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我们互为彼此的一部分,作为平等忠实的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话语完毕,一旁的粽子早递上来一个锦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颗玛瑙猫眼戒指,是段重精心挑选出来的,极为小心翼翼的戴在了素儿青葱般的手指之上。又将素儿的手轻轻抬起,低头长吻。
这一举动又让所有在场之人哗然,新娘没有带盖头拜天地也就罢了,竟然还在公开场合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不过素儿并不在乎这些,这不过是一些繁文缛节而已,只要嫁的人是段重,这便够了。董贺大人对着素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只见素儿脸色一红,这才轻声念道:“我素儿全心全意嫁给段重为妻,不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把爱给你,完完全全的相信你。我们互为彼此的一部分,作为平等忠实的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说罢又从李婵儿那里接过戒指,戴在了段重的手上。
最为关键的话语已经说了出口,段重便毫不犹豫的猛地抱住素儿……亲了上去。这一下绝对是猛然发出,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素儿在内,但是段重并不在乎。而董贺大人继续颤抖着声音道:“从今以后,你们不再被湿冷雨水所淋,因为你们是彼此的遮蔽屏障;从今以后,你们不再惧怕寒冷,因为你们彼此温暖心灵;从今以后,你们不会再孤单寂寞;从今以后,你们仍然是两个人,但只有一个声音,唯愿你们今后的日子天天美好,直到地久天长!”
“啪”、“啪”、“啪”,长久的寂静之后,是萧北平孤零零的掌声,继而是全场宾客雷动一般的掌声。震撼,这样的婚礼实在是太震撼了!
而段重也终于松开了素儿,转而没向大家道:“感谢各位今日给我段重这个面子,参加我的婚礼,请诸位入席用餐!”
第十一章 洞房
这婚礼的所有关键步骤都已经完成了,从段重上一世的程序来说,二人已经成为了合法的夫妻,只差一个小本本了。当然,段重在乎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即将到来的某个特殊环节。当然这个急不得,段重先让素儿回去休息,再到宾客席中依此敬酒。虽然每桌只敬一小杯,但由于宾客数量实在是过于庞大,一圈下来也是喝了一两斤。这种喝酒的方式就是大象也抗不住,更何况段重,所以很快就喝的有些晕晕乎乎。而萧北平还要拿着酒壶跟段重痛隐三杯。而在喝酒的过程中,萧北平还极为有深意的拍了拍段重的肩膀,而段重则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这算什么,暗号么?
晕晕乎乎的喝了许多,段重才被准许离席。按照常理来讲,这时候的步骤应该是拜父母高堂,只可惜段重的老爹老娘在大理,素儿更是自幼在宫里长大,这一个环节自然就没了。而接下来段重就在粽子的搀扶下一摇一晃的走向了……洞房。事实上在这个世界来说,行房是完全不必等到成年的,只可惜在段重的理念中,十六岁之前就**,实在是太…无耻了些。虽然段重向来很无耻,但是段重是要道德底线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便不一样了,段重再也没有必要在夜里用蘸着唾沫的手指极为萎缩的戳破,再用一双邪恶眼睛去偷窥在沐浴之中的素儿。现在,段重理所当然的应该可以环着素儿的杨柳腰含情脉脉的说:“亲爱的,我们去龙凤浴吧!”
