门一下。 
  “还行,大约37度2吧,一会儿回去睡一觉,下午的课别去了。” 
  “哦。” 
  裴蕾说:“你刚才那个动作挺有意思,为什么不用手心,用手背?” 
  “这个嘛,因为手心上的细胞要比手背上的敏感。” 
  “那更应该用手心才对,敏感才能准确嘛!”裴蕾说。 
  本来我就挺害臊的,经她这么追问,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说:“你可能不了解情况,嘴唇比手心还敏感呢,难不成你让我用嘴试试?” 
  “讨厌!说着说着就下道儿。”裴蕾忍俊不禁:“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点。” 
  “哎?刚才我就很正经了,我就是为了避嫌,省得你说我占你便宜才用的手背。” 
  “呐,这就是你不对了,该你胆大心细的时候你就唯唯诺诺,就那么假惺惺地蹭一下能试出温度吗?还说自己不是占便宜,我看就是!” 
  “啊?我……” 
  “罚你重新做”,裴蕾说:“用手掌心,认认真真地给我量下温度!” 
  我有点冒汗。 
  我按她的吩咐做了。把手放在她额头上的一刻,有一股暖流经过全身,我不知道这暖流的源头是手,还是心里。只是觉得像轻度触了电,麻麻的,很舒服。 
  “这回呢?” 
  “大约37度5。” 
  “刚才没这么热!” 
  “嗯,可是你现在脸都红了,心跳加快,所以温度也升高了。” 
  “哪有!” 
  裴蕾矢口否认,但是脸却羞得烧了起来,我在一旁乐不可支。裴蕾急得满面通红:“不陪你吃饭了,你尽捉弄人!”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背起书包,逃离食堂。 
  我大笑,目送裴蕾的背影出了食堂。 
  之后我又陷入沉思当中。不知为什么,她越是可爱,我就越觉得沉重。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45)
  下午,晃晃悠悠去上课。 
  卢真见状:“呦!你怎么来了?” 
  “不来这我还能去哪儿?” 
  “门儿清着呢,你丫不是跟裴蕾私奔了么!” 
  “滚你大爷!你那嘴怎么跟个破瓢似的。” 
  “你想啊,这事儿不靠谱啊,平时没见你们谁逃过课,偏偏今天,你上午没来,她也跑了。” 
  “下午她也没来,我却来了,这有什么不靠谱的!偶然而已。” 
  “不对,我觉得一定有猫腻儿。”卢真砸着嘴,一副不屑。 
  我脑筋转了转,计上心头。我对卢真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猜裴蕾一定猫在宿舍睡觉呢?不信咱俩打个赌,赌宝誉餐厅一顿宫爆鸡丁的。” 
  卢真想了想:“好,就跟你赌。要是她没在宿舍睡觉你就请我!” 
  没问题!我心中暗自好笑:卢真你脑袋白长这么大个儿,你的智商都是液体,都是浆糊!如此又让我白混了顿鸡丁吃。 
  回头逮了一个裴蕾宿舍的女同学,我问:“嘿,裴蕾怎么没来上课啊?” 
  那女同学用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两眼:“裴蕾发烧39度多,刚才在宿舍躺了一会儿,后来大发了,现在校医院输液呢。” 
  “啊——”我惊叫一声,几欲晕倒。 
  “用着这么吃惊吗”,女同学接着说:“你刚才和裴蕾吃饭的时候不是已经知道她病了吗?你还叮嘱她别来上课,在宿舍睡一觉来着。” 
  眼前一黑,这次真倒了。 
  “我靠”,卢真一下子蹦了过来:“你丫也忒不是人了!都是你安排好的你还跟我赌!幸亏人裴蕾病大发了,你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毕……孙子!真孙子!” 
  整个两节课,我一直没精打采。卢真见状弹了我一脑嘣儿:“去吧,去看看那小妞,瞧瞧你那副魂不守舍的德行,你呆这儿也是心不在焉。” 
  我翻了翻他:“你知道个屁!我是心疼我那盘宫爆鸡丁!” 
