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轩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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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轩辕记-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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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妙,赶忙喝住他。而她似乎也知道这种武功的破解之法,在孟传情收回掌势的同时,立马将蓝绫缠向了老头。

    南无诗来到孟传情和鄢商慈的身边,三人看着农家两老相互扶持坐了起来。老头咳出一口血后,一脸绝望地看着三人,口中道:“好真像母子啊”

    孟传情不明老头话中意思,愣愣地看向南无诗。而南无诗也看向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好小子!这一掌打的好!”孟传情本就聪明,听南无诗这么一说,又前后一想,忽然就明白过来了。

    原来老头的这种武功看似极为普通,但要运用起来却是不易,而要破解更是需要技巧,并不能一味的蛮挡。而面对这种情况时,练武者的本能反应就是直接躲开或者是用双手抵住对方的头,不让其接近自己的身体。而孟传情身后有鄢商慈,所以他不能躲开,于是选用了后一种方法。殊不知,正是这种方法才造就了对方的机会。无论对手的力道有多强,都只能挡住实体的头,却无法挡住这种武功所带来的虚体的“气”。而就是挡头这一刻的分心,才让对方的“气”有机可乘,撞向自己的身体。这样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南无诗懂得这种武功的破解之法,他用蓝绫缠住老头的脖子,老头动弹不得,也就让他的“气”有了松弛,而在这一瞬间,孟传情再补上一掌,正好断了老头的最后退路。两人没有事先商量,却似心有灵犀般,这一前一后合作的天衣无缝。所以老头才会说两人真像母子。

    南无诗表情怪异地看着老头,突然道:“你这武功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识过,难道我们真的曾经见过?”

    老头和老妇齐齐看向南无诗,眼神中依然带着无比的憎恨。老头冷声道:“还没想起来吗?我以为你看到我儿的灵位,就会记起自己曾经是怎样出卖他的!你忘的可真是彻底啊!”想起了灵牌上的名字“莫天都”,南无诗心中默念着,限入沉思。

    鄢商慈将孟传情拉向石桌旁坐下,取出一块手绢,替他包扎起左肩上的伤口来。刚才在紧急时刻,没有来得及包扎,以致伤口上的血越流越多。鄢商慈看了是一阵心痛,包扎的小心翼翼。而孟传情却毫不在意身上的伤,他好奇地向那老头问道:“你说残阳剑是你儿子莫天都的,莫非他就是残阳剑主?”

    老头叹了一口气,道:“没错,他正是残阳剑的剑主。可是,十年前,他放弃了它,残阳剑也就此成了无主之剑。”

    孟传情道:“又是十年前,跟她有关吗?”他看向神色不定的南无诗。心中已然明白几许,看南无诗这个样子,应该是心虚吧!看来老头没有冤枉人,十年前他们之间的确发生了一些事。

    老头一脸忧伤,缓缓道出了十年前的那些事。

    “我儿在得到残阳剑后,就一直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也受到了诸多好评。后来,他认识了一位名叫玉萧依的姑娘,便退隐江湖来到白河村和那姑娘成了亲。我们一家人的日子都过得很平静,萧依也有了身孕。可是,直到”

    老头说到这里,看向南无诗问道:“南无诗,你该想起了十年前的那日吧!你引来了一群人在我们的村子里厮杀,是我儿救了身负重伤的你。可你不但连个谢字也没说,事后竟然还出卖我儿,将那两个人带到了我家。”

    南无诗依旧一言不发,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老头接着道:“那两个人一心要夺取残阳剑,武功又奇高,我们一家人联手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最后,萧依和她腹中的孩子也惨死在那白衣人手中。”

    “等等,残阳剑主怎会如此不济,残阳剑的威力我是见识过的,拥有残阳剑的莫天都竟还打不过那两个人。”孟传情听出了老头话中的破绽,打断了他的话。

    老头道:“我儿归隐后,残阳剑就被尘封了起来,那两人来的突然,我儿未来的及去取。那时,他虽懂剑招,却无残阳,仅和那白衣人过了几招就被对方擒住,那黑衣人用我儿的性命威胁我们拿出残阳剑交给他。我儿宁死不愿,那人无法只得将他强行带走。然后他留下了一张地图,告诉我们一日不交残阳剑,就一日不放我儿归来,待我们想通了,就带着残阳剑按照地图上的路线去找他。但是我们知道,他带走我儿无非是为了从他口中得到残阳剑的天地玄剑剑招,决不会伤他性命的。”

    “所以这十年来,你们一直没有去救他,任由他在那里受苦!”孟传情轻蔑道。

第13章 红衣少女() 
莫老头道:“我们又何尝不想救出他。但是,我们不能啊!我儿曾经说过,残阳剑关乎到整个江湖的命脉,决不能落入奸人之手。无论发生何事,我们都必须要保护好残阳剑,直到下一任的有缘人出现为止。要知道,每一任的残阳剑主都代表着传承与守护,他们的责任就是将残阳剑完好无缺地传承给下一代,而他们的使命就是保护着残阳剑,不让它沾上纯洁的的鲜血。为了这个江湖,为了保护残阳剑,我们不得不如此,只要我们知道,我儿还活在这个世上就好。他是个倔孩子,又聪明,他一定会跟那些人耗下去的,我们一直相信,他不会对那些人吐露半个字的。”

    “你们以为你儿子不会被他们杀害,但他偏偏就是死了。你们悔恨不已,便决心复仇。刚巧这时南无诗又撞上了门,本来你们也没有多留意她,直到她与那群黑衣人交手现出了蓝绫,你们才认出了她。于是,我们几个就成了你们复仇的工具!”

