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极变之十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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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极变之十极-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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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遇劫反杀() 
每次在暴风雪快来的前三四天,敖翔就得寻找和准备隐藏之所,暴风雪的力量不是他所能够抗衡的。

    与此同时,随着南方的妖兽、妖禽向北迁徙,冰原上的妖兽逐渐多了起来。高级妖兽随时随处可见,敖翔也要躲着它们。如果是成群的妖兽,就更不用说了。同时还要注意天上凶猛的妖禽,一个不小心也会有性命之忧。好在越向南来,树木越多,有了可以隐蔽躲闪的地方。

    受以上各种因素的影响,敖翔不得不绕行,这样算起来,每天御剑飞行前进的路程,也不过四、五百公里左右。这还得说是,连续飞行几天不休息的情况下。

    在经过父亲所开辟的第一个冰穴洞府的时候,敖翔在走进里面之后,感慨万分,特地停留了三天。在这三天里,勤奋的修炼飞剑、剑意、注穴和易天诀。在从四绝岛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并没有带丹鼎,所以他虽有如此多而好的材料,却不能炼化为丹药为已所用。原来的丹药,现在用起来,效果已经不是很大了。

    三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此时的敖翔,若是只论灵气的总量,便是一般的筑基中期的修真者也比不上。

    之后,敖翔便一直往南走。路上也曾与落单的三级妖兽战斗过,试试自己的战斗力怎么样。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一路上倒也不寂寞,而且收获颇丰。通过几次战斗来看,比之前和晶棘蟒战斗时,修为又有所提升。

    又过了一个月之后,还是没有飞出冰原,花草树木却零零散散的多了起来。只不过这里的冰层比之前的地方薄了一些,也不如那里的冰层结实。敖翔在凿击冰层时,感觉到了这些。暴风雪到这里也比北方减弱了一些,但仍不是他所能够抗衡的。

    这时的天气渐暖,虽不是冰原上最暖和的时候,却是温度增长最快的时候,一天一个样儿。在这段时间内,始终没有见到四绝岛的来人,他心中不祥的预感下更甚。

    这一天早上,敖翔躲过了暴风雪,从打坐了三天的冰穴中出来,正在南下的御剑飞行途中这。在拐过一座山后,突然发现,前面南方的天空中有七道长虹疾驰而来。怎么这么巧,正好冲着敖翔而来,他一眼就看出是修真者在御剑飞行。

    这还是继王渊师徒之后,敖翔第一次遇到其他修真者。不过有了王渊师徒的前车之鉴,敖翔对其他修真者有了很大的提防。如无必要,不想和他们有太多的牵扯,那件事给他心里留下的阴影太大了。

    敖翔发现对方的时候,与其相距已经不到十里地了。略微犹豫的功夫,七道剑光就来到了敖翔的前方。

    敖翔不想答理对方,因为根本不可能认识他们。但对方却似乎不想放过他,呈扇形的堵在了他的前方。在即将到达敖翔面前的时候,剑光速度放缓,高度降低。身形连闪,敖翔面前出现了七位三十多岁、同样身穿道袍的中年人。

    不得已,敖翔降落在地上,对方同时降落并把他包围在当中。七人的修为很高,只有一个人是筑基初期,穿黑色道袍;四人皆是筑基中期,这五人都是灰色道袍;一人是筑基后期,身穿紫色道袍。更有一位白色道袍的人竟然是筑基巅峰、只差半步就将踏入化气期。但看七人的态度,却是以紫衣人为中心。

    其中在敖翔左边的、一矮瘦枯干的、筑基中期的修真者,自言自语说道:“怎么这荒山野地的,单独的出现了这么一个小子。嗯,筑基初期,胆子不小嘛!”一边说着,一边捏着下巴、歪头打量敖翔。

    虽然一对七,但敖翔神情自若,丝毫也不惊慌。这是和妖兽战斗时积累的经验,一旦你露出惊慌之色,只会引起妖兽更加猛烈地攻击。他只是用平常的眼神看着筑基后期、身穿紫色道袍的人,并未主动答话,因为刚才说话的并非是主事人。

    那矮瘦枯干的人见敖翔不答理自己,顿时有些恼怒,便欲动手。白色道袍的人一扬手便制止了他,可见白色道袍的人,无论是修为还是地位都不低。

    白色道袍的人向敖翔问道:“喂,小兄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敖翔反问道:“道友有什么事吗?”

