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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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子-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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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嫁给二皇子的。”段重用了一招极为巧妙的……转移话题,毕竟刚才的场面实在是有些过于尴尬,若是一味道歉反而会有些不好解决,所以索性便转了话题。反正廖佳佳迟早是自己的人,若是她连这一点都想不通的话,段重也无可奈何。

    廖佳佳颤着声音点了点头:“段公子,我……我要怎么配合你?”

    段重顿了一下,整理了思路:“我需要你拖延时间。估计再过几天,京中就要派人来接你了,这几日无论你想什么法子,都要拖延个三五日。”

    “拖延有什么用?最后还是要去的,何况我爹爹也还在那里……若是我不去的话,我爹爹便要……”

    段重闻言心中一凛,廖佳佳果然已是知道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她一人的婚事可是关系着廖樟晋总督的升迁和前途,以及廖府一大府人的存亡问题,嫁,还是不嫁,这是个问题。很显然,段重并没有很好的解决这个办法的万全之策,而且自己这边的问题还有一大堆,若是还要顾全廖府中人,长十颗脑袋也不够用。然而段重认为,以廖佳佳的小女儿心性,断然是想不到这些关节上来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撺掇怂恿。

    所以段重深深地吸了一口吸,说道:“佳佳,你爹爹的问题并不是你一个人所能解决的。其中各种关系盘根错杂,一时间根本无法说清楚,在我看来,一个人活在世上,家人亲人的幸福固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幸福也非常重要。难道你愿意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儿抑郁一辈子么?为了他人,牺牲你自己的幸福,值得么?”

    段重见廖佳佳一阵沉默,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深深地触动到了他,继续道:“我相信,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你所能想到到,肯定是有人夸大其实的给你说其中的利害关系,对不对?”

    廖佳佳沉默了一阵,终于是缓缓地点了点头:“我哥哥跟我说了许多,若是我不嫁给二皇子的话……”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段重打断了廖佳佳的话语,拳头已经握紧,咬牙切齿的在心中道,好你个廖叙林,老子把你放在在家享福,你到反过头来倒打老子一耙,这笔账咱们慢慢算。转头极为温婉的对廖佳佳道:“这种个人幸福的事情,要遵从自己的意愿,不要让自己后悔一辈子。”

    “可是……我不能……”

    “是不是有人逼你嫁给二皇子?”

    廖佳佳一阵沉默,段重知道自己猜对了,进而又问道:“是谁逼的你?你哥哥还是你娘亲?”

    廖佳佳犹豫了片刻,终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颤颤巍巍道:“我娘亲……逼得。”

    段重听了怒哼一声,一拍巴掌:“对,就是你妈*逼的!”

    廖佳佳对段重的这等反应吓了一跳,还以为段重要对自己的娘亲不利,急忙道:“段公子,你要做……做什么?”

    段重也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了,急忙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愤慨之情。”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抓住廖佳佳的手道:“你要相信我,你家人和你爹爹都不会出任何问题。而若是京城来人接你了,你便要能拖延几日便拖延几日。而等你到了南京,就肯定会住在皇宫里,虽然不会跟二皇子住在一起,但是肯定每日会有一大堆的宫女、嬷嬷教你礼仪、规矩,我想见你便难了,而你要把这个瓷瓶带在身上,无论如何也要带进宫去。等入了宫,便把里面的药丸服下。这是我专门讨来的灵药,只要服下去,身子就会变得很虚弱,但不会有任何问题,便是宫中的太医也瞧不出来有什么毛病,这药效起码能持续两个月,如此一来,你即便住在宫中,只需要安心休养,等时间一到,我自然会带你出去。而且保证你家人平安无事。只可惜会苦了你。”

    廖佳佳听了段重的话,极为坚决的点了点头:“为了段公子你,佳佳愿意。”

    段重大为感动,低下头在廖佳佳姑娘的脸上轻轻一吻,这才说道:“我走了,一定要记得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千万不要出了差错。我一定会来带你走的。”

    说罢在廖佳佳极为不舍的眼光下转了身,正欲离开,却又想起了什么,转身低声道:“还有,我爱你!”

第六章 敌人

    出了廖佳佳的闺房,段重第一件事就是拐了几个弯,直接轻车熟路进入了一个房间。这屋子内睡着一个人,这个人段重自然是认识的,所以段重轻轻地走到了床前,唤道:“廖公子,廖公子!”但廖叙林仍旧睡的如同死猪一般,段重直接撸起袖子揪住了廖叙林的耳朵,将他整个人揪了起来,同时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叫出声来。

    廖叙林廖大公子整个人从梦中惊醒过来,耳朵根处却是传来一阵剧痛的撕裂感,顿时大为恐慌。这廖叙林本来就是朝廷的钦犯,被抓住了就要掉脑袋的,所以半夜之中突然有人这么来上一下子,又是从睡梦中惊醒的,顿时魂都吓出来了。只差尿裤子了,正准备练喊饶命,却突然发觉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这不是段重的声音么?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位小伯爷,他怎么会出现来这里?

