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 ani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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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 animal-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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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所谓的“特助”是这么回事啊? 

  方扬略侧过身子,喘息不止,却依然暴怒地用英语骂道:“怎么回事?!这就是你们司令的待客之道么?!” 

  为首之人这才反应过来,啪地敬了个军礼:“抱歉,方先生,刚才出了点骚动,我们是奉命行事。” 

  靖生畏光似地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沙哑地道:“骚动和我们什么关系?请阁下解释清楚。。。” 

  “我们来这是与你们司令谈生意的,不是受你们盘查!” 

  俩人一搭一唱,直刺地他们回不出话来,只当他们是恼羞成怒发泄而已,更怕他们不依不饶,只得连连道歉了事。 

  等那些人走了个干净,靖生才用手肘捅了捅他,揶揄地道:“哪天鸿运倒了,你指不定还能去拍A片呢?” 

  方扬眼睛冷冷地望他脸上一梭,靖生立即识相地闭上嘴,彼此肌肤贴合的温度高地吓人,此刻最好别再惹他。 

  “叶靖生,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做戏像,也是因为我下面的是你——”捏着他的手来到那个隆起的地方,方扬的语气危险到了极至——他不信搞不定他! 

  叶靖生好整以暇地任他动作,直到方扬忍不住闭上眼开始喘息,才轻声一句:“我找到那些东西藏在哪了。” 

  啊?方扬一惊不小,顿时怔在那儿,继续也不是,放弃也不是。 

  靖生笑嘻嘻地把手抽了出来,翻身下床,整衣理发:“我这个搭档不错吧?扬哥?咱们该开始商量下一步了。” 

  方扬一时不知道该掐死他还是踹死他。 

  那晚上的事后来以逃兵作乱胡乱了结了,甚至还炮制出了一副尸首,算是给扎奇斯交差。靖生知道再迟钝也知道这事暗中有人帮他。 

  至今他也想不透裴浚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早该凭当年的事官运亨通才是,却为什么到这里来和那些玩命之徒周旋。 

  裴浚的目的他不清楚,当然,他更不会把这事告诉方扬。都是千年的狐狸,看看谁玩的过谁! 

  竞价会的时候,裴浚才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站在彪捍的扎奇斯和美艳的微微安身边,别样清贵。 

  偶尔与叶靖生视线相交,竟象全然陌生一般。 

  这老家伙装蒜的本事倒越来越高了。 

  “喂,姓裴的能代表钟庆林出席,他也该是鸿运的人才是。你怎么会不认识他?那个军阀居然对他那么礼遇,奇了。”叶靖生试探地问。方扬打从那晚上的事后就一直对靖生没个好脸色:“你厉害你自己怎么不去查?” 

  靖生瞟他一眼:“那你不是得天独厚么?吹吹枕头风就行——”说着还往微微安那努了努嘴。 

  方扬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以大局为重,这死狐狸再欠揍也还是有用的:“扎奇斯待人好总有理由的,可这裴浚什么来头,却愣是查不出来。香港方面连姓钟的什么时候和他接上了头都不知道。” 

  查不出来?靖生在心里对裴浚的目的越发确定了几分——这世界上让一个人的身份完全消失不见,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后来,扎奇斯手上近七成的货被裴浚竞到手,虽然方扬他们早有预计,却没想到钟庆林会调动那么多资金来吃货,看来是要背水一战了。这本也没什么,他们隐瞒身份悄然到此,就是为了把这事搅黄,让这两头的大毒枭断个干净,可如今多了个谜一样的裴浚,形势便复杂了许多。 

  剩下不到三成的货,主要是流向中东,他二人为了继续行事,以近乎吝啬的价格与扎奇斯讨价还价,性子不耐的扎奇斯慢慢地对他们的借故拖延起了疑心。 

  “他们是真心想要那批货么?”扎奇斯问裴浚,“裴,你认为这两个年轻人值得信任么?” 

