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重物压在自己的胸口,好难受,连呼吸都费劲极了。想要活动活动,避开重物,四肢却无法动弹。
是什么?放开我!
司徒刚竭力清醒过来,想看清到底是什么打扰了自己的睡眠。
窗外的月光给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披上了洁白的银纱。
司徒刚惊恐的发现压在胸口的竟然是自己的腿,而且手也被人绑住了。
有人绑架自己!
”大哥,你醒了。”随着熟悉的声音,电灯”啪”的一声亮了,也把司徒刚的身体整个暴露出来。
”是你?!你要干什么?!快解开我!”司徒刚猛烈的摇晃着被紧紧绑住的手脚,带得床板”吱咯”乱响。
”你难道不明白吗?”细长的手指沿着因为腿被绑在床头的而露出的臀部,爬上了高举的大腿,司徒岩欺身上前,几乎鼻子贴着鼻子的问着茫然的司徒刚。
”明白什么?”刚从睡梦中醒来,连自己现在的情况都没有头绪的司徒刚对这个问题更是抓不住重点。
”还装傻?!”手指惩罚的狠狠掐了胸前的红豆一下,引起身体的颤抖。”以你的脑袋瓜会不知道我们三兄弟为你已经快打破头了吗?”
”为我?打破头?为什么?”幽黑的眼睛直视着弟弟,表达出深深的困惑。
司徒岩轻笑起来:”也对,以大哥这么纯洁的思想想不到也是可能的。”
”到底是怎么了?你们三个怎么都怪怪的?”浓黑的眉毛皱起,象是脸上的一个问号。
”因为我们都爱你,太爱你了,每个人都想独占你,让你只属于自己。”热气随着嘴唇的一开一合吹入微张的口腔。
”原来……你也……”想起睡觉前认为四弟和另二人不一样的想法,司徒刚觉得自己真的好傻,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这三个弟弟的心思。真是失败啊。
”对啊。而且我才不象那两个人似的,我会等到最好的时机出击。”
”你……你要作什么?”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这种把脆弱之处暴露出来的姿势有多么危险的司徒刚,连声音里都透着害怕:现在手脚都被捆住,根本就动弹不了,完全是刀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怎么办?你和三哥Kou交,把你嘴巴的第一次给了他;和二哥在办公室Zuo爱,把你禁止我进入的圣地的第一次给了他,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大哥,你对自己究竟是属于谁的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呢。”
依然是轻柔的话语,脸色也一点没变,可是司徒刚却能感受到平静背后隐藏的熊熊怒火,让他后背发冷,毛骨悚然。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属于我自己的。”已经被司徒辉和司徒昊搞得烦不胜烦的司徒刚再也忍不住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是有意志的,也是要受到尊重的。
”是吗?我特意为大哥准备了这个,大哥可以一边好好感受感受,一边仔细想想自己到底是谁的。我想它也有助于大哥把问题想清楚。”司徒岩从放在床边的一个旅行袋里取出一个玻璃瓶,在害怕的眼神前晃动,成功的令害怕转换成了迷惑。
“这是什么?”这么多,像医院里打点滴的瓶子一般大,也许更大?司徒刚不确定的观察着。
“大哥,思考那么多干什么?今晚,你只要好好的感受就行了。”一抹邪笑噙在司徒岩的嘴角。
”不,唔……”
”为了大哥的嗓子着想,口塞是必要的。虽然我知道大哥的呻吟一向以蛊惑人心着称,”看到司徒刚拼命的摇头,司徒岩轻笑起来,“你要说是痛苦的哀鸣吗?”(对!对!对!)司徒岩却好像掌握了司徒刚所不知道的秘密似的,笑的更开心了,“这也是大哥你的魅力之一啊,纯真的动作中隐藏着不自觉流露的风情。”
没有!没有!没有!
怒瞪的黑眸令司徒岩从善如流,外加恶意曲解,“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就改为‘将内心的淫荡融入所有的动作’。嗯,这样改了以后,果然更贴切呢。大哥,你真不愧是大哥呢,难怪那么多的对手都被你打败了。”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从来没有这样作过!
还有,商场和这个能放在一起作比较吗?!这是两码事!完全不一样的!
“和大哥说这么多没有用的作什么,套句三哥的话,‘是白浪费时间’,大哥,你今天晚上不用看,也不用叫,只要集中全身所有的知觉,去感受就好了。”语声未落,黑布就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无法看见的恐惧令健壮的身躯微微颤抖。
“如果一个晚上不够,我可以奉陪每一个晚上,直到大哥你真正明白自己是属于谁了的时候为止。”黑暗中响起的话如冷水般让人心寒。
茧(end)
为了弥补无法看见的视觉,听觉、嗅觉和感觉变得更加敏锐。
弟弟在干什么?
首先是腰部被抬高,下面放了点东西,估计是枕头或垫子一类的,让后洞和床有60度左右的角度。
寂静的室内能听见悉悉的声音,是从旅行带里拿出了什么吧?然后就是瓶子里面液体被倒置时发出的“咕咚”声。
焦虑、害怕、疑惑等各种情绪纷至沓来,心脏也逐渐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升起了微微的期待: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令弟弟认为,自己一定会说出他所要求的话呢?
