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怎么回事?”
司雷见他先是激动,但一听到他的问题却是一愣:“你知道了?”
“你!”与风气红了眼,心却如石落水井,一直往下沉。“你疯了他只有十八岁。”
“我很抱歉,与风。”司雷认真的看看他,“但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对你说。”
“混……混蛋!”与风差点把牙龈咬出血采。“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我看错你了!”,
说着,他随手就从旁边的黑裂纹岩石的墙壁上取下一把软剑,一抖便向司雷攻去。
司雷听了却一怔。“什么混蛋?与风你……”他刚想说话,与风的剑已经如灵蛇般窜到,逼到他连翻
几个身,才避开这重重的剑影。
与风心神烦乱,此时更是恨极了司雷,出手更是毫不容情。剑光直如平地涌起的秋水,比不透风地向
司雷泼去。
“与风你听我说……”司雷这时真是分身无术,一见与风使出的是师门的独门剑法,也吓出了一身冷
汗,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我先宰了你再听你说。”与风冷笑,“唰唰唰”几剑过去。都是辛辣凌厉的剑法,霎时整个武厅里
杀机弥漫,戾气冲霄。
“与风!”司雷脸色煞白,想到事情必有蹊跷,但又在剑虹乱闪下不能和他解释。
一时乱了心神,也顾不上司徒在场,竟叫出了与风的名字。
“枉我这么认真,你竟然给我逢场作戏。”一想到这里与风就怒火中烧。手腕一抖,又是几个剑花起
落。
但司雷这次竟然不躲,直直地站在那里,等着剑光向他喉头射来。
与风大吃一惊,手一震,剑锋一偏,就从他的肩头险险滑过,削去了大片的衣服。
“你疯了。干什么不躲?”
“你不是说要宰了我就听我说吗?现在可以了吗?”司雷刚才差点进了鬼门关,现在却还是一副镇定自
若的样子。
“你!”与风是又气又怒,恨得咬牙。“当”一声把剑扔到地上。狠声道:“有什么好说的。”
“为什么生气?”即使是如此,司雷看着他的眼光也是柔和的。
与风抿着嘴不出声,半晌才怒道:“你和与云这样,难道我生气也不行吗?”
司雷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和与云?与风,你误会了……”
“我亲眼看到,与云亲口承认,难道还是我误会吗?”
司雷神色凝重,“我不知道与云刚才和你说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他绝对没有进一步的亲密
关系,就是我对他好,也是因为你。”
“那你刚才又承认?”
司雷愕然:“我什么时候承认?”
“刚才你对我说气很抱歉,不知道怎么对你说”。难道不是承认?怎么,转头就忘记了?”与风冷冷地
盯着他,抱胸问道。
“原来这样啊。”司雷轻叹,伸手过去抱与风,却给他推开,只好讪讪地苦笑道:
“虽然这件事对你有点打击,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然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快说!”
“和与云发生关系的不是我,是与天。”
怎么会?与风瞠目结舌,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他们是兄弟啊。”
司雷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与天,嗯与天和他发生了关系,他跑到我这里躲避
……我之所以对你说抱歉,是因为我没有代你照顾好他……真的很抱歉,与风。”
看着司雷澄清的眼光,与风愣了一会才道:“真的?”
司雷苦笑:“我言尽于此,相不相信就由你决定了。”
与风咬唇,司雷这样说,那就是与云故意说谎。他为什么这样说呢?也是为了一时之气吧。
与风头疼。这次的确是他太冲动了。
手摸上那个银环,与风带点歉意,看着还在等他回答的司雷,一时倒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倒是他们一沉默下来,司徒倒找到机会出声了:“喂喂喂!你们忽视我已经很久了,难道我透明到这个
程度了吗?”
“嘿嘿!”看到两人都不理睬他,司徒笑起来:“你们倒向我解释一下嘛,为何刚才司雷叫小落为“与
风”了。还有,怎么小落会使望堂的独门剑法,使得也挺熟练的……”
瞪了多事的司徒一眼,与风扬眉,“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是穆与风,他叫我与风是理所当然的,会使
望堂的剑法也不奇怪吧。”
虽然已推测到十之八九,但真正听到时司徒还是吃了一惊,询问似的望向司雷。司雷无奈地点头。
“天!”司徒兴奋地大叫:“真的,真的?与风还没死?”