然而这些东西现在对段重来说都是浮云。因为段重现在心中只想做一件事,只想去一个地方,那就是…洞房。马车嗒嗒的直奔段府,粽子将新郎官送到了小院门口,便让段重一摇一晃的走了进去。素儿很早便已经被送了回来,此刻正应该坐在屋子中等着段重,所以此时此刻,段重的心是无比激动的。
轻轻的推开房门,屋子中布置的满是大红色的绸子,这屋子是为了段重的大婚专门新布置的,一切都是新的,到处都弥漫着香料的味道。段重摸了摸鼻子,又深深的吸了口气,方才院子中的寒风让段重清醒了许多。而正因为清醒了许多,段重更热血沸腾了。缓缓关上了门,向屋子里走了两步,却是正好看见一袭白衣,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儿。段重轻轻的唤了一声:“素儿!”却见那人儿身子一颤,段重向前紧走了两步,又轻轻的唤道:“娘子!”素儿抬起头,面色绯红,一双手十跟手指头局促不安的扣在一起,却被段重的双手抓了起来,紧紧的攒在手中。段重看着素儿:“你现在该叫我什么?”素儿面色一红,犹豫半晌终于朱纯轻启:“相公。”由小主子向相公转变,这是一个极大的跨越,需要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而显然素儿要适应自己新的段家夫人这个身份,还需要一个较为漫长的过程,段重微微一笑:“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还没等素儿反应过来开口说话,段重已经猛地一把拉住素儿,嘴巴贴上了素儿湿润的嘴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段重是十分急色的。毕竟这个时候应该是小俩口说说情话,调动一下现场的气氛和情绪,把两人的契合程度提到最好,以期对即将到来的某件男女之事达到最完美的地步。然而段种觊觎了素儿十余年,虽然知道此刻不应该这么心急,但依旧没有忍住,竟然直接上了……段重的舌头向着素儿发起了进攻,翘开了她的贝齿。而素儿下意识的向后仰着身子想要避开,却被段重的一只手给托住,整个身子顿时一软,嘤咛一声,便不再抵抗瘫软在段重的怀里。段重的舍头跟素儿的舌尖一阵纠缠,同时手上也没有停下,一双手直接向着两座高峰攀了上去。
不得不说段重精心设计的婚纱给自己省去了不上麻烦,毕竟这样低抹胸的婚纱注定了穿不了贴身的亵衣,只能用抹胸布缠了两圈。而此刻,段重突然有把胸罩给设计出来的冲动。双手顺着素儿shuangfeng间的沟壑探了进去,顺势向上一摸,便触到了如同樱桃一般的果实。素儿的身子猛地一震,害羞的想要钻进一旁的被子之中,可惜却被段重的嘴巴死死吻住,舌头被他吮在口中,根本动不了身子,只能低吟两声,面上已是红的不能再红。段重的手在素儿的shuangfeng上一阵揉捏,直把她弄的娇喘连连。许久之后,段重猛地抽出手,却是一把将素儿拦腰抱起。这个时候又不得不赞叹一下素儿婚纱设计的精巧之处,段重只要从素儿的腰间猛地向下一扯,整件婚纱就已经完完全全的扯了下来,露出素儿那傲人的身姿和完美的身材。段重咽了咽口水,双眼放出如同恶狼一样的光芒,但又轻轻的把素儿放在床上,将被子盖在了她身上,毕竟现在还是冬天,屋中虽然烧着暖炉,但依旧十分的凉。
