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又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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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又一婚-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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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高承爵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狠了,还有点像撒娇的小孩了,趴在她身上,将头埋在她脖颈间,不自然的说,“我下面难受,你先让我缓一会儿。”

梁馨后知后觉的感觉到高承爵搁在她腿上的硬物了,烧着她的腿,很灼热,还能感觉到那顶端流出的水儿,稍稍打湿了她得腿。

自从上次在车里发出那样的事情后,梁馨就很怕和高承爵接触,是从内心向外散发出的恐惧,压不下去的恐惧。虽然现在的情况是高承爵不打算继续了,可是她还是觉着难受,害怕。

可高承爵又不放开她,梁馨就想着该说些什么,然后突然就想起来他怎么有她家钥匙的事了。

梁馨现在的反应速度才变得快了起来,“你是不是之前就来过我家,还见过小昕?”

高承爵没有说话,但气息明显的有了变化,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梁馨也突然想起来在他那什么她之前的那一天,梁小昕第一次提起了黎邵辰,原来俩人早就见过了。怪不得小昕反常要爸爸,而高承爵在第二天反常要了她!

梁馨突然想起为了小家伙她要嫁的钟宁清,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高承爵,我真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要到十二点了,提前跟各位大大拜个年,温韭在这里祝各位在新的一年红红火火!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大过年的,温韭也不断更!球评!球祝福!这是第十九章,点击下一页好像不出现第二十章,点击这里吧

☆、020章 嘴活

梁馨恨的是她现在和钟宁清是恋爱关系,并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此时在这里和高承爵纠纠缠缠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劈腿吗?虽然被强迫的,但她还是觉着她恶心,不忠诚,对不起钟宁清对她的信任。而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这个高承爵。

但高承爵听了梁馨的话后,还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自信,正想当然的当做这是女人在对他妥协呢,并且还自信的认为梁馨的下一步动作就是去和那男人分手!他把脸埋在梁馨光滑的颈窝间,深深地呼吸了一把,就特想和她说一句能让她幸福死的话,比如“嫁给我如何”。

梁馨却突然道:“高承爵,我要结婚了。”

高承爵的呼吸瞬间滞了,“你说什么?”

“我要结婚了,已经见过双方家长了,结婚的日子也定了,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不要再来找我了。”

高承爵的脸部表情全部消失了,撑起双臂,支在她脑袋两侧,用冷厉的视线紧锁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你再说一遍。”

梁馨异常平静,“我要结婚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什么时候结?”

“圣诞节。”

“做过了?”

“做过了。”

高承爵眸光一深,突然低下头,对着梁馨的肩膀就大口咬了上去!

高承爵咬得特别狠,没有分毫的犹豫,跟头狼似的,痛得梁馨发出一声嘶吼般的惨叫,“啊!!!”

梁馨用力推高承爵,用指尖去挠他的后背,啪啪的去打他的脑袋,可他就是不松口,牙齿还在继续往里咬着!痛得梁馨那眼泪儿唰唰的往下掉,最后那惨叫已经变成了无声的嘶吼,五根指甲全部都陷进了高承爵的肉里,在他的后背上划出了五道深深地血痕。

直到高承爵松开梁馨的时候,她都已经快断气了,偏眼去看肩膀,就看到一片血肉模糊,有口水,有血,还有将掉未掉的肉!

梁馨疼得完全说不出话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似是下一刻就能俩眼一麻黑,晕厥过去。

高承爵满嘴都是血,就撑着身体冷冷的注视着她,那目光似乎都能将她穿透了,看着她疼,她哭,她喊,就是不再说出一个字。最后从她身体上慢慢的爬起来,穿上裤子,不理会他那被梁馨抓得依旧流血的后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一晚注定是个血流成河的夜晚。

跑掉的蒋萨萨,没有被陈默找到,但被傅丹找到了,是在蒋萨萨常去的河岸酒吧。

蒋萨萨要了一嘟噜啤酒,六瓶。傅丹找到她的时候,桌上已经放了三个空瓶了,而她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边无声的哭着,边仰头对瓶吹呢。

喝了四瓶酒,蒋萨萨就有点多了,感觉傅丹坐她身边说了挺多的话,而让她终于意识清醒的话是,傅丹说,“萨萨,既然这么难过,跟我过了吧?”