“废话。我死了会站在这里吗?”与风受不了地翻白眼。
…司徒则哈哈大笑:“哇哇!与风,想当初怎么也算是个成熟稳重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大好男人啊,怎么
现在变得这么可爱?还长得一副小模样,哇哈哈……哈哈……”
“你说谁是一副小模样?”与风寒了脸,反手就扣住几支银针,准备让他脑穿孔。
“你和司雷床都上了,还怕我说——哇啊——谋杀啊!有人恼羞成怒啊——”
事情落幕。
最难堪的是与云。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气你一下,并不是有心要你们吵架的……
与风微笑,他是明白与云的。小孩子心性,争高斗傲,从不计量结果,温室中的小孩。
他接受了他的道歉。说生气,他又怎会生他的气呢?次日,与云离开了司雷家,独自一个人去旅行。而
与风终没有把他身份的真相告诉他。
“你放心他一个人走?”司雷问。
“他终会长大的。”记得那绵绵细雨下那苍白的脸,与风淡淡地说着,雨丝飘进脖子,冷飕飕的。
“先不要让与天找到他,他需要时间。”等他有一天心里有阳光,等他司以扫除所有的阴翳。
“嗯,你打算插手他们的事?”
“不。”与风淡淡地说,“那是他们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身份。”司雷从后面抱着他,埋进他的脖子。他喜欢这种感觉。
“不了,有些事情该知道时总会知道的。”
“我知道你顾忌什么?”司雷吻着他细腻的脖子低笑。笑声有着叹息。“你怕你不会在这个身体待太久
……你怕你会再次离开,你怕他再次为你伤心……是吗?”
“……”
“你怕你的亲人会伤心,你为你的亲人着想,那你为何要告诉我呢?你不怕我会伤心吗?你以为我现在
还舍得你离开吗?”转过他的身子,司雷捧起他的脸,认真地问道:“与风,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地
位?”
“不是。”咬着唇回答,与风抚上他的脸。那么坚硬,像刻出来一般。
“……我也会痛苦的。很痛很痛。”司雷苦笑。他感谢和与风的再次相遇,即使换取这瞬间的幸福要
付出太多痛苦,他也愿意。
“与风。和我结婚可好?”司雷突然问道。
“你在说笑?”与风一呆。
“我是认真的。”
“认真地说笑?”与风别过脸。“你父母不会同意的。”
“那是我自己的人生。”司雷让他认真地看着他,细细的吻着他的脸颊。“司家现在是我作主。”
“……”
“不要考虑了,其实你很想答应的是不是?”
“……”
“……”
“你喜欢玫瑰还是百合?”
“我没答应。”
“婚礼在哪里举行好呢?美国还是荷兰?”
“我还没答应!”
“宝贝,钻戒喜欢哪种样式的?”
”我说我还没答应!”
“也请司徒一起来吧。”
心肌梗塞。
“那你和司徒结婚好了。”
“呵呵,宝贝,不要吃醋,我和司徒是一清二白的。”
……无力……这和吃醋有什么关系啊?
“好了,与风,不要生气了。你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
怒火冲天……更生气了!
“谁是新娘啊?”穆与风脸黑,这家伙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哈哈!”司雷大笑,一把抱住他,轻声在他耳边喃呢。“我想跟你说……”
“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嗯,我知道。”人影交缠的瞬间,暖意嫣然。
转瞬之间,足以抵得上天长地久。
第7章
之后的日子,便是冰与火的交融。
自从穆与风要重新锻炼身体机能升始,司雷就一直在头疼。如果与风要他做练习的对手的话,他就更
头疼了。
不放水,一不小心打伤了宝贝,他心疼啊。
一放水,一不小心给他宝贝看出来,他就全身疼。
现在司雷就有脚下踩着火焰,头顶上给冰砸的感觉。又冷又热,痛啊!
“你不认真的话,可要小心一点。”穆与风讪笑着,眼中迸射出凌厉的光芒。
躲开他的踢腿,司雷神色一凛,也不敢大意了。就算是力量上有差距,与风的速度、动作、节奏感、
爆发力也是一流的。一不小心给他踢中要害的话,那这辈子也不用干了。
“老婆放心,老公不会弄伤你的。”司雷兴致突发,也认真和他较量起来。
“下流。”与风只觉得一阵风掠过下身的位置,连忙跃出圈子,啐了一口。
“这个也算。”司雷嘿嘿地笑着,“拳脚没眼啊。”
这个人变相着吃豆腐。穆与风恨得牙痒痒,所有的招式一起向他身上招呼。
“谁是你老婆啊?”
“老婆,你打得太乱了,心浮气躁,武者大忌啊。”笑着挡住他的截拳和上段踢。
司雷露出赞赏的目光,果然是他老婆,可以随手便把招式融会贯通。
“死不悔改的家伙。”穆与风一瞪眼,顺便赏给他一个回旋踢。
风声很小,但很凌厉。司雷眉一挑,这家伙进步得太快了。比起他们初见面时的攻击有迫力多了。
险险闪过,司雷不等他收回,抓住他的足踝,微微用力往下一按。
穆与风大惊,一个踉跄向前摔倒,刚好给司雷接住,一起倒向地面。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难道我没有好好地满足你!”轻佻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司雷马上遭受到与风的
怒目而视。
“你变招太慢了。”司雷呵呵地笑着。
与风抿嘴。“放开你的手。”
“先给我一个吻。”司雷紧紧地抱着他的细腰,眯眯眼。陪他练了这么久,多少要点报酬吧。
“……那你先放开我。”这小子,随时随地占便宜。
“一言为定!”
