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第四连的官兵们也都是比较朴实内向的少年,可是连长这样的举动之下也让战士们知道自己是想干什么了。对于连长郭勇,少年们都是敬佩的,至少比乡下那些辈份高点儿就不拿正眼瞧晚辈的“老把式”们强多了。因此这样一位单身的连长偶尔犯错战士们也觉得可以理解。特别是听说这里的女人都是新朝的重犯,过去的有罪之人。
不过即便在第二旅最为末流的连队,也还没有人敢对这种事情知情不报。“知情不报”“徇私谎报”在所有新军主力部队中的处罚标准随着监督的逐步落实也随之提高。像这种对明显违纪事情处在身边的知情不举,性质之严重处罚标准之大仅次于叛变投敌,比战时违抗军令都要等而上之。
对于这一点,郭勇其实也很清楚,因此他在行动之前也早已想好了将这件事情坦白。所以在行动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过多的犹豫。
虽然是全旅最差的一个连的连长,但做为第二旅的连长,郭勇也是老部队里经过层层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选拔上来的人。就算是第一次及似乎是“坏事”也没有寻常普通少年那样的紧张。而且也像个底层出身的处男一样不打算准备什么前戏,勇敢而直接把客印月抱在了床上,张开自己的嘴以免发出过大的声响并把自己的嘴吻在了那几乎比他大了一辈的女人的嘴。同时迅速用有力的手拔开客印月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并将那虽然年纪轻轻却颇显健壮的身体压在了那女人的**上。没有紧张,而是一种初次接触女人的异样感觉传遍了全身。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客印月的身上已经没有多少肥肉,显得消瘦不已,但郭勇并不在乎:这样的女人比起山东乡下那些骨瘦如柴年纪轻轻就已经眼角汗纹、皮肤也显得粗糙偏黑的人来说那已经算得上是出众了。虽然据说这女人已经年过四旬,但相貌上感觉也就平民人家三十岁左右女人的样子。给人的整体感觉强过这南京城里至少九成以上的年轻女子了。如果放在乡下,算不上天仙一般的人物那也会是十里八乡都会有些名气的女子了。
郭勇感觉到那女人身上的体温,发觉那有些微弱的脉搏和心跳,心也放宽了一些。心说这样也好,这女人应该没有死。应该能缓过来,这样自己也不会被误会的太深。
郭勇权衡了不少的时间,终究是没有做出做出那过于出格的事情来。不是他没有胆量,而是不愿意冒那样的风险。按照新军法纪,强暴妇女处于不同的影响和性质也有不同的处罚,但是最轻的处罚那也会是三年徒刑。而且这种事情一定会使自己失去军职并被逐出军队,对于有建功立业打算的人来说,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而如果只是猥亵,性质严重也会遭到徒刑、肉刑并被逐出军队,可对这法纪多少有一些了解的郭勇却知道自己这么做算不上“性质严重”那些情况。不做出那徇私枉法的事情来,最多也就是军棍加禁闭而已。这里关押的女人是什么人物队伍内的一些人特别是旅长那肯定清楚。八成会开恩打的不那么重,禁闭的时候也能送一些“学习材料”进来以保证不难免难熬,算不上什么大事。
客印月在昏迷之后渐渐恢复了意识,可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如梦魇一般。她感觉到有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朦胧中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
客印月早在十二三岁初潮以前的时候就不是什么懵懂的少女了,加上二十年叱咤风云的宫廷生涯和这几年来的大变所受到的锻炼,心志已经坚强而沉稳,已经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女人而是一个成熟的政客与弄权者。遇到这种事情她感觉的不是惊慌失措,而是感觉到了一丝希望与机会。
是的,自己有可能遇到了为非作歹的士兵,那男人或许有可能讲自己先奸后杀并杀人灭口。可即便是这样,那也比在那些过去的下人们手中受辱折磨致死略好上一些。而往好里想:如果是职位更高一些的人呢?如果是那看守口中的刘旅长甚至那新朝圣主张海呢?对于新朝主力大军,特别是这宫城中的精锐,客印月算是在当年就有所耳闻也亲身见识过的。她不相信这是一支缺乏军纪的队伍,如果是那样,就不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取北京城并在没有多少兵力的时候就一统整个天下了。思维开始逐步活跃的时候,她甚至大概判断出了一些事情:这个男人不像是个上层人物,而只是负责的军官,极有可能是那为郭连长。这人一项忠于职守,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情?不,他还没有做出那一步的事情,自己或许还会有更多的机会。。。“
客印月在意识完全恢复,手脚似乎也能动转的时候,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而是直到不少时间这个身前的男人已经玩够之后才偷偷的睁开了眼睛。
“你并没有什么大碍,这就没事儿了。那几个以前的宫女我会叮嘱她们不要做过分的事情的,也不会让你在这样下去。要是圣主回来的时候听说重犯出了问题,那总归是不好。。。“郭勇告戒道。
当客印月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郭勇早已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第944章 客氏机遇(二)()
郭勇离开不久,几个二十来岁上下身穿旧日宫装的年轻的女子就闯进了门来,冷笑道:“夫人,和你比起来我们还真的是太嫩了啊?没想到你的手段这样的高超!很好,我们领教了!”