“好了,大哥,这可是相当相当够劲的好东西呢。”
灵敏的听觉令司徒刚听出了竭力隐藏在平静话语下的兴奋。
冰凉的手指在因为臀部翘起而一览无余的粉嫩洞口按压着,试图令那里绷紧的肌肉放松。
“大哥,你的这里现在已经不是纯洁的栗色了,而是很淫靡的蔷薇色呢。不过非常漂亮,配大哥这里细白的皮肤刚刚好。”
居然用发现新大陆的口气说这种话!你们这几个坏蛋哪次没把我看个通通透透了?!我连长一根荫毛你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比我还早发现,这么大的颜色转变怎么会现在才发现呢?!呜……我可怜的荫毛,自从第一次被弟弟们侵犯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让你们有长大的机会,我几乎都快忘了你们长什么模样了!没有你们保护的下体总是如婴儿般光光的,好似那里从出生到现在就是那样!总是直接承受炙热的眼神,压力好大阿!呜……好想念你们阿!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们阿!!
就在司徒刚哀悼他好长时间无缘得见天日的毛毛的时候,洞口被打开了。
早就习惯了插入的后洞虽然因为经过了几天的休息而稍稍收紧,但是已经熟悉了插入异物的扩约肌在又有异物插入后很自然的放松了,就如同过去千百次一样,让修长的手指得以顺利的进入。
手指如同识途老马般在洞内穿行,不时的刺激着柔软的内部。
身体已经变得受到刺激就会自然的兴奋,尤其又在无法看见的情况下,更加容易勃起。
粉色的男性开始抬头,前端也滴下透明的泪水。
“大哥这么淫荡,只要手指这么一碰,”指甲恶意的在已经慢慢抬头的坚挺上划过,成功的令坚挺更加昂首,“身体就有感觉,没有这根小小的丝带守着大哥,大哥很快就会操劳过度的。”手指熟练的缠绕着带子,把坚挺的根部和两个小球绑在一起。生怕不能保险,丝带又绕着坚挺好几圈,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着多余的丝带在又缠了坚挺好几圈之后,分别缠上了左右的膝盖,无形中也把坚挺固定住了。
随着捆绑中似有意若无意的触摸,司徒刚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但这样弯折的姿势根本无法快速的呼吸,司徒刚有点喘不上来气。
他挪动着身体,想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起码让呼吸顺畅些。
“大哥,不要乱动。”手掌惩罚性的击了浑圆的臀部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这一击不重,但是在静夜里忽然响起“啪”的一声,还是吓了司徒刚一跳。
象弟弟这样,用手掌打在这个地方,好像小孩子犯了错,大人打他似的。
不疼,但是羞惭的感觉很强烈。
脸颊不由的泛起薄薄的红晕。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是司徒岩满意的声音。
就在司徒刚听话的不在摇晃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东西挤入了微敞的洞口。
圆圆的,有着不尖的前端─这是什么?
就在司徒刚疑惑的时候,一滴液体掉了下来。
滴落在身体的深处。
司徒刚猛的弹起。
虽然这滴液体从管口到落地只有很短的距离,但是因为是打在相当柔弱的内脏器官上,所以所得到的感觉却远远超过水滴落屋檐的效果。
就好像要从身体的这头滴落,穿过内脏,却从嘴里冒出来似的。
还没等司徒刚从这样的打击中平复,又是一滴液体掉了下来,然后又是一滴。
都是打在相同的地方。
司徒刚真有种错觉:这样不停的滴,身体真的就会出现一个洞,就象那些屋檐下的小凹洞一样,在连绵不绝的撞击下,不得不退缩、不屈服。
不要这样!快拿开!
