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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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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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陈旭带着陈虎去了县城里面,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赚钱的工作,好给家中改善生活。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得知,陈旭一家受到陈父太多的恩惠,这种恩惠直叫陈旭无以为报,他现在只想挣点钱改善一下这个一贫如洗的家庭。

    濮阳位居兖州,乃东郡首府,这里有衣着光鲜的达官贵人,也有衣不蔽体的平民百姓,路上车马川流不息,显现出一番病态的繁荣。

    士族子弟头戴高冠,腰悬佩剑,行走之间,龙行虎步。

    偶尔还能看到个别头戴纶巾,手拿羽扇的名士,过往之人都会尊敬的看着他们。

    羽扇纶巾,并非是诸葛亮的专利。东汉时期,但凡名士,很多人都是这种打扮,这也代表着一种潮流。

    突然之间,一位面色威严、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出现,路人们纷纷让道,脸色崇敬地看着这人。

    陈旭从记忆中得知,这人正是东郡太守桥瑁,他为人正直、体恤百姓,再加上出身不凡,因此深得东郡百姓、士人爱戴。

    然而,桥瑁虽是东郡太守,却处处被人掣肘。

    濮阳张家,乃是十常侍之一张恭的亲戚,势力极大,素来为祸乡里。

    就连很多郡中官吏都投在张氏门下,每次张氏做出违法之事,就有官吏帮他们打掩护。

    桥瑁虽然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这就使得他东郡太守的官职,有些名不副实。

    上流人物之间的争斗,对于现在的陈旭而言,还是太过遥远,现在的他只想找份工作。

    然而,东汉末年流民极多,大户人家招拢佃户、蓄养家奴更是司空见惯,大多都不缺少人,更兼家奴忠心可靠,一般也不会对外招募人手。

    陈旭与陈虎在市集上转了半天,除了少数几个商铺招募账房先生,并未找到其他工作。

    但是作为后世大学生的陈旭,却不认识汉代的字,想要当账房先生,却是不成。

    眼见天色渐晚,陈旭只好带着陈虎出城,朝家中赶去。

    至于赚钱之事,只能以后再说。

    陈旭从来没有一刻,拥有如此强烈学习的愿望。他深知,在这个乱世,若不能识文习字,武艺再高,也只能做一个冲锋陷阵的莽夫

    “阿虎,我想读书习字,不知可有方法?”

    现在是光和五年,陈旭虽说对汉代的年号不太熟悉,但是作为一个后世经常玩三国游戏的宅男,也知道光和五年离乱世不远,汉末黄巾起义、群雄割据、豪杰并起的时代即将来临。

    他虽然有远超这个时代几千年的知识,但是这世的陈旭只是一介布衣,甚至不认识几个大字。

    在这个士族、豪强势力极大的时代,以他的背景,想要揭竿而起、割据一方,无异于痴人说梦。

    陈旭只希望能够寻到一位明主,在其帐下混个一官半职,好让陈氏一族在乱世中得到庇护。

    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陈虎面露难色。对于平民百姓而言,想要读书习字,真如镜花水月一般,很不真实。

    “大兄,我们家中没有书籍,也请不起先生,想要读书习字真的非常困难。”

    陈旭闻言不由叹了一口气,这个时代的书籍非常珍贵,只有一些大家族才有藏书。

    普通百姓读不了书无法做官,士族、豪强却人才辈出,长久下来,强、弱两个阶级的对比愈加明显。

    陈旭拍了拍陈虎的肩膀,突然豪气的说道:“无妨,大兄我以后如果有出息了,一定收集很多书籍,让咱家的每个孩子都能读书习字。”

    “我相信大兄能够做到。”