    就在廖叙林廖大公子疑惑之时,段重轻声的问道:“醒了是吧?”廖公子点了点头。段重又问:“知道我是谁不?”廖公子又点了点头。接下来就该换段重点头了:“知道就好!”说罢将廖叙林廖大公子的嘴巴用左手捂实了,右手挥起拳头重重的朝着廖大公子的脸颊咋了下去。

    段重这几拳虽然并没有用上内力,但可是拳拳到肉,也不是说着玩的,两三圈下来廖大公子的脸便肿了大半圈,段重却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让你丫的嘴贱!让你丫的胡说!让你丫的乱怂恿!让你丫的长的这揍性!让你丫的看起了不爽,让你丫的……”段重这可是边打边骂,实在是消恨之举,廖大公子嘴巴被捂得严实,叫唤不得,两只眼珠子泛着泪光,满是求饶可怜之意。等段重砸了十几拳头,觉得有些累了,这才将拳头举起来,依旧捂着廖大公子的嘴巴:“疼吗?”廖大公子点了点头。“知道为什么打你么?”廖大公子又摇了摇头。“记住,你是朝廷钦犯,少说话,知道么?”廖大公子又连连点头。“你的脸怎么会肿的?是摔得么?”廖大公子又点了点头。

    段重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口,对着满眼泪汪汪的廖大公子摇了摇手指道:“不要问我为什么打你,我看你很不爽!若是以后你再干出让我不爽的事情,我还要来打你!”说罢极为潇洒的一个转身出了房间。空留下屋中不知所以的廖大公子,挨了一顿暴打,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这一夜注定是要在疼痛中度过了,还要思考明天如何向自己的老娘解释这脸的问题。廖大公子一边欲哭无泪的摸着自己肿起的脸,一边在心中千遍万遍的画着圈圈诅咒段重。

    而段重呢,很痛快的教训了廖叙林廖大公子一段,搓着已经打得生疼的手,得意洋洋的跃出了廖府的围墙,这廖叙林撺掇廖佳佳的仇恨,总算是报了一些。段重是个下手很有分寸的人,绝不不会把他打成内伤,但是第二天绝对无人能够辨识出来,况且这廖叙林是朝廷的钦犯,整日躲在府中,如今换了一副模样,倒是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城了,所以还应当感谢段重才是。

    段重摸了摸鼻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黑暗之中的廖府,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在黑夜中吐出一道白气,这才几个起身跃进一旁漆黑的小巷子之中。这条巷子中早站着两个人,而且是在等着段重。

    一道影子看见了段重过来,笑了笑道:“我费劲从东夷给你捞来的药,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

    段重拍了拍陈帅的肩膀:“一会还要欠一个呢。”

    陈帅耸了耸肩:“那你欠我的人情还真不小,你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还了。”

    段重摸了摸鼻子,叹息一声:“你先交代你把李师师姑娘拐到哪里去了,我在考虑要不要还你的人情。不然的话,一切免谈。”

    陈帅嘿嘿干笑两声,却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段重也没有指望陈帅能够说出实话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身询问另外一道影子:“粽子,找到了么?”

    粽子点了点头:“找到了,蒋明辰正盯着呢。”

    段重这才满意的笑了笑:“那我们走吧,希望这次不会出什么大麻烦!”说着又看了一眼陈帅,“你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份,却为何不肯说出来?”

    陈帅微笑着摇了摇脑袋:“不能说。因为说出来,很多人会死。而这会死的人中,或许会有你,也或许会有我,更或许会是你身边的任何人。所以我不能说,也不敢说,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对方的身份的话,还是自己去调查吧。”

    “唉!”段重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一个纵身没入了黑暗之中,粽子和陈帅紧跟其后,丝毫不慢。三道影子在小巷之中飞速穿行,不多时已经到了西湖边上。此时的西湖一片漆黑,湖风凄冷,刮得人寒意四起。段重揉了揉被冻僵的鼻子,转过身问道:“在哪里?”

    粽子向着湖中心的方向指了指。段重放眼望去,果然见到西湖中心处有着点点火光,一艘游船孤零零的飘荡在湖面之上,在黑夜中化为一道黑影,煞是骇人。

    “在船上?”段重指着湖面的那艘船。粽子点了点头。段重道:“我没你那修为,不能踏波,所以你要背我。”粽子一愣,“你不是会‘凌波微步’么?”“失灵了!”……

    三道影子在湖面之上踏波而行,只不过有两道是叠在一起的,煞是有碍观瞻,几个起落之间,已然跃上了湖中心的孤船。陈帅自然是第一个落在船上的,而且落得悄无声息,毫无动静,粽子落在船上却是满脸通红,把船猛的一震,前后摇摆,而段重则是打着哈欠从粽子的背上跳了下来。看来背人的确是个体力活。与此同时,一道黑影从水面下冲了出来,落在了段重的身边,对于此段重并没有丝毫的惊诧,因为那是蒋明辰。

    “贵客光临,里面有请,我可是恭候许久了。”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船舱之中传来。段重跟陈帅以及粽子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这才向船舱之中迈了进去。

