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1)
“阿……别再来了……明天还要上班……放开我……”
司徒刚强撑着虚软的身体,一边要躲避着无处不在的进攻,一边还要和自己的欲望斗争,让看的人都觉得他太辛苦了。
“那就不要去了,反正你是老板,就算一个礼拜不去也没有人敢说你的,是不是阿,哥哥?”随着话声,是一个的凶猛冲撞,司徒刚只觉得?材悄院R黄瞻祝聿挥杉壕鸵头懦龌鹑鹊闹肿印?
一只手恶意的攫住他的坚挺,坚决不让他得到解放。“二哥,你也注意点。你让老大这么快就泄了,那我们还有什么搞头阿。”
“四弟,四弟……”司徒刚痛苦的睁开朦胧的双眼,乞求的看着掌握着自己快乐的手的主人,同时红唇中吐出甜溺的呢喃。
“老大,你真是不可饶恕,居然想诱惑四弟,一定要受到惩罚。明天肯定不用上班了。”老三司徒昊一边彻底灭绝司徒刚的希望,一边手上使劲,扭拧着手中的红豆。
司徒刚疼得不由往后躲,却反而更靠近身后的人,让火热的硬块更深入自己的体内。
“哥哥,你的身体可太敏感了,让三弟这么一捏,你的后洞就夹紧我了。太舒服了。我先投降了,你慢慢享受那两个小鬼吧,”前半句中淫糜的语意惹的司徒刚脸颊一片烧红,等他稍微理解后半句的意思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别……别射在里面……”
一阵快速的抽插后,和司徒刚的话语同步的,炙热的要把人的内脏烫坏的热流一滴不剩全进了司徒刚的身体。
“快,让我来!”还没等司徒刚从刚刚的冲击中清醒过来,老三司徒昊已经急不可待的和老二司徒辉换了位置,把他那比老二更年轻、更怒张的凶器一口气插入了装满了老二的Jing液的菊花洞。
巨大的压迫感让司徒刚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张大嘴,拼命的呼吸着氧气,希望能借着这种方式缓和几乎要把内脏从喉咙压出来的强大压力。
“老三,你老是这么粗鲁,当心把亲爱的哥哥弄伤了,我们的福利可就受损了。”老四司徒岩不是很认真的说着司徒昊,同时手指灵巧的在司徒刚的坚挺上舞动,却又巧妙的掌握着尺度:既不让司徒刚从高潮的顶端落下,又不让他得到最后的解脱。
“哥哥的嘴张的这么大是不是责怪我今天光顾着哥哥的后口了,没有照顾前面的这张小嘴?的确是我的错,我现在就改正。”司徒辉一边说一边伏下头,堵住了司徒刚渴求氧气的嘴唇,也把司徒刚的反对一起堵在了里面。
极度的缺氧令司徒刚全身紧绷,同时为了得到氧气,身体开始奋力挣扎。
这一举动对他身后的人就好比司徒刚自己主动的扭动,而且他的肉洞也无意识的紧紧夹住了里面的凶器,这几乎要让司徒昊射出来了。“老大,你越来越淫荡了,简直有国手级的水准了,聪明人就是学的快。”司徒昊深吸一口气,硬是压下自己的冲动,“不过还没有那么早结束呢。”
扭动令司徒刚的坚挺在大手中不停的跳跃着,让手掌几乎控制不住这早就坚硬如铁的肉块了。“真是不乖,那你就只好受受苦了。”手掌骤然攥紧,迫使血液从均匀分布改为向顶端集中,也带给司徒刚难忍的痛苦。
后庭的压力、下体的痛苦再加上得不到足够氧气的折磨,令司徒刚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身后持续不断的冲击弄醒了,现在是四弟司徒岩,他不紧不慢的在司徒刚的后庭上运动着,每一次深深的探入都好像要把他的腹部撞穿,每一次慢慢的后退都是以退为进的最好解释,这要把内脏都吸出体外的强大吸力对司徒刚来说比插入还难受,让他甚至产生赶快插入,结束这可怕的抽出的迫切愿望。
可是司徒岩仍然按照自己的节奏抽出插入着。
司徒刚一口气换不上来,又昏过去了。
就这样,醒醒昏昏,每次醒来后庭总是充满的,不是弟弟们的阳刚,就是掌握在弟弟们手中的假棒棒。
直到太阳高高升起,他才被允许休息。而此时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这是司徒刚坠入睡梦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茧(2)