  我赶到校医院的时候裴蕾第一瓶药还没有输完,她微微发抖,面无血色,烧得很厉害。 
  裴蕾见了我,黯淡的眼睛略微闪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今天谁都在问我这句话,好像我哪儿也不应该去,就该躺在宿舍美美地睡上一天。“不来这我还能去哪儿?你这次病倒八成因为昨晚跑去台里,出了一身汗,后来又陪我听节目受了凉,我有些于心不忍了。” 
  裴蕾问:“有多不忍?” 
  “也就是一丁点儿,主要还是你体质不行。我也冻得够呛,还把衣服给你披来着,你看我就没事儿!” 
  裴蕾赌气不说话。 
  “不说话?那我可回去了……我真回去了?” 
  见裴蕾没有任何挽留我的意思,我大步流星往外走。 
  生病一定要吃东西,裴蕾中午就没吃饭,时间长了一定没有抵抗力。学校外面新开了家粥店,里面有好吃的红豆粥,比食堂的味道强多了。出了校医院我直奔粥店。 
  重新回去的时候裴蕾正哭天抹泪儿呢,我说:“大小姐,你也太娇贵了吧,没人服侍就哭鼻子?” 
  裴蕾的哽咽声这才慢慢停息,嘴里咕哝着:“才不是,我……我是饿的。” 
  “那正好,你看看这是什么?”我把粥,咸菜,餐盒,勺子,一样一样地摆到桌子上,裴蕾不哭了,她的眼神有点发直。 
  小时候,我曾喂过一次金丝雀,我准备了好多菜青虫,每拿出一条,在小雀眼前晃晃,它就乖乖把嘴张开。我也不知道它能吃多少,只要它张嘴我就继续,结果第二天发现金丝雀安详地倒在菜叶里,肚子鼓鼓的。之后我再也没敢喂过任何生物,包括美女。 
  所以裴蕾扬了扬插着针头的右手,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那一刻,我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一边喂裴蕾喝粥我一边不平衡。身为异性,在这半年不到的时间里,裴蕾夺走了我好多第一次:包括第一次和异性逛街,第一次给异性披上衣服,第一次因为异性喝多,第一次喂异性进食等等。估计这些要是被隋棠知道我永远也别想升级了。 
  裴蕾喝粥的样子有些像我深深怀念的那只金丝雀,只要你把勺子端在她的嘴边,她就乖乖张开嘴。而且,她和麻雀都很能吃。不同的是,小雀始终以一种安详的神情接受我的恩赐,而裴蕾表情凝重,眉头之间好像锁着一层烟雾。漂亮女孩身体不适的时候也很迷人,难怪以前的东施会效颦。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粥不好喝?裴蕾眼圈发红频频点头,说,好喝。 
  好喝的红豆粥在裴蕾的肚子里停留了五分钟,护士刚把针拔了,裴蕾就跌跌撞撞到卫生间里一顿狂吐。之后的裴蕾更加虚弱,她已经顾不上难为情了,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你说这人多浪费,不行你就少喝点儿嘛!量了体温,39度2,大夫说如果烧成肺炎就麻烦了,今晚她必须在住院观察。医院里没有冰带,趁着裴蕾的6个姐妹来探望的工夫我去食杂店冻了点冰块。 
  我做好冰带拿回医院已经是晚上8点了,裴蕾寝室的6仙女们见我回来了,互相使了个眼色,脸上带着诡秘的笑。叮嘱了裴蕾几句,纷纷起身离去。 
  “唉?怎么都走了!谁留下照顾你啊?” 
  裴蕾讪讪地瞅了瞅我:“你啊。” 
  “怎么会是我?” 
  “因为据说校医院里暖气不热,我怕她们冻着嘛。” 
  “那你就不怕我冻着?” 
  “你刚才不还说你体质好,冻不坏嘛!” 
