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男一女,的确俊俏得紧,哈哈,老奶奶、老夫今天可真要和他两人,好好的乐一下子。”
只见她向四周望了一眼,又道:
“这儿实在是没有情调,还是找个山洞好啦。”
随即俯下身去,一手一个挟在腋下,向山上奔去。
不恭子怔了一怔,道:
“老鬼!快追!”
“干吗?”玩世叟抱着葫芦,接连喝了两口,笑道:
“刚才她要你,你老怪却伪装跑,如今她有了更好的,你老怪却又吃醋;假若你老怪真的想和她乐一乐,那你就快去,我老人家既不笑你,也不说出就是。”
不恭子气得猛一跌脚,道:
“你胡说些什么?我的意思是,宁可我们受辱,也不能让岳相公、和东方大小姐两人,被他糟蹋。”
“当真!”玩世叟却又皱皱眉道:
“可是,她现在已经有了那么两个俊男美女,你就是想被她所辱,她也不会愿意啊!谁有那么傻,何况是她。以我说,我们不如赶快回长春谷,搬救兵去。”
“那怎么来得及。”不恭子急道:
“等我们救兵搬来,两个孩子早已被她轮奸啦,现在我们快追上去,扰乱她,使她无暇作出那种事来。”
“好!那我们快追。”玩世叟又嘻嘻笑道:
“假若万一你因此而吃了亏,老怪,你可别后悔啊。”
“悔你个头哟……”玩世叟又抢着嘻嘻笑道:
“我就知道你愿意,很想再和她乐上一乐,这就叫做食髓知味嘛,你老怪又不是圣人,怎么会不想。”
且说星宿人妖夹谷妙,将岳腾与东方飞凤两人,一手一个抱着奔行一阵,不久,就找到了一个山洞,也是两人活该有此一劫,才这么顺利。
星宿人妖将两人并排放在地上,四周望望,忽听洞内有水滴声传来,心头一喜,随即顺手点了两人穴道。
然后跑到洞后,捧了一捧水来,反正她的手大,一捧水足有一碗,向岳腾和东方飞凤两人脸上浇去。
没有多久时间,俩人就悠悠醒了过来。
当两人刚一醒来,就觉得浑身穴道被制,简直连动都不能动,那里还妄想挣扎,岳腾黯然一声长叹,东方飞凤却泪如泉涌,默默无声而泣。
星宿人妖则猫哭老鼠的,抚摸着她的脸道:
“小妹妹,别怕,也别哭,等一会,老夫会给你快活,到时候你笑都来不及了,那还会哭哩。”
随即从身上摸出两粒红色药丸,继续笑道:“此药名叫‘催情泛’,只要吃下一粒,盏茶工夫以后,就会欲火攻心,春情大动,任凭你是铁打的汉子,再贞节的烈女,也会自动投怀送抱,非要乐上乐,才会遏止。而到那时,你们所被点的穴道,也会自动解开,现在你俩就各人分食一粒好啦。”
岳腾与东方飞凤两人,自然是极不愿意,但到了这种地步,既不能躲,又不能拒,却被星宿人妖给两人硬生生的喂入嘴中。
两人都是同一心意,本想只将此药暂时含在口中,然后伺机再吐出来,那知此药入口即化,并且顺喉而下。
但闻星宿人妖叹了口气道:
“唉!老奶奶、老夫,现在就已经急得要命,偏偏还要等一盏热茶工夫,唉!两个小冤家,真会磨人。”
随又仿佛是蓦然想起,从身上又摸出一粒黑色药丸,望着两人笑道:“我虽然是可男可女,但仍然以女性较重,同时,天下美女易得,俊男却难以找到,所以,今天我先与这位小妹妹,好好乐一下后,然后将她放了,以后如有机会,就那里遇上,那里再乐。”
东方飞凤一听说他要与自己先乐,吓得几乎昏死。
却见他举着手中的药丸,又道:“至于你这位小哥么,人既俊俏,功力又好,普天之下,实在再难找到,我就要将你收在我的身边,永远被我所奴役,直到我对你腻了为止。这颗药丸,名叫‘丧神丸’,食下去以后,使你丧失神智一月,月满后神智方清,但那时候,奴家会再给你服下一粒,如此你就永远被我所淫啦。”