蒋萨萨猛地就抬起了头,见到傅丹那平素里狭长的丹凤眼,此时异常的认真。蒋萨萨呆了,接着她就云里雾里的感觉到傅丹吻了下来,吻她的唇,吻她的泪,吻她的颈窝,直到脖子上感受到疼的时候,才忽然想起这不是陈默,用力的推开了傅丹。

而为什么说今晚注定是个血流成河的夜晚呢?

全因为傅丹在她脖子上吮得那一下!

被傅丹来了这么一出,蒋萨萨回去的时候都晕晕乎乎的,她以前怎么就迟钝到没发现她身边还有一大尾巴狼呢?她居然还把人当哥儿们到处带着介绍呢!她这不是傻逼那是啥!

蒋萨萨拿钥匙开门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旁人都瞧出来门道了,就她没有啊?接着一开灯,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啊”的一声就喊了出来。

蒋萨萨知道方才陈默追出来了,但她也没成想陈默能回家来。分居都有段日子了,俩人上周回她家看老人再回来的时候,都是默契十分的,陈默送她回家后,就开车去公司住。再说方才那高郡还在场子里,她自然就认为陈默会是在陪着高郡呢。殊不知陈默已经等她很久了。

蒋萨萨的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了沙发上陈默垂头看高郡那一画面,心下一痛,只看了他一眼,就脱了外套换了鞋,目不斜视的往卧室走。

“萨萨。”陈默大步走过来,拉住她的手。

“什么事?”

陈默的另一只手里,紧紧的握着被她扔掉的戒指,想要解释,却在看见蒋萨萨那冷漠的眼睛后,动了动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蒋萨萨见陈默又开始沉默了,之前的失望渐渐变成绝望了。她以前爱他的内敛,不多话,现在却突然成为了他们之间的致命毒药!

“我去洗澡。”

蒋萨萨推开陈默的手,转身往前走,可这一走,陈默一垂眼便看到了蒋萨萨脖子上的那块痕迹了!

俩人的夫妻生活再不和谐,陈默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陈默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墙上,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脖子上的那个吻痕。

蒋萨萨一愣,就想起了傅丹诡异的行为了,身体瞬间就僵了。

“你去哪了?”陈默缓缓地将视线移至她的脸上,却见到蒋萨萨平素里那张理直气壮的眼睛,变得游移。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她心虚!

陈默比蒋萨萨大概高出一个头,蒋萨萨低着头看着他的胸口,陈默就低头看着她的发顶,房间里一时静默了下来,只剩下陈默憋着劲儿的喘息声。

她还能去哪了?她肯定是去傅丹那了啊!

然后陈默就疯了。

陈默将蒋萨萨抱到餐桌上让她坐着,一手就把她的裤子给脱了下来,低头去看她的那里!蒋萨萨被陈默这反应下了一跳,伸手就去推他,但被他压着手和脚一点动不得。陈默的目光专注而认真,突然又伸出手指向蒋萨萨那底下摸了进去,接着大大的松了口气——不是湿的。

蒋萨萨突然就明白了陈默在做什么,声音猛地就高了起来,“陈默,你是在怀疑我?”

“没有。”陈默终于开了口,声音却也似乎变得不稳了,抬眼去看蒋萨萨,像是在询问一样问她,“吻你行吗?”

“什么?”

蒋萨萨刚开了口,陈默就掰开她的腿,架在他肩上,就把脸凑了进去。下一刻蒋萨萨的身体猛地一震!陈默吻的居然是哪里!

