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中校先生。”蹲在地上的德军中尉抬手敬礼后,弯着腰朝来路一路小跑而去。
“中校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德军营长见自己的部队,被苏军的火力压制在山坡上,既无法前进又很难后退,不禁着急地问道:“如果再这样打下去的话,我的人很快就会死光了。”
“再等一等,”德军中校探头出去看了一眼后,立即将身子又重新藏回到大石头的后面,“少校,如果你不想让你的这个连被俄国人全部消灭,有两个办法。一是等我们的炮兵或坦克,用炮火压制住俄国人以后,让你的人撤下来;二是组织更多的兵力,向山坡上发起进攻,希望能以我们凶猛的攻势,突破俄国人的防御。”
德军营长蹲在地上权衡了一阵后,最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中校先生,从阵地上传来的枪声来判断,俄国人的数量不多,大概就一个连左右。我再派一个连发起进攻,这样一来,我们的兵力就是俄国人的四倍,我不相信他们能挡住我们的进攻。”
“既然你已经考虑好了,那还愣着做什么?”德军中校看到营长一直蹲在自己的身边不动,便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快点命令你的人往上冲。”
“遵命。”德军营长答应一声,跑到旁边将趴在地上的第二连连长揪了起来,态度强硬地命令他:“上尉,立即带着你的人冲上去。要么冲上去占领俄国人的阵地,要么将第一连救回来。”
“第二连的士兵们,跟我上!”第二连连长喊完后,带着自己手下将近两百名士兵,朝着山坡冲去。
正在阵地上有眼见的战士,发现有德军的援兵正赶过来,连忙向连长报告说:“连长,您快看,远处有德国人的援兵赶过来了。”
看到新冲上来的两百多人,苏军连长不禁头痛起来,德军一个连的人数相当于自己两个连,本来自己抵挡一个连的进攻,都有些吃力,没想到德军又来了一个连,这样敌我的兵力之比就成为了四比一。他蹲下身子,背靠着战壕,将通讯兵叫了过来,吩咐:“向营长报告,说敌人增兵了,请营长派部队增援我们。”
而被苏军的火力压制在山坡的第一连官兵,毕竟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是苏军那些刚拿起武器没有几个月的新兵所不能相比的。他们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极短时间内便已经判断出形势,他们利用自己的经验,听辨着弹道,掐住子弹延伸的瞬间,身子微侧凭着感觉抬手一枪,不管打未打中立刻缩回趴下。
居高临下的苏军战士向下射击着,受地形所限无论怎样都要露出些身子,即便如此,也依然会有无法顾及到的死角,而遍地的死尸和无处不在的敌军,也使得苏军战士有些晃花了眼。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再慌乱的德军士兵打得越来越准,山坡的机枪射击开始时断时续,苏军指战员已经出现伤亡。
看到第二连又过来增援了,这些士兵顿时士气高涨,他们不再趴在地上和苏军进行对射,而是爬起来借助地形的掩护,和苏军机枪短暂的停顿,猫低了身子利用地形快速地穿过了雷区,逼近了苏军的战壕。
看到冲上来的德军离战壕只有二十来米远,而雷区中也被悍不畏死的德军士兵趟出了一条通道,苏军连长不禁心急如焚。他扭头冲着用步话机朝后面喊话的通讯兵问道:“和营部联系不上没有?”
“没有,连长。”通讯兵带着哭腔回答道:“和营部还没有联系上。”
“来不及了。”连长说着,弯腰捡起一支牺牲战士怀里上了刺刀的步枪,随后直起身子对左右大声地说道:“同志们,绝对不能让敌人冲上来,让我们用刺刀将他们压下去。”说完,他率先跳出战壕,双手持枪,扯开嗓子喊道,“党员们、团员们,跟我上啊!”
看到自己的连长已端着枪朝敌人冲了过去,战壕里指战员们也不甘示弱,纷纷跃出战壕,挺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朝敌人冲了过去。而机枪射手连忙将对敌人的射击,改成短点射,免得误伤到自己人。
而被苏军的火力压制在山坡的第一连官兵,毕竟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是苏军那些刚拿起武器没有几个月的新兵所不能相比的。他们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极短时间内便已经判断出形势,他们利用自己的经验,听辨着弹道,掐住子弹延伸的瞬间,身子微侧凭着感觉抬手一枪,不管打未打中立刻缩回趴下。
居高临下的苏军战士向下射击着,受地形所限无论怎样都要露出些身子,即便如此,也依然会有无法顾及到的死角,而遍地的死尸和无处不在的敌军,也使得苏军战士有些晃花了眼。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再慌乱的德军士兵打得越来越准,山坡的机枪射击开始时断时续,苏军指战员已经出现伤亡。
看到第二连又过来增援了,这些士兵顿时士气高涨,他们不再趴在地上和苏军进行对射,而是爬起来借助地形的掩护,和苏军机枪短暂的停顿,猫低了身子利用地形快速地穿过了雷区,逼近了苏军的战壕。
看到冲上来的德军离战壕只有二十来米远,而雷区中也被悍不畏死的德军士兵趟出了一条通道,苏军连长不禁心急如焚。他扭头冲着用步话机朝后面喊话的通讯兵问道:“和营部联系不上没有?”