真是好狠毒的心,岳腾听得浑身一颤,不寒而悚。
她刚强迫岳腾喂下丧神丸,玩世叟与不恭子两人,就已找来,且在洞口现身,只因两人对这老妖甚是畏惧,不敢过份接近,所以只在洞口骂道:“老妖物,你若是糟蹋了两个孩子,我二人就和你拼命,把你碎尸万段,撕成一片一片拿去喂鹰喂狗。”
星宿人妖夹谷妙尖声尖气笑道:“老相好的,你俩有些吃醋是不是,别急,别急,让老夫、老奶奶,将他两人享受以后,再就轮到你两人啦。”
“不要脸!”玩世叟抖手撒了一把碎石,道:“你竟敢当着我们的面,偷人养汉,叫我们脸往那放。”
这把碎石,虽未打着老妖,但总不是件好事,所以,星宿人妖只得好言笑道:“老相好的,我求求你俩,做做好事,别来搅局了嘛,你们看,他俩春情已动,脸上泛红,看样子已经快了哩。”
“快你妈的头哟!”不恭子也撒了一把碎石道:“你想害我们戴绿帽子,他妈的,还说老子们搅局。”
这两个老儿也真怪,听他俩口气,好像真把星宿人妖夹谷妙,当作是他俩共有的老婆似的。
但闻夹谷妙尖声尖气笑道:“老娘爱和那个乐,就和那个乐,你俩管得着么。”
话声中,倏然站起身来,就向洞外追去。
玩世叟与不恭子两人,一见她追来,转身就逃。
由于原本距离就差得很远,星宿人妖又有后顾之忧,不敢放势猛追,所以追了一阵,见两人已跑得太远,也也作罢,随又返回洞中。
这次她一回到洞中,触目所见,心头大是一喜。
原来,岳腾与东方飞凤两人,服了催情泛后,此时春心大动,两人甚以一种饥渴的眼神,望着夹谷妙,并时而媚眼一笑,那样子煞是勾魂。
岳腾因多服了丧神丸,此时虽然春心大功,但也仅只能从眼神中,才能看得出来,倒还没有别的什么行动。
东方飞凤则是脸泛桃红,腮边儿殷红欲滴,无论微笑、眼神、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脯,更增三分娇羞,奴分妩媚,令人一看就饥渴难抑。
这分明是春心荡漾,情欲亢进之状,致使星宿人妖夹谷妙,看得消魂蚀骨,连忙俯下身去为她宽衣解带。
东方飞凤被情欲冲得糊里糊涂,不但毫不推拒,反而对夹谷妙媚眼飞笑,真是万种风情百媚千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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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正邪大决斗
当星宿人妖夹谷妙,伸手正要解东方飞凤的衣扣之际,忽然两大把碎石,又从洞外撒了进来。
并响起玩世叟的声音,道:“老相好的,你真要偷人,不给我们面子么,那就别怪老子们无情啦,看打!”
又是两大把碎石,漫空飞射的洒了进来。
星宿人妖夹谷妙,气得跌脚,道:“好!老娘今天就先啃你两根老骨头,然后再来吃肉。”
话一说完,又复追了出去,她心知今天若不先把这两个老儿摆平,那两只天鹅肉实难上得了口。所以,她这次追赶,不但放胆猛追,而且用起全力,非要将两个老儿擒住,才肯罢休。
她这一放势猛追,却就苦了两个老儿,跑得七喘八吁,仍然不敢稍懈,拼命的逃,不要命的跑。
转眼之间,三人已跑过了两座山头,而她仍然紧迫不舍,两个老儿回头一望,见只相距四五丈远,不禁惊得魂飞魄散,胆颤心寒,暗道一声糟糕!各人只觉后面衣领一紧,已被夹谷妙悬空提了起来。
蓦闻一声沉喝:“孽障,敢尔!”