    对方听出敖翔语言之中的不友好,笑道:“没什么。小兄弟是想去何处啊?”

    敖翔道:“向南方去。”

    白色道袍的人的目光如利剑般盯着敖翔,略一沉吟,又问道:“小兄弟一个人在此历练吗?若无其他事情的话,不防我们一起做个伴儿,遇到妖兽也好有个照应。”

    听话的内容是在商量,但他的语气却极其傲气,不容拒绝。敖翔吃软不吃硬,看了对方一眼,强忍着心中的烦燥,脸上却是笑着说道:“道友也到南方去吗?”

    白色道袍的人一愣,向除紫色道袍以外的其他五人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纷纷御剑飞起,在周围二、三里地的范围内巡查。紫色道袍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一直没有说话,仿佛都和他无关似的。

    白色道袍的人脸上却是更加亲切,继续笑咪咪地说道:“我们不去南方,而是去北方。我们对北方不熟悉,想请小兄弟为我们做个向导。”

    伸手不打笑脸人,敖翔也不好发作,只得道:“对不起了道友,我还有事,帮不上道友的忙了。”

    这时,那五人已经回来,轻轻地向白色道袍的人摇了摇头。白色道袍的人看见后,依旧对敖翔笑咪咪地说道:“不知小兄弟在哪座仙门修炼呐?”

    敖翔不想再这样和对方蘑菇下去了,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这伙人的不对劲。也就不再??拢?吨毕蚰前咨?琅鄣娜斯笆值溃骸岸圆黄鹆耍?壹弊鸥下罚?痛吮鸸? ?p>;  先前五人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恼怒之色,身形晃动,隐隐把敖翔包围在当中。敖翔心里没什么,脸上却夸张地对白色道袍的人怒喝道:“不知道友这是何意?”

    白色道袍的人见胜券在握,便依旧笑咪咪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请小兄弟为我们带个路,还请小兄弟不要让我们为难呐!”

    敖翔怒道:“怎么,诸位要用强么?”

    白色道袍的人尚未答话,先前的矮瘦枯干的人却已冷笑道:“小子,道爷用你是看得起你,用强又怎么样?修为不怎么样吧,脾气倒还挺臭的!”

    敖翔装作色厉内荏道:“哼,用强恐怕有伤亡,我可不是好惹的!”

    先前五人一听这话,皆是哈哈大笑。白色道袍的人也微笑地看着敖翔,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唯有那紫色道袍人,仍旧一幅万事不关心的样子。

    敖翔则是冷眼看着七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白色道袍的人见这情形,便道:“伍通师弟,去让这位小兄弟明白、明白。”

    敖翔身后、正北方向的矮瘦枯干的人听到后,向前迈出一步。动手之前先是教训敖翔一番:“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识相的话,乖乖地跪下磕三个响头,道爷心情好了会放过你。否则的话,道爷一定让你吃尽苦头!”原来叫伍通师弟的,就是这位。

    敖翔立刻拿出一把对他来说很普通的飞剑捏在手中,随时准备应对那伍通的攻击。同时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七人各自所站的位置,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只是没想到,他刚一亮剑,那七人的眼跳皆是一热,包括紫色道袍人。伍通看到更是惊叫道:“中品法器!小子,看不出来,身上还挺有货呀。过来,把这把剑孝敬给道爷,道爷便饶了你!”

    “你”字还未完全落音,伍通正准备仰天大笑,好象那把中品法器的飞剑已经是自己的了。可还未笑出口,却发现自己离敖翔越来越远,而且敖翔一下子从他的眼前消失了。到此时才惊觉,自己的笑声一直没有发出来。只想到这里,神智便轰然一暗,后面的事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白色道袍的人却看到,敖翔只一步就窜到了伍通的跟前。紧接着,敖翔一挥剑,伍通的人头已被削下、气绝身亡了!

