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掌寺便位处大贡州最强大的王国——庆霄国的王都中,香火鼎盛,佛修、玄修、灵修虽然彼此理念差异巨大,却都能求同存异、和谐共处。
尤其到了嘉叶供奉的欢喜佛塔中,便愈发和平友善,只差彼此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一则是因为嘉叶和尚生性良善,最厌烦修士间争强好斗、寸土不让的斗鸡架势;二则……大家都进同一个洞了,难兄难弟,终归生出了几丝香火情,便是不看僧面,也要看僧腰。
韩六娘二十年前受了重伤,便一直在闭关疗伤,三大炉鼎便只剩了鹤口僧腰。
鹤口说的是姚归鹤的口舌技天下无双,一张无情薄唇如刀削般凛冽刚硬,然而吮含舔咬,出神入化,能让人享受到绝顶快感,销魂得甘愿化在他口中,一尝之后再不做他想。
而嘉叶的腰后却有天生的莲花纹,传闻这莲花纹平素里只是个素白花苞的模样,若是动了淫性,花苞便会染上红色,越是情动,花苞的红色就越是浓艳,若能叫他登顶极乐,高潮射精时,那莲花红如鲜血,湛然盛开,顿时满室光华灿灿、莲香萦绕,仿佛有万千神佛梵唱,就连大圣欢喜自在天也会降临灌顶。
此时双修,修为能得绝大进益。
因此又被人称作升莲台。
修士们私下里又为他做了划分:莲花粉红半开,是升小莲台;绯红半开,是升中莲台;若是化作大红而盛开,就是升大莲台。若是莲花开到极致荼蘼、又殷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升血莲台。据传嘉叶自进宝掌寺供奉欢喜天以来,一百六十年间仅有两人成功升过血莲台。
一人是宝掌寺前主持,升血莲台后突破虚空境桎梏,闭关清修,至今不出。传闻大师参悟入道、登天人境指日可待。
一人是庆霄国主,升血莲台后功力大进,数百年积累的暗伤尽数痊愈,而后突破武人境界极限,成就半神之体。
既然能得莫大的好处,求见嘉叶和尚的修士更是踏破宝掌寺门槛。
嘉叶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能做入幕之宾者非富即贵,寻常修士却连欢喜佛塔的百尺之内也无缘靠近,只能远远望一眼佛塔四角悬挂的驱魔铜铃,做个美梦聊以自慰。
这嘉叶和尚虽然艳名远播,实则生得清贵隽秀,身姿如青竹挺拔,眸光似苍天朗阔,唇边一抹若有似无笑容,雪白的僧衣裹着修长身躯,竟显得冰清玉洁、不染尘埃。
就宛若他后腰的莲花纹,被抚弄揉搓,欲念高涨时犹若红莲业火,一离了性事,就再度变回素白清净的白莲花苞,褪色得干干净净,半丝红色也留不下。收放自如,倒叫人佩服起来了。
这一日嘉叶做完早课,出了欢喜佛塔,却见一群小师弟们围在大树下窃窃私语,个个神色慌乱。
他信步走去,问道:“出了什么事?”
小沙弥们受到惊吓,一个接一个红了眼圈,小声哭泣,年纪最大的心圆说道:“嘉叶师兄,听说韩六娘和姚归鹤都死了。”
嘉叶面上淡定得很,回道:“哦。”
心圆心说哦什么哦啊,性命攸关啊!忍不住也跟着哭了:“呜呜呜……是被大魔头杀死的。”
嘉叶:“哦。”
心圆险些抓狂:“三大炉鼎死了两个,师兄也不担忧吗?都不问问是哪个大魔头干的!”
嘉叶一笑:“不用问也知道,除了燕北辰,还有谁这么无聊?”
心圆被堵得气结,连张几次口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一阵子才期期艾艾道:“可……他要是来宝掌寺怎么办?”
嘉叶摸了摸心圆光溜溜的小脑袋,语调温柔:“放心,他若是来宝掌寺也只会找我,看不上你们这些毛都不齐的小炉鼎。”
被挑选来供奉欢喜天的小沙弥们,个个都有炉鼎资质,虽说比不上嘉叶天赋异禀,却各具优势,长大了也是有资格做艳僧的。如今被嘉叶一通鄙薄,顿时也不害怕了,反倒个个圆睁双眼,气鼓鼓瞪着他。
嘉叶倒不在乎,笑笑便一甩袍袖,说道:“有这闲功夫杞人忧天,不如多多修炼,先长齐毛再说。”说完转身潇潇洒洒走了。
几个小沙弥在身后大叫:“嘉叶师兄最讨厌了!”