玩世叟和为恭子两人,尚未看清人影,只觉后衣领一松,人也掉下地来;显然,两人刚被对方捉住,却又被人而救,连忙就地一滚,即滚出三丈以外,回头一看,原来是箫圣东方老儿,此时与夹谷妙两人已打得风旋云转。两人势均力敌,旗鼓相当,才真正是一场恶斗。
不过,这时两个老儿,却关心着岳腾与东方飞凤两人的安危,再精彩的恶斗,也无暇观看,而以,两人互相望一眼后,悄悄离开斗场,就朝先前那山洞方向走去。
此时,夕阳已经下山,暮色逐渐下垂,四野也渐渐幽暗,薄暮与黄昏,最是寂寞的时刻,但遥远的喝叱与打斗之声,时相传来,显见双方斗得非常凶险,激烈。
当两人来到洞外,一听洞内有异声传出,两人都不禁悚然却步,大吃一惊,彼此互望一眼后,倏然呆住。
对于此道,两个老儿虽非老手,但毕竟活了那么一把年纪,听也听多了,从岳腾与东方飞凤两人梦呓般的声音,和急促的呼吸声,即知两人正在云雨巫山,同赴阳台梦境,这叫两个老儿如何不惊得一呆。
这时,正是五月初日,天上一弯新月,数点疏星,明明灭灭,闪烁于高远的云空像是在对人世兴起一阵无言的微笑。
唉!两个纯洁的灵魂,一对俊秀的孩子,竟被星宿人妖夹谷妙,害成这般样子,真是可怜亦复可叹。
此事已经发生,不知将来如何善其后?各人对师长、父母又将如何交待?唉!真是一个大大的不幸。
玩世叟与不恭子两人,于洞外正在望月兴叹,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听东方飞凤在洞内哭道:“岳哥哥,虽然如此,可是我并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命薄,天哪,怎么会如此,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两个老儿正在黯然一声长叹,忽见东方飞凤掩面哭哭啼啼的跑出洞来,理也不理两人,直向山下奔而去。
不恭子恐生意外,连忙随后追去,并边追边道:“东方姑娘,东方姑娘,你且站住,你……”
东方飞凤却跑得更快,哭得更凶,道:“别管我,别管我,我要去死……”
声声凄厉,哀伤,使人听后泫然欲泣。
不论功力,脚程,东方飞凤要高出不恭子甚多,尽管不恭子越追越远,但为防意外,仍只得全力猛追。
东方飞凤既无目的,也没计划,只知道满山乱跑,以发泄心中凄苦与哀伤,这样一来,却苦了不恭子,喊她不应,叫她不停,而又追她不上,只得埋头奋力追赶。
东方飞凤正奔跑间,迎面忽来一人,凝神观看,原来竟是乃父,连忙往下一跪,痛苦流涕道:“爹爹,这不是凤儿的错,更不是岳哥哥的错。”
箫圣东方启明,一见乃女披头散发,衣裳不整。而又哭得这个样子,不禁大为诧异,问道:“凤儿,你怎么这个样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东方飞凤仍然跪在地上,边哭边道:“爹爹,这不是我的错,更不是岳哥哥的错。”
东方启明听爱女说来说去,总只是两句话,不禁如丈二金刚,摸头不着脑,连忙去拉爱女道:“凤儿,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爹,有爹为你作主,天大的事,也能够解决,你就别再哭啦。”
东方飞凤硬是赖着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嘴里说的,也还是那两句老话,道:“这不是凤儿的错,更不是岳哥哥的错。”
箫圣东方启明,先是茫然不解,后听爱女所说老是这两句话,再看爱女披头散发,衣裳不整,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一时触动灵机,心神突地一震,暗道:莫非这两个孩子,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
这样一想,猛吃一惊,不敢再往下面想去,只有怔怔的望着爱女发呆,半晌讲不出话来。
许久,东方启明才愤然气道:“岳腾那小子怎么会这样坏,老夫非要一掌把他劈了不可,哼!竟敢欺负到老夫头上。”
东方飞凤连忙拉着乃父衣袍,哭道:“爹,这不能怪他,这不能怪他……”
东方启明气得更盛,喝道:“不怪他,难道怪你自己。”
“也不能怪我!也不能怪我!”