“你先闭上眼。”眨了眨眼,穆与风笑了笑,他好像一直都在被动,看来也应该主动一下了。
“我闭眼?”司雷抗议,他不会要他吧。
“叫你闭就闭,哪来的这么多话。”与风瞪眼。
“好吧。”两人对峙了一阵,司雷屈服。美人送香,不受白不受啊。
“呵呵。”看见司雷真的主动闭上了眼睛,与风撑起身子,轻轻地掠了下他额际的头发,慢慢地俯下
身去。
“真热情啊……”
唇舌相挑,甜美津液交融……被打断在调侃的声音中,穆与风有种想摔倒的感觉。
“司雷你的安全系统应该换了,起码不要老是让人进来参观啊。”起来白了正站在门外的司徒一眼,
穆与风便看到了站在门外震惊莫名的两位老人。
“伯父、伯母?”天啊!司徒这家伙就是不能做好事吗?
“爸,妈、”收回看见父母的一时震惊,司雷好整以暇地站起来。
“小雷……你、你……给、给人压在身下……天啊!但愿不是真的……”杨丽雨一阵晕眩。
一时不能接受自己高大英俊潇洒的儿于给一个纤小少年压倒在身下亲吻的刺激场面。
真的是太刺激了!
“妈,你说什么?”司雷好笑,扶着快要晕倒的母亲到沙发坐下。“你们怎么会来的?”
“咳”司懑满打量着站在一旁的穆与风。“来看看你。”
“是吗?”司雷横了一副无辜样子司徒一眼,一定是这个家伙在惹事。
“这位是?”司懑满眼神凌厉地看着穆与风,不怒而威。
穆与风微微一笑,知道司懑积威所在,也不在意。“我去倒茶,你们慢慢聊。”
看见与风走开,司懑才叹了口气,“小雷,你真的喜欢这个小男孩吗?”
“爸,他不是小男孩,你以后会知道的。”二十八岁的小男孩?
司雷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起码他是不敢把与风当作是小男孩的。
“我是怕你会受伤害,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司懑皱眉,儿子真的是死心眼。
“放心,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老爸你多虑了。”司雷哼哼地笑着。这个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谁敢管他的事谁就倒楣。
“但那个男孩呢?”司懑严肃地间。一旦在意便是弱点,这男孩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吗?
司雷沉默了。“我真的很担心……”
“那他……”
“我真的很担心那些惹到他的人的下场。唉!”司雷叹了口气,想起穆与风报复手段的残忍,就觉得心
寒啊。
他知道与风有些不知名的都不分布在世界各地,从来不用见面只听其命令。
而这段休养生息的时间里,与风可以凭他以前的记忆恢复多少势力是连他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有人
惹怒了他,后果是他不敢想像的。
“看来他也不简单啊。”司懑若有所思的微笑。
“老爸,你最好不要去调查他。”司雷也微笑。“会有危险的。”
“哈哈哈!”司懑笑着用力拍司雷的肩膀。“我只是关心儿子,无聊的事我怎么会去干?”
“当然,这么无聊的事,以我老爸的智慧是绝不会干的。”司雷也笑。这老家伙来干嘛的?
“你们好好谈啊,伯父、伯母、司徒,留在这里吃饭如何?”端茶走过来的与风看到的正是这样的场面
。
“呃,不了。我有急事,先走了。”司徒一听到吃饭,全身汗毛都电了起来。马上抽身就想走。
“不急,吃完再走吧。”笑眯眯地说着,与风已经把他按了下来。敢给他搞鬼,不给点教训,怎么能
让他走出门去。“我来煮。”
“不用了吧。”司雷脸黑,他是无辜的。
“一定要的。”穆与风笑,转身去厨房时附在司徒耳边低声道:“你现在走了的话,我保证你以后会
更惨。”
晕!司徒倒地,终于知道什么是自作自受了。
“老爸、老妈,我先送你们出去。”司雷趁与风去厨房时,就准备送客。
开玩笑,他老爹老娘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受得了一餐的荼毒。
“这么快就赶我们走?”杨丽雨不满地看着儿子。
“下次再来。下次再来吧。”司雷只是想急着送客。
“喂。”杨丽雨还是赖着不想走,“等一下啦,我有东西给你。”
“又怎么了?”司雷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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