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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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 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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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抓我,做梦!”

    刘璝见关中士卒都把他当成了待宰羔羊,顿时勃然大怒,强忍住痛痛站立起来,一枪刺死一位扑上来的关中兵。

    其余士卒见状,非但没有被刘璝吓住,反而双目泛着凶光,猛然往刘璝这边扑了过来。

    四面八方都是关中士卒,受伤的刘璝根本遮拦不住,没过多久右臂就中了一刀,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上。

    “贼将休要猖獗!”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关中士卒,索性扔掉手中武器,直接扑过去抱住了刘璝,而后将他狠狠拌倒在了地上。

    其余士卒自然也不肯落后,呐喊着将刘璝生擒活捉。

    而此时,其余益州士卒在绝对实力差距下,活着的人也越来越少。

    “刘璝已经被生擒,尔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关中军偏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刘璝,当即大喜过望,对着少许仍旧拼死抵抗的益州士卒,大声喊话。

    城中益州军本来被刘璝带领着,还能能爆发出强大战斗力,可是在被关中军剿杀大半,主将生擒的情况下,忽然之间却是变得有些茫然了。

    战场之上泄气、失神、茫然,也往往伴随着死亡的产生。

    本来就占据绝对优势的关中士卒,更是趁着这个空隙将益州军冲得七零八落,不少益州士卒凄凄惨惨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城内喊杀声慢慢停息了下来,可是护城河外面的益州士卒,却仍旧如同热锅上蚂蚁一般,大声呐喊着想要过河。

    益州副将吆喝着:“快,快砍伐树木渡河,一定要救回刘将军!”

    就在益州士卒忙活着的时候,城中战事已经告一段落,门口的尸体被迅速清理完毕,城门也缓缓关上了。

    益州副将见此情形,脸色当即变得无比铁青。

    ……

    “走,快走!”

    两个关中士卒押解着刘璝,推攘着他往前走,刘璝披头散发却仍旧十分倔强,不肯主动往前行。

    两个益州士卒大怒,对着刘璝受伤的腿踢了几脚,而后强行拉着他往城墙上面走去。

    刘璝虽然感觉到了一阵钻心的痛痛,可是眉头至始至终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愤怒的盯着两人。

    “你二人休得如此无礼!”

    就在此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只见阎圃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城下。

    两个士卒骤然看见阎圃,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行礼,口称恕罪。

    阎圃摆了摆手,也没有过分苛责两人,反而对刘璝拱手说道:“麾下士卒不懂事,冲撞了将军,还请将军莫要怪罪。”

    话毕,他就喝令士卒们,将刘璝身上的绳子解开。

    刘璝身上绳子被松掉以后,仍旧不顾腿上伤势昂然而立,冷笑道:“某不幸中了汝之计策,纵然兵败被俘亦是无话可说,汝又何必在此假惺惺?”

    阎圃摇头道:“吾见将军骁勇异常,乃是一员难得的将才,这才衷心敬重将军,又怎会是假惺惺?”

    刘璝头盔早已不知掉落在了何地,脸上也带着几道血痕,身上甲胄更是沾满了鲜血,形象十分狼狈。

    可他仍旧没有阶下囚的觉悟,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刘璝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当人子!”

    阎圃劝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将军何必如此不爱惜自己性命,要为那昏庸的刘璋尽忠?”

    刘璝须发皆张,厉声喝道:“吾主乃汉室宗亲,仁义之名著于巴蜀之地,百姓谁人不对吾主交口称赞?”

    “想那陈贼不过一黄巾余孽,又有何德何能胆敢占据大将军之位。”

    说到这里,刘璝更是激愤莫名,骂道:“陈贼欺压天子,妄杀名士,威逼百官,无故兴兵犯我城池,当真乃当世第一贼人是也。”

    “吾恨不能生食其肉,又怎会投降此贼?”