嘉叶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宝掌寺大半僧人都知道,艳僧嘉叶看似得道高僧,一副清净高洁、与世无争的唬人皮相,实则有三大缺点:惫懒、毒舌、耽于享乐。
他身怀名器,能升莲台,但本身修行的根骨却只算资质中上,若是肯刻苦修行,也不至于一百六十余年里,修为只涨了两层,如今只不过在二重天中等境界。就这两层还是他因为担忧容貌衰老妨碍及时行乐,才不情不愿闭关修炼换来的。
嘉叶懒到了什么程度?曾经有个大僧正看不惯他好吃懒做,强行撤掉了伺候他衣食起居的小沙弥。斋饭倒有寺中稳定供应,可衣服却没人洗了。他修为低微,连净衣咒也不会,没多久脏僧袍堆积成山。嘉叶换无可换,又没钱买衣服,且他还挑剔洁癖,索性光着身子走出欢喜佛塔,见人就抱上去挑逗:“师兄,你给我买件新僧袍,我让你肏一次。”
被追究时还振振有辞:“我供奉大圣欢喜自在天,欢喜由心、色身自在,本就是受佛祖指引,有什么不对?”
气得大僧正吹胡子瞪眼,竟拿他毫无办法。
宝掌寺风平浪静过了两日,韩三娘和姚归鹤遇害的消息就传遍了庆霄。
修士中传得绘声绘色,说燕北辰如何残暴血腥,韩三娘有伤在身不肯侍奉,就被他挖出灵珠、割去双【】,血淋淋剥了皮,丢进火蚁洞中,被慢火烘烤、万蚁噬咬而惨死。
至于姚归鹤,素来就是心高气傲的主,被迫吞舔魔头的??物,就暗暗施展起吸阳的邪术。燕北辰立刻就发现了,当场捏碎他的牙关,随后索性扣住下颌骨,将姚归鹤的舌头、下颌、喉管气管连同肺脏一整套地撕扯下来。
随即又为自己一时冲动后悔,遂将这一套部件填回姚归鹤身子里,仔细缝补妥当。为保住姚归鹤性命,他不惜用了大量珍贵灵药,甚至耗损魔功为他提升修为,比救自己亲爹还尽心尽力。
只是全程不给姚归鹤止痛,也不令伤势痊愈,只吊着他性命,拔光牙齿,肆意享受了几日温热销魂的口唇,随后招来几头魔宠:有虎豹豺狼、蟒蛇毒蛛,更有一头三尺獠牙的大黑猪,挨个插他口腔,直磨得口唇血肉模糊,痛苦不堪,若换了凡人,死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最后被这魔头折磨了九九八十一天,死时眼角皲裂,鲜血淋漓,一张嘴被磨得满是肉泥,深可见骨,全无人形,十分可怖。
这修士说得越来越离谱,就有人不信:“蟒蛇也就罢了,谁见过毒蜘蛛长了能行那事的物件?”
这修士一瞪眼:“没那物件……它还有八只脚!”唬得一众修士骇然不已。
也有不满百岁的修士年少无知,偷偷问道:“燕北辰何许人物?很厉害吗?”
老司机呵呵冷笑。
修真大陆有四大魔头,燕北辰若自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
他修为已臻九重天,却因修魔道,自然无缘窥破天机,更不能入道成佛、登天人界。只有困在人间界,或是待耗尽绵长寿数后,堕入地狱界受苦,或是设法求长生,破碎虚空,去别处异界寻找机缘。
这魔头喜怒无常、行事随心所欲,偏偏实力强横,运道又好,连番奇遇,实力一强,就更养出了霸道性子。当年他看上了三岳派的一件镇派之宝,竟直接上门去抢,杀得三岳派血流成河,死伤无数,边喜州第一大派就此被他覆灭。
他又喜好美色,且男女不拘,为给自己建魔宫,满大陆搜刮美色,也不管对方出身背景,看上了就强抢,几乎将大陆前百的大宗门得罪了个遍。正道仙门联合讨伐他不知多少次,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魔头修的本就是血煞魔功,越是杀戮、修为越深,可怜无数心系苍生、壮怀大愿的讨魔志士,反倒成了给他送上门的经验值。
正道死伤惨烈,那魔头却日胜一日强大起来,更给自己取了个称号叫灭道魔尊,招揽了许多魔修妖兽,隐隐成了大陆以东魔道之首。
这大魔头时隔一百年重现,先就将人人魂牵梦萦的炉鼎给杀了,当真是行事随心所欲,莫说正道修士,就是魔修也对他隐隐有了怨言,当真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浪费可耻!
