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的不少,让你拿着就拿着吧,无论谁的儿子都是精贵的,有空抱来让我瞧瞧!”花千秋说道,不知最近是怎么了,突然觉得自己年纪不小了,也该要个孩子了!
“是!”影三脸上挂着笑,“等孩子过了百天,我就让我媳妇将孩子抱来,给您瞧瞧!”
花千秋点了点头,扬了扬手,示意他出去吧!
影三又行了个礼,刚要转身,看见花千秋躺在软榻上眯着眼,旁边的窗户还大敞四开的,忙走过去将窗户轻轻关上,才退了出去。
冬天刚过,春天伊始,安梁国皇帝带着重臣和几个得宠的妃子浩浩荡荡搬去了行宫。
行宫是建在水上的一个岛屿,四周种满了桃花和梅花,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岛屿四周的花都盛开了,仿佛人间仙境一般。
朱子阳也在此次的行程中,他亲自指挥着锦衣卫,伴驾随性。
朱啸这次搬迁不同于往年的低调,而是大张旗鼓,不仅在朝堂上广告于众,甚至让宫人传出消息,皇宫内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刷恭桶的,扫街院的都知道,就差在入宫的大门口张贴告示,广告天下了。
住在行宫的第一天,防卫严密,没有任何奇怪的事发生,第二天,却因为行宫的水域出现多条不明船只,有几乎一半的锦衣卫被派到了岛屿的四周处把手。
这晚夜黑风高,朱子阳稳稳的坐在玉成轩的主位上,平日里在这休息的朱啸却悄悄的去了别的殿里休息。
朱子阳连着喝了三杯茶水,身体都有些困乏了,一旁的安在低声劝道,“殿下,夜都深了,恐怕这夜,捣鬼的人不会来了吧?”
另一旁,安常像个木头人一样处在那,轻轻的闭着眼,不知是不是站着睡着了。
“他们肯定会来的,否则水面上就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那么多空的船只了!”朱子阳寻了个舒服的坐姿,后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小憩。
又过了一会,房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朱子阳和安常同一时间挣开了双眼,朱子阳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终于来了,安在,准备发信号告诉王冲,小鳖进瓮了!”
“是!”安在立刻出去办了。
一个黑衣人揭开瓦片,将雪蜘蛛丝顺着空隙顺了下来,蜘蛛丝的另一头上绑着一个铁丝勾,三晃两晃蜘蛛丝的铁丝勾就勾住了窗棱的一根木头。
接着窗户轻轻的捅破一个小孔,从孔里也射进一条雪蜘蛛丝,与房顶上的蜘蛛丝相连。
这时安在的蓝色信号在院中闪亮,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从附近的树上,草丛里,玉成轩的房梁上,跃出许多的暗卫来。
那两个黑衣人暗惊不好,顾不得布置好现场,忙找机会突围,同时吹响了随身携带的银质小勺子,短短长长的哨声在夜幕中想起。
他们还来不及逃走,从玉成轩的前后两个大门处跑进许多银甲银盔的护卫,各个兵器精良。
领头的一个白袍将领一声令下,一张弥天大网从天而降,将那两个暗卫网了个结结实实,那网子甚是结实,任他们如何挣扎,也逃不出。
他们还来不及掏出匕首,割断网子,王冲就带着人一拥而上。
黑衣人虽然武功高强,轻功更是万里得一,但深陷囵圄,插翅难飞。
一个黑衣人用银质的哨子吹出另一个音调,然后二人对视一眼,竟视死如归,将牙齿里藏着的毒药咬碎,瞬间便没了气息。
朱子阳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又攥上,脸色阴沉沉的,“给我搜,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许放过!”