“没有,连长。”通讯兵带着哭腔回答道:“和营部还没有联系上。”
“来不及了。”连长说着,弯腰捡起一支牺牲战士怀里上了刺刀的步枪,随后直起身子对左右大声地说道:“同志们,绝对不能让敌人冲上来,让我们用刺刀将他们压下去。”说完,他率先跳出战壕,双手持枪,扯开嗓子喊道,“党员们、团员们,跟我上啊!”
看到自己的连长已端着枪朝敌人冲了过去,战壕里指战员们也不甘示弱,纷纷跃出战壕,挺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朝敌人冲了过去。而机枪射手连忙将对敌人的射击,改成短点射,免得误伤到自己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阻击战(下)()
如果在人数大致相等的情况下,一向注重白刃战的苏军,和注重火力致胜的德军展开近战,那么最后的胜者无疑是苏军。
本来坚守阵地的那个连,在优势德军的围攻下,已落了下风,如今猛地增加了两个连的生力军,不光人数上和德军接近,同时原来已成为强弩之末的战士,又重新变得生龙活虎势不可挡。
白刃战又持续了二十来分钟,最后以苏军的胜利而告终。看到潮水般败退下去的德军,刚刚赶到阵地的营长及时地下达了停止追击的命令,让所有的指战员都返回战壕。
对于营长的这道命令,身上多处负伤的连长不理解,他在战士的搀扶下,来到了营长的面前,连礼都顾不得敬,便大声地问道:“营长同志,为什么不让我们进行追击,难道您没看到我们连在刚刚的战斗中,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吗?”
“看到了,连长同志。”营长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连长,关切地问道:“你们连还剩下多少人?”
连长朝旁边努了努嘴,痛心疾首地说道:“我们连还能站起来的人,都在这里了。除了刚刚后送的十五名重伤员,连我在内就只剩下七个人了。”
营长上前一步,将双手搭在了连长的双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说道:“连长同志,你们连已圆满地完成了你们的任务,现在我命令你们下去休息。”
“可是,营长同志。”连长朝远处的德军一指,怒气冲冲地说道:“敌人还没有消灭,怎么就让我们撤下去,我担心这样战士们会有情绪的。”
“让你们撤退,这是我的命令。”营长见连长固执己见,不肯率领残余的部队撤退,便把眼睛一瞪,大声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上级的命令是不能讨论,只能执行的吗?”
连长低下头,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回答道:“我知道。”
“既然你还记得条令,那就不要再废话了,立即带着你的部队撤下去。”营长深怕自己手下这位连长还会纠缠自己,便提高了嗓门用严厉的语气说道:“执行吧,我的命令是不容更改的。”
见营长的态度如此坚决,连长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抬手向营长敬了一个礼,艰难地转过身,在两名战士的搀扶下沿着交通壕离开了阵地。
营长趴在战壕里,举起望远镜朝远处望去,见败退下去的德军,和留守在那里的士兵已经汇合,而远处还有部队在源源不断地赶到。
营里的另外两位连长看到这种情形,也跑到了营长这里。其中一位高个子连长担忧地问道:“营长同志,敌人正在远处集结,我担心等他们再发起进攻时,以我们现有的兵力,是很难挡住他们的。”
他的话刚说完,另外一名胖连长就惋惜地说:“可惜我们没有什么重武器,如果有几门迫击炮的话,对着敌人集结的区域来上几炮,至少能消灭他们一两百人。营长同志,您看是不是给团长打个电话,让他将迫击炮连调上来支援我们。要知道,敌人在我们的眼皮下,还保持如此密集队形的情况可不多啊。”
营长扭头望着这位胖连长,苦笑着说:“你以为我不想轰上几炮吗?但团里的迫击炮连在前几天的战斗中,早就把炮弹打光了。如果不是现在还没能将炮弹补充上,我早就向团长提出请求,让他们来支援我们了。”
就在苏军营长和他的两个连长在阵地上商讨防御事宜时,在大路上的几名德军指挥官也在商议下一步该如何进攻。
德军营长说道:“这帮俄国人真是太狡猾了,如果他们趁着我军败退的时候追杀下来,我就可以用新到的迫击炮和机枪组成密集的火力网,大大地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谁知我们的部队刚退下来,他们也缩回了阵地里。”
德军中校朝还冒着缕缕青烟的山坡看了一眼,然后对着自己的部下悠悠说道:“记得威廉皇帝说过,对俄国士兵要开两次枪,还要再推他们一把。别看我们前两个月把俄国人打得溃不成军,但也不能轻敌,否则就会吃大亏的。”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德军营长问道。
“我们现在没有什么重武器,如果继续发起强攻的话,部队会伤亡惨重。”德军中校根据当前的形势,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们和河对岸联系上以后,先用炮火狠狠地轰击前面的高地,等这帮俄国人被我们的炮弹炸死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发起进攻也不迟,这样能减少部队的伤亡。”
“中校先生,您的这个决定真是太英明了。”德军营长在拍完马屁后,又及时地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的部队正在陆续地赶到这里,如果全部暴露在大路上,一旦凶残的俄国人发起不要命的反击,也许会给我们造成不小的伤亡。我看,不如趁重武器还没到,先在这里挖一条战壕,这样我们的士兵也有一个藏身之所?”