惋惜之后,众修士便担忧起硕果仅存的嘉叶来。
嘉叶知道了,只是温和一笑:“不怕,他要【】我,我绝不反抗。”
又过了三天,灭道魔尊果然现身宝掌寺,指名要见嘉叶。
燕北辰不愧是东大陆执牛耳的魔尊老大,降临时宝掌寺上空狂风猎猎、乌云滚滚,天地为止变色,满是不祥之兆。
随后惨白雷电划破天际,一团血红雾气突然落在宝掌寺门外的宽阔广场上,血腥煞气强横无匹,骇得广场上成千修士落荒而逃,平日里总是挤满人的广场上顿时空空荡荡,再无旁人。
血雾凝成了人形,是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男人,看外表年纪也不过三十岁,但这魔头成名大陆就已超过千年,更遑论这之前有多少修炼年月,实际年纪只怕已经数千岁了。
修士若入一重天,能享寿元五百,凡增一重,则寿元翻倍,以此类推,九重天修为就有超过十万岁的寿元,区区数千岁,反倒可称年轻得很。
因此就算赞一句这魔头少年英俊、器宇轩昂,倒也算名符其实。
燕北辰穿着嵌银边、绣银龙的玄黑长袍,腰间还附庸风雅地挂着玉雕的刀币、半月璜等配饰,束发用黑银两色的发冠收束起来,插着根栩栩如生的蟠龙簪固定,乍看就如同人间界一个悠闲的富贵王孙般,尊崇倨傲,矜持典雅。
他面目如明月皎洁白皙,眉目形状清晰端丽,只是星辰般的双眸中,环绕深黑瞳仁的边缘透出一圈血红,令他原本犹如世外谪仙的样貌沾染了邪佞血腥气,气势如血河滔滔,汹涌袭来,望之胆寒,任谁一看也不会将这大魔头误认成正道人士。
灭道魔尊燕北辰抬起手整了整衣冠,迈步往宝掌寺走去。
离了尚有二三十丈距离时,宝掌寺大门洞开,一个身着素白僧衣的年轻和尚走了出来。
这和尚神色平淡,无喜无悲,单手缠着一百零八颗砗磲佛珠,安静前行,一步步不疾不徐,走得极稳,仿佛虔诚朝觐而来。
离得近了,这年轻和尚两手合十,垂下一双波光潋滟的清明双眸,宣了一声佛号,“南无圣尊欢喜天,小僧嘉叶,是宝掌寺欢喜佛塔的供奉,特来恭迎灭道魔尊。”
燕北辰饶有兴致眯了眯眼,血眸自上而下打量这和尚,捏了他下颚左右晃晃,哼笑道:“你就是腰藏莲花的艳僧嘉叶?长得倒合胃口,脱了给本座看看。”
嘉叶也想不到这魔头一言不合就叫人脱衣服,清净高洁的表情就有点绷不住,只得叹道:“但凭魔尊的吩咐。”
他手脚利落,不过几息功夫就脱下外袍中衣,正要脱裤子时,燕北辰又道:“转过身去。”
嘉叶言听计从,转过身去,松开裤带,松垮垮的亵裤就落到了脚边。
他皮肤不白,而是呈现十分诱人的浅浅蜜色,紧实肌理塑就修长优美的身躯,鹿背优雅、蜂腰细窄、豹臀挺翘,一双长腿无一丝赘肉,处处都养眼可口。
尤其醒目的便是腰后有成人拳头大小的莲花苞,位置正在后腰中央,笔直伫立,一丝红色也无,只比周围肤色更粉嫩雪白。花苞下一根同样无色的花茎,微微弯曲,贴着后腰骨蜿蜒,最后越过尾骨,没入到目力不及的臀瓣中间,颇有种“邀君入洞”的香艳意味。
燕北辰哼笑,指尖贴在花苞上抚摸,一直下滑至尾骨,只觉肌肤滑如软玉,温润趁手,嘉叶已闭目轻喘,低声道:“痒。”他嗓音清正,如击鸣磬,叫人生不出半分遐想。
