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么暴力?”看他,对与风多好,简直就是温柔的代名词。
“我是一时冲动。”与天也很后悔,“司雷哥,你可知道爱一个人是何等滋味?”
沉默了下,司雷走到吧台倒了杯酒,笑了笑:“如果你真的爱上 一个人的话,天堂和地狱的大门可
能会同时为你打开。”
与天颇不是滋味:“那你爱过人吗?”
“呵!”司雷神秘地笑笑,并没有回答。他不想把与风和他之间的事和别人分享,即使那个是他弟弟。
“看你诡异的样子,一定是有爱人了。”与天似是嘲笑他又似自嘲。“不会刚才那个他吧?”
“有何不可?”司雷摊开自己的手掌,凝视了一会,又紧紧地握起来。想起那天泪住与风的手的感觉,
心里便全是温柔。
“真的是他吁”与天瞠目结舌。“那你可要有做九命怪猫的准备,不要不明不白的死在床上啊。”
见识过穆与风的厉害,与天对司雷只有两个字——佩服!连找人也找个这么辣的,除了佩服还有什么?
“嘿!臭小子,就会说大话!要不是他帮你,你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他帮我?”连司雷也这样说,难道这个小男孩真的帮过他?与天想起这一年多来的事,隐隐约约也感
觉到有些地方不对劲。
“看来穆家真的在与风的那一代里没落了!”司雷笑道:“小鬼,回去再修练吧,现在我打败你,也胜
之不武!”
“……总有一天你会收回这句话的。”知道自己现在的确还不是司雷的对手——无论哪个方面。但他
不甘心认输。“我不会输给大哥的。”
“不胜期待!”举杯向他示敬,司雷微笑。与风,这可是你要的结果吗?
人夜,苍穹染墨。
碧云山庄内竹冷翠微,花影幽幽,比起白天更别有一番风情。“那小子气冲冲的回去了。”司雷看着
倚在门边的秀丽身影,自饮自斟。
与风走过吧台,在他身边坐下,悠悠地叹了口气:“其实说起来他的天分比我还高,领导能力、洞察
力、领悟能力都比我强。但是这脾气啊——可就是他的死|穴。”
“别担心。他还年轻,需要的是时间。”勾过他的下巴,司雷查看他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过了,但
还是挺严重的样子。不由一阵心痛:“干嘛这么认真?”
“一点小伤,叫什么?”与风是又好气又好笑。拨开他的手,看到他愣愣的样子,又觉得不忍,飞快地
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笑道:“这样行了吧?”
司雷呆住了,摸着与风亲他的地方,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喂!干嘛?你失魂啦?”穆与风吃吃地笑起来。原来这个男人啊,在外面是个钢铁巨人,凛不可犯。而
在他面前却像个小孩子,呆呆的。
“与风……”司雷一下子抱住他,眼睛几乎要擦出火花来,“我们来做吧。”
“你要死啊?我受伤了!”
与风脸红地想拍开他的手,却给司雷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说:“我忍不住了。”
“嗤!”与风笑道:“谁叫你忍,你可以自己解决啊!”
“宝贝,你可真残忍!”舔着他的耳垂,司雷闷笑着,手已经伸入他的衣内,揉着他小小的嫣红。
“你这个Se情狂!”感觉到自己大腿处顶住的坚硬,与风脸红地啐了他一口。
“有我这么循规蹈矩的Se情狂吗?宝贝,我都快可以修行成苦行僧。有哪个男人有我这样坚韧的忍耐力
啊?”司雷现在可是欲火焚身,但又不敢伤了他的宝贝,只好慢慢来,先让他放松。
“哼!你……呜……你……”刚想反驳的与风给司雷堵住了嘴唇。
“还是身体诚实嘛。”抱着衣衫半褪的与风轻笑,司雷的声音含着情欲的低沉。
“你……”给挑逗得脸红心跳的与风大窘。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情况,被司雷紧紧地压在身下,薄薄
的棉布衬衫有一半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而另一边的嫣红却给隐约地掩盖着,透出煽情旖旎的
味道。
而令他更不可置信的却是自己竟然无意识地抱住司雷的颈项,享受着这份亲密。
看来自己真的是中毒了。中了这个男人的毒!与风叹,更加抱紧他的脖子,有着想勒死他的倾向。
“喂!不是要做吗?那就做吧!”媚眼如丝,心思百转间,与风已经拉下他的头,轻笑着挑逗。
认定之后,便不再退缩,这是他的原则。
“你……后果自负啊!”听到如此的话,司雷再也忍不住了,吻上他柔软带冰凉的唇,解开他的裤扣,
手开始抚摸他光滑圆润的大腿。
“嗯……”感觉到司雷的大手在自己的秘处徘徊,与风不由得细细地呻吟起来。
“风……放松,你太紧了。”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司雷轻轻地拍打他小而圆翘的双臀,试图让他
放松肌肉。
“喂……不要打啦,好丢脸。”从小就独立自主的穆与风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饶他脸皮再厚也桃
红了双腮。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拍打。
“哈哈……”从来没见过与风如此羞赧样子的司雷大笑出声。但——好景不长,狂笑的下一刻却是给
人往腰侧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一个没留意,“噗”地一声,竟然给踹了下床。
“你干什……?”跌倒在地的司雷正要大喊,但一碰上与风柳眉倒竖的脸。声音也如汽车里的尾气——
逐渐消失。
“你生什么气啊?”看见与风眼里浮现水雾,他就手忙脚乱起来。
“你嘲笑我。”与风恨恨地说道。
”我?”司雷指住自己,“没有!绝对没有。我连做梦也没有这样想过。风,你误会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嘲笑我。”一想到刚才的笑声,与风就恼火得眼都红了。
“也从来没有人敢踹我下床啊?”无视与风的金睛火眼,司雷坐了回来,拉过与风手按着勃起的胯下。
“你看,他还忍着呢!”