德军中校想了想,便果断地答应了,他左右看了看,然后用手一指说道:“战壕就修在那里吧,为了防止俄国人可能发起的反攻,你必须留出足够的兵力担任警戒。”
德军营长虽然是个溜须拍马之徒,但多少还是有些能力,在得到中校的同意后,他立即安排建制相对完整的三连担任警戒,而将挖战壕的任务,交给了一连和二连。
看到德军在远处挖掘战壕,苏军营长也动过让部队出击,打敌人一个落花流水的念头。但看到德军在大路的两侧架上了迫击炮和机枪,他便及时地打消了这种念头,因为在没有火力掩护的情况下,在这样的开阔地发起反击,无异于以卵击石。
没等德军的战壕挖好,中校派去和后方联络的军官坐着一辆摩托车赶了过来。他跑到中校的面前蹲下,恭恭敬敬地说:“中校先生,我已经和对岸的炮兵说好了,他们即将炮击俄国人的阵地,请您命令我们的部队撤到安全地带。”
听说马上就可以得到炮兵的支援,中校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我们的炮兵什么时候开炮?”
联络官抬手看了看表,回答说:“还有五分钟。”
“什么,还要五分钟?”坐在地上的德军中校一下就蹦了起来,抬脚就踹了联络官一脚,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随后他又命令德军营长:“少校,立即命令你的士兵后撤两百米,撤到安全的地方去。”
“撤退,撤退!”德军营长扯开嗓门喊道:“都给我向后撤两百米,然后找个安全的地方隐蔽起来,我们的炮兵马上就要开炮了。”
不管是正在挖掘工事,还是担任警戒的德国兵,听说炮兵马上就要开炮了,顿时欢呼一声,调头就往回跑。
看到德军乱糟糟地往回跑,把阵地上的几名指挥员搞糊涂了。胖连长不解地问营长:“我说营长同志,德国人这是怎么回事,工事刚挖了一半,就掉头跑了。连前面担任警戒的部队,也看着机枪和迫击炮朝后面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营长举起望远镜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说:“不知道,也许是敌人觉得他们没有夺取我阵地的能力,所以就暂时撤退了。”
而高个子连长却显得谨慎地多,他从营长的手里接过了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后撤中的德军,同时嘴里在不停地嘀咕:“别看德国人在往后撤,不过他们的队形还保持得不错,没有乱跑一气。”
“别看德国人无法拿下我们这个阵地,但他们毕竟征服了整个欧洲,几乎所有的部队都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胖连长不以为然地说:“既然是精锐部队,在撤退时保持队列的整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啊,情况不对!”高个子连长忽然惊叫了一声:“敌人怎么忽然停了下来,而且还在寻找各自隐蔽的位置。”
营长从高个子连长的手里接过了望远镜,举起来看了看,有些纳闷地说:“难道我们的炮兵要对敌人进行炮击?可是不对啊,我没有接到团部的通知呢,而且就算我军要进行炮击,敌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高个子连长听营长这么说,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立即大叫道:“不好,是敌人要对我们的阵地进行炮击。”
胖连长听后,却满不在乎地说:“不会吧,如果德军要开炮的话,第一波进攻时,他们就该动用大炮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空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尖啸声,接着一团巨大的火光在战壕后方不远处腾空而起。“是炮击前的试射。”看到不远处还冒着青烟的新弹坑,营长立即明白德军后撤是怎么回事了,他立即朝着左右高声地喊道:“卧倒,全部都卧倒,敌人的炮击马上就要开始了。”
没过多久,成片的炮弹就落在阵地的前后爆炸,腾起的火光和硝烟立即笼罩住了整个阵地。胖连长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大声地骂道:“该死的德国人,真的向我们开炮了。”可惜爆炸声太响,将他的声音彻底淹没了,除了他谁也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
爆炸没完没了一片连着一片,地面剧烈地震动着,甚至有些指战员的身子,都被微微的震跳起来,有经验的老兵们早就张开了嘴,腹部内缩、微微拱起后背以此减轻地面对内脏的震动。
远处观察所里的奥尔洛夫见前沿阵地被硝烟所笼罩,连忙又给他手下的团长打去电话,追问道:“喂,团长同志,你那里能和前沿联系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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