  沙发上的裴浚慢慢地摇晃着高脚杯中的嫣红的液体,一面摇头道:“这个,司令反来问我?” 

  “这两人的背景我到是查过了,很干净,做这行好几年了,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上次的事有你帮忙算顶弄过去了,这次——” 

  裴浚点点头,美国佬把其他事处完了就想过河拆桥,近来和哥政府的关系时有回温,想把这个“恐怖轴心”纠出来“礼尚往来”,没少给扎奇斯惹麻烦,和政府军的对抗又一直在升级。 

  这如今,分明怀疑这两人是军方派来的间谍。 

  他继续说道:“上次国际刑警也派了三个人混进来,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上次在安蒂奥基亚的火拼死的就是我了!” 

  裴浚不说话了,潋滟的酒水的波光折射在他的脸上,看来竟似有了几分鬼魅。 

  “司令不是也报复了他们么。。。”他的声音慢悠悠地,“在达连森林里,你一刀刀活剐了那三个卧底,什么气也解了。” 

  扎奇斯哈哈大笑:“对敌人我们向来血债血偿,可对象你这样的朋友我是不会忘记的,上次要不是你帮忙——” 

  “司令。。。”他笑着打断他,“若不信他们,何妨试上一试?” 

  扎奇斯眼前一亮,也笑了,那笑容里,却有一丝残酷的意味。 

  裴浚也扬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双眼里折射出玻璃一般冰冷的波光。 

  叶靖生。。。这里,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 

  生死无常鲜血淋漓的修罗场,本就是你不该来的地方。 

  8 

  “谁?”书房门口执勤的士兵突然回头,一把按住腰间配枪。 

  走廊里空无一人。 

  另一个人嘲笑他:“这地方谁敢乱闯,你太小心了。” 

  重物落地的声音。这下他也不敢大意,两人互看一眼,各自走向一侧的窗户,向外看去,哪有什么人影,都是婆娑的树影在夜空里不住摇曳。 

  叶靖生悄然步到一人身后,以讯雷不如掩耳之速掩住他的口鼻,那人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软下了身子。 

  “TOM?”另一个士兵听到异动,回头叫了一声,一只手已经开始拔枪,他很快看见他的同伴坐在地上:“搞什么你?”他走近几步,脑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佣兵的本能使他抱头向下一躲,侧身拔枪,然而来不及了,一记重击直中下巴,他眼前一花,甚至连袭击他的人是谁都看不清楚——随即,一个东西覆上他的口鼻—— 

  叶靖生拍拍手站起来,踢了踢脚下的身体,啧声赞道:“姓方的拿了什么药这么厉害。”看来自己以后少惹他为妙。 

  堂而皇之登堂入室,靖生打开腕间的照明设备,墙角果然是一个保险柜,他靠上去一看,最新型的,他心里一哼,拔出瑞士刀叼在嘴里,一手拨弄起来。锋利的刀刃挑开最后一条晶管线,柜门应声而开,一台笔记本静静地躺在里面。 

  靖生收刀入怀,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微亮的屏幕上现出了一行日期—— 

  “十四号?后天就要交接?”方扬脸色一变,坐直了身子,“上亿的款,姓钟的说拿就拿的出来?” 

  叶靖生环着手臂看他:“看来姓钟的实力比你想象中的强啊。扬哥,你与你们老大和他硬碰,还指不定谁输谁赢。” 

  方扬冷冷地看他:“我们不会输。”顿了顿又道:“后天动手,交接后毁了这批货。” 

  “毁了?”靖生就是在沉的住气此刻也不免惊讶地瞪向他,“你以为就我们两个人在扎奇斯的地盘上,能把这上亿的货都给毁了?!” 

  “你怕了?” 

  “废话!老子还不想死!”叶靖生一屁股坐下,“之前说的好好的,只要坏了他们的交易我们就撤,你几时说过要毁了这些货?扎奇斯会扒了我们的皮的!” 