‘嗤!”与风笑了出来,隔着布料抚摸,“我帮他一把好了。”
“你——”司雷心如雷动脸红如火,再也按捺不住了,扑过去就想狠狠地撕裂他。
“你这混蛋!”
“喂!等一下!”给扑倒在床上的与风大喊。
而司雷哪里还等得了,猛然就扑向他。
“与风……爱你……”倾吐在耳畔的满是火热的柔情。
而与风却痛得皱起脸。“轻一点……呜!”他竟然把两根手指直接地插了进来,想弄死他吗?
“忍一下……”轻轻地抚平他皱起的眉,司雷按捺着欲火,慢慢地蠕动着给紧密包围的手指,等他的
身体变得柔软。
“呜……啊……混……呜!”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前后都遭受到非人的侵袭。
与风弓起身子,蜷缩起来。
“风……放开一点。”感觉到这朵媚艳的花朵已经为自己绽放。
司雷迅速脱了衣服,硕大抵住他柔软的|穴口,柔声道:“我进来了。”
“……啊……”巨大火热的利器正慢慢进入自己身体的内部。
与风不住轻叹起来。
“别紧张,放开……”司雷帮着与风张大双腿,慢慢地把自己的火热向前推进。
“现在可好?”等到完全没入,两人却早已汗湿。
“嗯……”身体里包着火热的脉动,与风轻轻挪了挪身子,算是喘了口气。
“你——你别乱动啊!”给与风挑逗得欲火上升的司雷差点绷断神经,抓住他的肩膀咬牙切齿。
“嗯……好。司雷……你还记得我走的时候和你说的话吗?”有点心虚的与风再也不敢乱动。
现在这个样子要他记起来也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司雷额角已经在冒汗了。“你——你说什么?”
“当时……我说……“如果我对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在床上我们也是平等的不分上下。”……你可
记得?”
“嗯。当时我是答应的了。”说到这里司雷有点毛毛的。他不是想……什么他吧?
“那……唔……”给司雷顶住敏感点的与风闷哼了一声。 那我们……现在……”
“宝贝……我们现在只管享受就行了。”生怕与风要他立即履行义务的司雷律动起来,“日子长着呢!
”
“你……嗯……以后……总……总有……机会的……”给一波波情潮撞击着,与风渐渐失去思考能力
了。
“嗯………宝贝,你说的对,“以后”才有机会的。”
“混……呜……混蛋……不……不要这么快……啊!”
“哈哈……”笑声悠扬,风吹纱动,夜——也还长着呢!
晨光初绽,淡荡风光。
与风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了。看了看躺在身边的英俊男人。不由微微一笑,伸手轻轻地去抚摸他
的脸,抚摸他的眉。感受这种皮肤相触的细节和温暖。
“要是一年多前,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我也没想到。”一张大掌伸出来抓住他的手,把他贴到脸上,细细地摩挲。
“你早醒了?”与风看着闪亮着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司雷,心里不由得一暖。
“嗯。看到你轻薄我了。”司雷取笑他。
“不要脸!”与风想抽回手,却给司雷紧紧地抓住。
“与风,你相信命运吗?”
与风一愣,“为何这样问?”
“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命运的话,我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中再和你相遇呢?好像冥冥中已注定了一样。
”
“呵。难得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与风侧过身来,轻轻地说:“今叩也好,运也罢。不过既然我们
相遇了。那以后的命运就由自己来把握。”
“真强硬。”司雷笑,抚摸着他背上的肌肤,“现在真好。”
“嗯?”
“可以这样抚摸你、亲吻你,和你肌肤相触、和你谈情说爱,不是很好吗?”
“切!谁和你谈情说爱了?”