    而且敖翔趁众人没有反应过来,顺势从伍通闪出来的空缺中夺路狂奔。那柄飞剑从伍通的脖子上一绕,便出现在敖翔向前,敖翔再次迈步,已经是在飞剑之上了。

    那怕伍通是筑基中期,也比不上从小受大乘期高手的教导、并且时常独自与妖兽搏斗厮杀的敖翔。更何况敖翔是趁其不备时的偷袭!

    伍通等七人都大意了,认为敖翔已是瓮中之鳖,而且敖翔都抱着戏耍之心。当然,如果敖翔不“合作”的话,他们也会杀人夺宝。

    而敖翔则把他们看作是七头妖兽。妖兽的数量又多,且修为比自己高,只能出其不意,打了就跑。如果硬拼,那种想法在敖翔的脑袋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特别是在这半年来,敖翔在与妖兽的战斗中没少干这种事。现在的敖翔即使单对单遇上三级后期的妖兽,也能从容逃脱。

    “不!”白色道袍的人惨叫一声,响彻冰原!

    其他五人,包括紫色道袍人在内,全部都惊呆了。直到白色道袍的人惨叫一声,才猛地回过神来。之前在师门之中,他们哪里见过这种情况啊!

    此时的敖翔已经冲到百米之外了,白色道袍的人也闪电一般窜出五十多米,正跃上飞剑。

    五人又惊又怒,紫色道袍人到底稳重些,一招手把伍通师弟的尸体收了起来。然后追向前方的四人,五人又慌忙慌急的祭出飞剑。而等他们完全调整好飞剑时,连白色道袍的人都已经在一公里之外了,而且距离仍在加大中。

    敖翔轮换使用十极丹田全速飞行,不敢有丝毫保留。白色道袍的人则在后面紧追不舍,再后面则是紫色道袍人等五人。七道长虹径直向北方疾驰而去,迅如闪电。敖翔和后面六人的距离始终咬得很紧,拉不开、甩不掉。七人气势如虹,一般的妖兽纷纷避让,不敢招惹。

    敖翔虽然修为低一些,但飞剑的品质很高,唯有紫、白二人的飞剑可比,其余四人皆不行。二来有十极丹田作为后盾,轮换使用,灵气充沛,可持续时间很长。一时间,后面的人也追不上。

第十九节 疲敌战术() 
由于最初,敖翔和白色道袍的人拉开了五十多米的距离,在全力飞行之下,到现在为止,白色道袍的人虽是竭力追赶,但差距始终很难缩短。白袍道人中间用法术和飞剑攻击了几次,但隔着这么长的距离,不是消散在空气中就是被敖翔轻易地躲了过去。这样一来,不但没有攻击到敖翔,反而让二人的距离又拉开了少许。白色道袍人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追赶,不再攻击。

    这段时间,敖翔除了修炼,基本上都是在飞剑上度过的,连战斗也是。所以御剑之术已经非常娴熟,因此现在的情况是:虽有惊、却无险。逃跑无非是全力用神识裹住飞剑往前飞,见了障碍就拐,是个力气活,基本上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对方六个人虽然修为比敖翔高了许多,但却是有劲使不上。

    白袍道人等六人是气出了真火,连脸上一直不动声色的紫袍道人也面目狰狞。这是赤裸裸地打他们六个人的脸!这要是被敖翔跑了,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如何对门派交待?如何面对同道?

    六人现在恨不得剥敖翔的皮、抽敖翔的筋、喝敖翔的血,方消心头之恨!