    刘璝对于刘璋忠心耿耿,今日中计被擒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已至,他心中从来都没想过投降的事情。

    故此在阎圃释放善意的时候,刘璝不但丝毫没有领情,反而先骂阎圃,再骂陈旭。他如此行事,完全是在表明自己忠于刘璋的立场。

    关中偏将听见刘璝之言,当即勃然大怒,拔出腰中佩剑架在刘璝脖子上面,骂道:“败军之将,阶下之囚,也敢如此狂妄!”

    “吾现在就杀了你这贼厮,好让城外益州军看看自家主帅死后,到底还是不是威风凛凛!”

    刘璝仰天大笑几声,道:“将军战死沙场,乃是人生一大幸事!要不了多久,这江州城中的关中兵,也都会为我陪葬!”

    关中偏将以为刘璝在诅咒自己等人,心中更怒,就欲杀死刘璝。

    阎圃却是脸色一变,制止了偏将的动作,向刘璝问道:“不知刘将军为何这样说话?”

    他可不相信,刘璝是那种临死之前放狠话的人,刘璝既然说出了这种话,定然有所依仗。

    刘璝冷笑几声,嘲讽的看着阎圃,说道:“你是不是非常疑惑,我为何会绕过阆中、垫江,领兵前来攻打江州?”

    阎圃失声叫道:“莫非这两座城池已经丢失?”

    刘璝酣畅淋漓的大笑了起来,说道:“江武那厮已经授首,刘辟更是生死不知,数万关中兵几乎折损一空,阆中之内的粮草亦是全部被我军所得。”

    “你们以为,失去阆中以后,江州城内粮草还能支撑到几时?”

    关中偏将闻言大怒,一脚将刘璝踹翻在地,骂道:“贼将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妖言惑众,简直岂有此理!”

    刘璝被踹翻在地,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狂笑起来,说道:“你若不信,完全可以寻来其他人问问,一切事情便见分晓。”

    阎圃急忙找来了几个被俘的益州士卒,听着他们诉说了阆中战事以后,脸色变得无比阴沉。偏将闻言,亦是神色大变,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州城内虽然有些余粮,可是并不能支撑许久。

    如今阆中、垫江先后被益州军占领,江州不仅成为了一座孤城,粮道更是被断,前途堪忧。

    最为重要的是,徐晃好不容易在江州打下了这样的局面,如今不仅让张任将局势完全扳回,甚至还使得关中军损兵折将。

    虽说阎圃一直领兵驻守江州,可是刘辟兵败,他也不能完全脱掉干系。

    偏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急忙向阎圃问道:“先生,现在却该如何是好?”

    刘璝挣扎着爬了起来,冷笑着说道:“你们若是现在将我放回去,乖乖献城投降,尚且能够活命。如果一意困守江州,早晚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此时,城外益州军喊声传了进来:“开城投降,不然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一直温文尔雅的阎圃,眼中忽然闪过了一道凶光,对左右说道:“将此人斩首,而后把他首级挂在城门口!”

    关中副将早已看刘璝不顺眼,听见阎圃的话以后,当即挺身而出,大声说道:“何须他人动手,某愿意亲自杀了此撩!”

    阎圃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就往城墙上面走去。

    刘璝听说要杀自己,纵然大腿、右臂受伤,手无寸铁,也想要作困兽犹斗。

    可是身旁的关中士卒,早就严密防备着刘璝,看见他动作以后,急忙上前重新将刘璝绑了起来。

    哪怕自知死到临头,刘璝仍旧大声骂道:“陈贼无故犯吾城池,早晚定会死于此地,吾先于地下等着你们!”

    话毕,刘璝大笑不止,至死面不改色。

    偏将用大刀砍掉了刘璝的脑袋,鲜血喷溅得老远,脑袋在地上咕噜了一阵方才停息。

    有士卒上前拿起刘璝首级,却发现其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当即被吓得差点将其扔在地上。

    狂风呼啸,大旗猎猎,宛若在演奏一幕英雄的挽歌。

    (本来还想爆发,可总是碰到一些让人恶心又自以为是的人,非常影响情绪,今天就一章四千字。)

第697章 文昭入蜀

    江州城外,益州士卒望着城墙上面,那颗挂起来的刘璝脑袋,全都大惊失色,不少对刘璝感情很深的士卒,甚至放声大哭。

    益州副将见此情形,亦是脸色大变,眼神之中居然闪过了一丝茫然之色。

    “呜呜呜!”