朱子阳的亲卫立刻上前搜查,只在那两个黑衣人的身上搜出一个银质的小勺子,还有一块刻有奇怪符号的木牌。
朱子阳看了半天的木牌也没有任何线索,亲自将这些东西送到了朱啸的寝殿。
朱啸也一直没有睡,在等朱子阳的结果,他接过那个小哨子看了看,又拿起了木牌。
似曾相识,他又想了一会,恍然大悟,“这个和几年前皇后宫里的金缕衣失窃时留下的木牌一模一样,对,这里有个小小的无字,所以我记得格外清楚!”
朱子阳倒吸了口气,金缕衣,花千秋?
无影楼内,花千秋听完地上跪着的两个影卫的禀报,脸上面无表情,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茶杯的盖子,下一秒,加杯子整个扔到了地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影四的头又低下些,倒还能保持镇定,但影三十二却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身子,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楼里的人很少见过花千秋发这么大脾气的,他向来是笑面虎,心里的想法很少会表现在脸上,就算下达生死决定时,嘴上依旧挂着邪魅的笑。
“朱子阳,看来是我对你太容忍了,连我的人你都敢杀!”
花千秋一甩袖子,目光锐利的望着屋子的一角。
“主上,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朱啸呢?”如月不解的问道,如果只是杀了朱啸,那影卫们恐怕早就能杀他十次八次了,哪用这么费心思,搞一个又一个的闹剧。
“死?死是最简单的惩罚了,他欠我的,怎么可以一死了之?”花千秋沉思了一下,“朱子成也放了出来,他的母族力量雄厚,朱啸不可能关他一辈子的,哼!”
“影四!”
“主上!”影四抱拳道。
“去,安排人夸大朱子阳的功劳,是该挑起兄弟之争了!”花千秋安排道。
“是!”影四应道,带着影三十二出了主殿。
朱子阳得了空闲,一刻不休息的赶到了欧阳生的庄子,欧阳生让他在厅里凉了一个时辰才缓缓走来。
医仙子本来就救过丁忆灵的命,丁忆灵又认他为舅舅,朱子阳理应给他几分薄面,但医仙子有意将他晾在此处,朱子阳茶水都喝了快两壶了,心里自是有些不满。
“不好意思,六皇子,我有事来晚了!”欧阳生也未行礼,直接走进内堂,坐了下来,也不去理会朱子阳不虞的脸色。
朱子阳不语,欧阳生也不说话,直到朱子阳担心丁忆灵,才不得不先提起话茬,“神医,不知本王的王妃是否在你府上?”
欧阳生惊讶的问道,“王妃?六皇子何时大婚的?我怎么不知?可有你父皇的谕旨?王妃的名字可有入你族家的玉蝶?”
欧阳生咄咄逼人的话,让朱子阳的脸色红了又紫,紫了又红!
“如果都没有,在下就不知道您说的那个王妃是谁了!”欧阳生淡淡的说道。
“你!”朱子阳皱起眉头,肝火大盛!
…本章完结…
11马车内和好()
欧阳生不去理会朱子阳的脸色,继续不咸不淡的说道,“不知道殿下知不知道丁忆灵的娘亲就是京都曾经名噪一时的才女欧阳梦玲,也不知道殿下知不知道,在下的真名是欧阳生!”
朱子阳的目光有些吃惊的看着欧阳生的脸,“你,你是灵儿的亲舅舅?”
“不错!”欧阳生点了点头,“家姐脾气柔顺,年轻时不敢违抗长辈的意思,嫁给了当时还是侯爷的朱文武,但我就没有她那么好的脾气,自幼跟随师父孟老神医习医十年,也算小成,这几年在他国也结交了些权贵,别的不敢担保,要是把灵儿随便往哪个国家一藏,恐怕殿下没有个十年八年的还就真的找不到,您信吗?”
朱子阳的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红,一旁的安在也铁青着脸,安在刚要上前理论,就被朱子阳挥手按了下来。
“舅舅想如何?”朱子阳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铿锵有力的问道。
“善待我灵儿!”欧阳生一字一句的答道,“家姐一生就命运多舛,她唯一的女儿万万不可再走她的老路,我知道你们皇家门槛高,看不起我灵儿,但欧阳生认为权势不过是过眼云烟,嫁给你们皇室中人也不一定就是好的归宿,我其实不想让家姐唯一的女儿踏入你皇子府的!”