    陈虎崇拜的看着陈旭,两人虽说年龄相仿,但是陈旭无论是在武力、还是为人处世上,都是陈虎学习的对象。对于陈旭能否做到,陈虎没有一丝怀疑。

    他虽然只是一介莽夫,却也知道读书的重要性,若是有可能,他也不愿成为大字不识一个的莽汉。

    两人相携向城门走去,这时有很多人从城外走来,几个守城的郡国士卒,懒洋洋的聊天打发着时间。

    城门口,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在一边玩耍,他们互相追逐着,居然刚好跑到马路中间。正在此时,只见三骑向城内呼啸而来。

    眼见就要撞上两个小孩,陈旭来不及他想,大喝一声,大鹏展翅般向城门口奔驰而去。

    三匹马被陈旭的喝声所惊,纷纷在离两个孩童两米处止步、扬蹄嘶吼。

    陈旭趁机来到两个孩童面前,将他们抱走。

3。第3章 阿虎之勇

    陈旭的大喝,虽说抵不上张飞在长坂坡的威风,但也令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过了半晌,众人才恢复过来,陈旭抱着的两个孩童,也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听到孩子的哭声,照看孩童的老妇才回过神来,跑到陈旭面前,抹了把眼泪就要跪下来给陈旭道谢。

    陈旭吓了一跳,放下两个孩童,连忙扶住老妇,说道:“媪媪如此可是折煞我也。”

    老妇虽然被陈旭扶住,但是执意要下拜,老泪纵横地说道:“多谢壮士救下我的孙子、孙女,若非壮士,我们徐家可真是要绝后了。”

    然而,受长者跪拜,陈旭怎肯答应?陈旭用力搀住老妇,坚决不肯受她一拜。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骑马之人安抚住了受惊的马匹,纵马过来,提起马鞭就往陈旭打来。

    陈虎此时正好赶到,看到有人胆敢用马鞭打陈旭,不由大怒,虎目一瞪,一把抓住飞来的马鞭,用力一扯,将马上的人扯了下来,然后甩出四五米远。

    马上之人坠马,痛呼一声,然后大声骂道:“贱民,先让我爱马受惊,然后又让我坠马,今日不把你们弄死,我张其以后在东郡还有何脸面混下去?”

    陈旭听到被拉下马的人是张其以后,脸色一变。

    张其一家是十常侍之一张恭的亲戚,素来作恶多端、横行乡里,就连东郡太守都不敢动他们张家。

    如今陈虎把张其摔得七荤八素,可真是惹下了大祸。

    光和五年,正是十常侍把持朝政之时,他们的势力之大,就连士族、豪强,以及外戚大将军何进都要忌惮三分。

    他们一方面大肆卖官,收敛钱财,另一方面,派遣族中子弟,在各个州郡为官、置办家业。

    这些人全都招拢家奴、蓄养死士、欺男霸女、强买土地、勒索商人,甚至连一些士族、豪强都被宦官家人欺辱。

    士族们的利益受损,就与宦官发生党争,最后却落得个‘党锢之祸’的下场,很多有名的士大夫遭受牵连,就连桥瑁的族父桥玄亦是如此。

    这也是为什么桥瑁虽然痛恨阉党,却不敢对张家下手。

    陈旭深知这个时候阉党权势滔天,不想惹麻烦,正在想着如何才能跟张其缓和关系,却不想张其的话惹怒的一旁的陈虎。

    陈虎性情爆烈,一根筋,见张其骂他,当下大怒,骂道:“就你这信球的熊样,也敢威胁乃翁?”

    ‘信球’是‘白痴’的意思,‘乃翁’在这里也是骂人,是‘你父亲’的意思。陈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向张其,想要揍他。

    张其的两个随从,见到自家主子被摔在地上,大惊失色。正恼怒间,看到行凶之人居然还不甘休,当下心中大怒。

    往常都是他们欺负人,何尝被其他人欺负过?况且今天被欺负的还不是他们,而是自家的主子。

    正所谓‘主辱臣死’,他们两人轻踢马腹,抽出长刀就杀向陈虎,想要打残了陈虎。

    陈旭见状,大吃一惊,急声喊道:“阿虎小心。”而后想要前去帮忙。

    奈何张其的两个随从,动作太快,一下子就来到陈虎面前,口中还大声骂道:“七孙(方言,骂人的话),休要张狂!”