  “你敢不敢?和我赌这一把。” 

  “神经病,死疯子!”靖生推开他,“难怪你会这么爽快给我百分十的股权,根本就是想我死嘛!老子不玩了!” 

  方扬平静地张开手掌,一只小小的遥控器。 

  “这什么?” 

  “IMI的LSD微型速燃弹,爆破直径是18。3米,那些货集装上船后全部炸毁并非难事。” 

  叶靖生见鬼似地瞪他:“你根本早有准备嘛!事前根本没知会一声。” 

  “对。”方扬平静地说,“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他吗的!靖生拧起他的领子,扬起拳头:“你根本就是叫老子来送命的!” 

  方扬包住他的手,慢慢地摇头:“只有你能做我的搭档。靖生,在你抢去手表的那时候开始。” 

  叶靖生瞠目结舌,缓了好久才开口道:“为什么?只是为了鸿运?” 

  方扬悠悠地答道:“为了琛哥,也为了自己。” 

  鸿运在十年以前,也是走这一道发的家。陈老爷子在位时,每年倒腾数百公斤的百粉,几乎是垄断了香港八成以上的毒品,或许是因为报应,陈老爷子一直没有亲生儿子来继承家业,直到十六年前陈琛出现在香港。他来历成迷,只知道是当年陈老爷子留下的风流债。每个人都在暗中质疑他的身份,短短一年之内发生了四次暗杀陈琛的行动。当然那时候方扬并不知道鸿运内部的夺权之争,那时的他,只是丽都的泊车小弟。但是方扬比谁都清楚这玩意的毒性,他的亲身母亲就是从这条道上堕了下去,再也回不得身,甚至到了现在,方扬也不清楚谁是自己的生父。在他的记忆里,永远因为醉醺醺而显得面色青黄的母亲为了能换回一点海洛因而尊严尽丧。他从小跟着夜总会的大哥混,第一次出头,是在十三岁的时候砍了来捣乱的青龙帮的一个小头目,那时候那个男人正在恶意地戏弄一个虽浓状艳抹却遮掩不住额角皱纹的酒家女。 

  所以方扬动手了,操着开山刀,在那个至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男人的背上砍了九刀。 

  后来,当时的太子爷走出包厢,陈琛对着方扬一点头:“这孩子,以后跟着我。” 

  方扬并不知道他这偶尔的冲动惹来多大的风波,两帮人马正式交恶,多的是人说要把他丢给青龙帮了事,可陈琛只说了一句,若要交出方扬,先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陈老爷子一语不发,他手上攥着的人命多去了,本不会在乎一个小喽罗微不足道的性命。可他不能不在乎鸿运唯一的继承人。他说:“陈琛,保他,也要一个理由。”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对人下这样的狠手,将来必定是个人物。”他这样回答他的父亲。 

  事实证明陈琛是对的,因为琛哥的一句话,方扬在五年后剿灭青龙帮,所有的堂口都被他纳入囊中,他成为鸿运里最年轻的当家。而就在这天,方扬的母亲因为注射过多可卡因而死亡,她甚至还来不及享受儿子可以给予她的富贵就撒手了,而临死前那扭曲的面容上甚至还隐带笑意。 

  方扬站在他母亲的尸体旁,并没有一滴眼泪。他只是在灵堂之上让每一个兄弟发誓,不再沾手白粉生意。 

  陈琛祭灵那天也来了,象亲儿子那样批麻带孝三跪九叩。下葬时他对方扬说,方母是因为诱吸过量毒品而被人害死的。 

  方扬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感。 

  我母亲也是死于毒品,还不出钱被黑道放光了血。陈琛低沉地说道,我连给她的机会都没有,比你还不如。 

  方扬伸出手去,握住他冰凉的手指。是,还能报仇。陈琛看了他一眼,扯开一抹淡笑,等我们真正大权在握的时候。 

  “感人。”靖生顺手拍了几下手,半讽刺地笑道,“杀人如麻的黑道大哥居然身世堪怜,不知道的还当是警察的卧底。” 