“舅舅,你不是不知道,我对灵儿是真心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朱子阳说道。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不去打扰你们的原因,路是她自己选的,我不去勉强她,但下一次灵儿再带着一颗受伤的心回来,你就不用登门了,因为你来了也见不到她!”欧阳生淡淡的说道,冷漠的表情更多了几分疏远和坚持。
朱子阳默默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秦芳,请你姑姑出来!”欧阳生见目的达到了,便着人去请丁忆灵。
一旁的小丫鬟福了福身,忙去请丁忆灵了。
丁忆灵一进门,朱子阳就站了起来,“灵儿,你随我回府吧!”
丁忆灵看了他一眼,挑了一张离欧阳生近的椅子坐下,“舅舅,我回府了,有空我再来看你!”
欧阳生的脸色柔了不少,他拍了拍丁忆灵的手背,“回去吧,你的身子也调养的差不多了,不日就会和殿下怀有子嗣,但孩子的事也不用太着急,有时太心急也会事倍功半,反而不易有子!”
“是啊,灵儿,我们顺其自然就好,不用着急!”朱子阳在一旁也跟着劝道。
丁忆灵点了点头,随着朱子阳上了回皇子府的马车。
上了马车,朱子阳的脸色才阴沉下来,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对丁忆灵发脾气,这时无人才发作。
丁忆灵靠在马车的窗户上,眼睛看向外面,也无心与他说话。
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不是很好。
“灵儿,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朱子阳先打破了沉静。
“我看不下去你和温柔伊的亲亲我我,出来透透气!”丁忆灵说道。
“我什么时候跟她亲亲我我了?”
“没有嘛?那她腰上的银铃铛是怎么来的?那天晚上你去了她的房间为什么没有回来?”丁忆灵问道,“我还一心想着调养身体,给你生个儿子,看来也不用了,有了她温柔伊,还用我干什么啊?是吧?你要是觉得我碍你眼了,直接告诉我就行,我保证一句话也不说就给她腾地方!”
朱子阳不等丁忆灵说完,一把拉过来她的手,低头覆上了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丁忆灵开始还有些挣扎,但力气没有朱子阳的大,腰上的大手如铁钳一般将她紧紧的固定在朱子阳温热的怀中。
朱子阳再放开丁忆灵时,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发丝也有些凌乱了,眼睛仍旧不服的盯着朱子阳看。
朱子阳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块上好的和田玉佩,“本来是想着三天后你的生辰送给你的,现在看来是不送不行了!”
丁忆灵的眼角撇了一眼,也不伸手去拿。
“我是在街上偶遇温柔伊的,当时我是为了买它,送给你当做你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只不过是顺道才给她买了个街上小摊的银铃铛!”朱子阳慢慢的解释道,“至于那天晚上,我有回房的,只是看见你睡熟了,不忍打扰你,才在小榻上将就了一会的,这里还有人不识好人心!”
朱子阳轻轻的刮了丁忆灵的鼻子一下。
丁忆灵的脸色好了很多,只是还有些拉不下面子来。
朱子阳伸手将玉佩放在了马车的窗户外,“嗨,看来我花七百两买的玉佩,都没人要啊,那就只好丢了算了!”
丁忆灵一把将玉佩拽了出来,“谁说没人要啊?七百两啊,这么多的银子买来的,怎么会没人要?我看着不错,回头赏给下人也行啊!”
朱子阳看着她嘴角含笑,也不道破,将她拥入怀中,“不许这么小气了,有事可以跟我说,我们是一起经受过大苦大难的,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未来的路还长,我们给彼此多一点信任,好不好?”