陈默第一次做这种事,舌尖却灵活得紧,在那里面钻来钻去的。蒋萨萨也是第一次被他做这种事,心里上就得到了极大的刺激感,都没工夫想陈默怎么会这么反常,没一会儿,抓着陈默的脑袋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陈默的舌尖儿特别的软,还长,就在那甬道里完全不嫌脏的舔了起来,模仿着做|爱的动作,在里面动着。在听见了蒋萨萨那诱人的吟音儿后,舌尖退出来,又在那入口旁的豆子上快速的舔着。

蒋萨萨闭着眼睛,难耐的想要去推陈默的脑袋,却反而将陈默的脑袋向下压,压在她的私|处,哼了起来,“啊哈……”

其实陈默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在刚刚弯腰去看她的私|处时,突然就闻到了女性特有的味道。他想着萨萨不是别人的,仍是他自己的,心中一跳,就下意识的舔了上去,就跟在盖章一样,即使是这么私密的地方,也只属于他一人。

陈默还不知道这其实是他的闷骚体质呢,听着蒋萨萨逐渐变大的呻|吟声,身体一酥,在那豆子上面挑动的速度就逐渐加快了起来。可蒋萨萨有一点奇怪,就是无论陈默怎么用舌尖去舔她的豆子,都觉着差一点。她突然就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事儿了,女性有两种高|潮,她大概是缺一种,只能通过阴|道达到高|潮。

蒋萨萨这会儿被陈默刺激的也不顾羞耻了,张嘴哼了起来,“陈默,陈默你进来,我难受。”

陈默感觉到和蒋萨萨最契合的还是在丈母娘家的那一次,此外蒋萨萨从来就没说过这样的话,没发出这样的浪音儿,身体里最本性的东西被蒋萨萨给激发了出来,陈默对着蒋萨萨那湿成一片的地儿,就大力的吸了一口。接着把脑袋从蒋萨萨下面抬起来,去吻蒋萨萨,将嘴里含着的蒋萨萨那湿液尽数度到了她嘴里。

“唔!”蒋萨萨被弄的恶心了,却又挣不开陈默,然后就感觉到一个异物缓缓的侵入了她下面,那充实感顿时让她舒服了起来。

陈默接下来的动作就特别的猛,跟永无休止似的,站在桌边尽情的对躺在桌子上的蒋萨萨,凶猛的干了起来。桌子毕竟赶不上床,吱嘎吱嘎地随着陈默的律动响了起来。可这恰恰给了总是按部就班的两人添了兴奋感,桌子吱嘎吱嘎的声音,肉馕拍打的声音,蒋萨萨无意识的呻|吟声,还有陈默的粗喘声,合成了首激烈的性|爱曲子。中间两人的电话似乎都响过,但俩人都没有去理会。

都说女人的那里吧,只要不出血,就能一直被|干,蒋萨萨今儿是验证了一回。她被|干的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陈默还在继续着,真是直到她那里出了血,疼了,陈默才射|了几股进去,停下。

蒋萨萨累得手都动不起来了,而且做完之后意识清醒了,又不想和陈默说话了。被陈默放在床上抱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电话好像响过,才开口叫他,“我手机好像响过。”

陈默听了,“嗯”了一声就松开她去拿电话。蒋萨萨的电话显示是梁馨的未接来电,他的未接电话却是个陌生的号码,之后还有个来自于这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怎么样了?”

陈默知道是高郡打过来的了,便回了一条,“还好。你以前喝酒就容易头疼,回去记得吃点药。”

蒋萨萨看陈默在客厅待了一会儿才进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努力语气平平的问,“陈默,你是不是还喜欢高郡呢?你要真觉着忘不了她,我蒋萨萨也不是黏人的人,我可以和你离婚。”

听到“离婚”俩字,陈默的动作突然一僵,可他还是没有开口解释,敛起神色不明的目光,将她的电话递给了她,“是梁馨的,可能在担心你,给她回一个吧。”

蒋萨萨被陈默这态度气得回手拿着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你滚!”               