父母在去买为司徒刚庆祝22岁生礼物的路上遭遇了车祸。等司徒刚赶到医院时,只来得及见母亲最后一面。
母亲的脸庞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依然清丽,只是因为失血显得苍白,“要照顾好三个弟弟。”司徒刚哽咽的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不停的点头。母亲微笑着,放开牵了22年的手,神魂缥悠向上,和父亲会合了。
父母为四兄弟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足够他们的生活;也为司徒刚留下了终生的内疚:父母是因为给我买生日礼物才死的,我一定要补偿三个弟弟。
公司的股份四兄弟平分,但是由于二弟司徒辉才18岁,三弟司徒昊和最小的四弟司徒岩都分别只有16岁和14岁,于是他以自己那仍嫌稚嫩的肩膀挑起了公司的重担。
也许是“爱之深,责之切”,司徒刚对三个弟弟都十分严厉。
这对于二弟司徒辉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甚至还希望管教越严越好,因为他超级崇拜比他大4岁的哥哥,只要是司徒刚的话,哪怕他说月亮是方的司徒辉也会同意。对司徒刚来说,二弟是最不让他操心的。可是他忘了,崇拜是一种狂热的感情,控制不好就会对被崇拜者造成伤害。
对于还在青年叛逆期的三弟和四弟来说,这种管束就让人透不过气了。三弟是个火爆脾气,直来直去,总是和司徒刚硬碰硬,也总是被满肚子鬼主意,人小心眼多的司徒岩当枪使。
所以,司徒刚最头痛的就是老四了,对他也就比其它二人更严苛责。
司徒岩可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于是他煽动老四,决定要联合反抗,并给司徒刚一个教训,让他再也不敢随便管他们的事。
只是该如何教训,让他们很苦恼了一阵子,最后还是狡猾的司徒岩找到了方法。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拉拢了二哥司徒辉。
于是,万事具备,只等东风了。
下章预告:司徒刚的初夜。
内容可是会让人流鼻血的,心脏不强者慎入。可怜的司徒刚恐怕要1个月才下的了床,战况之激烈可见一斑。
称谓分析:在写第一章的时候,老要翻看每个人的特定称谓,还弄错了很多。后来一想,干脆给他们定下模式,这样写起来就方便多了。所以,后面可能会有许多不说明说话人是谁的句子,就请大家跟据他们的说话口气来确定人吧。
司徒刚:司徒辉─二弟司徒昊─三弟司徒岩─四弟
司徒辉:司徒刚─哥哥司徒昊─三弟司徒岩─四弟
司徒昊:司徒刚─老大司徒辉─老二司徒岩─老四
司徒岩:司徒刚─大哥司徒辉─二哥司徒岩─四弟
茧(3)
司徒刚疲惫的走进家门,脑子里还在旋转着今天的几个客户的邀请,明天要拜访的顾客。
“哥哥,你今天回来的真晚,很累了吧?”司徒辉体贴的接过皮包和外衣,轻声问到。
“大哥,你一定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吧。24岁的生日,有特殊的纪念意义哟。居然让我们等了一个晚上,一定要惩罚的。来,葡萄酒三杯,不喝完不许进来的。”司徒岩挡住去路,话中有话的说。
司徒昊从司徒岩身后探出身子,手上的托盘里放着三杯色泽鲜的葡萄酒。
“你们……你们都没有睡,就为了等我过生日?”司徒刚感动不已,虽然平时三个弟弟和自己的关系不是太好,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是血浓于水的阿。
“对,所以赶快喝了酒,进行下一个节目吧。”
“好。”
红的葡萄酒顺着司徒刚的嘴唇、喉咙,快速的进入了胃,然后发挥了效力。