段重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外衣,便急急忙忙的钻入了被子之中,素儿此刻早已经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段重羞赧无比。可是段重自然不会在乎这些,素儿的抹胸早已是被钢材段重的一双手蹂躏的凌乱不堪,段重伸出手来轻轻一扯,便将这抹胸扯了下去,此刻素儿上半身已经再无遮掩。段重掰过素儿的身子,轻轻地吻了上去,先是嘴唇,再慢慢的挪到下颌,脖颈,胸口,对着两颗樱桃吸吮起来。素儿被段重这样一番折腾,早已是浑身颤抖,牙关紧要,而段重却并没有丝毫想要放弃的意思,继续的吻了下去,乃至肚子,小腹……
段重将双手放在素儿腰间,一只手轻轻地将她的的身子微微托起,另一只手就这么轻轻一扯,将素儿身上的最后一件遮拦物脱了下去。素儿一声嘤咛,身子缩了起来,蜷缩在床边,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而无疑段重是十分喜欢这样的感觉的,嘿嘿笑了两声,用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向着素儿扑了过去……
(以下省略5万字具体描写)对于段重而言,这无疑是一个极为美好的下午,毕竟这人生初体验的感觉是段重向往了两世的事情,直到今日方才成了现实,这种兴奋的感觉实在是难以描述。以至于在短短的几个时辰的时间里,段重和素儿反反复复来了多少次段重都没有记下数了,反正素儿是已经被段重折腾的筋疲力尽了。而段重也是对自己第一次便具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而咋舌不已,莫非是小宇宙爆发了?不过这样一翻不计后果的折腾自然是有后遗症的,譬如说还没有睡觉,段重便已经感觉到腰部有些酸痛了,更为可恨的是,明明自己又累又困,却因为兴奋而压根睡不着觉,看着一旁已经沉沉睡着的素儿,段重只能用一双不停地在素儿如玉脂一般的肌肤上不断地游弋,不停的吃着豆腐。然而摸了一阵,段重却郁闷的发现自己似乎……。又有**了,真是……法克……
而在床上假寐一阵之后,看着外面的天色逐渐黯淡了下去,段重摸了摸鼻子,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避不了,也推不迟。所以段重只能伸手在素儿伸手又吃了一把豆腐,这才从床上起身穿好了衣服,又给在床上兀自熟睡的素儿改好了被子,极为不舍的看了一眼,这才走出房门。
院子门口粽子在静静的候着,段重上前拍了拍粽子的肩膀,却见粽子一脸无辜的回过头来询问段重道:“老大,你下午和素儿姐姐在干什么,叫的那么大声,我还以为出事了,差点冲进去了。“粽子话一出口,段重便又想吐血的冲动:“动静真的很大?”粽子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府上全部听见了,不信你问婵儿师妹!”……
段重此刻真想一刀把粽子给剁了。强忍下心中的冲动,抚平了情绪,这才说道:“二皇子的婚礼开始了没有?”
粽子点了点头:“就在你和素儿姐姐大喊大叫的时候便已经开始了,现在估摸着应该拜堂了吧。”
段重点了点头道:“好的。咱们也不能太过寒酸不是,礼物准备好了没有?”见粽子点了点头,段重这才摸着鼻子向外走去,“蒋明辰呢,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他这一环节可不能出了问题,而且现在差不多该动手了吧?”
粽子点了点头:“应该没有问题。婵儿师妹和你从大理带来的侍卫都去准备了,余生堂的力量也动用了。只是怕动静太大,没有敢动用太多人。”
段重点头道:“这样的做法是对的。路上的补给工作季无常有没有安排?若是还没有安排妥当的话,他可以脱光了衣服在南京城中跑一圈去了。”
“应该没有问题。跟那边的人已经接上头了。只要宫中的环节没有出问题,就应该能衔接上!”