“恩!”丁忆灵回抱着朱子阳,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稳稳的心跳声,很是安心。
“子阳。”
“恩。”
“我那天去了花千秋那,我想他的人脉广,可以帮着寻找扳指的线索,怕你介意,才没跟你说。”丁忆灵解释道。
“恩,最近跟那个凶手的扳指相似的出现不少,安泰王,敬王爷,康郡王,程将军,就连大皇子都戴着一模一样的扳指,所以凶手到底是谁,一时间还不能得出结论!”朱子阳将暗卫调查的结果跟丁忆灵说道。
丁忆灵感动的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忙的没空去查这事呢!”
“胡说!”朱子阳皱起了眉,“你的事,我什么时候不上心了?”
朱子阳手悄悄的伸到丁忆灵的腰间,“说,你错了没有?还冤枉我吗?还敢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吗?”
丁忆灵耐不住痒,嘴上赶忙求饶,“不了,不了,我错了,痒死我了,我下次不敢了!”
丁忆灵一边躲,一边后退,朱子阳不依不饶的倾身继续挠着她的腰间,直到朱子阳将丁忆灵压倒在马车的软榻上。
丁忆灵的发丝更乱了,脸颊微红,眼睛潋滟生波,一种说不出来的妩媚挠的朱子阳的心里发痒。
朱子阳一个俯身,又堵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舌头登堂入室的扫荡着丁忆灵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温热的大手轻车熟路的顺着衣襟的下摆钻了进去。
没多一会,结实的红木大马车便轻轻的晃起来,厚厚的帘子后传出压抑的低吟声。
安在勾起唇角,又一场暴风雨过去了,指挥着马夫将马车从后门驶进,直接停在了后院的小路上,然后侍卫,马夫,暗卫,丫环,加他自己都远远的躲开了。
一个时辰后,一声男人的闷哼声停止了马车的晃动,丁忆灵羞红着脸,撩开车帘一看,然后痛苦的双手捂住脸哀叹道,“完了,全皇子府的人都知道了,我这下怎么见人啊?”
“哈哈哈!”朱子阳发出愉悦的欢笑声,“我睡我自己的王妃,谁敢说闲话?”
丁忆灵放下手,看着他嚣张的表情,解开刚系上的扣子又扑了上去,反正吃都吃了,吃一次跟吃两次,吃多次有什么区别?
朱子阳看她这架势,来者不拒的挑了挑眉,借着还没穿好的裤子就一个翻身,又主宰了整个战场。
马车是摇了又晃,晃了又摇,直到丁忆灵都哼哼不动了,朱子阳才放过她。
朱子阳抱着丁忆灵直接走进轩书殿,安在早就吩咐好侍女准备好了洗澡水。
朱子阳将下人都赶了出去,三两下退去丁忆灵和自己的衣服,迈腿进了热乎乎的大澡盆内。
丁忆灵有些紧张,“亲爱的皇子殿下,你不会是又来吧?”
“怎么,灵儿又想要了?”朱子阳勾起嘴角问道。
“没,真没!”丁忆灵刚忙摆手,她这老腰都快断了,再继续就要死在自家男人身下了。
“那就好!”朱子阳倚着木桶的边缘,将丁忆灵抱在身前,闭着眼享受着热水的舒适。
还要,他刚才就是硬解决的了,再来,恐怕就要精尽人亡了,当然,这句话是在朱子阳的心里默默的想的。
温柔伊听了贴身丫鬟的话,手里的手绢拧成了一条绳,“哼,真是狐狸精,这么快就又和好了!”
“小姐,咱们该怎么办?”贴身丫鬟问道。
“看来孩子才是关键,你去准备些这个,后天就是我娘的生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和朱子阳同房,只要有了孩子,就不怕那个狐狸精使什么手段了!”
…本章完结…
12酒后乱性?()
朱子阳上完朝刚走出皇宫,温柔伊的贴身丫鬟就小跑着上前,眼中泪光莹莹,“殿下,快救救我家小姐吧!”
朱子阳皱起了眉头,“柔伊怎么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