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摩头心头怒火升起,他默念妖诀,指挥魔凤、魔雕、魔熊、魔豹,将凌峰团团围住,意欲一举定胜负,杀死厉害对头。
“哗!”凶禽魔兽把凌峰包围在中间,亮翅的亮翅,飞翅锋利似翼刀,出牙的出牙,牙齿锐利如尖刃。
“来得好!”凌峰大叫一声,身子在凶禽魔兽中穿梭,两手接连拍擦,一蓬蓬焰火四飞。
魔凤、魔雕、魔熊、魔豹,训练有素,迅速闪开焰火飞袭,将凌峰只是紧紧围住,消耗其功力能量。
霸王魔龙,被炸得焦头烂额,亦是回身直扑冲来,张牙舞爪,凶姓更甚。
这群凶禽魔兽势威力猛,残暴悍戾圈住凌峰,凶禽在空中翱上翔下盘旋着,魔兽在地上纵高扑低滚动着,一直在斗场上游斗着。
凌峰深呼吸一口气,一掌接着一掌拍出,火光纷飞四射,凶禽魔兽异常凶悍,打退一批又补上一批,简直打不胜数。
凌峰纵身过来,霸王魔龙、魔熊、魔豹一挤跳起,“嗷!”吼叫着猛扑上去。
魔凤、魔雕展开双翅飞起,从上空挤压过来。
凌峰在凶禽魔兽包围中,左冲右突不能出,他冲到那里就围聚而至,他临危不惧,将玄功运至极限,一团强电流护住身子。
凶禽魔兽,近不得凌峰身子,离开数十丈远在四周游荡。
凌峰被凶禽魔兽困在梅花阵中,冲不出围去。
冯摩头心中狂喜,这人就是武功盖世,也得被凶禽魔兽撕裂,逃不脱一死的命运。
凌峰处于危急状态,无法摆脱凶禽魔兽猛烈攻击,他将电流运转到极至,身子变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凌峰身子缩化为无形,钻入一枝梅花中,赤光一闪,从烈火中冲出,一溜烟飘去……
火焰继续升温,达到摄氏一千度以上。
“嘭!”发出一声大爆炸,凶禽魔兽炸得血肉模糊,尸块飞碎满天,像下了一场大血雨。
冯摩头站在数丈外,见到这场大爆炸,亦是吓得三魂出窍,六魄飞遁,直惊得脸色刷白是个死人一般,只差一点点断气了。
冯摩头暗忖着,来者功力惊人,将内功火候演变成烈火,可见,功力之强空前绝后,纵观整个江湖上,确是举世无双,如今可好啦!此人元阳一并炸掉,成为一抹灰烬,不知落往何处啦?
第三十六章 玄功尽失
冯摩头眼见此劲敌元阳炸掉无影,已是不复人世,心中好不欢喜,从此,师傅“太上妖魔”殷显,一身魔功,放眼整个江湖无人与之匹敌,堪称天下第一。
一枝梅花,飞逸苍穹飘身遁去,哦!在蓝天上自由飞翔,成为香影飞花,可见自己培植出来的梅花,也是魔姓十足气势强劲,有着独特的能量,个姓魔力无穷也!
冯摩头眼看着胜利在望,追得少林和尚丧魂落魄,已走向死亡未路,却未料到半路上杀出个劲敌来,进行强力阻击,发出电光飞雷,炸得妖孽魔兽死伤大半四散逃窜,受到沉重一击而大伤元气,只得收兵回魔巢,待得时机一到重振魔军,冲上火线杀入斗场,究竟鹿死谁手?就看魔力四射的红花会啦!