段重拍了拍手:“走,入宫去。”
第十二章 密谋
萧北定其实今天很高兴,毕竟廖佳佳姑娘是自己心仪已久的佳人,能够将她娶过门来,自然是很高兴的事情。更何况全南梁国因为自己的婚事儿举国婚庆。原本段重还要参合进来一脚,因为自己老子的意思是想让自己跟这位来自大理的皇子,背景浑厚、实力强大的文渊伯重修于好。偏偏文渊伯还不领情,所以这两个人的大婚便成了一个人的庆典,萧北定自然是高兴无比了,这出风头的就是自己。
所以在婚宴的酒席之上,二皇子萧北定是极为开心的,所以喝的酒也格外的多,等跟廖佳佳姑娘拜过了堂,送入了洞房之后,这脑子才从混沌的状态回复过来。毕竟这整整的一天,二皇子都经历着极为繁琐的礼仪,礼部的官员为了完成这样一出完美的婚礼,所有的步骤都要求的极为严密,包括每一个步子该怎么走,说话行礼时候该是什么表情,都一一跟二殿下仔细的“商量”一下,这一日下来,早已是手脚发麻。
幸而廖佳佳姑娘身子孱弱,又不需要像新郎官一样有诸多繁文缛节,只需要在屋中等着就是。最为重要的是,因为新娘只需要蒙着盖头,所以连脸都不用露,这廖樟晋大人更是出了一个馊主意,用一个身材和廖佳佳姑娘极为相似的宫女假扮成廖佳佳,跟二皇子完成这场婚礼,进行了拜天地这个环节。虽然二皇子心中十万个不情愿,但是毕竟廖佳佳姑娘生着病,着实不能够在寒风中吹着,便也只好应允了。
等自己的皇帝老子搬了旨,证了婚,又被礼部的官员折腾了一翻,直到跟“廖佳佳”姑娘拜了堂,叩了梁文帝和吕夫人,又被灌了一大通酒,这才被众人送入了洞房之中。这洞房自然是在自己的行宫之中,所有的装饰都是二皇子亲自挑选的。而还有一件更为让二皇子兴奋和欣喜的是,这一个多月来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不举问题终于有了起色,虽然自己的小兄弟抬起头的时间跟咽口水的是间差不多长,但好歹也能抬起来了,这跟之前无论作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补药,叫了多少宫女陪寝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可是好了无数倍。这也让整天提着脑袋为二皇子看病的太医喜出望外,断言只要再调养一断时间,便可以重塑雄风。因为廖佳佳身体孱弱,若是行房自然经受不起,这两天却也有了好转的迹象。对于这一点,二皇子是极为欣喜的,因为按照势头的发展,等自己的“不举”好了,廖姑娘的病也差不多好了,而自己这段时间无能的事实就会被完美的遮掩下来。相对于房事来说,还是身为皇子的面子重要!
所以当二皇子萧北定推开自己新婚洞房大门的时候,完全是打算好好安抚一下自己的新娇妻,让她好好养病,然后大被同眠,一双手趁机吃一吃豆腐。然而二皇子进了洞房,却顿时睁大了眼睛惊诧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原本应该极为孱弱的自己的王妃廖佳佳姑娘,此刻正在屋子中活蹦乱跳,一会瞅瞅这个,一会摸摸那个,哪里还有生病的样子?而看到了萧北定二皇子走了进来,眼睛顿时一亮,露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相公,我的病已经好了。你说是不是我们的婚礼有神奇的力量,今日早上我才感觉好了一些,到了晚上便已经痊愈了!”听到廖佳佳的话,二皇子的面上先是露出了一丝喜色,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一沉,急忙道:“若是这样当真是太好了。不过你大病初愈,还是要好好修养一下,等明日让太医确认一下才能放心。今天还是要好好修养一下,不要冻坏了身子。”说着便要上前领着廖佳佳姑娘往床边走。对于这样的突发状况,二皇子显然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况且这廖姑娘的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正好赶在成亲之日,自己不举之时好了起来,当真是有些蹊跷。况且平日里廖佳佳对自己都是不冷不热,自己去吕夫人宫邸去探望自己未婚妻的时候廖姑娘都表现的极为冷淡,甚至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怎么今日来了个态度大转弯,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二皇子是聪明人,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看不出一点问题来,就枉活了这么多年了。可是到底有什么问题,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自己跟段重和萧北平喝酒之后莫名其妙的不举,再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在入宫后莫名的病重,直到今日有突然痊愈,这其中肯定有着种种的联系。而且跟段重有着某种关联。阴谋?二皇子的脑还中闪过这样一个词语,但是到底是什么阴谋二皇子敲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二皇子想不到的是,段重布置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跟自己抢一个女人。其一是因为两人的大婚是在同一天,段重总不至于刚娶了老婆便来抢自己的女人吧?其二便是因为二皇子压根就不知道段重和廖佳佳在暗地里有这么一腿,还私定了终身。所以对于自己不举的问题,二皇子一直觉得对方不过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