燕北辰却抓着他挺翘臀丘,揉搓捏挤,如揉面团一般毫不留力,不几时便在一侧臀瓣留下斑斑指印,嘉叶终于倒抽口气,双臂环抱自己胸膛,仍是道:“宝掌寺简陋,只怕惹贵客不快……嗯……请魔尊随小僧移步山溪别院……”
他话音未落,面前的石砖上便突然浮现出一张能滚十人的巨型圆形大床,全无遮蔽,四面八方皆能窥伺,嘉叶微愣,心中哭笑不得。他自己便算了,这魔尊倒是大方,不惜以己身娱乐大众,竟要在数千人偷窥下上演活春宫。
嘉叶正暗自腹诽,肩头推力让他身不由己,面朝下跌进如云朵般轻软堆叠的绸缎床单中。
燕北辰单膝跪在床上,掰开这和尚两片臀瓣验看,只见那清浅花茎一直延伸到后庭入口才消失,那入口小巧紧致如菊花蕾,条条褶皱都是粉嫩嫩的色泽,好似从未经历人事。许是察觉被人观看,含羞带怯地缩了缩。
燕北辰赞道:“原以为被肏得发黑了,如今看倒是干净漂亮。”一面伸出拇指贴在小小花蕾上画圈摩挲,磨得紧闭的入口露出一丝小缝,也不润滑,中指整根捅了进去,只觉内里说不出的软腻湿滑,偏又紧紧吸附上来,不由在他臀侧抽了一巴掌,“什么艳僧,湿成这样,分明就是淫僧。”
他掌掴的力度极大,嘉叶左臀丘上立时浮现出红彤彤的掌印,自然是痛的,嘉叶倒抽口气,忍着每次交合之初,异物侵入的怪异不适,沉了腰,垂了肩,只将赤裸挺翘的屁股奉上魔尊面前,任他手指把玩,心中却暗暗夸赞自己有先见之明:“小僧不敢,请魔尊明鉴,小僧后道不易开拓,颇费周折。是以提前抹了妙乐膏,免得扫了魔尊的性。”
燕北辰不过手指抽插了几次,那窄小肉孔中就盈盈渗出了水,清澈滑腻,散发淡淡甜香,正是宝掌寺的珍品妙乐膏,他并不碰嘉叶身体别处,只一手揉捏臀肉,插入时加了一根手指,两指撑得狭小肉孔变形,拔插得滋滋有声,淫水四溅,原先浅浅的粉色褶皱渐渐染上粉红,后腰的莲花也稍有染色,花苞尖梢显出些许绯红。
他笑了笑,赞许揉抚尾骨上泛红的花茎,“摸一摸就红了,敏感成这样,为何百余年间,血莲台才升过两次?”
侵入感太过鲜明,嘉叶连腿都有些抖,手肘伏在床铺间,尽力支撑着任手指抠挖越来越深,一双挺秀眉毛微微蹙起,发出急促喘息声。他分开双腿,毫不抗拒地接纳侵入,胯下沉甸甸肉块也有觉醒征兆,嘉叶自己握住阴茎,上下捋动摩擦,“启禀魔尊,升莲台易,升血莲台难……嗯……”
他才开口,挤进肛口的手指已经增加至三根,进进出出磨砺着入口褶皱,那处被撑得紧绷,仿佛时刻都会开裂,魔尊动得粗鲁,疼痛也就加倍,嘉叶连剃的光洁的头皮上都渗出细细汗珠,只得加紧了刺激前头,竭力放松入口,一面续道:“嗯啊……那、那两次,也是大费周章,花费了许多时日……唔……”
燕北辰在他说话时,三根指头稍稍张开了些,他个头魁梧,手指自然也粗,三根就让嘉叶肛口紧绷得血色退去,嘉叶疼得嘶嘶抽气,柔声道:“魔尊、魔尊……不敢劳动魔尊动手,容……小僧自己来。”
燕北辰哼笑,“怎么,嫌我弄得疼了?”他撤出手指,见三根手指上淋漓流淌,半是妙乐膏融化成的水,半是自发分泌的肠液,他又在嘉叶屁股上狠狠掴了一掌,“快些,被多少人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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