“是啊,我们承认夫人的心计有一套,不愧是在当年那天顶上的人物。可惜了:我们也学聪明了!那就是。。。绝不能给你这样儿的人一丝一毫的机会!“一个宫女冷厉害的下定决心说道。
说罢,第三个旧日的宫女端着碳火盆走了进了屋内,笑道:“这虽是夏季,不过连绵的阴雨下的屋子内好象也有点儿凉啊?我们烧一盆碳火怎么样儿?”
“你们想干什么?从圣主到旅长都不会允许你们这样胡来的!“客印月有些惶恐不安的说道。她不害怕与人勾心斗角走钢丝,但是碰上这种秀才与大兵式的危机还真的是有些茫然。
“你放心,我们不会像你当年那样残忍冷酷的!我听看守们说让你中碳气而死是最轻松的一种死法了,虽然不如真正的上吊痛快但也比服毒好的多。更重要的是这样儿的事情可以解释为事故和失误么。。。“
客印月也知道拼命的时候来了,便一边躲避一边大声喊了起来:“长官救命!啊。。。“
“我说夫人啊夫人!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如果不是这看守们的默许,我们能搞的到这些东西么?“一个宫女冷笑道。
听到这话,客印月的心也是微微一沉,但她没有放弃,而是拼尽全力向门外冲去。
正当客印月同几个宫女扭打在一起的时候,一声洪亮的男生犹如天籁之音一般在客印月的耳边响起:“住手!谁告诉你们上面要处决她?”
说话的正是刚刚走出不具的郭勇,见到郭勇走了进来并这样说,客印月的心放了下来,甚至感觉到一丝兴奋与欣喜。而那几个宫女却是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如果让这个前世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人翻了身,那可绝对不会有自己的好下场,越这样想,几个宫女就越是感觉到害怕。
郭勇沉默了片刻后便训斥道:“看来,你们是真不能习惯我新军之中的那种相对平等一些的氛围,非要让我重新给你们树立前宫时候的那些旧规矩是不是?你们几个放心:我新朝不是旧朝,圣主也不是那朱家之流。也绝不会出现那些隋唐旧事,也不会有什么人能在我们这新朝的宫中兴风作浪。。。”说到这里的时候,郭勇的话却突然严厉起来:“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这段日子以来你们过去有仇也好有怨也好,也都算是报了,一笔勾消了!从现在开始,我警告你们几个!即便是做为废人,你们几个的价值也比不上这位曾经在史书上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人物。如果客夫人出了事情,你们几个也别想好过,如果她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死了,你们几个必不得好死。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我。。。我们知错了。。。”听到郭勇这样说,一个平日里胆气差一些的旧宫女子竟然吓的哭了起来。觉得这郭连长的意思,是要让这客氏还要重新成为自己像旧时关系那样的主人。
似乎是那几个宫女怕什么来什么,郭勇担心这几个前旧宫女子还不能习惯身份的改变,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就下定决心让几名战士拿着备用的绳索走了进来,并把几个旧宫女子双手双脚绑了起来。还将一根本来就准备用于责罚的长木棍带了近来。
郭勇对客氏说道:“你先杀杀这几个人身上的这些日子以来养成的威风吧。打死了也无怨,这几个人出了事情旅长和圣主都是不会怪罪的!”
这样的话一出口,几个旧宫女子都是吓的哭了起来。
郭勇最后叮嘱道:“不要以为院子里给你们一分面子,没有看守,里面的事情我们就一无所知:要知道:这院子本来就是为了监听和监视所设计的。有人想胡闹,我们第一时间就会赶到!”
在郭勇走后,有人给客印月送来了食物,不是什么丰盛的菜肴,但却是新军主力部队几种平时所用的比较美味的糕点类行军口粮,客印月吃过了饭,觉得身子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空虚了,面是却是忽然间阴沉。几名旧宫女子见状哭着求饶起来:“夫人!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错误的领会了那郭连长的意思,不然的话我们说什么也。。。”
客印月却不理睬那些,而是严肃的下令道:“把手放在桌子上!”
几个女子虽是不愿,但也不得不照做,准备着迎接这似乎是躲不过去的命运。
奇怪的是客印月的第一棍没有打在这些女人们的手上或脸上等薄弱而敏感的部位,而是接二连三的打在了三个人的手腕被捆绑处到防护力比较强一些的手臂上方。而且力量似乎也不算很大。虽然在接连每人二十下的惩罚之下手臂有些疼痛。但那离过去宫中很寻常的挨打范畴也是差了很远,似乎连印象中自己儿时的家法都是不如。
“这些,是让你们知畏而已。可是从我的本心来讲,真的是不愿意像旧宫时候那样对待你们了。过去的时候我曾经对包括你们在内的不少人都很刻薄,是因为我如果不那样做,就会被有些人视为软弱可欺,我不得不那样做。在旧宫的时候,我是身在局中不进则退。而在此朝此刻,其实我们都是同命相连的人,在这并不算是真正宫廷也没有旧宫那样环境的宫中,我们主仆之间重新来过好么?”