司徒刚慢慢睁开眼睛,还有点搞不清情况:为什么自己躺在沙发上,被3个弟弟包围着?为什么3个弟弟都没有穿衣服?他努力想撑起身子,却发现手臂不听使唤,想问问原因,嘴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他不禁以询问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三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大哥,你喝的葡萄酒里有让人四肢无力的药,药效可以持续一个小时。现在就要开始你的生日节目的序曲了。”
好像听到了一个信号,6只手一起爬上了司徒刚的身上,解上衣的,解裤子的,解领带的。很快,司徒刚就赤裸的和刚出生时一样了。
不要!停下来!你们不能这样做!司徒刚只能用双眼表达他的反抗。
“我们当然可以这样。平时是你在命令我们,今天你也要尝尝任人摆布的滋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呢,可以干很多事,就先来一个令人难忘的留念吧。二哥,把大哥的头摆正,身子斜着冲外,朝着镜头。对。然后腿微曲,把胯突出出来。很好。”
司徒刚在全身无力的情况下,只能任凭司徒辉的摆布。可是更令他惊恐的是,司徒昊和司徒岩分别拿出了相机和摄像机开始拍摄起来。
他不安的看看照相机,又看看摄像机,真希望这只是一个生日的节目,只是一个恶作剧。
可是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这种姿态、这种神情有多么的撩人:经常接受日光照射、黝黑发亮的肌肤和||||乳白色的沙发形成鲜明的对比,强调出男性的健美;经常的锻炼使腹部的肌肉形成6个小块,下腹部隐秘的地方因为得不到足够日光的照射,呈现白色,在身躯其它地方都是古铜色的映衬下,更现醒目;无法使力的手臂轻轻搭在胯上,好似在把视线引向略显苍白的部分;一腿微微伸展,象平台一样把他的男性展示在镜头前;还有他的眼睛,那双平时总是闪烁着严厉、敏锐的光芒的眼睛,现在只装满了疑惑、惊恐和羞辱,似小鹿般惊慌,惹人怜爱。
“太诱人了,我不行了。”司徒昊虽然是透过取镜器看到的景象,可是刺激太强,他不得不暂停拍摄,先解决自己的欲望。白色的汁液喷涌而出,有一部分落在了司徒刚的身上。
“真是没用,这样就泄了,后面还怎么玩阿?”司徒岩取笑着司徒昊。
司徒昊也笑了,炙热的视线紧紧抓住司徒刚,“不用担心。为了今天,我一个礼拜没有做,肯定能让老大爽到不能再爽的。”
“照片也差不多够了。你还是到旁边养精蓄锐吧。”
司徒岩的摄像机仍在继续:圆润的脚趾上是粉红色的指甲盖,带着年轻的气息;高耸的脚面连接着修长有力的双腿;两腿间是司徒刚的男性象征,仍然是软绵绵的,静静的卧在黑色的草丛中;再向上是平滑、结实的小腹和饱满微凸的胸部,凸起的顶部是两颗黑红色的果实,那是胜利者的果实。还有坚毅性感的红唇,高挺有形的鼻子,以及这双正向镜头发送着愤怒的火焰的眼睛。
所有的这一切,很快就要用手、用唇、用肌肤感受到,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一股热流猛然涌向了下腹,司徒岩的男性也抬起了头。
司徒岩尴尬的瞄了瞄司徒辉和司徒昊,却发现他们的男性早就一柱擎天了,只是都在竭力忍耐。
司徒岩解嘲的笑到:“大哥的魅力太大了,我们这几个弟弟都抵挡不了了。看来要赶快结束这个节目,进行下一个才行。二哥,把大哥的腿压到头上,让我拍拍他的后洞。”然后是一记意味深长的笑意“可以和开发过后进行比较。这数码摄像机可以把最微小的部分都显示的一清二楚,哪怕是一个细小的皱褶,我们都可以知道它被开发之后比开发前扩展了几毫米。相当细致入微的。”
开发以后?难道拍完照、摄完影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司徒刚有满肚子的疑问,但是现在根本没有人顾得上他的心情了,他们都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在根本不可能照射到阳光的白色的双丘的凹道上,是小小的菊洞,潜褐色的皱褶尽职的守护着紧紧闭合的洞口,杜绝任何的窥测。可是很快,这里就要一再的让外物进入,被迫把一切的秘密敞开来,再也无法也无力阻挡任何形式的寻找和探险。想到这样的画面,三个人身体都燥热起来。