    这湖中心的船是孤船,所以船舱装饰的极为华丽,也极为保暖,进了船舱,跟外面的冰天雪地是天壤之别。船舱之内烛光旺盛,只是被厚实的帘子挡了起来,竟然没有一点传到穿外面去,而在船舱的正中央,端坐着一位黑衣人,头上戴着面具,看不到真实面目。黑衣人身前的桌子上摆满了菜肴,还冒着热气。

    段重看着这个黑衣人,从对方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绝对是那日使着飞锤重伤自己之人,但凡是经历过生死之战的对手,即便不用听声音,不用看面目,其需要感受它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能够察觉出来。而段重可以肯定,这船上只有这黑衣人一人。

    段重摸着鼻子走上前去,黑衣人却是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诸位请坐,在下备下酒菜多时了。”说罢拍了拍手,“上酒。”

    这时候,从后舱帘后突然走出来一位蒙面女子,端着酒壶走了上来,将桌面上的几盏酒杯全部满上,然后又退了下去。酒是温的,所以这个女孩自然是在后舱温酒的,最为重要的是,段重竟然还没有察觉这船上还有其他人,这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毕竟以段重现在的修为,普通人想要隐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段重转头望了望粽子和陈帅,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察觉到这位侍女。这说明了什么?对方也是高手?而段重从这位女子的身上嗅到了一丝极为熟悉的气息,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段重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在桌子前极为极为大度的坐了下来。倒是二话不说,直接饮尽了桌子上的一盏酒。黑衣蒙面人掴掌笑道:“文渊伯果然爽快,在敌人面前大口饮酒,也不怕我在酒中下了毒?”

    段重笑了笑:“以您这样高手的身份,会在酒中下毒?段重不信!”

    显然段重这马屁拍到了对方的心里,黑衣人笑道:“文渊伯命人在此监视了我一天,知道深夜才来,到底所为何事?莫非是因为前面的梁子想要来找我的麻烦?”

    段重笑着摇了摇头:“我是爽快人,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杭州,还要挑我的场子?说清楚了,咱们之间的帐就算是清了。”

    黑衣人闻言沉思了一下,又转而对着陈帅笑道:“怎么,你没有告诉他?”

    陈帅笑着摇了摇头。

    黑衣人摇了摇脑袋:“没想到你的嘴巴倒是挺严实的。你师父教徒有方啊!”说罢又转过头来冲着段重说道:“若是我不说呢?”

    段重摸着鼻子想了想:“先吃饭,喝酒!吃完了,再打!”

    黑衣人哈哈大笑:“有理,来,我敬文渊伯一杯!”

第七章 条件

    对于喝酒,段重向来是不耸的,更为重要的是,这桌子上的还是好酒。以段重喝酒的经验,紧紧桌子上这几杯酒,价值绝对不在千两银子之下,即便是南梁的皇宫之中,也不见得能找出这么几瓶来,绝对是五十年以上的老酒。能喝到这样的美酒,段重自然是满足无比,一时间早已忘记了和自己对坐饮酒的是谁。几口美酒下肚,再吃上几口佳肴,当真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众人坐在桌前,皆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说话也不交流,仿佛是极为熟识的老友,谁说的话多了,自然吃喝酒少了,也就亏了,倒是显得极为默契。等到一桌狼籍之时,段重这才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蒙面男子笑道:“酒足饭饱,咱们也该谈正事了!”

    黑衣人笑道:“也好,就是不知道文渊伯想要谈什么正事?”

    段重摸着鼻子说道:“有两天路给你选,一条是你自己说出自己的来历,第二条就是我们用拳头来问出来。我向来是和平爱好者,不喜欢打打杀杀的,相较而言还是比较喜欢大家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交流一下,实话实说,做个朋友,谈谈理想和人生,让这个世界少一点仇恨多一点爱,这不是很美好的事情么?只要你开口说了,咱们就是朋友,不愿意说,我这胸口一锤子的帐,也还是要算一算的。”这段重口中满是胡言乱语,也不管这样的充满和谐充满爱的观点这个世界的人能否接受,已经是叽里呱啦全部说了出来,就看对方如何应对了。

    黑衣人却是淡淡一笑:“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文渊伯。第一,你何以会觉得你用拳头便能够把我的嘴撬开?况且撬开之后就能够得到你想要的讯息?第二,现在你觉得就凭你们几个人能够留得下我么?”

    段重数了数人头:“四比一,这样差距若是还留不下你,那便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了。”

    黑衣人耸了耸肩膀:“文渊伯,不要总是天真的一位和你站在一起的就是你的战友。”

    段重回过头去,看见陈帅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又耸了耸肩膀:“不好意思,我保持中立!”

    段重叹了口气,无奈至极,早就应该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问道:“你总不至于站在他那边吧?”

    陈帅摇了摇头:“我既然是中立,自然是两不相帮了!这一点你自可以放心。”

    段重点了点头,转过脑袋道:“我想三个人留你一个,这一点可能性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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