  “我没必要骗你。我要漂白做实体不是说说而已。暴力,枪杀,火拼,甚至武器走私,我做的多去了,可我没有后悔过,这个世界本就是处处充满邪恶与犯罪,以暴制暴,才能最终终结这一切。” 

  叶靖生沉默地看着他,这句话,他曾经那么熟悉。 

  他从不信一个混黑道的能抵御住贩毒的巨大利益的诱惑,他也一直以为方扬和钟庆林斗的你死我来是为了争权夺利。 

  “叶靖生,就算现在我只有一个人,我也会把这事做完。”方扬看着他,伸出手来,“做我的拍档,我能给你的不只是那百分十的股权。” 

  靖生不耐地拍开他的手,道:“你最好能保我还有命回去。” 

  方扬笑了。 

  叶靖生,终究还是太心软了。 

  他道:“十四号毒品移交到裴浚手上后,应该是由水路到加勒比海,在海上我们没无法脱身,所以在陆上动手。一旦交接后毒品被毁,而且还在扎奇斯的地盘,以钟庆林的性子决不会吃这暗亏。钱到不了手,扎奇斯老巢都要被政府军给端了。我不信以扎奇斯如今的处境还有耐心去容忍他!” 

  “听起来很顺利。不过你这么肯定扎奇斯会和钟庆林反目?看来从微微安那套出来的事还真不少。”靖生眨眨眼。 

  方扬怔了一下,眯起眼来:“是你把她推到我这的。” 

  靖生耸耸肩膀,“OK,不说了。我只是让你节制一点,毕竟她还是扎奇斯的女人。”话音未落,靖生整个身子就被一股外力拉倒,猛地撞在方扬的胸膛上。 

  “你吃醋?”浑厚的声音在胸腔里震荡着,叶靖生无语——吃醋,他? 

  叶靖生忍不住大笑出声:“你有病吧?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吃醋?!你躺下来让我操我就吃你的醋。” 

  方扬喉头动了一下,粗声道:“叶靖生,我有时真想掐死你。 

  “你不会。因为——”靖生的视线转向窗外,带着几丝说不清意味的深沉,“我们是拍档。” 

  方扬愣了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希望和叶靖生成为什么样的关系,拍档,似乎又不止。想到方才自己说的话,连自己都有些失笑,他竟希望叶靖生在知道他和微微安的事后,有那么一点的不爽。 

  自己果然是太无聊了。 

  十四号那天下了一场豪雨,哥伦比亚北部已经正式进入雨季。今天的军营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戒备比往常森严了一倍。通往巴拿马运河的河道上悄然停靠着一艘中型油轮,没有标号国旗,十之八九就是运毒的船只。如果这几百斤的毒品流入亚洲,又不知是一场怎样的浩劫。 

  叶靖生从瞄准镜里望外看去,裴浚在房间里并无异动。他之所以与方扬分头行事,就是放心不下这个男人——毕竟他曾经在他手上吃过太大的亏。 

  一个军装男子走进房间,似乎与裴浚交谈了数句,裴浚起身,跟着他走出房间。 

  到交货时间了?靖生心跳一快,立即收枪起身,该去和方扬会合了。 

  “叶先生?怎么一个人在天台上吹风?”一只纤纤玉手搭上他的肩头,靖生行动一窒,笑着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美艳女子:“没什么。正准备回房。” 

  微微安嘟起嘴,偏着头道:“这时候拿着枪到处晃可是很危险的——尤其是,拿着‘眼镜王蛇’。” 

  叶靖生挑着眉道:“微微安小姐,一个女孩子,似乎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事。你说呢?” 

  金发女郎撩了一下头发:“可我能告诉你一件你想知道的事。” 

  叶靖生不动声色地示意她继续。微微安微笑地靠近他,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我和方扬没上床。。。” 

  叶靖生一皱眉:“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无聊。 

  微微安笑地娇媚,却突然张口,说的竟是字正腔圆的中文:“既然没有上床,我又怎么会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呢?” 

  叶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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