茧(4)
冰凉的刀锋贴着皮肤,小心翼翼的刮着黑毛。
司徒刚的脸涨的通红,全身因为羞郝染上了一层淡粉色。
现在的司徒刚脚踝被两只手分两个方向向上拉住,形成双腿大大张开,臀部微微离开沙发,把密部完全展现在贪恋的眼睛下的姿势。司徒辉手中的剃刀正在这里工作着。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摄完像,就在司徒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司徒岩突然故作苦恼的问着根本无法回答问题的男人“不过,大哥,你的这里”眼睛扫向下体“刚才被这堆乱毛挡住了,没有拍到全貌。可是,我们要的必须是毫无遮拦的镜头,怎么办?”
怎么办?把我放开就行了。
但是司徒刚知道自己的的想法真的只能是妄想,看其它三人的兴奋就知道好戏还在后面呢。
要……要作什么?不是要干那个吧?司徒刚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他不禁暗自祈祷。这可有关我的男性尊严阿,给我留点面子吧。他以乞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这时的他已经顾不了自己赤裸裸的样子了。
“那就把碍事的毛剃了。”司徒昊直觉的反应。唉,脑子转的慢的人又被当枪使了。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
“沙,沙,沙”剃刀毫不留情的把一根根柔软的体毛从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分离出去,慢慢露出原来被毛发覆盖的肌肤,也让司徒刚的男性再也无处可藏,象赤裸裸的羔羊般暴露在狼一般充满掠夺的眼光中。
剃刀游走在最隐秘的地方,从腹部开始,慢慢向下走,来到荫茎旁边。很小心很小心的把荫茎下那些甚至刚刚长出来,还只是短短的绒毛,有着淡淡颜色的体毛,也一起剃掉。
不要阿,给我留一点吧。简直就是涸泽而渔阿,连这样的毛都要除掉,比日本鬼子的三光政策还狠。司徒刚只能在心中哀号着。
终于,剃完了。
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刚刚失去保护层的下体上轻柔的移动,把掉落的毛一一带走。
“这些毛要好好收藏起来,这可是哥哥第一次剃毛留下的东西呢,是很珍贵的纪念呢。”司徒刚目瞪口呆的看着司徒辉把刚刚还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体毛,慎重的放进了一个信封,还……还亲吻了信封一下。
那种感觉……简直比嘴唇和嘴唇的亲吻还要来的私密,司徒刚开始发觉崇拜不是一种好感觉,尤其司徒辉那种连司徒刚放的屁都是香的,如果可能,连他走过的路都要膜拜的超级崇拜,让司徒刚又羞又窘,真想就这样昏过去算了。可是平时锻炼太好,身体健康,实在是昏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照全景了。”摄像机又开始工作起来,这次的镜头只对着孤孤单单,象受到惊吓的孩子般低垂着头,还微微颤抖,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的荫茎。
重要部位被六只眼睛外加一个摄像头同时注视的不适感,让司徒刚也对自己的下体分外关注起来。而关注的直接后果就是,血液逐渐向敏感部位汇集,低垂的头稍稍抬起,形状也略微粗大一些。
司徒昊的喘息声开始粗重起来,“照什么照,浪费时间,看的到不让吃。快点拉,一个小时都要到了。该进行下一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