    孟传情一口气说完老头欲说之话,却让老头心中莫名一震,这个少年似乎能够看穿人心!他点了点头道:“没错,一个月前,我们的确得到消息,我儿已经死在糊涂堂。半个月前,我们远赴苗疆,得到了无解之毒‘死寂’。‘死寂’就是毁灭,无论谁服下它,就会在十二个时辰后化为浓水,然后就会像瘟疫一样蔓延,所到之处都会寸草不生。我们本想借用此毒来帮我们完成复仇大计,只是欠缺一个试毒的人。正好你们来此留宿,又被我们认出了仇人,所以就将‘死寂’放在了酒坛中。本想待你们中毒后,就在十二个时辰内将你们的尸体抛向糊涂堂,到时整个糊涂堂就会化为乌有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残阳剑被尘封了这么久,今日忽然开封,或许是残阳剑的有缘人已现身呢?”孟传情撑着下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两老齐齐看向他。

    孟传情见两老都看着他,明白了他们心中所想,他摆手道:“别看我啊!我从不用剑,商慈又不会武功,或许是她也说不定。”他指向南无诗。

    南无诗见孟传情将矛头指向自己,瞪了他一眼:“我也不用剑!”

    老妇突然叫道:“就算你用剑也不可能是你。残阳剑历任的主人都是正义之士,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怎么配拿残阳剑!”

    老妇说话句句厉声厉色,显然对南无诗是恨之入骨。而南无诗竟也不替自己辩解,孟传情只觉得她有莫大的隐衷,甚为同情,竟替她说起话来:“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你儿子的事或许是命中注定,而且这也不能全怪她啊!或许有什么苦衷”

    孟传情话未说完,老妇突然瞪向他,厉声道:“你不用替她辩解!”然后又看向南无诗道:“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无力反抗了,你还不如杀了我们。不能为天都报仇,我们也无颜活在这个世上!”

    孟传情碰了个钉了,心中大不是滋味,他看了看两老,又看了眼南无诗,豁然站了起来,道:“罢了,说到底,这只是你们之间的恩怨,好像跟我没啥关系,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他嘴上这样说,心中却只觉得冤透顶了!若不是有解药防身,他做了鬼都不知道自己为啥无缘无故就被人下了毒。这池鱼之泱真是泱到家了!

    老头一脸愧疚地看向孟传情,道:“小兄弟,你和鄢姑娘是无辜的,是我们复仇心切连累了你们!”

    孟传情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南无诗,这里留待你自己收拾吧!我就不奉陪了!”说完,他拉起身边的鄢商慈,道:“走,商慈,我们去找残阳剑!”两人一起奔出了院子。

    孟传情确信残阳剑是被自己抛向了农家后山,所以他和鄢商慈一离开农家就一路往后山寻去。走至半路,孟传情突然停下了脚步,猛拍自己的头,叫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跺脚,无奈,仰头,看天。

    鄢商慈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只感到好笑。传情根本就是个两面人吧!有时候,他的举动活脱脱就像个孩子,但有时又显得那样的成熟稳重。她上前一步,柔声问道:“怎么呢?”

    孟传情道:“我忘了向莫老头要那张糊涂堂的地图了。若是将来有机会的话,我倒想去探探这个神秘的组织。”

    鄢商慈听他竟是为了这个,用手指戳着孟传情的头,笑道:“你这个脑袋什么时候变笨了啦,再回去拿不就行了。”

    孟传情拿下鄢商慈的手,道:“别戳,越戳越笨的。”

    鄢商慈听后更是笑得开怀:“戳一下子就变笨了,那戳一辈子不是要变白痴了。原来你忌讳这个,我偏戳,笨死你。”说话间,她双手齐出往孟传情的头上戳去。孟传情自是不肯随她之意,巧妙地躲开,见鄢商慈纵然没有得逞却依然笑得那样的开怀,心中突感欣慰。

    “商慈,你真是我的克星,克我心的那颗心。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也从来没有人能让我真正的开怀过。谢谢你!”

    孟传情突然开口说了这些话,让鄢商慈怔在了当场。她鼻子一酸,问道:“传情,你小时候都不快乐吗?”孟传情没有说话。

    鄢商慈突然抱紧了他,将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会守你一生一世,让你每天都快乐!”孟传情是一阵感动,而鄢商慈接下来的话更让孟传情大感突然。“所以,孟传情,我决定了。我要嫁给你!”她放开了孟传情,面对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要不要我?”