    六人在门派之中,都一直享有天才的称号。自身练功极为吃苦,便是长辈也多是宠溺。无论是修为还是心智,在同门师兄弟中皆是名列前茅。既然是天才,便有天才的骄傲。平时都是受别人的恭维谄媚,那会受到这等侮辱、刺激。更何况,在他们的眼中,敖翔只不过是一个筑基初期的小散修。便是让他先跑,又怎能跑出他们的手心。于是,这六人以最快的速度追了下去。

    从早上追到中午、又从中午追到傍晚、再从傍晚追到子夜。六人追着敖翔一口气飞出数千里地,逐渐感觉到有些累了。这也怨不得他们,谁没事了练习一整天的御剑飞行啊,那不是吃饱了撑的么!之所以追到现在,也是因为有先前的怒气撑着。现在随着怒气逐渐消散,身体和灵气就有些顶不住了,吃丹药也不当事。

    白袍道人的江湖经验多些,他是越看越惊心。看敖翔多说只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想不到功力如此深厚。一开始见敖翔如此年轻,以为是哪个名门大派的核心弟子,怕有哪个老怪物在附近,所以说话一直很客气。

    但敖翔虽然打斗经验很丰富,但阅历毕竟太少,社会经验更是小白。最初也只是四绝岛的区区几个人,后来则是自己一人埋头苦练。所以才被七人看出破绽,知道了他只是孤身一人,这才决定用强。再后来见飞剑,又起了杀人夺宝之心。可没想到敖翔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二话不说,上来先把伍通给宰了,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这也不能怪敖翔。敖翔和妖兽打交道惯了,对于修真界里的规矩哪里知道。况且由于身体的原因,只是修炼这一项就占用了绝大部分的时间,哪还有空学习社交礼仪之类的东西。而且,四绝岛的众人对这些也不看重。

    四绝岛的教导和王渊事件的影响加在一起,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

    敖翔在前面跑,六人在后面追,天空中还不时有妖禽骚扰,就这样跑了一天一夜。后面六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开了:仍旧是白袍道人紧追不舍,死死咬住;紫袍道人则已经服用了一枚丹药了,和前面二人的距离却巴拉开了两公里;后面三位灰色道袍人更是不济,和紫袍道人又拉开了近一公里的距离;而修为最低的黑袍道人则已经看不见影子了,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而此时的敖翔,他的速度和最开始没有任何区别。

    一个人以冲刺的速度跑完一百米,很多人都能做到。但让一个人以冲刺的速度跑完马拉松,即使是世界冠军也做不到。御剑飞行一天一夜,能做到;但以这种速度御剑飞行一天一夜的,同等修为之中,百不存一。而敖翔和白袍道人,则以最初的速度,硬生生的跑了一天一夜。

    白袍道人暗自观察敖翔,见他逃了一天一夜仍然气不长喘、面不改色,心中暗暗佩服的同时,也更激发了对敖翔的必杀之心。

    他哪里知道,敖翔的体内竟然有十个丹田储存灵气。这一天一夜,敖翔也只不过是将下丹田中的灵气使得一干二净,转为由火丹田支持飞行。以前被妖禽追杀的时候,他没少这么干。由此可见,黑袍道人跟不上就情有可原了。

    而更有利的是,敖翔在运转火丹田的同时,下丹田又开始吸收灵气恢复了。照这样下去,十极丹田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以此速度再跑半个月也没事。何况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服用丹药呢!敖翔根本不怕和他们六人这样跑下去,他耗得起,后面六个人却绝对耗不起。

    敖翔倒是猜着了。这六人没一个象他这样,一飞就是几天几夜过。他们也没有敖翔这么变态,都只有一个丹田。也只有白袍道人,才刚刚开始修炼中丹田。他的下丹田,虽说比敖翔的下丹田要略强一些,但也顶不上敖翔的十个丹田加一块。

    白袍道人十分憋屈。一开始的如意算盘是,等敖翔御剑飞行得精疲力竭时,再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敖翔,在师弟们面前露一手,故此最初没有全力飞行。而等到他想全力飞行时,下丹田已是灵气不济了,只能勉强跟上敖翔不丢。

    白袍道人都是这样,后面的几人更是不济。虽然修为比敖翔高一些,可劣质飞剑却抵消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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