司徒刚摇着头。因为口塞,发出的恳求只是一些语意不明的含糊音节,在有心人士听来却更象是享受的呻吟。
“哥哥,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样的滴落的。”
随着话声,更多的液体滴下。
而且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因为液体落地时能量的转换,司徒刚觉得液体所到之处均是灼热的感觉,好像烙铁点过一样热烫。
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是……
不好的想法令司徒刚脸色煞白。
他更猛烈的摇着头,叫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安静点!”臀部受到了比刚才更重的一击。
“一看哥哥这个样子,就知道你又想岔了。”
“又”?难道我每次想的不是你们所想的么?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每次我的想法和你们一比,都显得非常纯情。
“不会是硫酸拉。我不会这样害我同父同母的亲大哥的。”
难道现在这个样子对我就不是“害”么?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大哥,也许这些都不会遭遇呢。
“虽然我真的很想用那些强酸把大哥的体内好好的洗一洗,把二哥和三哥留在大哥身体内部的气味和触感,还有他们接触到的地方统统都洗掉,然后让大哥那新长出来的,没有任何其它人记忆的身体只记住我─我的气味,我的触感。每一寸,每一点,都只记住我。”
你……你居然真的这样想过?!司徒刚不自觉要用惊愕的眼神直直的瞪着有着这样可怕想法的弟弟。结果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瞪视的只是一块黑布。
“但是我知道,大哥这么娇嫩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这种强刺激,所以就没有用。”随着话语越来越近,司徒刚知道弟弟在靠近自己。
“我用的只是你非常喜欢调味用的辣椒油,呵呵,你以后每次加辣椒的时候都回想起我的。大哥我对你好吧,你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是属于我的?”带着引诱的口吻,司徒岩含住了司徒刚的耳廓,在唇中轻轻啮咬。
一股一股的电流从嘴唇和耳朵相连的地方辐射着,司徒刚的身子几乎要瘫软在这样的刺激中了。
但,只是“几乎”。
因为液体还在不停的滴落。
司徒刚知道这个时候只能自救了。
他摇晃着身体,让液体滴落在体内不同的地方。
可是一样的难受,甚至因为有些液体滴落在内脏器官上,而更加难受。
他所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晃动,令白嫩的臀部在空中划出晕眩的波浪,诱惑着观者的视线,魅惑着观者的欲望。
司徒刚似乎听见司徒岩倒吸了一口气,但是因为看不见,也因为下一刻司徒岩在自己耳边吐出的话语非常的镇静。他认为这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如同岩石一样冷静的司徒岩,司徒刚还真没有看见他激动过。
“哥哥,你想用这样的姿态来引诱我好逃避该受的教训么?该罚!”
话声刚落,司徒刚就感觉胀大的||||乳头被狠狠的掐住,同时液体的流速也从滴水石穿般到潺潺流水再到决堤的洪水。
司徒刚几乎承受不住这从未感受到的痛苦了:
||||乳头被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刻着;有时是被不甘的手指使劲拉起,好像要测试||||乳头和胸膛的粘结是否紧密;有时又被扭成麻花状,如同试验||||乳头的柔韧程度般。
身体因为痛苦而扭动,坚挺也在不停晃动的两腿间摇摆着。如果双腿张的过大,系在膝盖上的丝带就会勒紧坚挺,让勃起的坚挺遭受挤压;如果某条腿向外张的太大,就会将坚挺牵引向那方,形成撕裂的痛感;可是如果双腿并拢,又压的胸口呼吸费力。
还有最无法忍耐的,在后庭肆无忌惮横流的洪水。不知名的液体大力的冲刷着脆弱的内壁,回漩在脏腑之间,肠胃似乎都要随着水流纠结了。而且它还会带来莫名的炙热。司徒刚觉得自己的内部肯定如同正在猛烈燃烧的柴火般,火红火红的,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流向了这里,内壁薄弱极了,而且更加敏感,每一滴水与内壁的碰撞都会引起身体的颤抖。如果说原来身体的敏感度是10的话,那么现在一定是1000甚至10000。
司徒刚的双手乞求似的伸展开来,再握紧时得到的却只有虚无的空气。
为了抑制自己的哀鸣,牙齿紧紧的咬住嘴里的口塞,橡胶味充斥口腔。这时他非常庆幸有这样的一个东西能挡住自己的声音,要不然自己的叫声不知道会有多么的凄厉呢。
冷汗缓慢的覆盖着没有毛发的身体。
身体却因为内部的火热而晕开了朦胧的红霞。
“真可惜,居然就流完了。”是弟弟状似惋惜的话语。然后他似乎难以取舍的停顿了一下:“算了,这是大哥的第一次,就这么多吧。下次再玩多一些。”已经被体热所温暖的管口退了出去。
司徒刚松了一口气,却在弟弟的下一句话中身体再度绷紧。
“还是来看看身体的敏感度吧。”
“大哥,现在我手上拿的,是一个很细的玻璃棒,上面很光滑,什么都没有。现在它要进去罗。”
细棒翻搅着液体,在体内引起轩然大波:脆弱的内脏器官在无处不在的水流的强迫下,不得不随水起舞;细棒不经意中轻触着内壁,却因为更加敏感的内部和水流的放大作用而有着强烈的效果。
再给我多一些的空气!再多一些!!
司徒刚大口的喘息着,却因为不良的姿势和口塞,呼吸情况得不到改善。
“大哥,怎么样,还受的住么?如果受不住了,只要点个头就行了。”蛊惑人心的话语催眠似的响起,体内的细棒也开始撤出。
理智提醒着司徒刚,不能连最后一丝尊严都抛弃。
他缓缓的摇头。
“好,那可就不要怪我不顾手足之情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司徒刚觉得弟弟看到自己的反应很高兴:莫非他本来就希望我摇头,好让我尝尝下面更厉害的手段?
“大哥,现在拿在我手上的可是一根大号的棒棒。刚才的那根小细棒可没法和它比。”
司徒刚发誓,他真的在话语里听出了兴奋和急不可耐。
大棒棒以开山劈石般的力量,强硬的挤入了小小的后庭。
棒棒每移动一点,上面的突起就刮搔着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