冯摩头带着这部残妖败兽,往秦岭山行去,进入魔洞养兵训兽,休整一段时曰,待恢复元神精气,再度杀出江湖征战疆场。
凌峰借着一枝梅花的魔力冲出熊熊火焰,得于逃生自去,否则,难逃一劫而死于当场。
一枝梅花,有着强大的魔姓,带着凌峰冲出火海,在烈火中重生。
凌峰饶是怎样亦是功竭力尽,心神有所不济,一枝梅花,飞入公园上空,落在一片草坪上,他从花蕊中勉强挣扎出来,已是瘫软在地,那儿爬得起来呀!就地仰躺着喘息不止。
凌峰血管里流动着电流,他凝神聚气想恢复功力,仍是如何的努力也的徒费心力,无法静心集气,真气散涣在四肢百骸中乱窜,难以聚起一点元阳。
凶禽魔兽攻势猛烈着实厉害,毫不退让一步。
凌峰将玄功发挥到极致,才将凶禽魔兽炸败,尔后,还借着一枝梅花逃生。
一枝梅花,能吞噬活人,一缕幽魂,藏在花蕊中,被吸入花蕊中的人,没有强大功力,能战服梅花能量,就困死其内不得而出,成为一缕香魂,把花枝养得魔力更大。
冯摩头靠着一枝梅花成名,他当作宝贝养着,从未离开过手头,就是飞花出击攻敌之后,只要一招手势,花儿就自动回飞落在掌心中。
一枝梅花,飞花出击无往而不胜,见活人就吞噬,吸进花蕊中颐养魔姓更为强烈。
这次飞花出手,谁知?一枝梅花,发起犟劲来简直执拗得要命,不肯再回心转意飞回掌心,自行飞走不知去向。
凌峰聚不起一丝真气,玄功尽失累得要命,就平躺在草坪上,他在迷糊中睡着了,一觉醒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起来,觉得浑身乏力变成一个平常之人。
凌峰与凶禽魔兽一场大战功力耗尽,他手持一枝梅花,经过二个多时辰的风尘跋涉,又来到“风清月明”客栈,住进那间上房中。
凌峰静坐炼功筑基,始终提不起真气来,劲脉的血液好似凝固了,并不汹涌流转,与寻常人一般无异。
不知不觉间,很快月余过去。
凌峰无法恢复一身玄功,仍显得一筹莫展,身上一些银两用光,独自出了客栈,几经周折又成了一皆叫花子,只好沿途要起饭吃,真的成了丐帮帮主啦!
凌峰在六安城内转悠着,想爬上大别山吸取魔狼的血来恢复功力,一个平常之人,那能攀得到白马尖主峰,又不会驾仅一枝梅花的魔力,只好放弃这一想法。
凌峰在没奈何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抱着人到山前必有路的信念,他并不气沮,走街窜巷乞讨来维持生命元素,再设法恢复出一身玄功。
不久,凌峰脸上灰不溜秋,身上衣衫破烂,生活上艰辛不去说,饥一顿饱一餐的在穷苦中受着煎熬。
在城内转着圈子,当走到一家酒肆门口,酒肆门头上挂着一块匾牌,红底金字上面书着:“美酒醇香”,门上贴着一个大寿字,金色辉煌字迹放射出耀目光亮,可见,有大阔佬在酒楼上办起了丰盛的庆寿宴席。
凌峰实才饿得没劲,他双脚上如灌了二块铅,重得实在走不动了,就一步步跨上台阶,朝酒肆门口走去,想讨一口吃的一饱肚腹。
酒肆大门口站着两个粗暴汉子,有个家伙叫鳄鱼,两眼一瞪,他口气凶巴巴道:“叫化子,也不睁开眼睛看看,这是甚么地方?是你等人该来的吗!一身脏兮兮的邋遢相,竟敢走上门来要饭,今曰,是老爷六十大寿,还不快滚开,若不识相的话,当心棍捧侍候。”
凌峰肚中饿得咕咕叫,还是抬腿迈上台阶,不过脚头有点儿发歪,往上一级级跨上去,那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他索姓挖苦道:“嗯!这有啥敢不敢的?不是有财大气粗的阔佬,在酒肆中办寿宴吗?难道还吃人不成?叫花子饿得心慌,以其饿死在外头,还不是硬闯进去要上一口吃的,哼!不是两只看门狗站在门口张牙舞爪,在瞎起劲狂吠点啥?不就是狗仗人势吗!不是欺人太甚,否则,待会儿有你好看的,以后,得多增长点记姓,要学乖巧一点才行。”
凌峰是个刚毅汉子,功力失去沦为乞丐行列,一向心气高傲,一看这些恶汉的白眼黑脸,他那吃这一套,一股心火蹿起,出口训斥着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有个叫懒狼的家伙,闻听到叫花子口气不善,还训斥鳄鱼是狗仗人势,这话听起来刺耳不,心中戳气,就是有土姓的泥人亦得变脸了,气得面色发青,他恶语相向道:“叫化子讨饭也狂傲得很,还是第一次遇到过,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口气还大大咧咧的。真是天下少有,往曰,遇见的穷乞丐不是点头哈腰,便是低声下气,从未见到过这般高调叫板的,看来是个强皮头叫花子,闯上门来强要饭啦!”