    陈虎正要去修理骂他的张其,看到居然有人敢来攻击他,还出口伤人,当下两眼赤红。陈旭远远看到,暗叫不好,每次陈虎两眼赤红,就是失去理智的时候。

    果然,张其两个随从驾马,一左一右攻向陈虎,陈虎却也不躲闪,直挺挺地迎了上去。

    陈旭仿佛看到陈虎被马撞翻,马蹄踏过他的身体的样子,当下目眦欲裂,大声喊道:“贼子敢尔!”

    人马交错,人仰马翻。

    陈旭生生止住了脚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幕。

    只见陈虎一个侧身,一把将张其的一个随从拉下马,而后抱住奔跑的马脖子,居然将它掀翻在地。

    这匹马被掀翻在地,口中发出一声声悲鸣。

    另外一个逃过一劫的随从,勒马回看,咽了咽口水,畏惧地看着眼前一幕,不敢再纵马向前。

    陈旭知道陈虎神力过人,却没想到居然到达这种程度。

    既然陈虎没事,陈旭心中自然松了一口气,看到这一幕,他却感觉身上却有些热血沸腾。

    虽说陈虎神力惊人,但是空手把奔跑中的马掀翻在地,也耗费了不少力气,眼中的红芒退去,捡起张其那个摔倒在地随从的刀,恶狠狠地盯住三人,满脸杀气。

    张其这时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又摇了摇有些晕眩的头,看到陈虎杀气腾腾的样子,心中大骇。

    这时,陈旭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抓住陈虎的手,说道:“阿虎,冷静点。”

    陈虎重重‘哼’了一声,扔掉手上的刀,盯着那个在地上呻吟的人,骂道:“你这信球敢骂我七孙,若不是大兄阻拦,今日定让你知道我陈虎的厉害。”

    那个摔在地上的随从,哪里还敢言语,捡起两颗被摔掉的牙齿,‘呜呜’的点头应了两声。

    非常满意那人的表现,陈虎指着张其,趾高气昂地说道:“你,是不是还要弄死我?”

    张其见到陈虎如此生猛,怎敢再出恶言,连忙说‘不敢’。

    陈旭心中非常纠结,没有说话。

    通过这个身体的记忆,他知道张其此人睚眦必报。

    既然已经结怨,双方几乎再无缓和的余地,二人今日纵然安然离开,也难保张其日后不会报复。

    脑海中闪现出无数念头,最后觉得只有杀掉张其,然后逃逸转移张家的注意,才能避免给叔父、叔母带来麻烦。

    这个时代的陈旭义气深重,有任侠之气,后世的陈旭受这具身体的影响,再加上知道乱世将至,十常侍的灭亡已成定局,于是恶向胆边生,眼中寒光闪烁,就要准备动手杀人。

    但是他毕竟拥有来自后世的灵魂,虽然以前也渴望能够快意恩仇,但是后世的道德观,却让他无法下手。

    况且就算杀掉张其,也不能保证张家不会报复陈虎的父母,一时间,陈旭犹豫了。

    张其的另外一个随从,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看向陈虎的眼神,仍然露出畏惧之色。

    但是当他看清陈旭的脸,以及陈旭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杀气时,顿时心中一凛。

    陈旭在两年前与邻村争斗时崭露头角,早已闻名乡里,更兼他勇力过人、喜好结交游侠,是以他在濮阳境内为众人所知。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张其的两个随从对于濮阳的名人大都认识。

    他们才开始没有注意,现在仔细看来,才知道眼前一脸病容的人,比刚才徒手掀翻马匹的莽汉更难惹。

    而且看陈旭的模样,可能已经起了杀心。

    毕竟张其的名声实在不好,但凡有人得罪他,一定会遭受报复,而且刚才张其还吆喝着要杀掉陈虎。为了以绝后患,难保陈旭不会将张其格杀在此。

    想到陈家两条大虫的名声,此人心中有些发虚,但是为了自家主子着想,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对陈旭重重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陈家大郎,久仰了。”