作者有话要说:温韭都有认真看大家的评【穷不缺钱】大大的话太逗了,温韭脑袋里瞬间就浮现出你在那一看见高郡的名字脑袋里就出现了你那不受欢迎的男同学,然后皱眉毛噤鼻子撇小嘴唉声叹气的模样了,倍儿有意思!友情提示,陈默这一段船戏,真的是剧情需要哈大年初一头一天,温韭更啦,大家新年好!这是第二十章,防下一页点不了,进不去第二十一章,点击这里吧

☆、021章 过渡

蒋萨萨把梁馨送到医院的时候,都要疯了。高承爵居然能下得去这么大的狠手,这他妈的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但幸好咬得不是特别的深,不需要缝合。医生给上了药,打了破伤风抗毒素,说可以慢慢愈合。就是蒋萨萨一看到梁馨垂头掉眼泪的样子,就想起她赶到她家时看到的画面了。梁馨光着身子蜷在床上,瑟缩着发抖,呜呜地啜泣,肩膀上一片血肉模糊,就像是被人入室强|暴了一样!还有那床单的上上下下也被印满了血迹,上面的血是肩膀被咬伤流出来的,可下面的血看起来就和流|产了一个样!

也就陈默在旁边拦着,不然蒋萨萨都能大半夜的冲到高承爵他家作去,她简直是恨不得把高承爵给剐了,咬牙切齿的把高承爵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也没能解气。

梁馨虽然上了药,但动胳膊的时候,还是会觉着疼。蒋萨萨为她着急生气的样子,她都看在眼里,还有陈默一直为她忙前忙后挂号付费,她同样看在眼里,可她现在是除了对不起和谢谢,其他任何话都讲不出来,只感觉到不止肩膀疼,心也疼。

医生在给她缝合的时候,皱眉问究竟是碰上什么情况了,这到底是多大的仇,才能咬得这么狠,蒋萨萨当时就咬牙切齿的说,“狗,狗咬的!”

梁馨觉着这词儿形容的真对,高承爵当真是条狗,还是条翻脸不认人的狼狗,这条狼狗在她身上和心上都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她是真的后悔了,后悔当初和这条狼狗谈了朋友,后悔让这条狼狗走入她的世界。而且现在似乎是甩都甩不掉了,梁馨突然很怕这条狼狗还是不会放过自己。

蒋萨萨担心她,这肩膀一伤,这只手一准不能有太大动作,回头还得照顾梁小昕呢,这要是不小心抻着啊,伤口准裂。而且不说别的,就是炒完菜刷个锅肯定都费劲,这完全不像是能照顾得了梁小昕的样啊。蒋萨萨就要给钟宁清打了个电话,让他照顾他们娘俩,任梁馨如何拦都拦不住。可钟宁清在听到蒋萨萨说她肩膀伤了之后,居然沉默了一会儿后,抱歉的说他明天要出差,可能一个星期才回来。

蒋萨萨一听这话就又炸毛了,你要是明天出差,那今天晚上是不是也该赶过来看一眼啊,但却连他的一个影儿都没看着,那理都要从西家屯挑到东家村了。

梁馨心也有点凉,她还没告诉蒋萨萨之前碰上高承爵时,钟宁清说的话呢,这蒋萨萨在这边一挑理,梁馨再回去的时候,就觉着心特别的累。

蒋萨萨说要搬过来帮忙照顾着,但梁馨看到陈默始终没表态的样子,还是竭力露出个笑,拒绝了。怎么可能让她搬来,丢陈默自己一人呢。

这个星期,梁馨过得是有点艰难,白天里去学校,晚上接小家伙回家,还不能开车,挤公交又会挤到肩膀,来来回回的就全是打车。这经济上没有负担,可这样来回打车,还是会在心理上落下负担。但幸好,小家伙挺乖的,看见她肩膀上的伤,也不闹她了,很多事也都自己去做。而且钟宁清虽然那晚没有来看她,却也在每晚都准时给她打电话。听到钟宁清那风趣的声音,还有看到小昕接钟宁清的电话,在那瞎贫的样子,梁馨舒服了很多,尽量不再去想高承爵。

不只他们俩挺乖的,就连蒋萨萨都有事没事的打电话来,或是偶尔拎着水果来串门。梁馨诧异蒋萨萨怎么这么闲,一问才知道,她工作辞了,她被傅丹表白了,她和陈默分居了。蒋萨萨面上没有什么伤感,还大咧咧的和她说,傅丹要潜规则她,要给她个场子让她管,月工资五万,但她没干。陈默呢,正在忙政府新发下来的那块地皮,挺大的,又在市中心附近,连带着阴阳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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