“你啊。”柔声地抱住他。
“喂,你没事吧……”适应不了司雷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与风的脑袋里出现了短暂性的抽筋状态。
“嘿……反正你就是我的了。事先声明,以后不准和别的男人或女人眉来眼去的,不然……嘿嘿……
”
“眉来眼去?你当我是花痴啊?”与风忍着些微的酸痛,举起脚丫赏了他几脚。
“哼哼……你还有资格说我?你的情人比地上的蚂蚁还多,怕是数也数不完吧。”
“只有你一个。”司雷认真地说道。虔诚地在与风的手心落下一吻。“以后我的情人、爱人、夫人都
只有你一个。”手心好像烧起来般的灼热。与风目瞪口呆,虽然以前也有人对他这样热情地示爱,但对象
是司雷的话……“不敢想像!你真的是那个花心萝卜吗?”不会他也变身了吧?轻轻地敲了他的头一下,司雷
不满地说:“注意你的用词!我这样高价的黄金男士是花心萝卜可以媲美的吗?”
“哈哈哈……”与风大笑。搂过司雷的脖子响亮地亲了他一口,“想不到我们两个NK的金钻就这样栽
了。可喜可贺啊!”
“你——你这个毫不避讳的傻瓜——!”给亲完后的司雷立时
像给炸熟的螃蟹一样红,瞪了他一眼就冲向浴室。
“哈哈……”听到浴室里霹雳般的水声,与风吃吃地笑起来:“你才是冲冷水的傻瓜!”
第9章
好景不长,两人如胶似漆的生活给一个电话打断了。
“与云给绑架了。”收到电话后,司雷神色凝重。
他知道与风最紧张的就是这个宝贝弟弟,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的话,后果……他也不敢想像……
“说清楚一点!”与风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冷冷地道。“有没有可疑的人物?”
“位置在这里,时间是昨晚的凌晨。”按下厅里的大萤幕显示幕。
那里有错杂的标记。“与风,你先冷静一下!”
“我没有时间冷静了,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人手。雷,你去准备飞机吧,我们边走边说。”
盯住萤幕一阵,与风就开始动手收拾。
心内又痛又冷,犹如冰块不断敲击。绑走与云的是佣兵,他一看就知道了。巧妙又俐落的做法。问题
是——绑匪是冲着穆家来的还是冲着与云来的呢?
要是可以用钱来解决的问题是最好不过的,但……要是单单为了寻仇呢?
一想到自己见过人质的血腥蹂躏惨状会发生在与云的身上,他感觉得到腹腔上的胃正痛苦地一阵阵抽
紧。
他不能再等了。
拨通了秘密的号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冷冽得如浸
“名字叫穆与云……详细资料我会马上send过去……”
“有任何消息,不管什么时间都要立即跟我联络……”
“……嗯。在对方没有要求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听着,我不准有任何的闪失……”
“……”
“刚才的是你的私人组织——鬼火。”安排好飞机和各种措施,司雷和与风已经坐在车上了。道路和
街灯走马看花地不断后退。
“与天知道吗?”
“他们的目标瞄准穆家的话,这小子可能比我们先一步赶去了。”
“这小子……”与风疼痛地揉额,“雷,怕又要麻烦你了。”
“亲爱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一把将他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司雷低头亲吻着他的发旋,
“我相信,你一定会在床上感激我的——”
脸蛋紧紧地贴在宽厚坚实的胸膛上,传来的是阵阵熟悉的气息和安稳的心跳声。
与风的神经也慢慢地放松下来了。
“老想着占便宜。”
“呵呵!”闷闷的笑声传来,胸膛轻轻地起伏着。与风脸上嫣红,叫道:“笨蛋!小心开车啊!”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迎接他们了。
“现在情况这么样?”
“穆与天和他们交涉,情况很僵。”
“妈的!”穆与风眼中的火焰熠熠地跃动着,“多久了?”
“四个小时三十分钟。”
“他们还挺有耐性的。”冷风翻飞,司雷把大衣披在与风的身上。拉下车里的监视系统。
“查出他们的来历了吗?”
“这里是他们的资料。”男子递过资料,司雷取出看了下,视线移到监视器中模糊的人影。“风,穆
家的死对头。情况很不利啊!”
“我知道。”与风此时此刻看起来特别的美。艳丽而残忍的美。如深不见底的潭水,表面上平静无波
,而里面却危机四伏。
“那你打算怎么样?”
眼波掠过监视器的一个瘦削男人的身影,与风在瞬间就有了决定:“让我出面。”
“你是说——”
“让我来交换人质。”
“首领,有人要求对换人质——。”碧波荡漾的大海中的豪华油轮,一个金发碧眼的斯文男子正在品
尝着红色的液体。
“哦——说说理由。”男子浅色的眼珠仿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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