    “大郎、二郎英雄年少,闻名乡里,某与我家主人闻名久矣,恨不能一见。今日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话毕,此人就跑到张其面前,隐秘地向他打了一个眼色,而后拉起张其,前来向陈旭施礼。

    张其出城游玩,只带这两个家奴,可见对他们的信任。

    他也不是愚蠢之人,见过陈虎的本事,又看到自家家奴打的眼色,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张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陈旭作了一揖,真诚地说道:“大郎、二郎之勇,某尝闻之,若今日早知大郎、二郎在此,某绝不敢如此冒犯。”

    陈旭看着态度转变的俩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对方心怀鬼胎,若是陈旭仍然恶言相向,不免惹人笑料,当下也是回礼。

    “方才不知是张家少爷,族弟阿虎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陈旭并非莽夫,若此事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倒也不错。

    拉了陈虎一把,陈旭叱道:“冲撞了张家少爷,还不过来赔罪?”

    陈虎闻言,自是满脸不愿,一双虎目,恶狠狠地盯着张其。

    张其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说道:“岂敢!岂敢!此事我等冲撞在先,怎敢让二郎赔罪?两位若是不弃,不如到我庄上一聚,我也好准备酒席,向两位壮士赔罪。”

    去他庄上,岂不是羊入虎口?陈旭自然不会同意,出声推迟道:“张家少爷盛情,我等本不该推迟,然天色已晚,恐家中亲人挂念,我等还是改日再去。”

    ……

    一场风波,就这样化解了。陈旭不愿去,张其自然不会强求,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待张其离开,陈虎不满地说道:“大兄,张其那厮一看就是有钱人,他请吃饭,绝对少不了大鱼大肉,为何不去?”

    陈旭还没有答话,老妇就带着两个孩童走了过来,要给朝陈旭下拜,陈旭不肯,最后想出了个折中的办法,受了两个孩童一拜。

    “壮士既然想吃鱼肉,老妇家中虽然没有多余的钱财,也能请二位前去大吃一顿,还请二位恩人莫要推迟。”

    陈旭见老妇与两个孩童身上的衣着都不甚好,自然不肯让他们破费,推迟不去。

    陈虎虽然贪吃,却也尊敬老人,知道穷人家生活不易,也不肯去。

    老妇再三邀请二人,见两人执意拒绝,才让两个孩童向陈旭、陈虎磕了一个头,方才罢休。

4。第4章 富贵马上取

    回到家中,两人怕家中二老担心,也没有把白天的事告诉他们。

    吃过晚饭,陈旭一人呆在屋里,细细思量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尚未思量出头绪,就听得敲门声响起。

    打开房门,只见陈虎领着一位少年进屋。

    少年身高一米七二,脸色白净,相貌颇为不凡,眼中偶尔透出狡黠的光芒,以及那么一丝丝的猥琐。

    从记忆中陈旭得知,此人名为陈静,年方十七,好游侠,多有谋略,素怀大志。

    说是好结交游侠,其实陈静结交的很多人都是些地痞流氓。

    这所谓的游侠都是一些年轻人,他们崇拜那些名扬天下的大侠,常以游侠自居。但是平常没事却喜欢打架斗殴,调戏寡妇。

    陈静开始出名,是在他12岁那年。

    陈家村以北八里地处,有一个李家村,村中有一位寡妇,生那个娇俏可人,惹人怜爱啊。

    特别是她的****,更是让无数游手好闲的少年们遐想无限。

    然而此女性子刚烈,但凡有人调戏与她,拿着棍子就打,绝不善罢甘休,因此可以说得上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那一年,很多少年们聚在一起,说若有人能够摸到此女屁股,却不被她打,以后大家就都听他的。

    陈静当时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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