    “你要嫁给我?”孟传情从未接触过这种大胆主动的女子,见鄢商慈这样,一时竟结巴起来。此时,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女人,而鄢商慈倒有几分像极了男人。他看着眼前的人儿,一时思绪万千。鄢商慈这种自我推销的方式他还是头次见,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鄢商慈是语不惊死人不休,全然不知自己的这句话带给了孟传情多大的震撼。这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并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那样循规蹈矩,也没有她们所应有的那种吟持。或许是没有母亲的缘故,在她的脑海里融入了许多男孩的思想。大胆,开放,不做作,敢于追求,时而又显得那样的单纯无知。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难怪会深深地吸引着孟传情的心。

    鄢商慈见孟传情许久都不答话,有些失望,强笑道:“我开玩笑呢!”

    孟传情突然抱住了她,高兴地叫道:“要,当然要!”

    鄢商慈这才露出笑脸,问道:“真的吗?”

    孟传情举起一手,道:“是真的,我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你!”他放下了手,又转变口气道:“只不过要等一年后,我才能娶你。”

    鄢商慈道:“为什么?”

    孟传情笑道:“因为我现在还不能决定自己的婚事,一年后,也许我的翅膀就硬了,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且,我还没有玩够,可不想这么快就找个母老虎回家管我。”

    鄢商慈笑道:“那为什么只等一年,而不是两年或者三年呢,这样你就可以玩的更久一点啦!”

    孟传情道:“因为我怕时间太久,你会被别人拐跑的!”

    鄢商慈道:“不会的,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今生今世,我只认定你一人!”这就是他们对彼此的承诺,一生的命运都在这样的承诺中轮回逆转,不曾停息过。

    “我有苦衷的!”孟传情和鄢商慈离开后,南无诗只对两老说了这一句话。

    老妇冷哼一声道:“你不必再做解释,反正我儿已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南无诗道:“当年我叛出天魔教,实在有不得已的原因,这也是我天魔教的一个秘密。当初那人认出了我,一直追问关于天魔教的事,我因为怕他们知晓秘密,才会带他们去你家。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人的意图,否则我是不会那么做的。”南无诗此时又急于辩解,与刚才孟传情在场时态度明显不同,显然是有意避开孟传情。

    老头道:“不管怎么样,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这种情况,想报仇已是有心无力了。只希望小孟能够找到残阳剑,若是让它落入奸人之手,恐怕下黄泉都无颜见我儿吧!这也算是我们最后的心愿了。南无诗,动手吧!杀了我们,好让我们早日解脱。”

    南无诗却淡淡道:“我不杀你们。”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农家,留下两老在院子里伤心。

    孟传情蹲在草丛中,双手不停地挥开身旁高过自己许多的青草。他一心要找到残阳剑,却一直未见其踪迹,心中不免奇怪,口中喃喃道:“明明在这个方向啊!怎么会找不到呢!”此时,他们所处的位置离那红衣女子拾剑的地方仅有几步之遥。

    “传情,我们不回去拿地图了吗?”鄢商慈在孟传情钻进了草丛中后问道。

    孟传情闻言笑道:“不回去了。那南无诗也是极聪明之人,我想到的她未必会想不到。等她来了,我们再找她要就成了!”说完,他似是疲惫了般,仰面躺在了草丛上。

    鄢商慈也踏进了草丛中,在他身边躺了下来,问道:“你说娘会不会杀了两老啊?”

    孟传情扭头看向她道:“你真认她做娘了?”

    鄢商慈悲伤道:“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我亲娘的记忆,八岁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八岁以后,义母也只给了我几个月的关心和爱护。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南无诗她待我真的很不错,好希望她就是我亲娘啊!”

    孟传情想了想道:“我想她是自己有女儿吧!她带着一身的麻烦,决不会轻易地对人好,以免为自己带来后顾之忧。我曾经听人谈论过南无诗,说有人看见她在未叛教之前,带着一个婴儿去过江南。我想应该就是她的女儿吧!想必她是看见了你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所以才想发挥一下母爱!”

    鄢商慈道:“不管怎样都好,我都会认她是我娘。只是,我希望她不要再杀人了,在我的梦中,我娘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孟传情道:“南无诗虽出身魔教,但也决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她是不会杀害两老的,放心吧!”鄢商慈会心地笑了笑。

    此时,一条青蛇正窜向鄢商慈。孟传情扭头时正好看见了,他一惊,大叫道:“商慈!”然后整个人就从鄢商慈身上翻滚过去,一把抓住那条蛇,奋力一甩,丢的老远。以孟传情的内力来看,估计那条蛇也活不成了。

    “传情”鄢商慈坐了起来,紧搂孟传情的肩膀。她脸色苍白,显然也被吓到了。

    而孟传情似乎还惊神未定。那一刻,他害怕的是,若是自己没有扭头,鄢商慈能逃过这一劫吗?商慈,我怕这世上任何一样伤害你啊!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开始害怕失去你了。

    南无诗是从农家右侧的那条小路离开的,也正是孟传情和鄢商慈所走的那条。不久后,红衣少女的身影就出现在农家左侧的那条小道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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