突然有个声音插嘴说道:“请老前辈息怒,这的确不能怪两个孩子。”
东方启明抬眼一瞧,见是不恭子,余怒稍息问道:“不恭子老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恭子道:“两个时辰以前,东方大姑娘与岳相公联手,拼斗星宿人妖夹谷妙,打得有攻有守,斗了三百余招,大概星宿人妖不敌,从怀中掏出离魂香绢,方把二人擒住,带往一个山洞,晚辈与玩世叟多次前往捣乱,不让人妖得逞,两个孩子没有直接受到人妖的伤害,已算是万幸了。如今星宿人妖夹谷妙呢?”
“他中了老夫一指,被震断两根肋骨,狼狈而逃,最低也要让她养伤两月,方可痊愈;早知如此,老夫非把他干脆宰了,那倒干净啦。”
东方飞凤呜咽哭道:“在山洞中,我和岳哥哥两人的穴道被制,老妖强迫喂了我们一人一粒催情泛,唉!那老妖真坏死了。”
东方启明虽是微微一惊,但仍然气道:“就算服了催情泛,可是岳腾那小子所习,乃是大般若禅功,而是佛门正宗心法,那小子的定力为何就这么差。”
东方飞凤仍然边哭边道:
“那老妖知道一粒催情泛,制不住岳哥哥,所以又喂了他一粒丧神丸,使岳哥哥的神智都丧失了,那里还有什么定力。爹爹,您千万要饶恕岳哥哥,唉!他好可怜啊。”
“什么!”东方启明大吃一惊,道:“你说岳腾那小子吃了夹谷妙的丧神丸?那是一种最凶猛、最霸道的药物,那还得了,如今他在那里?”
不恭子伸手一指道:“翻过这两座山头,就可看见对面那个山洞,如今玩世叟,大概在那里照护着他。”
东方启明道:“凤儿,快起来,带为父去那山洞看看。”
东方飞凤掩面痛哭道:“我不要去,我不要,我不忍心再看到岳哥哥那种痴呆、傻笑、可怜的样子,如果再见到他,我会肝肠寸断,生不如死,天啦!怎么会这样呢?”
东方启明见爱女既受伤害,而又这么悲痛欲绝,可说身心俱疲,仅管他的武功已到了凡圣之境,但到了这时,也被弄得六神无主,心内滴血。
半晌,方见他擦着眼泪,向不恭子道:“请不恭子老弟,护着凤儿去长春谷,我去那洞中看看,试试岳腾那小子,还是否有救?”
话完人杳,最后那个救字,却已是因风传来。
不恭子仰首叹了口气,道:“东方姑娘,令尊去救岳相公啦,我们回去长春谷去吧。”
东方飞凤倏然站起,边哭边道:“长春谷我也不去……”
带着一串哭声,又往山野疯奔疾驰而去;这次,不恭子受东方启明当面所托,更需随后追去,以防意外。
只约盏茶工夫,东方启明不但找到了那洞,而且也见着了岳腾,一见面之下,箫圣就暴声喝道:“岳腾,你小子干的好事,怎么欺负……”
话未说完,已见岳腾神情有异,随即倏然住口。
原来,这时的岳腾,头发散乱、衣裤不整,连有些扣都没扣上,神情痴呆,只晓得见人傻笑,对东方老儿的喝问,毫无半点反应。
不过,脸上轮廓仍然俊秀,唇红齿白,玉面英容。
但闻玩世叟在旁叹了口气道:
“唉!这孩子突然变成了白痴,老前辈,你看怎办?”
东方启明皱了皱眉,也叹了口气,暗道:这么一个英俊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怪凤儿不忍再看到他了,唉!真是可怜。
猝然飞出二指,连点岳腾身上几处穴道,然后将岳腾负在肩上,回头望着玩世叟道:“这小子我先带回翠云宫,你快去长春谷,通知东岳狂生,叫他速来我翠云宫要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