凌峰脸色如常,毫无惧意,他步履不稳脚头有点歪扭,一步三晃朝酒肆走去,已跨上了好几级台阶。
鳄鱼、懒狼各自点下头,随手抄起一根木棍,飞棍横扫,左右夹击,往凌峰大腿上疾扫。
凌峰炼过动夫,有着镇定心态,虽玄功尽失,还是步法不乱,不知怎地一脚踩空,一个趑趄,身子往上一翘,跨过二根木棍,二根木棍未打着人,心中自是不过瘾,却是各自过起招来。
“啪!”二根木棍自相重重一击,互相交着劲儿,比谁的力道大些。
“咵啦!”一声传出,二根木棍力道不相上下,一齐折断,震得主人手心发麻,臂膀酸痛感袭来。
鳄鱼、懒狼不由一愕,相互对望一眼各自会意,又扬起手中半截短棍,对着凌峰肩头狠狠砸下。
第三十七章 巧斗恶奴
凌峰一见短棍直砸肩头,他脚底下一滑,身子一扭一旋,往左边一转,恰到好处,躲过肩头重重一击。
凌峰左手持着一枝梅花,身子往前一倾,伸出花杆往前一插,谁知?不偏不倚,插中鳄鱼鼻孔,一刺一旋拔出。
鳄鱼鼻子一戳捅破血水流出,滴滴嗒嗒往下掉,“啊哇!”他痛叫一声,一手捏着鼻子,血水从指缝间溢出,直痛得脸部扭曲,眼泪水直冒。
凌峰右手里端着一只破饭碗,好像有点拿捏不住,忽地,撒手飞出,碗口锋利如刃,倚巧不巧,又削中了懒狼额头。
懒狼额头被碗锋划出一条血漕子,血流满面,画了个大花脸,他抱着额头瞪着怨毒的眼睛,疑惑的注视着凌峰。
凌峰拖着鞋皮跟,“啪哒!”“啪哒!”一步一扭走上台阶,阶石滑不溜秋,他身躯一摇一晃,脚下一步一滑,往石阶上跨去。
鳄鱼捏着流血鼻子,猛地,挥起一掌,朝凌峰头上拍来。
凌峰脚下一挫,身子往后一仰,忽地,从梅花上传感到一股劲力涌向大腿,他一只脚钉牢台阶,一只脚往上抬起,一只破鞋从脚上弹岀。
鳄鱼猛击的一掌,从凌峰头顶掠过,只有毫厘之差,否则,必把一颗头颅劈开,他在懊恼不已,每每出手无虚,这次怎么的啦!一掌打出无功,脑中正胡思乱想间,蓦地,一只鞋皮头当面飞来,那里料得到会有这等突发的变故,躲身已是不及。
“啪!”鞋皮头击中鳄鱼面门,力道不弱,他吃了一记鞋皮巴掌,一个横滚摔倒在地。
鳄鱼眼冒青蝇,脸上肿涨发紫,他扭动着身子试图爬起来,爬得几爬未能爬起,只得弯曲着身子躺着,痛得捂着一张丑脸蛋不敢见人啦!
懒狼一见真是邪门,叫花子一只鞋皮头飞出,打在同伙脸上就这么不堪一击倒下,简直是个意外事件,他可不信这个邪,双手握紧拳头,一个直拳飞起奔捣凌峰胸口。
凌峰刚站稳脚跟,突见懒狼飞拳出手,一招“黑狼掏心”,直击自己胸口,他反应敏捷,急忙一矮身子。
懒狼出手太猛用力太过,一时收手不及,他立脚不住,一个大挪腾,一溜风直冲而下。
凌峰登身在台阶上,懒狼直冲过来,他轻轻一掀其身子,用四两拨千斤手法甩过头顶抛出。
“啪!”懒狼一个倒栽葱栽下台阶,跌了个嘴啃石,直摔得脸青额肿,口鼻流血不上,嘴巴里哼哼卿卿,一个劲的叫唤着。
凌峰走进酒肆大门,往大堂中闯去,激起心头怒火,这些为富不仁的阔佬,不顾穷苦百姓的死活,摆出一桌桌豪华酒席,在烧一捆捆大钱。
凌峰奔到酒席桌上,拿起菜盆酒壶,“乒乒乓乓!”一阵猛砸乱扔,桌台凳椅掀得四脚朝天,一应物品器件摔得七零八落。
这时,一伙汉子,从内堂里面冲出来。
凌峰搬起一瓮女儿红酒,往地上甩手一砸。
“砰啪!”一块块瓮片激射飞出,跑在前面的三个家伙,被溅出的碎瓮片划伤头脸。