    狂风呜咽,大旗猎猎作响,有些像是哭泣的声音。

    阎圃一身戎装站在城墙上面,手持利剑遥指城下的益州士卒,大声喝到:“刘璝已经授首,尔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城墙上关中兵亦是厉声高呼:“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城上关中兵本来就是精锐之师,斩了刘璝以后更是士气大振,个个中气十足,喊声震天。

    益州军虽然有不少士卒,对于刘璝之死义愤填膺,恨不能杀入城中为自家主帅报仇。

    然而对于绝大多数益州军而言,他们对于刘璝并没有太深感情,如今主将中计被杀,身为普通士卒的他们自然都是士气大降,心中充满了恐惧。

    益州副将虽然咬牙切齿看着城墙上的阎圃,可他也知道主将战死对于麾下士卒有多么坏的影响,这才一咬牙下令撤兵。

    阎圃看着城外益州军慌忙撤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而后大声喝道:“放吊桥,开城门,杀出去!”

    关中士卒早就有些跃跃欲试,听见了阎圃之言以后,纷纷挥舞着手中武器欢呼了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张任让人砍掉了江武脑袋,将其用生石灰腌制以后,就率领大军星夜兼程往剑阁赶去。

    益州大军抵达剑阁以后,邓贤急忙打开城门迎接张任进入城中。

    张任根本没有与邓贤客套,就直截了当开口问道:“广汉郡境内战局怎么样了?杨怀、高沛两人为何会兵败?”

    邓贤苦笑几声,缓缓说出一番话来,才让张任了解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关中军攻下梓潼以后,甘宁率领水军驻守城池,徐晃与田丰却是领着三千步卒,星夜兼程杀奔剑阁。