  “……” 
  裴蕾这丫头太厉害了,口齿伶俐,比隋棠厉害,比我妈厉害,比我认识的女性都厉害。从认识她开始,在她的面前我就没占过上风,连生病住院了嘴都不饶人。 
  校医院的夜里果然很冷,看着裴蕾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只好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给她盖上,她不要,我就硬给她盖,冰带已经用了,退烧针消炎针都挂了,可就是高烧不退。 
  “白天。”裴蕾叫我。 
  “哎,这儿呢。” 
  “唔,我难受。” 
  “我知道你难受,可现在能用的办法都用了,你都打了好几针了,再打成筛子了。” 
  然后我看见裴蕾的眼泪又下来了。 
  我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那你告诉怎么样才能好受点儿?”我问。 
  裴蕾没说话,慢慢抓住我的手,握在她滚烫的手心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我措手不及,我终于明白了裴蕾为何而哭,因为受伤,因为爱。我没有勇气把手抽回,只能任由她的手渐渐握紧。空气有些不自然,我的嗓子也有些发干。想了半天,我说:“裴蕾你想吃冰淇淋吗?我去给你买个回来吧。” 
  裴蕾不说话,始终盯着我,眼睛失神,却盛满了深深的温柔。 
  “只是,这么晚了,哈跟达斯肯定没戏了……”我继续说。 
  裴蕾仍旧盯着我不说话,我都不好意思再看她。 
  “要不咱来个雀巢吧,可好吃了!有奶油的,香草的……”我心里越发慌张,姐姐你再盯我就要爆炸了! 
  “我就要哈根达斯!”裴蕾终于说话了。 
  “我只要巧克力口味的。” 
  “我要你一路狂奔把它送到我面前。” 
  “我要你一勺一勺地喂我,然后……” 
  我听见裴蕾这样说:“白天,然后我就做你的女朋友,好么?”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46)
  “裴蕾当时说的不是‘你做我男朋友吧’,她说的可是‘我做你女朋友吧’。”在宝誉餐厅,我和卢真围着一盘宫爆鸡丁吃了一个多小时。 
  “这有什么区别?”卢真抹了抹嘴,问我。 
  “这当然有区别!前者是我管你要个东西,问你给不给,后者是我要给你个东西,问你要不要。” 
  “靠,算了吧,‘这位先生,你能让我请你吃顿宫爆鸡丁么’和‘这位葛格,我能请你吃一顿宫爆鸡丁么’有什么区别?两句所表达的意思都是——你,吃饱了撑的非要请我搓一顿。” 
  算了算了!TMD一提这档子事我就上火!“跟你说也没用,那种语境的不同你体会不到。” 
  “好好,我体会不到你们那传情的语境,哎,那你是怎么答复她的?” 
  “还能怎么答复,我心里还塞着一个隋棠呢,如果我说行,那我不成禽兽了。” 
  “这么说你拒绝她了?” 
  “那倒也没有,你想啊,她发烧39度多,如果我说不行,我心里装着别的女孩,裴蕾要是一激动腾地一下升到40度谁负责,那我不是比禽兽还禽兽了?” 
  裴蕾总是让人出乎意料,这次她给我下了点猛药,为我再添一座第一次的里程碑——第一次聆听美女的表白,而且还是个百米级的美女!如果放在一年前,这事儿根本不用犹豫,美女日益商品化,能佩带起美女这枚商标的男人可都是牛人。如今裴蕾以一盒哈根达斯的跳楼价向我兜售自己,这简直就是个奢侈的梦,我在梦里偷着乐吧!可现在是一年后,这一年时间里我认识了隋棠。她让我知道了隋家有女初长成是那样迷人,让我知道了什么才是水一样的柔情,她的声音,她的香气,她的肌肤,她的笨和可爱像是长在了我的神经里。虽然她看我的眼神里没有裴蕾热烈,甚至有些冷冰冰,但她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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