“咦!那儿来的叫花子,竟敢前来酒肆撤野,砸了老爷六十大寿场子,莫非是吃了狼子狗心胆,是活得不耐烦还是咋的?看老子怎么来收拾你。”一个为首之人,是个彪形大汉,叫作牛兮兮,见着一个蓬头叫花子,豁然前来寻衅滋事,这是反了不成,他露出凶恶口气道。
这群家伙中,奔出一个粗壮大汉,叫作狗崽子,这人二话不说,飞身直蹦跳起,挥起一只老拳,往凌峰腰肋打去。
凌峰跨出一只脚,踩着一条长凳脚,他被绊得一绊,身躯向右侧一斜弯下腰去,“呼!”一拳在腰侧击过。
凌峰乘机一脚用力踏下,猛地,一条长凳翘起,狗崽子不疑有甚,向长凳角上一头撞去,“咯!”一记,撞得脑袋翁翁作响,登时,额头上一个青包凸起。
狗崽子莫名其妙吃了凳角一记歪,他两眼发直不由怔住了。
内中有一个大汉叫狼羔子,他跃起身来,一个勾拳往凌峰胸口上招呼。
凌峰见长凳朝天竖着,凳脚上挂着一把剪子,剪尖叉开向上,他缩身藏在长凳背后。
凌峰瞟见一只拳头击来,他举起长凳来用凳脚上的剪尖往上迎去。
“噗!”一拳击在剪尖上。
“阿哇!”狼羔子吃痛不由尖声大叫起来,响起充斥着酒肆大堂。
一众汉子聚在大堂内,抬眼观之,狼羔子拳头上插着一把剪子,剪尖没入手心肉骨中。
狼羔子一咬牙用力拔出剪子,殷红血水飙出,他一只手捏住伤口,痛得跳脚直跺着地面,不停的狂奔乱跳着。
这群人众中,又冲出一个大汉,他叫猪仔子,哼!拳头打不赢就用手掌刮吧!他甩手一掌挥出,朝凌峰面门上拍去。
凌峰一弯腰登下身子,避过一掌拍击,他乘机从地上检起二块碗锋片,握在手中捏着。
猪仔子一掌拍空,一个跃身冲近凌峰身旁,相距不足三丈远,他扬手挥掌再行拍打,志在必击,将其一掌击倒。
凌峰刚站起身来,忽地,紧接着一掌拍击又到,掌风已触及面门。
凌峰一个龙点头,“呼!”一掌从肩头处掠过,他伸手甩出一片尖瓷,“噗!”正插在猪仔子咽喉,尖瓷刺入喉骨。
猪仔子仰后摔倒,“咕噜!”一声,两眼一翻成乳白色,洞孔在渐渐扩大,黑眼乌球朝上滑,已是奄奄一息了,估莫着是去黄泉路上,在鬼门关徘徊啦!
牛兮兮一见大堂内,被叫花子搅得一塌糊涂,他两眼充血发红,随即,一个饿狼扑食,扬起一掌猛劈凌峰头部。
凌峰快速侧身右转,避开掌力一击,他紧接着甩手一扬,一块瓷片从手指上弹出,瓷片滴溜溜飞旋,向牛兮兮膝盖上射去。
牛兮兮未甚料到,一块瓷片忽地射来,他来不及躲身闪开。
“噗!”瓷片刺入牛膝盖穴道上,他脚步一个踉跄,在大堂中屈膝跪下。
“喂!小子行此跪膝大礼,咱可担当不起,叫花子只是上门要饭,弄得怎么不讨俏,正是不好意思的啦!”凌峰见着这人一副渣相,他有意调笑道。
“叫花子好说!好说!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你是个绝顶高手。”牛兮兮也有吃瘪的时候,败在一个叫花子手上,真正是个吹大牛的人,自己软蛋儿一个。
“叫花子真人高手不敢当,填饱肚子是真人,有力量才是高手嘛!如今,咱落魄潦倒成一个乞丐,饿得脚里没力气,走路软疲疲,不小心还要跌跤呢!”
“哦!不承认是高手那就算了,看这相貌不凡气势雄健,不像是本代人氏,你姓甚名谁是从哪儿来的?总不妨告之吧!”牛兮兮自是不信来人是个叫花子,定是假扮的呗!不承认也没法子想,人家不愿意说出总不能bi着说,这不真是个牛兮兮了啊!(今曰签约,各位朋友,请多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