客氏的话,郑重而又诚恳,但这并不是能够取信于人的原因,能够取信于人的,也是她清楚的放弃了看守赐予自己的生杀权力。
这种权力赋予像是一种试探,客氏当然没有测试郭连长底线的兴趣。
不过几名宫女却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听到这话,不管是相不相信,也不由的纷纷谢恩谢罪起来。
第945章 客氏机遇(三)()
“好了!这些日子来我可受了不少的罪,让我好好休息吧!对了,天要快下雨了。你们把外面我之前洗的辈褥也都收起来吧”客印月在三名旧宫时的女子似乎不打算在折腾之后终于对三人这样说道。没有多少虚伪与做作,就像一个长厚的家主一般,她也确实想静一静。
三名旧宫时的女子连忙感谢客印月的宽恕,惶恐不安的离开了客印月所在的房间。
客印月其实并没有多少困倦与疲惫之意,只是突然感觉到这二十多年入宫生涯以来的一种轻松和解脱。这五年来,虽然了解消息的渠道很少,可点点滴滴的积累还有当初位高权重时的一些风闻还是有的:这新朝从上到下基本上是以少年人和年轻人为主。而且据说新朝有不允许合法纳妾的规矩。就连天子也把南京皇城的大部分地方用做了练兵、做工、存钱的地方。
这是一个崭新而几乎没有多少积淀的王朝与势力,宫中没有各种复杂的人与关系,帝权又大的不可思议几乎没有任何掣肘。这样的地方在客印月看来:几乎是没有危险的宫廷,自己如果能够翻身,那或许就是一片坦途了,唯一的问题。。。唯一的问题是或许真的不走运秀才遇见兵。。。
她拿起床前不知多长时间没有用过的铜镜在仔细的擦拭之后看着自己的容颜,对比当年的印象,不由的感觉到了一丝悲凉。那曾经是惊艳的容貌在洗去了铅华也褪去了应有的气色之后,简直如同过去寻常的宫女或者稍微象样儿点儿的路人一般无二了。
自己毕竟已经是年过四旬的人了,算起来已经是四十有二的年纪。平民百姓到了自己这个年纪,已经是经期开始不稳并最终停经的时候了。像自己这样大多数时候都在富贵之中渡过的人,能过那七七之数还不停经的也是万中无一。那个时候,不说再怎么风韵尤存的人也是人老珠黄,就是自己想有自己的后代这个多年以来未曾有过的夙愿也终将落空。
“难道我就要在这如同好一点儿的冷宫的地方了此余生了么?不,我不能这样。。。“客印月下定了决心。
当然,如今的客印月也早已不是二十多年前那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她已经懂得了如何去规避风险,那至少先要找一个靠谱的人了解一下这新朝的政局和规则,也并不表现出自己的主动和冒进。不论在那市井之中还是宫廷之内,谋取大势的人往往不是凭宅斗一般的阴谋与心计去攻击与拉拢别人。而是靠人缘与能力的构建,靠对形势与人的了解和判断去把握大势。那阴谋与心计,很多情况下不过是对失去了形势而不自知的人的收关而已。
在这之后的十余天时间里,客印月什么也没有做。在这梅雨的季节里像一位猫冬的百姓一般,每日花上五个时辰以上的时间去休息。即便睡不到那个时间也会多躺一会儿。在其他的时间里,也只是读读书报和随意的同那几位宫女们下下棋。再也不用自己去像个下人一般忙碌这如冷宫一般地方的卫生。
吃饭的时候,三名旧时的宫女再也不感像以前那样霸道了,而是把分配给自己的肉与菜都送与客印月。
客印月对三个旧时的宫女也十分的宽容,并不要求她们做太多的劳动。当有人表现的很积极的时候,客印月还会主动劝道:“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那真正的宫中之人了,衣服被子没必要有一点儿脏就去洗。地面和桌子也没有必要有一点儿灰尘就去扫。你们把那么多的肉菜都夹给我,就无许去干这种活了。再过十天半月一起处理也无所谓。”
听到客印月这样说,几名宫女也有些释怀了,觉得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应该去做的,如果说这客氏有什么目的,那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价值。
渐渐的,每日多食而少运动的客印月终于改变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消瘦,身体也逐渐的丰润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三名宫女似乎也有些明白客印月的目的了,可却终究不敢像过去那么嚣张。
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客印月忽然感觉到卧室里似乎有什么响动,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让她不由的一阵紧张,同时也有些疑惑:对于自己来说,那三个旧时的宫女是最为危险的人物。自己卧房的门内侧虽然没有插,可却是有所布置的。如果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那一定会有足够让自己惊醒的动静。莫非她们是从窗户进来的?客印月用眼脚的余光看了看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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