    可是由于张任的未雨绸缪,提前派遣邓贤领兵三千驻守剑阁,徐晃的这场奔袭战毫无疑问失败了。

    若非田丰提前发现问题,恐怕关中军还会中了邓贤埋伏,大败而归。

    当田丰与徐晃,看到剑阁高大、险峻的城墙,以及城墙上面遮天蔽日的旌旗、甲胄精良的士卒以后,没有丝毫犹豫就领兵撤回了梓潼。

    因为他们知道,仅仅凭借手中三千兵马,根本没有可能再攻破险关剑阁了。

    若城中守将乃是一位庸才,徐晃还可以博上一博,引得益州军出城而后趁势夺城。

    然而邓贤乃是巴蜀名将,本人又以沉稳著称,故此田丰认为攻陷剑阁绝无可能。

    却说广汉郡太守,听闻徐晃、甘宁神兵天降以后,急急忙忙派人通知刘璋,要求派遣援军。

    刘璋闻言亦是大惊失色,召集麾下文武商议退敌之策,最后杨怀、高沛被任命为三万大军的领兵将军,前往讨伐徐晃等人。

    却说田丰等人,虽然占据了广汉郡心脏梓潼,缴获了许多粮草,可他们毕竟乃是孤军深入,势必不能持久。

    以沉稳著称的徐晃当时就建议,应该趁着益州大军没有包围城池之前,领军撤出广汉郡,沿着梓潼水顺流而下回到巴郡,稳扎稳打,等候关中大军到来。

    更为重要的是,徐晃对于巴郡战局还有些隐隐的担心,他忽然觉得自己将希望寄托在刘辟身上,有些太轻率了。

    另一方面,纵然田丰智计百出,可是在奇袭剑阁失败以后,也有些不知所措。

    谋士作用虽然巨大,可是一旦计谋失效,他们在临阵机变,领军打仗上却是远远比不上那些大将。

    就比如,历史上袁绍与公孙瓒在界桥界桥南二十里处交锋,鞠义率领先登营大破白马义从,一直领兵追杀公孙瓒到他的驻营地。

    袁绍命令部队追击敌人,自己却缓缓而进,随身只带着强弩数十张,持戟卫士百多人。

    在距离界桥十余里处,袁绍听说前方已经获胜,就下马卸鞍,稍事休息。

    这个时候,公孙瓒部逃散的骑兵二千多突然出现,重重围住了袁绍,箭如雨下,袁绍情形顿时危如累卵。

    田丰当时惊慌失措,拉着袁绍要他退进一堵矮墙里,暂避锋芒。

    袁绍却是看清了局势,知道撤到墙后只会使得士卒们士气大降,不见得能够保全性命。

    他猛然将头盔掼在地上,厉声喝说:“大丈夫应当冲上前战死,又怎能躲在墙后?更何况,逃避难道就能活命吗!”

    身旁士卒见自家主公都如此悍不畏死,纷纷士气大振。

    袁绍又指挥强弩手应战,杀伤了公孙瓒不少骑兵,公孙瓒部队因为没有认出袁绍,不愿浪费兵力啃这块硬骨头,最终也都渐渐后退。

    没过多久,麹义领兵前来迎接袁绍,公孙瓒骑兵才彻底撤走了。

    可以说,那次短暂的交锋,袁绍几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关头。若当时听从了田丰的话,袁绍很可能就死在了那里。

    由此可见,虽然谋士可以用一条计策大败敌军,却很少有纯粹的谋士能够领兵作战。

    像诸葛亮、周瑜、沮授、程昱这样能文能武的人,其实也并不算是纯粹的谋士,应该称之为儒将了。

    此时田丰已经有些失了方寸,听见徐晃想要领兵撤回垫江,当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然而,徐晃的建议却遭受到了甘宁反对,他好不容易带领水军出战一次,绝对不允许无功而返。

    就在他们尚未商议出结果的时候,杨怀、高沛已经领兵杀了过来,将梓潼城池团团围住。

    徐晃、甘宁,一开始也想仗着自己勇武过人,领兵出城与益州军斗将,好能斩其主帅挫动益州军锐气。

    可是杨怀、高沛都并非鲁莽之辈,只要关中军出城作战,他们就率领麾下士卒掩杀过来。

    关中军虽然骁勇善战,可是在占据绝对兵力劣势的情况下,仍旧只能退入城中。

    无奈之下,徐晃、甘宁只得据城死守,再也不敢出城作战了。

    杨怀、高沛围住梓潼一段时间,无论怎样攻城都没有丝毫进展,每天晚上还被关中士卒不停骚扰,搅得益州军根本没有办法休息。

    杨怀猜出这是关中军的疲兵之策,就下令大军后撤十里,而后两人将兵马分成几队,轮流防备关中军可能出现的劫营。

    却说有一日晚上,月黑风高。

    当益州军士卒,已经习惯了营寨外面的战鼓声以后,徐晃忽然领兵杀入营寨之中,打了益州军一个措手不及。

    好在杨怀、高沛也非浪得虚名之辈,既然有了防备,在出其不意被袭击之后,迅速就组织兵马与徐晃交战。

    双方交战了半宿时间,徐晃兵少不敌撤退,益州军在扑灭了营寨内的大火以后,也都疲惫不堪。许多益州士卒,更是回到营帐之中倒头便睡。

    不仅是益州士卒疲惫,杨怀、高沛也感觉昏昏欲睡,而且他们觉得,徐晃既然劫营失败了,今晚应该就不会再过来,也就放松了警惕。

    却不想,凌晨众人睡意正浓之时,甘宁却是率领一彪人马突然杀入营寨之内,四处放火。

    这一次益州军根本毫无防备,甘宁更是率领骁勇异常的关中军纵横睥睨,所向无敌。

    营寨之内火光冲天,不少益州士卒甚至自相残杀,更多人却是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根本没有办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慌乱之中,高沛被甘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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